《财神,给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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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给姻缘-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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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颂细致,任风流都讲得那么具体,他还事无巨细问个没完,把个风流讲得口干舌燥,边吐舌头边喝水:“表妹夫,这龙首山究竟怎么了,你要晓得的那么仔细?”

    梁颂皱眉指着地图上一处:“这泉眼的背后,可有什么山洞?”还问。

    风流无奈摊手:“没有,唉,这眼泉,可不就在哥的小破观后头么。”

    梁颂拧着眉头。

    风流问:“表妹夫,你倒是快告诉我你神神秘秘弄来这龙首山的地图,究竟那儿出什么事了。”

    说起来我也怪想知道。

    梁颂并不打算卖关子,直言:“伏龙恐怕藏了他的元神在龙首山。”

    我奇问:“他这会儿不是坐在皇宫的龙椅上么?”

    梁颂道:“若论狡兔三窟,伏龙他起码得有六窟。他人在京城,元神却远在龙首山,每每养起些来,便自秘道送过去。三元前些年方打听得这图,是那龙公公当年盗墓时误打误撞给刻绘而成,他当它是伏龙的张藏宝图,却被几路贼人惦记,争来抢去,遗落在了民间。”

    我感叹:“梁颂,你如何知道得这般清晰啊。”

    梁颂蹙眉望我笑,笑得很有些悲凉,一派“我能奈何”的样子。

    他自己不有买卖么,难不成老赵和玉帝两位老儿派给他的活,比我们天界的司命星君还苦逼?

    风流点头:“你猜那眼泉是他输送元神的秘道,却也有些道理。可你说他安放在哪儿呢?难道存在哥的小破观里?说起哥的那小破观,恐怕还真有些仙气,观外云雾飘渺,观内全是哥当年修行的仙迹。哇呀呀,哥岂不间接成了伏龙的帮凶?”

    我笑话他:“别尽往自个脸上贴金子。”

    梁颂却认为有这可能。风流面上甚喜悦,他哪里是忧心自己当了伏龙帮凶,当年那小破观若真被大魔头看上,他估计得得意忘形。

    我问梁颂:“那我们偷偷潜过去,捣了那厮的元神,是不是这事就办得了?”

    梁颂笑得有些无奈:“你说的没错,但这事比说的要难……”

    瞧不起人,哼,我紧握个拳头,怒瞪风流:“上回和风流打架,咱们财神殿丢尽了人,这回谁也别拦我,要是上龙首山捣伏龙,我得争口气,把面子夺回来。”

    风流嚷:“表妹,你要犯那样的险,哥宁可当着众人面,专门打一场输给你的架。哥认输,行不行?”

    我狠呸一口:“人怂就你这个样。”

    梁颂在旁坐山观虎斗,来了句:“葡萄,这会儿玉帝钦赐的降龙锏恐怕已在来这儿的路上了,待我……持了宝物,再去捣了伏龙不迟。”

    我极紧张抓着他的手:“梁颂,你怎能去。你别觉着我没用,你的命怎么着都不够赔的,万一……你可不能有万一,梁颂!可我好歹一个活路还是有的。你别小瞧我,这趟下来,不见得让我一无用处罢?”

    风流在旁啧啧啧:“哎哟哟,真情流露啊。可也不知谁小瞧谁,表妹夫多少斤两他自己不知?”

    眼泪都快急出来,梁颂不管不顾拥了我,柔声安慰:“没你今儿这地图咱怎么得的?这头功可算你的。”

    唉,我多少斤两自己不知么?我也就堪当一个土匪来用用。

    风流在旁窃笑嘀咕:“哎哟,同生死相随的戏码也差不离了,实在是麻死哥了。你俩忒饱汉不知饿汉饥了,令人发指,令人发指。”

    我骂:“有工夫笑话东家长西家短,不会去把你家韭菜寻回来。近在眼前的不下手。”

    风流蓦地蔫了。

    **

    下界起初的这半拉月,我过得甚紧凑。似是要报复往日五千载的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这日子充实得满满当当。

    老赵那儿伤才养了一天半,我手上该办的差事头绪理了个七七八八,顺道还捞上手一个财主。

    这是什么样的运气。

    这后来一段,我与梁颂,确是狠狠过了些腻腻歪歪的好日子,白日里闲逛转悠,月出了挑灯……咳咳,夜战。

    玉帝老儿拖拖拉拉,说了已经在路上的降龙锏,到现在连个影儿我都没见。

    日子甜腻得教人心慌,只有一样,让我一直甚疑惑。每每我问起:“玉帝老儿那柄降龙锏,怎的还没到呢?”

    梁颂总有些闪烁其辞,仿佛巴望着那宝物别到才好的样子,令我十分不解。

    伏龙恁大个隐患摆在那儿,我就不信他不心急。不过我就认着一点:他喜欢我,横竖不会害我。

    **

    转眼端午都到了。每日里啃粽子,啃得我毫不厌弃,甚欢。

    我开始挺着急上心,问了梁颂几回,可他说等着便好。

    我又打听伏龙的情状,梁颂只说,近来沙财主快被她的皇帝爹催金子的夺命金牌给逼疯了。

    我叹:“伏龙断了粮,只恐怕要狗急跳墙。玉帝老儿的破宝贝不到,难不成我们就干等着?”

    彼时花明月暗,郁香阵阵,梁颂正携了我在他的园子里**喝枣茶。

    梁颂揉着我的头发不答应:“作甚总说这些扫兴的。”

    通常这个时候,他总爱攥了我的手,打听我过去那些游手好闲的事情。

    我都不觉着有什么可打听,丢人不说,还都说了那么些日子了。

    我那懵懂五千年,一个冤家没遇上,哪里及得上这段日子电光火石?

    这厮不会就爱得意这个罢?

    我小时候,还不就是同善财办那些四六不着的恶作剧。

    梁颂听见善财的名字总不怎么高兴:“又是善财,你俩是有多青梅竹马?”

    我好笑他吃这样的干醋,抚弄他的面颊:“我倒是想同你青梅竹马。”我说的真话,咱财主这么个宝贝,那该多有趣。

    梁财主眼波似水:“那就多说些给我,好歹整五千年呢。”说得好像我挺不够意思的。

    实在太零散,没的可叨叨,被问急了,我好歹又挤出些边角废料的闲事来,还得避着那些同善财一道作的案子。

    这可真是个累活。

    其实能有什么?

    我有时往招宝天尊的豆子锅里偷偷添几勺油,听那锅里的豆子噼里啪啦爆将起来的愉悦声响;或者趁大仙们麻将打得好好的,我在旁偷牌出千,看大仙们吵架互咬;要不就是管司命要一摞一摞的话本子来,死命寻那些淫词艳赋的出来读,比别家的小仙多会几句,就觉着自己多几分面子;再不就是跑去偷别人家的果子吃,最怂的一趟,不就是教那蛇精咬伤了脚踝,到了偷回的果子还不怎么甜。

    梁颂听到蛇精咬人那里,还有脸问:“痛不痛?”

    我扒到他耳畔,咬了他一口耳垂,道:“哪有你咬的痛。”

    结果我自找,人家立马不往下问了,扛起我就往里走。

    他怎么总似个土匪似的爱这么着扛人,这事我真没大明白,尽管挺受用。

    我捶着他喊:“别,在这儿不是挺好?”茶喝一半,有没有这么猴急的人?

    可我家财主误会了,放我下来,一脸的坏笑:“在这儿?好,原来葡萄还是喜欢和那天似的,天为被。”

    我是不是该凑他一顿?

    可我不爱扭捏,每每这个时候,总是没遮没拦没羞没臊予他更多鼓励。

    然而这个地方,它难度忒大。

    我是个好奇心十足的小仙,越是如此,倒越想晓得,如今只一个支点,这厮他逆水怎行船。

    我知道,除了咱这种人形的家伙以外,整个自然界都是这个样子欢好,**九势,我当真不白读。当年阅了个丈二和尚,这些日子,成天浸淫在这厮的熏陶里,春宫实战,茅塞顿开。

    咳咳,这厮今夜,这这这……便是要领我识得那虎步……呃,式。

    一帘花影云拖地,半夜呢喃月在天。

    风追云,云遮月,可无论每一回的追逐何等样的扑朔迷离,他总能寻到我,在云山雾罩最远最深的山间。

    哎呀呀,羞人的事有何多描,终归是:檀郎亲熨体,冷暖并成香。

    后来?后来他攀着我的耳朵,轻言细语:“葡萄,你可欢喜?”

    可怜的小仙我一点支撑半口气,有等于无,还得顾念着他殷殷期待,支吾着靠上他的身子:“唔,甚欢喜。”
四十一枚铜钱 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


    

    朝飞暮卷,雨丝风片,百爪挠心

    ———————————————————————————————

    我是个重口小仙,这越荒唐的日子,明知美得忒不真实,心里头却越觉着美。

    横竖不知道尽头,索性末日狂欢。

    听说这么个投入法,说好听了叫从容。

    我不知梁颂为什么也同我一样,他并不道明,却仿佛恨不能要把多少年的浓情蜜意,都攒在这些日子一气花尽,好像恨不能……一夜白头。

    虽然我的这一头总教他给揉得凌乱不堪的乱发,大概是永没变白的机会。

    他竟也恋得如此炽烈了?是一样认定结局忒无望?还是因为弄丢过一回,因而觉着人生该当及时行乐?

    这厮今夜果然有些疲倦,竟先于我入了睡。

    我望他沉睡的样子,睁眼睛数羊。银辉洒在他的玉般面容,他呼吸宁静,我琢磨着是时候该同他细聊聊。

    唉,明日我是不是得该先查查黄历,这前头是劫是缘,明天这个日子,宜问不宜问。

    他却似乎被我瞧醒了,一个臂膀环上来:“傻丫头。好好的叹什么气?睡不着?瞧什么呢?”

    我也不羞,直说:“瞧你。”

    他火热热吻落在我的颈项:“瞧出些什么了?”

    刚思量好的那些个句子,我只觉一句出不了口,却只道:“自然是……越瞧越欢喜,觉着我们梁财主哪哪都好,哪哪都熨心。”这好歹算句表白了罢。

    他的吻轻轻缓缓滑下来,落在我的肩、胸、小腹……并不打算停歇。

    一如既往游滑灵巧的小蛇探路而来时,它正滑头地在花间圈圈打转。此番它探的……不是地方。

    我慌乱阻开他的脑袋:“梁颂……”却只能挤出声无甚力气的叫唤,有如唉叹。

    他抬起些脖子,笑得邪邪:“你既睡不着,我总得哄哄。”复又低头下去。

    我被撩得□难耐,心里着了急:“梁颂这不行……”哪带这么哄的。

    他并不理会,只顾自己摸索探看,仿佛琢磨什么稀罕物事。看完了还还低低笑:“不到园林,怎知□如许?仙子却小气得紧,不肯多赏一些,也让在下行些采补。”

    靠之,倒是我的不是了。

    得便宜的可是我,梁财主这会一点儿不精明。他忘了,我可从来就不知羞。

    他不管不顾起来甚疯癫,更闹得我难自持。

    我的手抓握不到他,便若失了倚靠,只能稍稍探指于他的发际,轻揉爱抚。

    并轻声唤他:“梁颂……”

    他无暇应我。

    那一处,朝飞暮卷,雨丝风片,百爪挠心。

    遍青山,啼红了杜鹃。仙魄又一次几被打散,那个瞬间铺卷而来时,山呼海啸,覆水难收。

    良久,他见我满足地低叹,起身攀上枕畔,点点吻在我凌乱的发间,却只道:“仙子当真香甜。”

    我羞赧答不出话,只看见他的发亦教我抓揉得些微凌乱,便更揉了揉:“谁让你平日老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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