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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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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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121臭宁,你变坏了哦
    他这么说着话,纪唯宁直觉就想到那些羞人的画面。可这才刚刚吃饱,会不会太心急了些?

    徐暮川一路揽着她进卧室,结果却是自己又退了出去,嘱咐了声:“你换件舒适点的衣服,等会我给你的伤口做下冰敷。”

    他冷不丁的说出这么一句话,让纪唯宁忍不住耳根臊红臊红的,为自己无比邪恶的内心。可是刚刚在客厅,他用那样的眼神,那样诱哄的语气,是个女人怕都会误会吧?

    门口的男人在离去之前,转身看了眼屋里满脸羞臊的人儿,轻而易举便能够猜想得到她此刻的心思,忍不住沉沉笑开,而后便见她直接羞恼的抽起床上的一个枕头,朝着他扔了过来。

    只是,枕头扔过去的时候,卧室的门已被徐暮川带上,以致那枕头最后是拍到了门后,接着又弹了回来褴。

    她摔那样的一跤,徐暮川能够猜想,必然会起包。于是,他之前准备了些冰袋在冰箱里面放着,本就打算给她做下冰敷的,这样才不至于让淤血积的更严重。

    他用那样的语气诱哄她回房,当然是想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以前没去碰触,倒不怎么觉得太过需求,这会儿尝到了那滋味,每次见她,哪怕只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会让他产生那些心猿意马的想法鲎。

    想来,到底他也是正直壮年的男人,哪怕再如何冷情,也同样会有自己的需求,以及那份情难自禁。

    不过,在这之前,怎么也得先把她的伤口处理一下。

    当徐暮川再次推门进来的时候,纪唯宁已换好了一身睡衣,无袖上装还有及至膝盖上方的短裤,很保守很淑女的款式。

    他的手里拿着两个冰袋,看见纪唯宁这样的穿着,只是挑了挑眉,而后便让她躺到床腰,头部侧着,搁在他的大腿上。

    纪唯宁觉得,跟他扯上关系之后,她总是小伤不断。

    先是在他办公室休息间,被他暴怒之下抓的手腕发青,接着又在高架上磕到膝盖,到现在都还有淡淡淤青,再接着就是今天头上起了个大包。

    短短的时间,就这么三次,其中两次都是跟他有关的。只不过,每一次都是他在为她处理着这些伤,而且,每一次都是极尽温柔的动作,让她哪怕再疼,亦觉得窝心。

    冰冰凉凉的感觉,让那些疼痛消散了许多,直至冰袋慢慢融化成水,他手上的动作始终保持着同等的力度。

    最后,是纪唯宁怕他的手一直抓着冰,会受不了,便抬手将那融得差不多的冰袋从他手中扒拉下来。

    触及到他冰冷的指尖时,她问了一声:“你的手会不会冻的受不了?”

    “嗯,冻点没关系,一会就好。”许是觉得已敷的差不多,徐暮川也顺着她的手,将她夺下来的冰袋放到一边,低头睨视着搁在他大腿上的那张精巧的鹅蛋脸。

    她一直面向着他,鼻尖喷薄而出的热气直直撒向他小腹之下,他的身子早已处在紧绷状态,只是因为纪唯宁的注意力一直都在他给她敷伤的动作之上,以致没有觉出异常,脸上更是没现出尴尬。

    此刻,已完成了敷伤,纪唯宁因为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脖子便有些发僵,她下意识的扭动了下,却是惹来他一声难耐的闷哼。

    这样独具象征性的磁性哑声,让纪唯宁猛的顿下扭脖子的动作,亮眸一敛,便是瞧见了眼前那处耸立。

    许是因为没有心里准备,纪唯宁被他这样大的变化吓的直接跳起身,而后,好巧不巧的,头顶碰上他高挺的鼻端。

    而后,两人都是一声闷哼。

    纪唯宁是因为这一碰,又扯到了头上的伤,而徐暮川,则是被她这样强烈的反应撞得鼻梁生疼。

    几乎是下一秒,跳起的人儿便被那双大手拉回到身边,直接按在床上。

    而后,以着哑到不像话的声音魅惑着身下那个双颊酡红到几欲滴血的娇羞女子:“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逃哪去?况且,刚刚你自己不也在想吗?”

    “我哪里有想?”纪唯宁的声音几欲蚊蚋,无力的反驳。

    “没想?没想你为什么恼羞成怒的朝我扔枕头?”徐暮川哑声一笑,轻易就戳破她的口是心非,而后擒住她的嫣唇,细细撩拨。

    这样的夜晚,身边有着这样一个精力旺盛的霸道男人,纪唯宁自然逃无可逃。几番无用的抵抗之下,终究还是随着他一起探进欢愉的顶端,身心融合的最深处。

    直至最后,她浑身绵软,意识半无的被他抱进浴室。

    ——

    翌日清晨,纪唯宁是闻着一阵清爽的须后水味道醒来的。

    睁开惺忪的睡眼之时,眼前出现的是一张放大的清俊面孔,正盯着她出神。纪唯宁眨了两下眼,看着一袭铁灰色西装的徐暮川,有些奇怪他是何时带了这样的衣服过来她这里。

    “吵醒你了?”他开口,声音犹如这丝丝透过窗帘钻进来的清晨阳光一般,淡薄却又能撩拨人心。

    “几点了?”看他

    已穿戴整齐,纪唯宁直觉就要拿过床头柜上的闹钟看时间,以为自己睡的太过。

    而他却是将她的动作挡下,执起她的手放回到枕头边,“今天是周末,你好好睡。”

    “你要走了吗?”

    天色刚亮,而他就要急着离开。纪唯宁半眯着双眼,看着面前这个西装革履的清俊男人,似是明白他的这番举动。

    徐暮川淡淡嗯了一声,看着她的眸光有着抱歉:“没办法陪你,会不会生气?”

    被他这样的目光注视着,纪唯宁也无法再安心睡。她深知他此刻身上背负的压力,心疼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生气。

    于是,她也支起身,淡笑着睇了他一眼:“走吧走吧,我一会还想着去找乔洵,你就是能陪我,我也没时间。”

    他听罢,只是点头,而后起身,微垂着头看着坐躺在床上的她,神色认真的叮嘱了句:“出外面,自己要多留意下那些人。”

    纪唯宁点头,知道他是怕她再发生类似珠宝店那样的事情。有过一次教训,她心里对叶家母女也有了个谱。

    别说那么大城市,要遇到不容易,就算真的是遇到了,她也会绕着道走。

    尽管纪唯宁应的爽快,徐暮川却还是有些不放心,想再说些什么,想了想,终是默了声。她躺在床上起不来,同时又催促着他赶紧离开,纪唯宁现在只期盼着安安稳稳的等他跟叶婧解除婚约,不想再有任何节外生枝的事情发生。

    可是,直到门外,他离去的关门声传入耳,她的心里竟一下又跌的空落落的。辗转了几回,已毫无再睡下去的想法,随手抓过闹钟一看,才不过早上六点。

    这么早,又还是周末,纪唯宁一下子忽然不知该怎么打发时间,索性就那样躺在床上,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痴痴的发起呆。

    后来,她发呆发的想再次昏昏欲睡之时,却是被外面的门铃声闹醒。

    没去看时间,她迷迷糊糊的出了卧室,有过昨天早上何湘芸忽然找上门的经历,纪唯宁这回总算想起,开门之前,先从门缝瞄了眼来人。

    见到是乔洵,她这才拉开门。

    “亲爱的,陪我去shopping吧!”

    乔洵手里勾着一个大包,甩在肩后,亚麻色的长卷发随意披散着,身上着了一身连体哈雷裤,配着细尖的高跟鞋,很时尚也很抢眼,只除了脸色稍微憔悴,其他一切都看起来很好。

    纪唯宁本就想着要去陪她,这会儿她自己找上门来,她当然更是奉陪。

    两人自小一起长大,情如姐妹,彼此间不见一点客气。乔洵来这儿,也正如纪唯宁去锦尚华庭一般,自顾自的进屋,换鞋。

    “我先进去洗脸刷牙,换好衣服就走。”纪唯宁边打着哈欠,边跟乔洵说着话。

    “慢着!”乔洵忽然的一声惊喊,吓的纪唯宁硬生生止住脚步,回头看着正弯腰换鞋的女人,而后便见她直起腰,眯着美眸啧啧出声:“臭宁,你变坏了哦!”

    纪唯宁一阵莫名,而后便见她手指着鞋柜旁的那双男士室内拖鞋:“想不到你这样的女人也会跟男人同居。老实交代,这是不是徐总的?”

    乔洵的美眸发着精光,纪唯宁只能呵呵傻笑,算是默认。

    而后,她又像是发现什么,几步倾身上来,盯着纪唯宁的脖子,几乎跌破眼镜一般的眼神,连连叹声:“想不到徐总这个人看起来风轻云淡,疯狂起来的时候也是挺禽*兽的,看把你折腾的……”
122。122那些年的美好皆成回忆
    被乔洵这么直接的揶揄,纪唯宁反射性的就抬手,快速的拢住自己的领口,只是,任凭她想怎么遮蔽,也盖不住锁骨上方的红痕。

    心里忍不住就腹诽起徐暮川来,那人之前一直都很注意,哪怕她身上总是被他吮出很多痕迹,但却不会往她明显的部位弄出什么印记褴。

    昨夜里不知怎么了,疯狂的不像话,比之前都要令人无法招架。敢情他还是想好了今天是周末,她不用去医院上班见人,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乔洵脸上的笑意久久不散,纪唯宁郁闷的吐了口浊气,索性放下拎着领口的手,“如果取笑我能让你心情大好,那就给大方的给你看吧。”

    “我没有取笑你,我只是有些意外。”乔洵又是呵呵笑了两声,而后几不可闻的轻叹,揽住纪唯宁的身子,把她带进沙发上,两人挨着身子坐下。

    “阿宁,你说江承郗要是知道,会不会怄死?虽然我也觉得他挺混蛋的,不过至少他对你确实是有情的,他守了你十几年,结果却没比上徐暮川的几个月。”

    纪唯宁敛了敛眸,而后扯着发丝挪着,有些别扭也有些不自在:“我也不知道,也许是跟江承郗太熟,每次在他面前,我都可以很理智的面对他的情动。但是,对他,我无力抵抗。”

    “可是阿宁,他要订婚了,你……算什么呢?”乔洵侧头,看着好友,满是忧心。

    徐叶两家订婚的新闻早已散布穗城,乃至全国。只要平日里稍微有关注新闻的人,都会知道这回事,何况是乔洵这个媒体人。

    这段时间,她过的浑浑噩噩,和萧晋墨之间,一直都在假假真真中。有些时候,连她自己都辨不清,她到底是在跟他玩,还是真的上了心动了情鲎。

    他是B市出了名的纨绔公子,喜欢把所有的情绪都掩在那张笑脸之下,跟他在一起纠缠的这几个月,直至后来发生关系,乔洵一直未触碰过他的内心,他也从不让她窥探。

    直到那一天,他突然抽离开她的生活,噙着一张玩世不恭的笑脸,说着:“乔洵,我们好聚好散吧,这个游戏爷现在玩的有些腻了。”

    那时候,从未有过的心痛骤然来袭,搅的她几近不能呼吸,而他却转身走的潇洒绝然,她这才敢确定,她是爱惨了这个男人。

    这样的痛,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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