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灵法师纵横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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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法师纵横都市-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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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好一会,还是司徒宝先回过神来。

    “师父!人已经走了!”

    “你看到了吗?真的好美!”薛飞像是回答司徒宝的话,又像是在自语。

    “是真的很美!”司徒宝也由衷的说道。

    “她说她叫莫然。”

    “嗯!这名字也很有味道。”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伫立站在原地半天,所说的话无一不是围绕着刚才叫莫然的女子。

    ‘咕噜,咕噜’两个人的肚子一前一后不争气的响了两声,薛飞和司徒宝相互对视一眼,同时从沉浸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先吃饭?”

    “先吃饭?”

    两个人又同时冒出一句相同的话,相视一笑。司徒宝抢先走到餐车前,推着餐车到了茶几前,把盖子掀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取出来放在了茶几的桌面上。

    茶几上葫芦的脑袋又冒出来,圆圆的脑袋上平面的鼻子用力吸了两口,张开嘴急促的说着什么。

    “他说什么?”薛飞跟过来坐在沙发上,随口问道。

    司徒宝的神色却渐渐变了。

    薛飞伸手把桌上冰桶里的红酒拿起来,却被司徒宝挥手制止。

    “别动!”

    薛飞一鄂。

    “不对劲!葫芦说,这个女的居心不善!”司徒宝一边听着葫芦的话,一边翻译道:“这酒和菜都没问题,但这冰桶里面的冰绝对是有问题。”

    “不会吧!”薛飞不相信地问道:“咱们和她都素不相识的,她没道理要害咱们啊!你认识她?”

    司徒宝摇摇头。

    “就是说嘛,没道理嘛!”

    司徒宝站起身从自己的旅行箱里取出两只橡胶手套戴在手上,‘哗啦’把冰桶里的冰块都倒在了茶几上,手伸进冰桶里取出两片碧绿的叶片放在面前仔细端详,然后道:“没错,这就是婆娑树的叶片。你看,”司徒宝指着埋在冰块中本来是装饰用的一朵鲜红的玫瑰道:“这可不是真的玫瑰花,而是红鹤顶,外形和玫瑰几乎一模一样。这两样东西都不是什么毒物,但这两种东西的气味混在一起,却有迷惑人心智的作用,让人昏昏然,如吸食了鸦片一样,产生迷幻的感觉。”

    “你说的是真的?”薛飞还是有点不信。

    “不仅如此,刚才说的是气味,更厉害的是这两种东西的汁液如果混合在一起,是蛊食,可引来蛊虫,在人身上种蛊。”

    “种蛊?就是武侠小说上经常写的那种苗人女子养蛊的事。”薛飞很是诧异地问。

    “不错!”

    “你还真懂的不少!”

    “师父,我司徒宝在外面飘荡了几十年,世界各地不敢说都去过,咱中国的地面上几乎都跑遍了,各地风俗,特产,传说都听了很多,天下百草,百矿,也都收集了不少。虽然我司徒家的本领我没学多少,但司徒家的济世为怀的医者之心我还是有的。比如这圣光瓶,我炼制其的目的却不是白炼的,物尽其用,还希望师父成全。”

    薛飞明白司徒宝是针对刚才自己不让他轻易在人前显用而言的,自己下的命令他要遵守,但还是想救济天下,医者之心,他明白,他本身也是个医者,他当然明白。

    “好,有这一番心意就好。我所言的不在人前显用,是指的不要当宝物般的炫耀,为人治病救人不在此范围之内。”

    “谢师父成全。”司徒宝大喜道。

    “他又说什么呢?”薛飞指指在桌面上摇头晃脑的葫芦道。

    葫芦看上去很是着急,虚无的脸庞上居然硬生生的急出了几分血色来。

    “师父,他说,那个女子又回来了!这次就她自己。”司徒宝翻译道。

    薛飞冷冷一笑,“这次来是很容易,但想走,哼哼,就不那么容易了!”

    魅惑之眼下,穿过墙壁来到外面的楼道上,果然,刚才进来的那个女子正在向这里走来。而且这次在魅惑之眼的注视下,女子也没有刚才的那种令人炫目的美色,看上去就是一个稍有几分姿色的女子,不过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有一种天生的媚骨,让人见后就有一种占有的冲动。

    “师父,葫芦说,蛊虫也来了!”

    “哦?哪儿呢?”

    薛飞也想见识见识这武侠小说中经常提到的令人闻之色变的生物。

    “就在红鹤顶和婆娑树的叶子上。”

    薛飞凝目看去。

    不仔细看还真的没看出来,在红鹤顶鲜红的花瓣上,停着一个大小状如黄豆的小虫,缩成一团,样子和蚕差不多但要小上许多,这么一个肉呼呼的东西真不明白它是如何能来到这花瓣之上的。像是为了解答薛飞心中的疑问,从白乎乎的虫子身体上突然冒出一股细细的丝线直奔不远的婆娑树叶,缠在上面后,紧缩的身体猛然一弹,顺着丝线的方向直接扑到了婆娑树叶上。随着它的离开,原本含苞待放,红的如血;青翠欲滴,碧如翡翠的红鹤顶瞬间如开败了一样,一下子蔫了下去。就像突然所有的生命力都被吸尽一样。

    “这就是号称天下一地的毒物?”

    “论毒性,它排不上,但论起歹毒来,天下第一当之无愧。”

    门外,敲门声响起。女子一边敲门,一边紧紧的贴在房门上倾听里面的动静。她没想到她的一切活动都被薛飞尽收眼底。

    “她是在试,看看咋俩是不是已经晕倒!”司徒宝低声道。

    “晕倒就晕倒,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啥来头!”
第三章 种蛊
    第三章种蛊

    莫然凝神仔细倾听房间内的动静,听上去里面静悄悄的,应该是发生效力了吧。

    轻轻地转动门把手。

    门无声地开了。

    门,她刚才离开前故意留下的缝隙。

    “薛先生,对不起,刚才……”莫然停下脚步,看着沙发上躺倒的两个男人,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很容易嘛!真不明白上边怎么会这么重视这个人!”莫然自言自语道。

    莫然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小瓷瓶,小心地拔开瓶口的塞子,立刻从瓷瓶里面飘出一股异香,袅袅地溢满整个房间。在婆娑树叶上的蛊虫嗅到异香,像是受到了刺激,原本缩成一团的诺诺的身子弹直成一线,立在婆娑树叶上,头部一点一点的不停地抽动。猛然身子一弯一弹,笔直射回瓷瓶口,立在上面,身子依旧是一点一点地抽动。

    “你个小东西,你也不愿意去啊?”莫然似乎有些感慨,伸出食指放在蛊虫上轻轻抚摸道:“可咱俩总会有一天要分开的,是不是?好了,去吧。”

    蛊虫仿佛听懂了她的话,最后点点头,吐出一根银丝刺入莫然的食指,瞬时殷红的血顺着银丝流入蛊虫的身子,原本草绿色的蛊虫的身子变得鲜红。莫然看火候差不多了食指弯曲一弹,蛊虫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薛飞张开的手心上,一线银丝吐出刺入薛飞的食指。

    莫然的眉头突然一皱。

    蛊虫突刺后,居然没有传来本来应该传过来的思念之力。

    蛊虫是一种特殊的生命存在,是苗族女子用自己的心血炼就的生命体,和自己的本体心灵相通,虽然是一种独立的生命,但却也和本体共享相同的生命力。它相当于是一种介质,强制沟通人和人之间的灵魂交流。在世上流传最多的是情蛊,是苗女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来换取情人的爱,一旦爱终结,蛊虫两端所系的生命都要终结。

    莫然种下的是另外一种蛊虫,是情蛊的一种但却不是为了爱,叫做绝情蛊,是让被种蛊的一方对自己产生忠贞情感的一种蛊虫,但感情的维持是单方面的,另一方必须无情才能控制另一方。一旦蛊虫的两端产生相同的爱,反而会造成蛊虫的死亡。

    没有思念力的传递意味着种蛊失败,这是不可能的事。

    种绝情蛊是强制发生的。

    银丝植入两个人的体内,银丝中天然带有的物质会刺激人体中产生爱的激素,随着血肉的交融,必然会联络两个人的神经进而自然产生爱。

    “怎么回事?”

    莫然下意识地靠近了一点,凝目向蛊虫看过去。

    蛊虫刺入薛飞食指中的银丝依旧透明,没有一点血色。

    “没有刺入?还是……”

    莫然刚想到这一点,只见躺倒在沙发上的薛飞突然睁开眼,对着她微微一笑,坐直身子,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她尖叫一声,花容变色,血色全无。

    蛊虫被莫然传来的惊诧情绪惊动,身子一弹,顺着血红银丝飞回莫然手中。

    “你怎么醒了?”

    “我本来就没睡!”

    一个问的有趣一个答的直白,就把刚才的情形描绘的很清楚。

    “你是谁?”薛飞直视莫然。

    司徒宝也适时‘醒过来’,站在门厅的过道上,两个人对莫然形成一前一后夹击之势。

    莫然反而从刚才的慌乱中镇静下来,现在的情况很明显,自己算计别人反而是被别人算计了。

    莫然展颜一笑,笑容竟然很是灿烂,走到沙发前面,向后一倒,仰倒在沙发中,翘着二郎腿,一边晃着一边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薛飞摇摇头:“我只是问问!你真的是饭店客房部的经理吗?”

    这句话反而问的莫然一愣,反问道:“你说呢?”

    薛飞摇摇头道:“应该不是!否则,你怎么会这么没礼貌,没经过我这个客人的同意就坐在沙发上,还以这么一个不雅观的姿态。现在请你出去,我要见你们的经理,我要投诉!”

    莫然从沙发上站起身子,很愕然问:“你要我走?”

    “当然,我又没请你进来,知不知道你已经打搅了我们两个的午休!”

    莫然简直不敢相信,难道说这两个人真的不知道自己进来的目的?不可能吧,人会傻到这样?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但这毕竟是自己离开这里的一个机会,不管对方是怎样的考虑,还是借机先离开再说。

    “是,薛先生,打搅您休息了,再见!”

    “不送!”

    直到关上客房的门,莫然才真的相信自己竟然安全的离开了。

    司徒宝想不明白,一个劲的看着薛飞,想问却又不敢问的样子。薛飞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但到底是什么道理,他想不明白。

    “坐吧!”薛飞指指面前的沙发,“她已经走了。”

    司徒宝走过来捡薛飞对面的沙发坐下,张张嘴却没出声。

    “你不明白?想知道我问什么要放她走?”

    司徒宝点点头。

    “我们留下她是为了知道她的身份,或是目的,并不是问了留下她这个人,我刚才通过问话已经知道她是谁了,那么还留下她干什么?”薛飞淡淡的道。司徒宝当然不知道刚才在薛飞问话的时候,早就拍了一个读魂过去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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