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欢乐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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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欢乐帝-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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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心澎湃的大臣们纷纷被君平王说出了心声,齐齐跪倒道:“臣等不答应,求陛下不要撤军,臣等自当誓死捍卫大宋。”



………【第七章 高宗的病根】………

    高宗的内心是充满无奈,惊慌,惧怕,向往纷纷充斥着他,他其实最怕的就是岳飞攻破中都,解救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尤其是钦宗,会不会对自己的皇位产生威胁呢?

    他也确实不是欺瞒大臣,不告知岳飞的兵马大元帅是自己出诏的,确也不能说出是皇儿发出,那样,反而会显露出自己的无能。

    万民称颂,百官道贺,哪个皇帝不喜欢,不向往,如果真能收回中原,夺取中都,把那金人赶回长城之外,那么,就算钦宗回朝,这些官员会支持自己吗?还是会支持钦宗复位呢?

    万分矛盾的心情让他也是难以下出决断,让他也是不敢拿自己的皇位赌博。

    “陛下,微臣以为,岳飞进逼中都,正是大好局面,如果现在撤兵,中原万民因送军队粮草,恐受牵连,到时,所占州县,又被金人夺取而导致民心所失,陛下万不可做下如此罪孽啊。”赵鼎哽咽地说道。

    秦桧眼神一转道:“大胆,你身为左相,竟然指责陛下造下罪孽,如不撤兵,那数万骑兵岂能是岳飞所能力抗,一但失败,金人长驱直入,这罪你可是能担当的起?”

    一直沉默不语的左仆射陈康伯出列道:“陛下圣明,金人只是害怕岳飞之军,才派人来请和,臣以为,应加派粮草,让岳飞不退也不进,在派出议和使者,看那金朝如何说法,以此拖延,让金人如芒在背,主动放宽条件,在做定夺。”

    高宗看着群臣争论不休,很是头疼,确见赵玹一头载倒在龙椅之下,面目狰狞,似乎很痛苦一样,赵构吓得慌忙从起身,上前扶住皇儿,众臣也是惊慌的上前查看。

    李德名则连跑带奔要去请太医。

    “停。”就是满朝皆乱时,赵玹又一骨碌地爬起来道,而吓的众人连连后退。

    “哈哈,父皇,见儿臣痛苦,您是九五之尊,都能来相扶,不但是亲情,也是人之常情,看到受难的人都想去帮一把,北上的大军难道不是如此吗?如果退兵,他们也会象儿臣一样痛苦,四周的人确因为害怕,不敢去扶。”

    “大臣来扶,不但因为本王是皇子,他们有责任来维护社稷,同样,他们也有责任来支持正在受难的大宋,支持岳飞大帅,抵抗欺辱百姓的金人,只要是受过金人羞辱的百姓,也会去支持大军。”

    “当儿臣起身,父皇和大臣都吓的后退,心中埋怨本王耍弄,下次如果出现这种情况,自然会去观望,而不伸手,那么,如果父皇出诏让岳飞退兵,岂不是和皇儿一样,被打痛的金人恢复元气,又来南侵,谁还会去帮呢?”

    高宗本就被大臣们搅的头疼,又被皇儿一阵惊吓,心中的怒火已然升起,可赵玹不容你老虎发威,一连串形象的比喻正是把当前的情况分析透彻,让高宗的心中之火瞬间扑灭,不由抱起赵玹道:“朕有如此皇儿,何愁大宋不兴,朕有如此皇儿,何愁那金人不灭,传诏,命岳飞不……

    群臣心中大喜,也是更加看重赵玹的言辞,只待岳飞大捷,便要打定主意上奏立赵玹为太子,正待高宗发诏,确见秦桧匍匐跪地道。

    “陛下万万不可,君平王年幼,对那战场之事,也是从未见过,这次金朝国君尽起大军,势必强势来袭,大宋刚刚初稳,国力不荣,难以支撑如此庞大的战争,岳飞的勇猛世人皆知,可万一抵挡不住,那将会把大宋陷入万劫深渊的。”

    “陛下三思。”同秦桧一条阵线的群臣纷纷跪下,力阻下诏。

    赵玹从高宗怀抱中挣脱,来到秦桧的身边道:“秦相,你可见过那战场之事?“

    上次已经吃过一次调戏的秦桧眼睛一转,小心地答道:“臣见过,金人踏入东京,烧杀抢掠,无所不为,残害百姓臣民,更是虏获皇亲无数,这是微臣心中的痛啊。”

    高宗听爱相说到这里,心中也是黯然伤神,那纷乱的争斗,不但伤害了大宋的根基,也是伤害的他的根基,现在才三十多岁,行那欢乐之事,多有不足,象个太监一样,数日都不能挺立,同众妃撒播爱的种子时,便有如冬日的野草,老是垂下头来。

    虽遍请名医诊治,确难以见效,反而越来越不象话,看来是被那金人吓的不轻,现在只要自己一听到北方战事,似乎那玩意就越是不争气了。

    大凡男人的阳气都和根基有关,一但出现问题,心理也就会受损,久而久之,变成太监的德行,高宗固然想恢复以前的雄风,可力又不及,想那金人没踏破东京之时,赵构也是力主抗金,现在,也正是由于那个问题的存在,让他的心性变的优柔寡断。

    赵玹眼睛一眯,特有的表情浮现,秦桧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暗道:“糟啦,不知这恨才又要怎么作弄于我,一定要小心应对。”

    众臣吃过君平王闷亏的大有人在,一看到赵玹那迷人的笑容,大耳颤抖,心里乐得,都想看看这个王子怎么出手调戏这个重臣。

    “作为丞相,百官之首,父皇之下,群官之上,当然,也在本王之下。”赵玹悠悠地起了个头。

    “既起到督促父皇勤于政事,也要下体万民的辛劳于一身,可谓是辛苦之至,又是繁忙不堪,秦仆射,您说是不是?”

    秦桧细细思考这些话,感觉都没错,不但说出了身为高相的责任,也把自己夸赞了一翻,心中也是受用,但想到这个殿下古怪出名,忙谨慎地回道:“回殿下,这是微臣应该做的。”

    “那么,请问秦相,您见过金朝的兵马吗?”

    “微臣见过,马匹高大雄壮,兵丁威武。”

    “那马匹同现在本朝的南马比起来,有何不同呢?”

    “自是不同,金国的马最起码比大宋的南马高出半头……”秦桧说到这里,恍然惊醒,这不是把自己往套子里面放吗?

    赶忙改口道:“但大宋的南马善于驮取重物,走那山中小路,如履平地,各有各的好。”

    高宗看到爱相也是察觉入了套子慌忙改口,心中暗笑,也是等待着皇儿说下去。



………【第八章 二戏秦桧】………

    “秦相,如果牵着金人的马和大宋的马并排站立,兵士各拿长枪扎中马屁股,结果会怎么样呢。”赵玹出声问道。

    “额~”秦桧自然是有些语结,心中想道,“这殿下怎么老跟屁股过不去呢。”

    “微臣不知。”

    赵玹慢慢走动,转到秦桧的后方,这个举动更让秦桧忐忑,正在心思不宁的当口,确见赵玹掏出一个亮闪闪的东西,还没看清,突然就朝那跪地厥起的屁股刺去。

    秦桧大骇,急忙爬起,狼狈不堪地躲到那殿中的大柱后面大喊:“陛下救命。”

    高宗和群臣瞪眼一看,只见君平王手上只是拿着一锭金子而已,而秦桧则满脸大汗,浑身颤抖,只惹的赵构大笑,群臣欢娱,那些站在一条战线的同僚则对君平王心怀恼恨。

    “哎呀,秦相,本王只是看你回答得当,本想赏赐你一锭金子,看您如此惊慌,真是让本王的心意浪费。”

    “对了哦,那金人的枪刺来,大宋的南马岂不是吓成这样,赶紧找个大树躲避一下呢?”

    赵玹深有含义的话也是让人耳目一新。

    高宗不由奇道:“那如果朕的大宋之枪去刺那金人之马呢?”

    “父皇,马儿吃痛,不管是那里的马,都会奋起踢人,哪怕是大宋善于驮重的矮小之马。”

    “秦相之所以这样,是因为皇儿上次戏耍于他,而作为大臣,自然不敢反抗,这次说到那刺,秦相也是痛了上回,不忘这回,所以……”

    “哈哈,皇儿聪明。”高宗乐呵呵地夸赞道。

    赵玹前去又拉着恢复神色的秦桧走回正位道:“秦相莫怕,本王不是耍弄于你,好吧,看你受到如此惊吓,本王这颗皇祖母的金锭便赏赐于你吧。”

    心中方定的秦桧惶恐道:“太后赏赐给殿下的物品,微臣不敢接。”而心中确已把赵玹的祖宗八代骂了个遍。

    赵玹岂会不知秦桧心中的鬼主义,一脸诚恳地道:“父皇蒙你辅佐,秦相应当尽心尽力,如果不接本王的赏赐,难道你闲这物品菲薄?”

    “不敢,不敢,微臣能得殿下的赏赐,真乃八生有幸,只是念及是太后所赏,既然殿下也能体谅到臣子之苦,那就接了吧。”说完,双手接过那锭金子,确看到赵玹缓缓得从那金锭底下抽走一条闪闪发光的金片。

    又看到那浓烈的调笑之意,正在不得其解中,只感手臂之上似乎有物爬过,急忙翻过那金锭一看,哇,这那里是金锭,分明就是个木锭,当中掏空,藏了黑压压的蚂蚁,外面的金色,也只是涂抹了金漆,而赵玹刚刚抽走的那个金片,也就是底部的机关之物。

    顿时,只感觉浑身麻痒,这里被咬一下,那里被咬一下,慌忙抛走那金锭,连蹦带跳的,边跳还边喊道:“陛下,陛下,容臣放肆,容臣放肆。”

    高宗见爱相又被皇子戏弄,假装要教训,而赵玹则跟着赵璩边往出跑边唱道:

    “小小蚂蚁咬爱相,

    手舞足蹈乐开怀。

    东一咬来西一咬,

    浑身疙瘩恨在心。

    笑那愚相爱撤军,

    万千臣民伤透心。

    只盼父皇拿主意,

    不叫女真渡河来。

    上下一心齐抗金,

    催骑前来单脚还。

    人仰马翻嘴啃泥,

    只叫金宗泪连天。

    泪连天~~哈哈”

    秦桧是恨死了赵玹,可又不敢表露出来,陛下又没喊退朝,只能在那里浑身不舒服的舞弄,实在是大失相风。

    高宗只得连连安抚爱相道:“秦仆射万不可同皇儿计较,他还年幼,只知玩耍,今日三翻说词,确也是让朕坚定了抗金的决心,爱卿们也就要不要在劝阻了,难道大宋真的力微,连朕都没有弱齿小儿那翻争斗的心吗?”

    “微臣不敢,敢,哈,咬住哪拉,痒啊,臣放肆,臣放肆。”秦桧哭笑不得,心中只能恨意连连。“

    “所以,朕命岳飞阻截金人骑兵,要晌给晌,要粮给粮,在命安北军节度使韩世忠率军支援,退朝。”高宗仪定言辞地说完,甩下金袖,转身离去。

    “退朝~~”

    “陛下万岁,陛下圣明,陛下真乃神君。”主战的众臣激动万分,齐齐跪倒退去。

    而秦桧在一帮死党的施救中,连摇带摆地急急跑了出去,回头在看那赵玹早已不见身影的方向,阴冷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沉了。

    高宗急急地退朝,实在是迫不得已,当他心思在皇儿的歌谣中安定下来,决定抗金的时候,他的根基突然之间怒了,这是好长时间都没出现的情况,这袭来的大火烧的他双面通红,不由的从后殿出来,就对着太监李德名道:“摆驾福瑞宫。”

    李德名心有所悟,赶忙布置銮轿,一行太监踏着碎花小步直朝张贤妃的住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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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皇兄,那秦相又被你耍弄了,观那屁相,定然对你怀恨在心了。”赵璩嬉笑地说道。

    赵玹边走边双眼一眯,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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