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同人之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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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之情有独钟-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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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父一直在昨日的打击中没缓过来,一如做梦一般。他记得东方不败说今日要过来,反正现在全崖上的高层都无心办差,杨父干脆自行放假。还不到巳时,东方不败就到了。他规规矩矩地行了晚辈对长辈的礼,身后还跟着长长的一队抬着聘礼的队伍。抬着聘礼的侍卫们知情识趣地弱化自己的存在,将高大的身子都缩到干墙跟,教主的热闹可不是谁都有命看的。
  
  杨父看了眼那些刺眼的大红礼盒,压下心中的熟悉感,沉着道:“你跟我进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严厉地和东方不败说话。东方也不在意,跟在杨父后面进了书房。一进门东方就开门见山:“伯父,我和小亭情投意和很久了,这次我就是来提亲的!请你答应我和小亭的婚事!”他聪明地没提‘娶’字来刺激杨父已经衰弱的神经。至于是嫁还是娶,很明显了不是吗?他才是出聘礼的那个。
  
  杨父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清楚!”
  
  东方措辞严谨地将两人的感情史详述了一遍,这腹稿他昨晚已打了一遍。能张口就来:“……所以,伯父,我们已在一起五年,他怕你反对一直迟迟不肯开口,反而逼得自己精神越来越差,他不堪压力甚至不敢回家……你也看到了这些聘礼眼熟,其实在五年前,我就往府上送过一次,那次是管家误会了我的意思,用错了包装,小亭怕您起疑匆忙把那些盒子换下。今日我郑重将聘礼再次送到府上,望你成全我们。”
  
  杨父听完一下子摊软在椅子上,一夕间老了十岁。想来小儿子这些年来也是过担惊受怕,他这个做父亲的真是失败,这么久竟然都没察觉出儿子的心思。杨父道:“有我的错,我没给他好影响,他从小便失了母亲,身边一直没有女人出现,才走差了路,爱上男人。不过,我也不是不通事理的人,你们两个男人要结成夫妻,日后必然要面对巨大的压力,你们要考虑清楚!”
  
  东方见杨父松口,就知这事就快成了,他没想到杨父这么好说话,他还准备了好多说辞使自己达到目的。“我和小亭这些年来一心钻研武学,已小有所成,将来如果他愿意,可以收养个孩子来继承我们。或是伯父你这边有亲眷的孩子,我们过继也可。”潜台词是我们二人都不会为了子嗣和女人生下孩子,你可以死了这份心。
  
  杨父闭上眼,平复自己内心波澜。东方体贴地没有打扰,待杨父睁开眼睛时,终于恢复了以往的神色。他做了人生中最重大的一个决定:“既然你都有定论,我也不多说,小亭若是同意的话,就随你们去吧。”
  
  话音一落,东方不败终于喜形于色,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多谢岳父成全!”
  
  在他心里,小亭定是一万个愿意嫁给他的,所以他直接筹备起婚礼事宜。杨父对他的快动作有些后悔自己答应得太快。不过事已成定局,全教上下,都知道了教主大人要娶教主夫人了。
  
  郑东从一个偏僻的村落义诊出来,要进入下一个小镇前,口渴便在路边的茶寮坐下,刚端起茶杯沾湿了唇角,就被一句话惊掉了茶碗。那句话是“你听说了吗?日月神教的教主要成亲了!”临桌的人原来还在热闹的讨论,听到杯子碎裂的声音都向他的方向看过来。
  
  郑东面无表情地回头,对着刚才说话的那人木然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那人见郑东板着脸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虽然身板没有自己宽,但就是对郑东的眼神发怵,老老实实地说了:“听说,听说东方不败要成亲了,日子就定在下月初十,这事儿城里都传遍了。”日月神教的消息不只在江湖上流传,他这几年来施粥赠药搭桥铺路,在民间的声望很好,听说神教的教主要成婚,不少受过他们恩惠的百姓还想送上礼物呢,所以这件事已不是秘密,大城小城地传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稍后,还有更新




64

64、第64章 。。。 
 
 
  郑东头脑一片空白,不去管对面一脸惊奇地看着自己的那桌人,起身往城填的方向走。他已经走出很远,伙计才发现他没给茶钱,哪里还有踪迹可寻。
  
  却说郑东翻身上马后,向不远处的城镇狂奔而去。勒马停在一家带月字的商号外面,他稍一犹豫,不是进去了。他任店家殷勤地介绍各种布料,只在店家停顿的时,指着一件嫩黄布匹似不经意的问:“这种云锦为什么卖这么便宜?”老掌桂的褶子脸笑成了一朵菊花,“公子惠眼呐,这种云锦原是卖十两银子一尺的,只是东家要办喜事,这些奢侈品种才会大降价,也只是到下个月初十而已,您若喜欢现在买最合适……”
  
  郑东再也听不下去了,若这一路上外人说起的只是传言,那神教中人总不会无中生有。这些店铺的打折扣的方式都是自己定的,岂会看不出真假!也就是说日月神教确实要办喜事,东方真的要成婚了!
  
  此时此刻,他整个人就像已被万蚁噬过,变成了一个千疮百孔的空壳。茫然无措地任马奔驰。不知跑出多远,不知过了多久,他已不辩方向,也不去理会。从傍晚直至天色全黑,马停下来,他倒在一棵大树下,痛苦地蜷起身子,呜咽起来。
  
  直到沾到地上,他才觉得自己头疼欲裂。却动也不想支,靠着大树,黑暗中自己都不知道脸上是什么表情。不过一定很难看就是了,一坐就是一晚上,当他昏昏沉沉地陷入黑暗,天外已经现出一丝曙光。
  
  直到确定他失去意识,远处的树影处才闪出一个影子,黑影几步上前将郑东抱起。杨逍也是一头雾水,他负责主子的安危,并不代表他能听主子谈话,所以不远不近跟着的他,完全没搞清楚,今日主子的反常的原因是为哪般。他只能在主子睡着后,现身出来将他移动到舒适的地方。
  
  再醒来的郑东盯着廉价的白纱床帐,发现自己在客栈里。想起昨日的种种,不禁恍然。他到是期望那只是一场噩梦,可是他不能自欺下去。
  
  些时,门‘吱呀’一声从外推开。黑衣冷面的杨逍端着一个药碗进来。见到坐在床上的郑东,虽还是面无表情,但是严肃的面孔也柔和了一点,来到床边,端着药碗道:“喝药了”
  
  郑东昨夜在潮湿的地上吹了一晚的冷风,加之心情大恸,绕是他身体强壮,醒来时也哑了嗓子,还有轻微的发烧。他没有浪费暗卫的好意,接过碗,一口喝干。轻道:“谢谢。”
  
  两人之间一阵沉漠,暗卫没有像以往一样,再立刻隐去身形,而是静静地立在床边,而郑东此时也不想一个人呆着。
  
  “你都知道了吧?”郑东问。如果这世界上还有谁知晓他和东方不败的关系,这个时刻跟着自己的人应该比谁都清楚。
  
  杨逍不语,昨晚他给主子请医看病,自然听到了那些传言。说什么教主要娶夫人,还是教中一个堂主的女儿。他不懂感情,只知忠诚。主人们的纠葛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但是他知道教主让主子伤心了。本就不善言辞的他一时想安慰却木讷不能成言,只知道呆呆地陪在屋里。半天憋出一句:“主人值得更好的。”如果教主真的娶妻的话,主人值得更好的。
  
  郑东苦笑,不再为难这人,让他下去之前,涩然道:“你若认我为主,从此便别在给他传消息了,想来他正忙着……也顾不上这些小事了。要是你不愿意,我可以让你回他身边,再当他的暗卫,对他尽忠职守。只是再别出现在我面前就好。”
  
  杨逍坚定地摇头,他脱离暗卫队跟在这个主子身边的那一刻起,教主就明确地警告过:“要一切以你的主人为准。”他是一个好暗卫,主子指示,自然听从,所以他就再没往神教传过消息。
  
  东方不败不会想到传偏的遥言造成了怎么样的误会。他是想要用成亲这件事,让小亭早日回来。日子他都定下了,小孩总不至于在自己的婚礼上失约吧。可他千算万算,落下了最重要的一点,他低估了自己在教中人心中的震摄。
  
  婚礼的安排是如愿的传了出去,可是结婚的对象是个男人这一点,众人有意无意地将这个给回避了,谁都没敢对外乱说。所以到了郑东耳里,只知东方要和一个堂主的女儿成亲,教中的堂主不只他爹一个人,有女儿的更多,他就从没想过那个人会是自己。
  
  离那日越近,郑东更是走得越远,他只想远远地逃开。谁也不指望他大度地在自己情人的婚礼上送上祝福吧?他甚至动了念头:就这样游走四方,再也不回那个熟悉又陌生地方。
  
  这一日辗转到了太湖边上,几只画舫在平静的湖面上悠游。郑东也随着游人们登上一只观光用的船。他倚着船上的栏杆,临着湖面,湿润的水汽到是让人心里平和,习惯性地望着水面淡淡出神。
  
  “不好了,有人落水了!”忽然有人尖叫。是离他们的船很近的一只画舫,落水的是个年青女子,好多人闻声出来看热闹。“愣着干什么,快救人啊!”有人扯起嗓子喊。“扑通!”有热心的人跳了下去。落水的人本能地紧紧地抓住了救命稻草,这却让救人的无法施展。两人在湖面上相持不下。十一月的湖面虽然没有结冰,还是很冷得刺骨,救人的人已经出现痉挛的症状。郑东原本一直淡淡地看着,到此也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他利索地脱下外衫,跳了下去。接下来的一幕让围观的人目瞪口呆,郑东以最快的速度游到两人跟前,一手一个,将已经溺水的女人和一边脚上抽筋的强壮男人,几下就轻松地带回了岸上。
  
  此时岸边已匆匆奔来不少人,见郑东将人救上来,都围了上来,几艘画舫也靠到上岸。有人将没知觉的女子先接过去,一探鼻吸,惊道:“不好,她没气了!”
  
  郑东顶着湿衣靠过来,探过她的脉搏和眼皮,二话不说,清理她的口腔开始做人工呼吸。众人都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愣在当场,女子的母亲,甚至惊叫出声。几下之后,那女子咳了一声,恢复了呼吸。回过神来的众人惊叹不已。没人再认为他是登徒子,那女子的家人也不停地感谢他。郑东湿哒哒的衣服被风一吹,觉得一阵发冷。身后更是毛骨悚然,回过头去,脸色铁青的东方教主正一脸阴沉地盯着他。身后侍立的王宇和清风视线落在别处,不敢看衣冠不整的郑东。
  
  郑东不信地揉揉眼睛,以为自己是夜有所梦日有所思,那人正在筹备成亲,怎么可能跑到离黑木崖远远的太湖来?果然太冷了都出现幻觉了吗?
  
  见那两人没事,郑东站起身裹了裹衣服,想起自己的外衣和包裹还在船上。正要抬步去取回。忽然一件大麾从天而降,还带着熟悉得让人心酸的气息。东方不败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敢出来招蜂引蝶,让我逮住就不敢面对了吗?还想逃?这次要逃到哪里,你以为我找不到吗?”
  
  郑东没注意听他说什么,只是这个气息,是他常常思念得眼睛酸痛的那人所有,他甚至不敢抬头看那人的脸,将还滴着水的头埋入那人胸膛,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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