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总裁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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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总裁高冷-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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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很难受?”
  徐临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微愣了一下,说:“还好。”
  “可是电影里面不是常演吗?”说话间,谢俊楠烦躁的扒拉一下他看上去总是很硬的头发,说:“失忆的人头脑会空白成一片,对什么都会感到很不安。”
  事实与他猜测的不符,徐临把头瞥向车窗外,说:“没有。”
  “其实都差不多。”
  徐临回头,谢俊楠目视前方,没什么表情的说:“不管遇到什么事,你大概都能很冷静的处理。”
  语气带着怅然,使得徐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虽然穿到谢伟祺的身上并非他的本意,但谢伟祺确实因为他消失,作为谢伟祺的弟弟,甚至他的那些家人,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大概都会很伤心。
  “哥……”
  看向窗外的谢伟祺表情紧绷,神情冷峻,谢俊楠原本想说你难过了可以告诉我,但联想到他的性格,他还是很快转移话题,说:“过几天我们会和万宇签约,因为政府部门参与其中,所以到时候会召开新闻发布会,再然后是工业园的奠基仪式,哥,我想你最近这段时间都需要呆在公司。”说完谢俊楠有些抱歉的看着他,说:“也不用你做什么,你只要每天出现在公司里就行。”
  谢伟祺毕竟是东和的总裁,牵一发而动全身,徐临对此表示了解。
  经过这两天慎重的考虑,他已经不准备同谢俊楠说出自己的真正身份。
  那样的方式太突兀,也会令身边的人对他起疑,为了免除一些没必要的麻烦,徐临决定以一种循序渐进的方法做回真正的自己。
  因此谈话后的第二天,他过上从前谢伟祺的那种生活。
  东和总部的办公大楼位于繁华市中心,谢伟祺的办公室位于顶楼,房间空旷,用色深沉,和书中谢伟祺给人的那种感觉十分类似。
  办公室的窗外匍匐着蔓延过去的城市建筑群,房间外面连着一间秘书室,可能是因为谢伟祺的三个秘书都是女性,因此徐临偶尔也会在那里看见某些轻快明亮的色彩。
  只是谢伟祺和谁都不亲近,这也间接为徐临省去了一些麻烦。
  如今徐临不直接处理公司的事务,但重要的文件在谢俊楠过目后,也一样要送到他这里签字。
  源自对谢伟祺的感激,在签字前,徐临都会认真的将文件再看一遍。
  这么过了两个星期,徐临逐渐习惯这种忙而不乱的生活。
  听见内线电话在响,徐临刚应了一声,秘书室姚春玲的声音就传来进来。
  “总裁,楼下有一位姓丁的先生找你,没有预约,但他说他是你的旧同学。”
  徐临不自觉的坐直,说:“他全名叫什么?”
  “丁书言。”
  徐临哦一声,想该来的还是来了。
  作为书中正经的男主,作者对他的外形有过很详细的描绘,但就徐临对他的印象,是公子温润如玉几个字。
  虽然内心与外形不符,做事狠绝毒辣,但他能让冰山一样的谢伟祺对他念念不忘,甚至不管他做什么谢伟祺都能原谅他,这本身就是一种很了不起的存在。
  片刻的时间后,办公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徐临一脸好奇的抬头,只是等到他看清楚丁书言的长相,他的表情就迅速的冷了下去。
  气质打扮完全不同,但丁书言长了一张和周季一模一样的脸。
  想到周季对自己做出的那些事,徐临握紧自己的双手,与此同时,他很快在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
  两人已经很多年没见,丁书言刚笑着叫了声伟祺,他就看清楚了谢伟祺脸上的表情。
  冷漠,厌恶,似乎多看自己一眼都会让他无法忍受。
  丁书言满心的期待变成错愕,呆呆的,他说:“伟祺,怎么了?你看见我很不开心?”
  “丁书言,我知道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这次回来,你不过是想利用我报复我爸。”
  看着丁书言迅速变得苍白的脸色,徐临舒一口气,想真好,自己几句话就将整部小说的故事脉络全毁了。
  
  ☆、第4章 晚宴
  
  谢伟祺的爸爸谢远桥曾经和丁书言的妈妈丁曼亭好过。
  因为作者豪门世家的设定,所以两人条件相当。
  丁曼亭遇见谢远桥那会儿,她刚从国外毕业回国,年轻貌美,又加上不凡的家世,因此引得城中很多人对她趋之若鹜,唯独谢远桥对此视而不见,一来二去,被他激起逆反心理的丁曼亭逐渐对他上心。
  后面的故事和一般的言情文差不多,受不了丁曼亭大小姐脾气的谢远桥重新回归家庭,留下身怀六甲的丁曼亭黯然神伤,独自养大两人的儿子。
  只是丁曼亭的性格很要强,又加上她此前没有受到过什么挫折,因此在被谢远桥抛弃以后,她的精神状况变得不是很好。
  时常在年幼的儿子耳边数落谢远桥的不是,使得不明就里的丁书言逐渐对谢远桥恨之入骨。
  以后丁书言升上小学,又被表面看起来很正常的丁曼亭将他送去与和他同岁的谢伟祺一班。
  一开始,是谢伟祺见不得丁书言的柔软倔强处处与他作对,但后来他却被丁书言的倔强打败,进而只钟情他一个人。
  想来丁书言也一样。
  否则他不会在两人分开近十年以后,以这样一种蹩脚的理由靠近谢伟祺。
  丁书言自小深藏不露,听见徐临这么说了以后,他脸上的诧异表情也只是持续了几秒钟,不在意的笑了一下,他说:“什么时候知道的?”
  “高三毕业。”
  也不知道丁书言此时在想什么,徐临看着他的表情,从困惑到茫然,在舒了一口气后,他的语气又变得嘲讽,说:“那你知不知道谢远桥是怎么对我和我妈的?”
  将自己和丁曼亭完全当成受害者的想法徐临不敢苟同,沉默了片刻,他才说:“你妈一早就知道谢……我爸已经结婚,但她……”
  还是执意同谢远桥出轨,虽然不能说谢远桥无辜,但至少两边都有错。
  丁曼亭也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徐临陈述的不过是事实,但他却忘了,丁书言对他妈妈的感情十分复杂,虽然会讨厌她,但内心里,他其实也很依赖她。
  下一秒,被作者形容性格温和,从来不与人起正面冲突的丁书言就冲过来狠砸了徐临一拳。
  他的拳头落在徐临的眼眶上,嘣一声巨响后,徐临只觉得眼前金星飞舞。
  耳边嘈杂的声音,等到徐临回过神,他才知道秘书室里的几个人已经冲进来将丁书言拦住。
  丁书言此时形象全无,一副恨不得将他吞裹入腹的模样,见姚春玲准备打电话叫保安,徐临忙将她拦住,说:“不严重,让他走。”
  “谢伟祺!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跟你爸的!”
  如果丁书言不是和周季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徐临大概会耐心的同他解释,但他现在不想看见这人,挥手让人将丁书言送出去后,丁书言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狠心的对自己。
  大概是一早就已经察觉出谢伟祺对他的感情,所以当初丁书言出现在谢伟祺面前时,他就对自己很有信心,甚至连以后发生的那些事,也和他预想的一模一样。
  可惜自己不是谢伟祺,也不可能再像书里写的那般迁就丁书言的种种行为。
  “哥,你说你也是,你们以前感情这么好,现在好不容易见面,怎么就闹到了这个地步?”
  谢俊楠包了些冰块压在徐临的左侧眼眶上,丁书言当时大概是气疯了,用的十足力道,现在徐临的眼眶已经呈现出一片青紫。
  谢俊楠并不知道丁书言与他们的真正关系,为了不带给他更多的烦恼,徐临也不打算告诉他,将毛巾接到手中后,他才说:“我不知道。”
  “哥,你不是说你失忆吗?为什么你记得书言哥?”说到这里,谢俊楠有些受伤的转身,说:“真是,你连自己的弟弟都忘记了,竟然还记得自己以前的好朋友。”
  “我并没有认出他。”
  “那你……”
  “我只记得有这么一个人。”说完徐临皱眉,说:“但是我很不喜欢他。”
  “怎么可能?!以前你和他最要好!为了这事,我都不记得自己吃了他多少醋!”
  从小学到高中,谢伟祺最好的朋友就是丁书言,那会儿丁书言知道他的身份,但谢伟祺包括谢远桥他们对这件事全部不知情。
  丁书言来家里玩的时候,谢家人全部以礼相待,丁书言一边纠结,一边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出现在谢家。
  谢俊楠被设定为兄控,见一向冷淡的哥哥竟然可以和一个陌生人这般要好,他开始不断的给丁书言使绊子,不过以丁书言成熟包容的性格,谢俊楠最终也被他收服了就是。
  谢伟祺自小优秀过分,时常被人拿来与他比较的谢俊楠因此长时间活在这样的阴影中。
  为此恼怒,叛逆到连课也不愿意好好的上,只是潜意识中,他依旧疯狂的崇拜他哥,在被谢伟祺有意无意的讽刺过几句后,他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只是谢伟祺的性格过分冷淡,在他的一生中,能让他感兴趣的事大概只有两件,一件是做生意,另一件就只剩了丁书言。
  换一个角度,谢俊楠和谢伟祺对彼此付出的感情很不对等。
  见谢俊楠一脸失落的坐在那里,有些不忍心看到他这样的徐临不由得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不一样。”见谢俊楠惊讶的抬头,徐临说:“你是弟弟,他不能跟你相提并论。”
  虽然哥哥还是从前的那个哥哥,但他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的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谢俊楠呆呆的看着徐临,最终小声的叫了声:“哥。”
  一副快哭了的模样,徐临起身,说:“菜快凉了,先吃饭。”
  基于对谢伟祺健康状况的考虑,最近一段时间,除了上班睡觉,谢俊楠几乎都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不过光上班和睡觉就会占据很多的时间,所以两人也只会在车上或者回家的时候说几句话。
  饭菜是谢俊楠去谢伟祺时常去的餐厅打包回来的,因为谢俊楠的食量很大,所以买来的菜经常会铺满整个桌面。
  “不过,你这样怎么参加新闻发布会啊?!”
  闷头吃完一盒饭,谢俊楠终于后知后觉的吼了一句。
  两天后,徐临顶着左侧青肿的眼眶参加记者招待会,虽然遮了一层厚厚的粉底,但路上看见他的人都会不住的回头。
  “伟祺,怎么了?和人打架了?”
  见老狐狸般的肖彦斌凑过来和自己说话,徐临也只是笑。
  在一片耀眼的闪光灯中,三方代表在合同书上签下各自的名字,而后三人以一个握手的姿势定格在镜头前。
  晚上还有东和专门为此举办的晚宴,徐临知道这样的场合自己必须出席,因此在谢俊楠咋咋呼呼的给他找完衣服后,他也只是安静的换上。
  “哥,最近我觉得你不像你。”
  晚宴属于半正式,谢俊楠给自己找了套烟灰色的西服,袋口别一条红底明黄花纹的名贵丝巾,折叠成绢花的形状,不经意打破西装一贯给人的单调印象。
  谢俊楠穿夜空般幽蓝的西服,领结散开,非常随意的搭在那里。
  听见他这么说了以后,徐临从镜子中看向他,说:“哪里不同?”
  “不像从前那么冷了。”
  徐临不可置否的点头,说:“走了。”
  “我其实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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