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鸱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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鸱夷-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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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饭记
对于食物,本人向来要求不高,一箪食,一瓢饮,足矣!以至于我可以忍受几乎一年四季吃一种早饭(当然偶尔也要换一下),有时候怀疑自己是否五味不全,不过五音不全我倒是知道的,但五音不全较之五味不全似更显而易见一些,比如一个惬意的午后得意之时难免哼个小曲,曲还没到高潮部分,便会有同事凝泪预滴得看着我说‘同志,现在粮食这么贵,您就珍惜一下国家粮食吧’(此言纯属虚构,如有雷同也纯属污合)。但偏偏是这样的人就爱哼个小曲儿,有人称之其为麦霸。而五味不全并不是真的先天缺乏某种味觉,只是无法分辨好吃与更好吃,只能分辨好吃与难吃,就算真无味觉,如能淌个宁财神版武林外传里那个御厨,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似乎有点文不对题,但我这并不像某些政府机关的会议和活动,指鹿为马不说,甚至指狗为人,我这牵强一点还是能扯上点关系的毕竟都出现了一个饭。虽然题目是蹭饭记,但此饭蹭的实属不宜,本打算周六加班完了在外面随便快餐一下回家的。同事邀请共餐,盛情难却,也遍随之去了。(估计此盛情也属我一厢情愿)。路上一直没听清要去哪里吃,因为没吃早饭,也便饿匆匆的跟着,一路还嘀咕着咋这么远。。。。。 

  到那里才知原来是一茶一坐,此时我暗错错的在想,这厮居然这么有品味请我喝茶,一看这店面似乎还有那么点茶文化的味道。正恨大学时没把选修的茶经认真读完,生怕犹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不知所措,但一进门遍闻了烟酒之气,遂即也就放下心来,估摸着也就一装修体面的快餐店。没想近午后一点的光景,居然也还是人满为患,本人是顶讨厌的排队的,到不是怕等,怕的是到哪里都有那么些不安分守己的人。但今日那厮为主我为客,也便无所谓了,而且那厮已经挂了号登了记了。正当我打量着这个典馆的时候,忽听其服务员大喊‘xx号x女士’,好家伙这还真成挂号看专家门诊了。若此店面与医院挨的近,不知道的大妈还以为护士叫她呢?,惊讶之余发现其墙面上居然还挂了一个大幅墙贴,尽然还是宋徽宗赵佶的《大观茶论》,选了其中的几篇 ‘产地’ ‘色’ ‘香’ ‘味’。对此大学时听过一两节课,还记得在他在‘鉴辩’一篇中的开首两句,‘茶之范度不同,如人之有首面也’我想宋徽宗是对人情世故不甚了解的,这也不奇怪,人家是皇帝嘛,不然也不会至此一句把茶与人做比喻。然而这篇‘大观茶论’的后面部分与装修之水管气管之类混杂在墙上,不免有些煞风景。也难怪,此店面本身就不大,位置安排的也相当紧凑,过道和楼梯十分勉强容两人经过,这让我想起了钱钟书在《围城》里,方鸿渐他们坐公车到金华的那段,读过的人或许会知道,中国人向来是精于小空间的布局的。(我之所以常提到钱钟书,就好比某人常提起EVLA一样。不过每当我或某人提到他们的时候,同事们就好似当吕轻侯说:‘子曾经曰过’一样,异口同声似狼嚎‘WOO…'后面还会来一句‘你骚说’)提起《围城》那段真是佩服了钱老的先见,即使到了现在的大型公交,那种‘沙丁鱼罐头’的现象还是每日可见。 

  终于等到喊了我们的号,真的好似重病之人得了见专家的机会,感觉有了生的希望,只不过他们等的是药,而我等着只是一盆子饭。坐下翻开菜单,果然不出所料,跟我想象中所谓的茶馆相去深远。(想此厮的也不会有如此雅趣。)而点菜之前上的小碗茶也让我怀疑是否是冰箱里刚拿出的康师傅冰红茶,若真如此也倒罢了,怕只怕是什么泡了一个月的茶叶加白糖,吃不死人顶多吃出个谢莉婷,不过这也够你受的了,而基本来此的人就好似我抽烟一样,虽然抽了几年了但是假烟真烟是抽不出来,只能抽出个凶淡来。所以若此店真拿个什么茶给你们喝,怕也只是咕噜一口当个凉白开喝了便罢了,或许某些故作斯文高雅的人还会闭目装若有思的样子,来一句‘唔---好茶’。(其实就一康师傅)看完菜单后暗错错的在想,这下完了这里一个菜足够我吃半个月早饭的了,礼尚往来,下次我怎么着也不能比这个差吧。(不过之后发生的事情便使我可以理直气壮的免去了这个往来。)不过人到了这种地步往往会装作若无其事的点菜,这好比梁实秋在讲女人的时候提到,大凡这种情况下女人们在吃完后会把这菜馆的菜诋毁成猪食不如并发誓再也不来了。但在于现代,这种女人估计也只是那种居家贤妻型的,这样的城市即使真有这样的女性,也倒算得是稀罕之宝了。最后点了两个下面冒火的和杯子加冰的。说也奇怪,现代的人胃竟能如此之厉害,左手进滚烫之煲仔,右手进冰冷之冰块,或许到了肚子里便也冷热中和了。不过要是那个执迷于道教和文艺,谥号超级无敌长的宋朝亡国皇帝(谥号体神合道骏烈逊功圣文仁德宪慈显孝皇帝)看到在他的《大观茶论》下吃的是这等玩意儿,估计是要把我们以大不敬罪给论斩的。 

  等到一阵狼吞虎咽之后,这厮说要出去助人为乐,遂不得不丢下我们在此等候。临走之前还安慰性质的给我们来了一份沙拉。感觉好像电视剧里一个贫苦的母亲要丢弃她的孩子,临走之前还给小孩买一个特大的棒棒糖和一堆零食说‘乖,在这里等妈妈,妈妈很快就回来。。。’说完,扭头含泪离去,只留小孩在那里兴奋的添着从来没吃过的棒棒糖。不过幸好得一佳人作陪,不然一个下午的百无聊赖会生出虫子来。但在之后与其的聊天中得之,原来本人俨然已经是一个腐朽不堪,好比五四运动期间的那些满清遗老--尽与之有了代沟了。原本已经感觉自己已经不再年轻了,现在忽然觉得自己原来已经老了。不过我之所为会显老,也不能怪我的,晏子是老早就明白这个道理的,《晏子春秋·内篇·杂下-晏子使楚》有我们非常熟悉的两句‘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记得这个是初中还是高中就学到过,但貌似是学的太早的缘故,现在大多人却都不懂得这个道理。就这样两人闲聊一阵之后,于是各自摆弄起手机来,想来若在古代这样的等待之时会拿出一副黑白子对弈起来,有赵师秀的诗为证‘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这时候的时间仿佛上了胶水似得走的特别慢,而此时我已经敲起我的手机来了,并播那厮的电话,而她的回答让我想起了那些撒谎的集装箱驾驶员,每次电话里总说‘马上到工厂了。很快就到了’恨不能像火影忍者鸣人那样弄个影分身飞过去瞅个究竟!若当时赵师秀有手机的话,估摸着也不会等到过半夜的。不过到此我看隔壁之座已经是换了三波客人了,时间也已经是近乎晚饭了,于是又胡乱猜想着服务员们是否在背后嘀咕的,跟我在一样胡乱猜想着‘那个走的女的肯定是个红娘,给他们介绍相亲的’‘不对,我看那对人在闹分手,走的那个人肯定是帮那个男的约那个女的出来的’‘我看不像。。。。。。。。’ ‘他们还没买单吧?怎么老有这样的人。。。。。。。。。。' 然而看到的往往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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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也郁闷,被邀为客,主却不知所踪?!好不容易等到其归来,却是风尘仆仆满头大汗,一坐下便呼‘饿’。拿起筷子就如水浒传里的‘野猪林好汉’似的,马上‘叭叽’起来,淑女形象荡然无存(估计这撕本来也无此形象),到此为止饭算是蹭完了,蹭的实属不宜啊,不过后来在回家的路上想这一下午若换了别人等待,应该不会是一个无聊的下午。。。。。。。。。 

  回到家中发现早上出门前扔洗衣机里的衣服还在里面。。。。。。。。。。。。 

  在这里郑重谨代表胃和眼睛感谢某厮的饭!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瞧 这个人
从住的小区到公司,平时我是骑电驴的,路上几乎每天都会遇见一个人。如果是自己看别人写的前面这两句,应该会猜想是某段感情的故事,确实这也是一段感情,只不过此感情犹如文革时期的大锅饭,混杂不清一塌糊涂。让我们先来看看他。他的头发与爱因斯坦相比怕唯一的区别便是他是黑的,爱因斯坦是白的,不过我也琢磨着爱因斯坦的会相对干净一点,因为毕竟白的显脏一些,怎么着人家是也是千古名流嘛怎耐与此并论。但是若看他的胡子吧整体形象又感觉有点象马克思的造型,只不过中国人的雄性激素较与西方男性是相对弱些的,因此他的络腮胡是缺乏一些艺术感的。但咋一看他造型却倒有几分艺术家的气质,然而我们也不能观看这两点便得出这样的结论,滥用一下高中政治辨证唯物主义的方法论,看问题要全面,又要善于抓住重点。(个人鄙见,或是我太愚钝,那一套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只能是拿来背的而不是拿来理解的)。遂请看以下,他总是穿着黑色的长袖条形衬衫,褐色的劣质西装长裤,一条军用皮带紧紧的捆着裤子,衬衫杂乱的赛在裤子里面,脚上穿一双近乎墨绿色的解放鞋。而且是在炽热的夏天,这样一个形象下来,更让我觉得他是有艺术家的气质,这个气质是源于内在的类似于疯子的一个状态。更让我坚信的是我每次见他都是这样的打扮,起先怀疑他是否是学巴顿将军那样,到哪里永远都是雪茄军靴加钢盔。后来我猜想他应该是只有这么一身行头的,但无从考证,遂后也胡乱的生了些猜想,这些猜想俏皮的好比王小波在《黄金时代》里面提到的破鞋理论,就当一晃而过罢了。光光这些确实会引起的我注意,这就譬如夏天大街上那些穿的象在空气中游泳的MM一样,总会让我眼像深刻多瞅几眼。但是过后我是绝记不起那些MM的形貌的,好似托尔斯泰在《安娜·卡列宁娜》开头讲的: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既然是相似的东西便可以用上高中应付考试的‘葵花宝典’之举一反三篇,牵强附会也可以用到这里来一下。因此他给我的注意决不仅仅只是这些,每次我看到他的时候,他不是象真疯子一样呆坐在某个地方傻笑或者坐在马路中央乱吼着吓人得指挥交通,他则是象温斯顿·格卢姆的《阿甘正传》里的GUMP一样…在奔跑。每次路过看到他,总是在奔跑着,跑得不快不慢,类似于长跑状态,而且动作也绝没有汤姆汉克斯那样健壮优美,而是佝偻的,反倒是象个老妪双手倦懒着,左右也甩地很厉害。当跑到红绿灯口,他也是站在白线的位置上做原地跑步,而且绝不会越斑马线半步,路线始终是跑在人行道上,眼神始终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不像我若身边有个佳人经过,光的‘费马原理’就在我的身上验证了。)他就这样一直跑到东门口的江夏桥头,只可惜宁波的江口少了些长江的豪气,不然他一个背手独立于江头北望的POSE,立马会让我联想到毛润之的沁园春·长沙,‘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那可真怎一个世外高人了得了。这徒然也只能归于我的想象了,因为他跑到江头没有逗留,便调头在原路跑回去了。。。。。。。。。 

  我想他是绝没有阿甘那样丰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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