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伯爵:德古拉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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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伯爵:德古拉之吻-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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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仑费尔德,59岁。多血质,力大无比,病态的敏感,意气消沉,我不能解决他头脑中的问题。我推测多血质本身和一些干扰因素造成了现在的结果,一个潜在的危险的人,因为丧失自我而危险。对于自私的人,谨慎,无论是对敌人还是对自己都是一身安全的盔甲。我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是,如果问题出在私欲上,应该用离心力来平衡向心力。当问题出在义务、动机等等方面时,离心力最强,只有一系列的突发事件才能来平衡它。
  昆西·P。莫里斯给汉??亚瑟?郝姆伍德的信
  5月25日
  亲爱的亚瑟:
  我们曾在大草原的营火会上讲述奇遇;在尝试登陆马奎萨斯后互相包扎伤口;在提提卡卡的海岸上为健康干杯。还有更多的奇遇要讲,更多的伤口要治疗,再一次的为健康干杯。为什么你不让它们在我明晚的营火会上发生呢?我没有犹豫就叫你了,因为我知道那位小姐正在忙着准备一个宴会,而你是空闲的。还有另一个人,我们在韩国的老朋友约翰?西沃德,他也会来。我们两个人都想泪洒酒杯,然后衷心的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的健康干杯,他刚刚赢得了上帝创造出来的,最高贵的和最值得赢得的心。我们保证真心欢迎你,亲切的问候你,和衷心的为你的健康干杯。我们两个发誓,如果你喝得太多,一定会留你过夜的。来吧!
  

第五章 米娜小姐给露西小姐的信(4)
你永远的
  昆西·P。莫里斯
  亚瑟?郝姆伍德给昆西·P。莫里斯的电报
  5月26日
  每次都算我一个。我带来了让你们两个激动的消息。
  亚瑟
  

第六章 米娜·穆雷的日记(1)
7月24日 惠特白 露西在车站接了我,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甜美和可爱。我们开车前往新月街的房子,在那里他们有房间。这是个可爱的地方。埃斯科河在深深的峡谷中流淌,当接近海港时变得很宽阔。河上横跨着一座高架桥,桥脚很高,在上面看到的视野不知为什么好像比实际上要远。绿色的峡谷非常美丽,也非常陡峭。当你站在两岸的高地上时,你只能看到对岸,除非走得足够近才能看到下面。这座古镇的房子在我们远处,都是红色的房顶,看起来像是一个叠着一个,就像我们看到过的纽伦堡的图片。在小镇的那一边,是被丹麦人毁坏的惠特白大教堂的废墟,也是《玛密恩》中的一个场景,一个女孩被砌进了墙里。这是个最为崇高的废墟,规模庞大,充满美丽的和浪漫的戏剧片断。传说在其中的一扇窗户里,曾出现过一位白皮肤的女子。在这座教堂和小镇之间是另一座教堂,处在教区里,周围是一片大墓地,满是墓石。在我心中,这里是惠特白最好的地方,因为它刚好在镇外,可以看到海港的全景,和海湾上的叫做凯特尔尼斯的岬角延伸入海。海港那里非常陡峭,一部分海岸已经塌掉了,一些坟墓被毁。
  在一处,坟墓的一部分砖石延伸至沙石路上。教堂墓地里有走道,路旁有椅子。人们来到这里,一整天都坐在椅子上,吹着微风观赏美丽的风景。
  我应该经常自己过来,坐在这里工作。实际上,我现在正在记日记,本子放在膝盖上,听着我旁边的三个老人谈话。他们好像一整天什么都不干,只是坐着聊天。
  海港就在我下面,在远处,一面长长的花岗岩墙壁延伸进入海里,末端有一个突出的弧度,中间有一个灯塔。海堤在它外面延伸。在近处的一面,海堤向相反的方向弯曲,末端也有一个灯塔。在两个海堤之间,有一个通向海港的狭小的入口,它接着就宽了好多。
  涨潮的时候很好,但是退潮的时候,水就变得很浅了。仅仅有埃斯科河流淌在沙岸之间,到处是石头。这边在海港之外,有一块暗礁,大约半英里高,从南面的灯塔后面直接伸出来。在它的末端是一个带铃的浮标,它会在恶劣的天气里摆动,向风中发出悲哀的声音。
  他们有一个传说:当一艘船迷失了的时候,海中的铃声就会响起。我得问问老人这件事。他从那边过来了……
  他是一位有趣的老人。他一定非常老了,因为他脸上的瘤很多,扭曲得像树皮一样。他告诉我,他将近一百岁了,当滑铁卢的战争打响时,他是格陵兰捕鱼船队的一名水手。恐怕他是一位持怀疑论的人。因为,当我向他问起那个铃和大教堂的女人时,他非常粗暴的说:
  “我不想费事谈论这些东西,小姐。这些东西都老掉牙了。注意,我不是说它们从来没有过,而是说他们不在我的时代。它们适合于那些来访者和游客,但不适合像你这样的善良的年轻女士。那些从约克和利兹来的步行者,吃着鲱鱼,喝着茶,出去买一些便宜货,他们什么都相信。我不知道,谁会费事把这些谎话告诉他们,甚至是报纸,也全是愚蠢的话题。”
  我觉得,会从他那里得知许多有趣的东西,所以我问他是否介意跟我说说旧时捕鲸的事情。他刚要开始说,6点的钟声敲响了,他费力地站起来,说道:
  “现在我必须回家了,小姐。茶水已经准备好了,我的孙女可不想一直等我,因为讲这些东西要花很长时间,但是小姐,我还真是饿了。”
  他蹒跚的走了,我能看见他尽可能快地下了台阶。台阶是这里一个显著的特点。它们从小镇一直延伸到教堂,有数百个,我不知道数目,以优美的弧线上升着。坡度很缓,就连马也可以轻松的上下。我觉得它们原来一定就和大教堂有点什么关系。我也该回家了。露西出去了,和她的妈妈一起出门拜访某人,因为她们只是例行拜访,我没有去。
  8月1日 我和露西几个小时之前来到这儿,我们和我的老朋友——上次在这遇到的那位老人,还有另外两个经常和他在一起的人,有了一次最为有趣的谈话。他显然是他们中的独断者,我觉得他一定是个最独断的人。
  他不承认任何事情,给每个人脸色看。如果他辩论不过别人,就恐吓他们,然后等着他们同意他的观点。
  露西穿着这身白色的细麻布衣服看起来漂亮极了。自从到了这里,她的气色就一直非常好。
  我注意到,老人们在我们身边坐下时,不会在赶来坐在她身边这件事上耽误一点时间。她对老人们太好了,我想他们在这里都已经爱上了她。即使是我的老朋友也屈服了,他们没有反驳她,这让我感到加倍的高兴。我把他引到了传说的话题上,可他却立即偏题到了说教上。我一定要试着记住他的话并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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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米娜·穆雷的日记(2)
“这些都是疯话,锁,股票,和木桶,它们什么都不是,就是疯话。这些禁忌是一阵风,是幽灵,是酒吧里的客人,是让人害怕的东西;它们就是为了哄骗那些愚蠢的女人的。它们就是气泡。它们是不祥的征兆,是警告,都是被牧师编造出来的,用来让人们去做一些他们不想做的事情。我一想起它们就生气。为什么它们不满足于被报纸印出来,在牧师布道时被讲出来,还想被刻在墓碑上?看看你周围吧。这些墓碑骄傲的立着,可是仅仅因为墓碑上写的这些谎言而丧失了价值,所有的墓碑上都写着‘这里躺着某某’或是‘某某的纪念碑’,然而几乎一半以上的坟墓里都没有人,对他们的纪念也还不如一撮鼻烟,一点都不神圣。都是谎言,各色各样的谎言!到了世界末日那天,他们都会穿着寿衣来,拖着他们的墓碑来证明他们曾经是多么的好。”
  我能通过这个老伙计脸上的自我满足的神情,和他看着朋友们以获得赞许的方式,看出他是在“炫耀”,因此,我说了句话以让他继续下去:
  “哦,斯韦尔斯先生,你不是说真的吧,这些墓碑肯定不会都是错的吧?”
  “哼!可能只有少得可怜的没有错,那些墓碑的主人是非常好的人。所有的事情都是谎言。现在看看你,你是个陌生人,不会了解的。”
  我点了点头,我觉得最好表示赞同,虽然我不太听得懂他的方言。我知道这一切和教堂有些关系。
  他用肘臂轻推了一下自己的同伴,他们都笑了起来。“他们怎么能不是呢?看看那一个,读读它!”
  我走过去开始读:“爱得华?斯本西拉夫,船长,在安德烈海岸被海盗杀死,1854年4月,30岁。”当我回来后,斯韦尔斯先生继续说道:
  “不知道是谁把他带回了家,葬在这里。在安德烈海岸被谋杀?!你觉得他的尸体会在这下面吗?我可以说出一打儿的人,他们的尸骨在格陵兰的海上,”他向北边指着,“或是风把他们吹走了。这周围有墓碑。你可以用你那双年轻的眼睛看一看,从这儿读读那些小字的谎言。这个是布雷斯怀特?露尔利,我认识他的父亲,20岁时在格陵兰的莱弗利失踪,还有安德鲁?伍德豪斯,1777年在同一片海里淹死,还有约翰?帕克斯顿,一年后在菲尔韦尔海角淹死,还有老约翰?罗灵斯,他的祖父和我一起出过海,50岁时在芬兰的海湾淹死。你觉得这些人会在号角吹响时赶来惠特白吗?我表示严重的怀疑。我告诉你,当他们到达这里时,他们会互相你争我夺,就象旧时在冰上的战斗,而我们会从白天到黑夜,互相包扎伤口。”这显然是当地的笑话,因为当他讲时,他的伙伴们全都兴致勃勃地加入他。
  “但是,”我说,“你肯定不对,因为假想在世界末日那一天,所有这些可怜的人,或者是他们的灵魂,会带着他们的墓碑来。你觉得这有必要吗?”
  “好,那他们的墓碑还有什么用?回答我,小姐!”
  “让他们的亲人高兴,我猜。”
  “让他们的亲人高兴,你猜!”他轻蔑的说。“它怎么才能让他们的亲人高兴得起来,当他们知道上面写着谎言,而且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些是谎言?”
  他指着我们脚边的一块石头,那块石头已经被当作铺路石了,椅子被安在上面,靠近悬崖的边缘。“读读这石头上的谎言。”他说。
  从我的角度看这些字母都是反着的,但是露西正好对着它们,所以她弯下腰读起来:“乔治?凯南的纪念碑,他在1873年7月29日抱着对光荣的复兴的希望而死,从凯特尔尼斯的石头上跌落。这块墓碑是由他的悲痛的母亲为她挚爱的儿子树立的。‘他是这位母亲唯一的儿子,而她是位寡妇。’真的,斯韦尔斯先生,我没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她庄重的,甚至是有点严肃的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你不觉得好笑?哈哈!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这位悲痛的母亲是一个泼妇,她恨她的儿子,他也恨她,所以他选择了自杀,这样,他的母亲就得不到保险费。他用一把用来驱赶乌鸦的旧式步枪把自己的脑袋削掉了。这枪没赶成乌鸦,而是给他引来了牛虻。这就是他从石头上摔下来的方式。至于对光荣复兴所抱的希望,我经常听他说他希望自己下地狱,因为他的母亲太虔诚了,肯定会上天堂的,而他不想在她待的地方变腐烂。至少现在这座墓碑,”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棍敲着它,“还不是一堆写着谎言的东西吗?乔治用这块墓碑作为胜利来平衡他的忧郁,还用它来作为证明,这会让加布里奥高兴吗?”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露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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