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庶杀,惊世女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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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庶杀,惊世女可汗-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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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委屈,的确是委屈,这倒霉的云弱水为什么会被打死?那是因为方氏的亲生女儿,云弱水的嫡妹,云琳琅的猫死在了她的院子里。

    冥漠雪回过神来,看着月芽叹了口气,将胡饼掰成两半,塞给月芽一半,道:“一起吃。”

    月芽顿时红了眼圈,却道:“婢子不饿,娘子吃。”

    冥漠雪摇了摇头,道:“快吃吧,你放心,日后我定不会让你再同我吃苦。”

    月芽一惊,“娘子,您要做什么?”

    冥漠雪冷酷的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冥漠雪的脊背挺的笔直,如同一只躬起身子,蓄势待发的矫健豹子,当然这会儿的冥漠雪只是一只半身瘫痪的残废豹子。

    眼见那道影子跨进了房门,冥漠雪没有立刻将手中的物件扔出去,而是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那影子,直到看到那人影,疾奔向她之前趴着的位置,冥漠雪这才手臂一用力,将小凳子迅速从手上飞了过去。

    不过小凳子才一出手,冥漠雪就一阵后悔,因为腰部以下不能用力,这力道就弱了半分,若是掷个飞镖什么的,说不定还能趁人不备正中目标,如今这一个木头凳子只怕是悬了。

    因着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冥漠雪再次想要换地方隐蔽起来,结果不等她有所动作,冥漠雪只听“哎呦”一声熟悉的声音飘入耳中。

    冥漠雪的动作一缓,这声音好像从哪听过。

    “娘子,您在那儿啊,是月芽回来了啊。”

    冥漠雪听了语气和声调,这才反应过来,那声音正是她先前听到的,在她跟前哭的女人。

    “那个——原来是你啊。”冥漠雪想到自己冲她兜头扔过去的凳子,便讪讪地出声道。

    “谢天谢地,娘子总算是醒过来了。”月芽听到冥漠雪的话,一边说着,一边揉着脑袋将冥漠雪扔过去的伏几放到了一旁。

    月芽才点亮了烛台,就见冥漠雪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连连惊呼道:“娘子,您怎么趴在地上了,您伤的这么重怎么能下榻,这伤口又裂开了,可怎么是好。”

    “我说月芽啊,你可真是有做玄奘的潜质,这碎碎念的本事,嘿——你还别说,真是绝了。”冥漠雪被月芽扶起,一边疼的直哆嗦一边打趣着。

    月芽眼泪汪汪的道:“都这个时候了,娘子怎么还有心思打趣婢子,婢子若是有玄奘法师半分的本事,定然告到圣上跟前,岂能任由娘子生受了这么多委屈。”

    月芽的话一出口,到让冥漠雪惊住了,冥漠雪用身上脏兮兮的袍子,擦了擦沾上血迹的手指,又用手指挖了挖耳朵,这才又问月芽道:“你刚才说,你要告诉谁去?”

    “圣上啊。”

    月芽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拉开冥漠雪的衣裳。

    冥漠雪却是一把抓住了月芽的手,尖声问道:“那,那如今玄奘法师高寿多少?”

    饶是看着冥漠雪身下血迹斑斑,听了这话月芽还是忍不住笑道:“娘子莫要逗婢子笑了,玄奘法师如今还差三载才到不惑之年,如何就是高寿了。”

    冥漠雪听了这话,手上顿时用力一掐,力道之大差点让月芽叫出来,冥漠雪瞪大了眼睛对月芽问道:“如今的年号是……”

    贞观?

    后两个字冥漠雪还没说出口,就见月芽满脸担忧的摸向冥漠雪的额头,“如今是嘉和三年啊,娘子您是不是烧糊涂了?”    谁在抬着我,是我寻到了失踪的族人了吗?朦胧中,冥漠雪只觉得身下剧痛,有人抬着她前行。

    冥漠雪的意识还未回归,隐约中只记得,她寻到了北冥始祖的墓,然后……

    然后“砰”的一声,冥漠雪重重的摔在一张破旧的*榻上。

    “呀,娘子!娘子这是怎么?”一个女子惊呼一声,带着哭腔说道。

    冥漠雪觉得身上更疼了,听了这话微微蹙眉,娘子?哪来的娘子,当是白素贞白娘子吗?

    抬人进来的两个婆子见月芽哭诉,一脸不耐的道:“贱婢哭什么哭,等这个野种死了,你有的是时候哭。”

    两人说完倨傲的扭过头走了,徒留下半死不活的冥漠雪和那个叫月芽的婢子。

    “娘子,您若是死了婢子要怎么活。”月芽轻轻推着冥漠雪,一边哭一边道。

    冥漠雪心里气的很,她冥漠雪可是杀手界有名的罂粟,自从出任务就从未失过手,稳坐杀手界的第一把交椅。身边这个该死的女人是谁,看不到她受了伤吗,竟然还这么摇晃她,难不成自己暗杀过她家的谁谁谁,她是来报仇来了?

    冥漠雪极力想睁开眼睛,只是她挣扎几次都是徒劳,而后便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全然黑暗了下来,北风透过斑驳累累的窗子,吹打在冥漠雪的身上,刺骨的冷。

    “该死的,这是什么鬼地方?”冥漠雪睁开眼中的头一件事,就是如此咒骂道。

    冥漠雪四处打量一番,然后发现,她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怎么会?她自小修习北冥一族的功法,虽说她那眼睛不能跟夜视镜一样一样的,但至少能看清自己周围,怎么现在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冥漠雪动了动胳膊,发现完好无损,又揉了揉眼睛,发现半点没事,刚要坐起来——尼玛,天杀的,谁动了老娘的屁1股!

    冥漠雪不过刚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腿,就发觉身子底下跟来了大姨妈似的汩汩流血,简直是被人断了两条腿。

    突然,冥漠雪听到外面似乎有细微的动静,在这样的情况下,杀手生存守则第一要点,冷静!

    冥漠雪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伸手向旁边一摸,四周空空如也。

    冥漠雪也不管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双手一撑就着力道一滚,迅速逃离了刚才的位置,随即只听一声闷哼——冥漠雪脸朝下的摔在了地上。

    杀千刀的,谁特么这么整老娘,冥漠雪在心里哀嚎道。

    虽是如此,但冥漠雪却是迅速的侧过身子,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心里默默念叨着,这点小伤算什么,当初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岂不是比如今还惨。

    冥漠雪想着便伸手一摸,却是摸到了一个细长的小凳子似的东西,赶忙抓在了手里,警惕的看着一道影子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一个穿越异世的卑微庶女,一个死而复生的王爷,一段误会与矛盾并存的纠葛,一段死亡与存在的挣扎。等到那一天,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她是一国的可汗。】

    她是神秘的北冥世家的族女,*之间族人全部失踪,徒留失去当日记忆的她。为了寻找父母族人,她步入尘世,化身杀手寻找家族古谱,毅然闯入始祖之墓,却因一块玉佩穿越异世。

    她是一个带着异族血液的卑微庶女,庶母到死都背着不贞的罪名,而她宁愿带着野。种的名声被活活打死,也不肯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冥漠雪一朝穿越成为了云弱水后,只恨不得一头撞死,好能重新投胎去个好人家。嫡母跋扈,父亲冷漠,嫡姐是一朵病弱的小白花,嫡妹是一只傲娇的花孔雀,冥漠雪要防着在暗中使绊子的花花草草不说,更是要防备那条阴险如眼镜蛇的表兄会突然咬上她一口。冥漠雪举着干巴巴的胡饼想,自己要是噎死了,到底能不能穿回去。

    他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风姿飘逸人人高赞的宁王,却在为兄长寻药的路上,丧命女娲山中,是阴谋还是巧合?

    他是*不羁花名在外的昭阳王,烈焰红唇宛如脂玉,人前他总是姿态轻懒,紫衣半敞,人后他冷酷多疑,暴虐血腥,那张妖魅容颜后,到底藏着怎样的阴谋野心?

    当空谷幽兰的他死而复生,成为了魅惑的他,那条通往帝位的路上,还会不会铺满血迹尸骨?

    虞非离:看尽三十三宫阙,最高不过离恨天,数遍四百四病难,最苦不过长牵念,不管你是凤麟洲的弱水,亦或是皑皑山尖上的漠雪,我只当你是我的妻,我的后。

    君九彧:我只感谢上天,还留给我十年的时间,让我在弥留之际还可以看着你,陪着你,等到那一天,我会告诉你,我爱你

    冥漠雪:当爱情与抉择狭路相逢,我如临渊履冰,唯一能做的,不过是义无反顾的——离去

    本文分三篇,《大兴篇》、《突厥篇》、《结局篇》。女穿越,男重生,男强女强,演绎架空历史下的隋唐盛世和漫漫黄沙下的西域突厥。

    ……………………

    片段:(场景:两军对峙,人物:虞非离,阿史那飞翙)

    枣红大马上的虞非离,看着对面远远有烟尘飞起,虞非离定睛一看,竟是来了一辆四匹大马驾着的战车,上面除了一个驭手和一个弓弩手之外,竟是站着一个不过四五岁大的孩童。

    那孩童一头乌黑的小辫随风飘着,身上亦是短衣长裤的胡服,胸前戴着一个大大的护心镜,腰间挂着弯刀、弩弓。只是因为其年纪太小,这般装扮非但没有霸气,反而甚是好笑。

    “呀呀个呸的,兀那小儿,速速退兵,小郎我饶你不死!呔!”短腿的小包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虞非离喝道。

    “太子错了错了,应该先喊呔才对。”驭手大声提醒道。

    小包子倒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一听这话只瞪了那驭手一眼,又立即重来喊道:“呔,兀那小儿,速速退兵,小郎我饶你不死!呀呀个呸的!”

    ……………………

    楔子

    建兴二十一年,柔然汗国的臣属部落,突厥首领阿史那伊佐,率手下众部对铁勒发起战争,建立突厥汗国,次年高昌臣服突厥。

    建兴二十五年,大兴旭帝下嫁佳和大长公主于阿史那伊佐,次年突厥联合大兴再破柔然,消灭柔然各个残余部落,再次年统一铁勒以及整个漠北,突厥势力成为整个草原最大的汗国。

    建兴二十七年,东西突厥以阿尔泰山为界分立,西突厥射匮可汗广开疆土,东至金山,玉门关,西海诸国都在他的统治之下,汗庭建在龟兹北面的三弥山。其弟统叶护可汗把汗庭迁到石国北面的千泉,派吐屯驻西域各国,收敛征赋。

    建兴三十七年,大兴太子被废,四十年末,旭帝崩,众皇子争夺皇位,使得大兴陷入慌乱之中,八皇子虞非豫,因其弟虞非珩和七皇叔昭阳王的鼎力支持,最终坐上皇位,帝号豫,次年改年号嘉和。

    * ; ;* ; ;*

    天空晦暗,雪渣落在地上,使得地面变得湿润,打在人脸上倒觉得有些生疼,这是嘉和三年的初雪。

    御史中丞云大人府上正房的院子里,穿着厚实的红绫小袄的婢女们站了一圈,却是各个面色紧绷束手而立。

    院子中间的条凳上,一个穿着被浆洗的颜色泛白,袖口领口已经毛边了的小娘子,被两个面色阴狠的婆子死死按着,小娘子的破旧棉裤上泛着暗红的血迹,显然已经被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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