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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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耽美)-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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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儿双臂发力,小舟如离弦之箭冲上海滩。沐剑声看到我们,竟没有先和我打招呼,而是畏畏缩缩地低声唤了声:“副座……”

   完了,又一个屈服在苏荃淫威之下了,预感到将来悲惨的日子,我的心肝猛打哆嗦。

   苏荃微微颌首,算了回应了,低声问道:“你师兄呢?”

   沐剑声这时才记起,慌张道:“我把他放在那边林子里了,他疼晕过去了,副座……解药?”他小心翼翼询问。

   苏荃也不答他,当先朝沐剑声所指方向而去。我们也跟上前去。

   看不到苏荃了,沐剑声才恢复正常,边走边叙述了我们离开后所发生的事情。

   原来,船夫一等我们离开,就一齐提出要回航,沐剑声一个人势单力薄,又要照顾毒发的刘师兄,只好答应让他们离去。好在他还记得让水手把船上当初我买的生活用品留下,不然我们就真要学鲁滨逊,在荒岛做野人了。

   没走到林子,苏荃已经掺着脸色苍白,精神却好了不少的刘师兄走出来了。

   我欢呼一声,就往刘师兄怀里冲,没沾到他衣服,就被苏荃提溜起来,吊在半空。

   他眉头一皱,呵斥我:“野什么,没看见你刘师兄身子还虚着么!”

   我委屈地望望刘师兄,连一个字也不敢反驳苏荃。还是刘师兄疼我,伸手摸摸我的脑袋,安慰道:“小宝,等刘师兄身子好了,一定好好抱抱你!”

   我刚要瘪瘪嘴,就觉着后颈一紧,连忙大叫道:“好,好,好,我等我等!”

   趁着天没黑,还是在苏荃的指挥下,大家把东西收拾一下,搬到了半山腰一个隐蔽又干燥的宽敞山洞里。双儿把小船拖到悬崖后的密林里,用芭蕉叶仔细遮盖好。海公公在大内也是做惯了整理活,不多时就把东西分类摆好。沐剑声则砍来枯枝洞口做了栅栏,又在洞内挖了火塘,垒了土炕。

   不到夜晚,像模像样的临时住所就大功告成了。

   对了,你问我不是还剩下三个人吗?

   刘师兄有伤在身,当然是修养为先。苏荃么,只有他指挥别人的份,我们当中有哪个敢指挥他啊!

   至于我,我的任务很艰巨,艰巨到没有一个人愿意替我做。

   “小宝,你没吃饭吗?敲重点!”某人懒洋洋道。

   “哦……”我揉揉酸痛的肩膀,继续努力地给某人敲背捏腿。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原著里头,韦小宝就可以在通吃岛上大享齐人之福,我却同人不同命,要在这里做小奴隶啊!!!!

   更令人悲愤地是,当晚我问众人谁陪我睡时,大家不约而同望向某人。某人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拎着我的耳朵就进了里间。

   山洞分里外,外山洞较宽阔,被海公公分成了进膳、储物、休息三大块,而里间套着个小山洞,是特意留着,好让那个轮到的幸运儿,和我一起睡觉用的。其实就是大家害臊,不肯与我大被同眠,只肯答应轮流陪我。在船上时,轮到的就和我睡一个房,没轮到的就睡自己的房,到这里就变成轮到的和我进里间,没轮到的就一齐睡外间。

   和与某人滚床单比起来,我更想和大家睡外面,哪怕什么不做,就单纯睡大觉也行。

   可某人哪肯如我所愿。

   他故意死命折腾我,要么顶着我就是不动,非要我开口求他,说什么苏大哥最棒,苏大哥干得小宝好爽,小宝最喜欢被苏大哥干之类的羞骚话,要么,就狠命地撞我,捏着我的青茎不放,硬了也非要掐软了,让我尖叫连连。

   等到天亮,我连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了,鼻子眼睛哭得红通通,别提有多可怜了。

   即使是这样,大家仍然对苏荃连半个不字都不敢说。

   一连三晚,晚晚如此。第四晚,到约莫就寝时,我终于忍不住要自救了。

   不过,没等我开口,苏大魔头就先施施然抛出一句话,“以后每个月逢月初头三天,我要先做,以后就大家轮吧!”说完搂着刘师兄睡到外间靠火塘最暖和的铺位去了。

   刘师兄悄悄转头朝我打了个安心的手势,任苏荃抱着就睡了。

   万岁,还是刘师兄最好,我会给你立长生牌位的。

   狼嚎一声,拖着海公公就进了里间,双儿上床就变身,沐剑声年轻力壮忍耐力差,拖他们我不找死吗!还是海公公好,现下我的腰可经不起太大的折腾啊!

   就这样,白天我们钓鱼的钓鱼,练功的练功,家务多是双儿和海公公操持,剑声负责打猎,取水。晚间大家就轮番和我过夜。幸而除了月初那几天,苏荃怎么也得要隔上四五天才有机会折腾我。其他人我也能应付的过来。加上刘师兄伤势未痊愈,轮到他的一晚,他总是体贴地只抱我睡觉,让我有了恢复的机会。日子倒也过得其乐融融。

   只是有时不免要想起回台湾的师傅。要是师傅能来了,那就完美了。

   某日,正躺在海边岩石上晒太阳,忽听得海上远远砰的一响,似是大炮之声。我顿时吃了一惊,听到声音来得最快的居然是苏荃。他跃到我身边,立刻牵着我的手,把我拉到怀里护好,视线朝着海面望去。

   只见海面上白雾弥漫,雾中隐隐有两艘船驶来,跟着又是砰砰两响,果然是船上开炮。

   两艘船一前一后,笔直向我们的小岛驶来。后面那艘船还在不住发炮,炮弹落在前船四周,水柱冲起。前面那船较小,帆上吃满了风,驶得甚快。突然一炮打来,桅杆断折,帆布烧了起来。

   我心中隐隐有了预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小船瞧。连苏荃挥手让其他赶来的人都退回山洞也没注意到。

   小船烧了不多时已经靠近海岸,离我所在岩石不足百丈,三人从船上急纵而下,沿着浅水,趟上沙滩。奔到近处,身影清晰起来,却不是陈近南又会是谁?

   我刚要惊喜上前,却被苏荃摁住,轻轻在我耳边私语:“等等!”

   此时后面两艘船也紧跟着靠岸,一清廷将官模样的人手持配刀,领了十几个官兵下船后,紧追过来。

   我正讶意,就凭师傅的功夫,为什么对十几的清廷小兵如此顾忌,连回头去迎敌都不敢。

   就听啪啪两声,空气中顿时弥漫出硝磺的独有味道。

   居然是火药枪。为了抓扑师傅,清廷竟然出动了火枪营。

   对火枪营,我是略有了解的,它是由小皇帝的两位洋人师傅提出组建的,因为每支枪造价都很昂贵,根本不足以装备庞大的军营,所以人不多,也就约莫有个二三百人。小皇帝是很宝贝他这支部队,就连上回五台山见老皇帝,他都没舍得带出来。没想到,为了铲除天地会,他会派出火枪营。

   三人中有人踉跄了一下,显然是中弹的。还好不是师傅。但难保师傅不是下一个。

   我心中焦急,想招呼他们到我所在的岩石后躲躲,可苏荃却似猜透了我的心思,抢先点了我的哑穴,环抱我的手臂如铁箍一般,丝毫不放松。

   师傅与另一人掺着中弹之人拼命奔跑,在稀稀落落的枪声中终于奔到一块较大的岩石后。有了岩石的掩护,他们便用手中的暗器回击,清兵顿时失去优势,几个清兵倒地后,将官模样的人也指挥着剩余兵士分散躲入附近几块小岩石后。

   将官隔老远喊着话。我逆风,又离得远,听不大清,只隐约知道,是让师傅三人投降。

   在我的位置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师傅三人的后背。我仔细看看,才认出另两人,原来是中弹的不是别人,正是郑二公子,而另一人不用说,就是师傅的师兄,冯稀饭了。

   看到这个两人,我寒毛立刻倒竖,原著里头那场经典反叛场面从脑海浮起。我剧烈挣扎起来,苏荃几乎摁不住我。到后来,我连咬的也上了。逼得苏荃拉着我退后好几步,到比较安全的地方,才解开穴道。

   他拎住我的领子,低喝:“小宝,你发什么疯!”

   我啪地给苏荃跪下,狠狠磕了个响头,他惊愕地想扶我,却被我紧抱双腿。

   我仰着头,他被我一双几近血红地双眸吓了一跳。

   “救他,苏大哥,救他,晚了就来不及了!”

   他盯着我瞧,神色淡淡,一时看不透到底在想什么。

   我心砰砰直跳,几乎要跳起身,自己冲出去了。

   蓦地他唇角微挑,摸着我的脸颊,道:“好,我去救,不过,小宝,给我样东西,给我,我就去!”

   我听他答应,立时喜形于色,满口应承,无论他要什么,我都一股脑给他。

   他也不多说了,甚至没提问我要什么,转身绕过沙滩,借着岛内的小林子掩饰行踪,悄悄朝那几个官兵所在潜去。

   我仍爬回刚才的岩石,朝师傅处张望,只见三人似乎正在争论什么。师傅摇摇头,眉头紧皱,显然是对另两人的话坚决不同意。

   我心越发吊到嗓子眼,暗暗祈祷,苏荃能一举将所有清兵秒了。

   未曾料想等的没等到,不想等的倒先来。

   原本那变态二人做了一付屈服于师傅的表情,但等师傅转身,注意力放到敌人身上时,郑克爽流露出阴狠表情,手中的剑朝着师傅而去。

   我情不自禁大喝:“师傅小心!”

   师傅与我似心有灵犀,闻言人硬生生平移一尺,剑尖没有插入要害,而是在他后背长长地划了道血痕。

   就是这样,反而令他陷入更大的危险,他一跃之下,竟离开了岩石的遮掩,暴露在清兵的射程内。

   我猛扑出去,手中朝着郑克爽撒出情急之下从怀里掏出的白粉。

   冯稀饭好象并没有事先和郑克爽串通,待师傅跃出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呆楞一下,很快选定了立场,拔出剑朝着师傅攻去。

   而郑克爽则被我的白粉铺了个满头满脸,一时眼睛迷蒙,加上左腿有伤,武功大失水准,让我个半吊子的练家子斗了个平手。

   其实我身上早就没有行走江湖时常备的蒙汗药,那包白粉只是早上双儿要我帮忙回收晒出去的面粉。

   一直让我提心吊胆地枪声反而没有响。我心微微一定,想必是苏荃的功劳。

   可师傅带伤斗冯老贼却渐落下风。几招下,只听师傅闷哼一声,我心一颤,不禁转头看去,正看见他被冯老贼飞起一脚踢倒在地,宝剑闪着寒光,就要朝师傅刺去。

   而我因此分神,没看见郑克爽的剑正掠向我的颈子。

   番外之姓刘的和姓苏的

   某日,苏荃和刘一舟相携去海滩钓鱼。

   我也很想去。

   但有鉴于上回钓鱼落水,差点真做了海龙王的床伴后,所有人一致通过,禁止我接近海岸。

   所以我偷偷溜去的。

   至于,我到底是想去钓鱼,还是想去捉奸,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结果可以想象,当着刘师兄的面,我被摁在大岩石上,被用各种羞耻到极点的姿势,奸了个遍。

   那大魔头还不让刘师兄回去,非要他呆边上看。原话是这么说的:有什么害臊的,我不就是你,你不就是我?我上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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