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王者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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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一王者归来- 第3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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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还是年纪这么小的一个娃,有没有负罪感啊?

    峤子墨看着她灵动的双目,嘴边怎么也忍不住的嗤笑的弧度,只觉得困惑了大半个下午的云雾顿时一扫而空。

    他轻轻地拍了拍小丫头身上哪知可爱的流氓兔:“乖,去找妈妈吧。阿姨不礼貌,叔叔会好好教她。”

    他随手一指,竟然是个手拿棉花糖,四处焦急张望的女子。

    小丫头一见棉花糖,什么漂亮叔叔阿姨都靠边站了,一下子就冲过去,找妈妈,恩,顺便去找那软绵绵、粉乎乎的棉花糖。

    云溪无以言语,她能说什么?这人简直是欺骗广大人民群众的眼睛。什么叫“阿姨不礼貌,叔叔会好好教她”?

    这人可以再黑白颠倒一点吗?

    “冷云溪。”他忽然叫她的名字,声音微淡,却透出一种几不可见的清澈,一丝情绪也无。

    “嗯?”她将那颗棒棒糖放在口袋里,双眼微微眯起,迎着微风,看着那双忽而魔魅的双眼。

    “告诉我一个答案。”他却轻而易举地从她口袋里取出那颗糖果,放在手心中间,直直地望着她。

    “没有问题,哪来的答案?”她随性地望着那颗糖果,眼中却已经没有多少笑意。刚刚卖萌的小丫头一走,两人眼底的味道变得越发复杂而叵测。

    “我很好奇,当初祁湛输给的是詹温蓝,还是萧然?”他没有去调查过她。但,当初能源贸易的案子吹得火烧火燎,将整个b市商界数得上数的人都惊动了,他自然亦有耳闻。

    三个男人,看上去都是雄心勃勃,志在长远,如今,他看到了萧然,却是什么都懂了。

    詹家的那个且不谈,以萧然的能力和手腕,压根不需要摆出那么大的阵势,最后,祁湛明面上虽是赢了,可要不是冷云溪的那手股市风云堪称绝艳,如今的祁湛怕是再无东山再起的一丝可能。

    只可惜,商场上算是险胜,情场上,却是输的彻底。

    詹温蓝、萧然……

    峤子墨眼底闪过一丝趣味。

    这两个人,完全两种性格,一个是恨不得将一切都隐匿在暗处,不动声色地将对方置于死地,一个却是天生高贵、霸气独到的,以雷霆之势取得胜利,毫无转圜余地。

    可现在看来,一个已经破产,一个却是辗转反侧,求之不得。

    最后,真正的赢家,只有一个……她。

    “你问这个干吗?”云溪莫无表情地看着远处那小丫头已经找到妈妈,狼吞虎咽地开始在吃着棉花糖,唇边的笑亦渐渐地勾起。

    “因为,我不想重蹈覆辙。”

    天色渐暗,夜幕下滨海长廊更显美丽,在探照灯的照射下,整个长廊像王冠一样闪闪发光,却比不过眼前男子眼底闪过的灼灼其华……

    ------题外话------

    大约太久没有码大章了,今天花了四个小时,竟然就这点。我的万更,还是周末补上,这章算是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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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五章 你是我的
    云溪的眼在这漆黑的夜里,忽然璀然一亮,倏然如流星一样划过天际,重归一片平寂。

    那一双瞳,深深浅浅地看着峤子墨,唇边的弧度慢慢地变得越发不可测:“我不懂你说什么。”

    峤子墨自下午从别墅出来后,就饶有趣味地观察着冷云溪的一言一行。即便路上两人视线甚少交错,可这一刻,看着她那双如破云月的眼睛,心中所有的思路全部一下子串联起来,于是,他侧过身,轻轻地将她搭在身后的手腕上那一根不知何时飘落的断发挑起,慢慢地抵在她的唇边。

    软而细,柔且润。并非是乌黑发亮,反倒是带着微微的一点红。

    有人说,拥有这样头发的人,往往性格极为柔顺,是个好相与的人。

    可现实中,真的如此吗?

    峤子墨轻轻一笑:“敢耍萧然的,你算是头一个。”

    抵在唇边的头发碰的云溪有点发痒,她却纹丝未动,听到他说这话,眼底的笑意却是如古纹一般越荡越深:“我耍萧然?”如同听了一个拉里巴巴与四十大盗的故事,那眼底充满了笑意,只是那笑却是一种嗤笑。

    峤子墨移开视线。将手中的丝发把玩起来,明明没有任何压迫式的动作,浑身却顿时有种光芒大盛的错觉,令身边无数窥视的视线顿时有些发颤。

    有人原本觊觎贪看美色想要靠近,这一下却是浑身冷汗津津,再也没有了任何念头。

    峤子墨却回头朝着云溪看了一眼:“乔老的手段不用萧然提醒,你该是比任何人都要研究得透彻。你祖父本和他就是一个阵营里出来的战友,该交代的,他不会不说。更别说……。”他耐人寻味地顿了顿,似乎在研究用什么样的词来定义她的行踪:“你当初跟着我和卓风去欧洲,远不止是要找grantham这么简单。”

    萧然说她留着底牌,可惜却不一定是乔老的对手。所以,她不放低姿态,萧然怕她会输,只能自己找上门求她让他插手。

    树欲静而风不止……。

    峤子墨深深地看了云溪一眼:“你是故意诱他以为你完全处于劣势,是想要试探谁?”

    萧然的底子在那,只要是在b市,如果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难看,谁也不会光明正大地和萧家对上。乔老的后面根深蒂固,以冷家如今的声势虽然不好出手,但是要真的拼个你死我活,并不是毫无可能的事。

    毕竟,被仇恨蒙蔽了眼睛的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更何况,将二十多年的仇恨都累积到现在,不发作则已,一发作,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只要冷家不倒,乔老可以至死方休!

    可萧然不同。

    他不管不顾,毫无任何利益可言地冲进冷云溪和乔老的这一盘杀局里,但凡是跟着乔老的人,都得掂量掂量,是不是,冷家还有其他的援助?即便没有,只一个萧然,便能让许多心思鬼魅的人揣测良久。而乔老呢?乔老又会是怎么想?

    单单对上一个冷家,若还有余地,那么,再加上一个萧家呢!

    冷云溪这样做是为了让乔老投鼠忌器?还是,为了其他?

    云溪啧啧一笑:“如果按你说的,萧然找上来入股wang,我应该立刻就答应,你意思反倒是我不识好歹?”

    她完全没必要玩欲拒还迎的手段。

    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分明,萧然对她是势在必得。既然萧然绝不会放手,她又何必玩那套邀宠的把戏?

    峤子墨慢慢地将那屡丝发放开,任海风将它卷得越来越远,就在云溪视线微微一挑,神情似笑非笑的当下,峤子墨却忽然将她下颚轻轻的勾在手心:“我猜,两种可能。”

    峤子墨薄薄的老茧搭在她的下颚,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感觉到他掌心的每一寸纹路,仿佛是印在她的身上一样。

    云溪只觉得,这动作极为奇怪,她退不开,索性不动,任他扣着,强自逼着自己平心静气:“哪两种?”

    “一种,是你本来就是在试探萧然。我猜你和他曾经关系匪浅,或许,比和詹温蓝的关系还要好。所以,你在等。”峤子墨慢慢地揉捏着手中那细嫩的皮肤,眉,微微一扬,竟是触手可及,肤如凝脂,掌心竟像是吸住了一样,不由自主地想要往下滑。“等萧然摆明态度,看萧家最终属意你还是乔老。”

    当云溪听到他这调笑似的猜测时,却并不出言反驳,而是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冷家和萧然从来井水不犯河水,以你的本事不可能查不出,我和萧然往深了算,顶多是商业伙伴,还是亦敌亦友的那种。论私情,你觉得,我和他如果真有什么,这事会掩饰得这么好,连我堂兄都被蒙在鼓里?”

    冷偳今天下午进退两难的表情,任谁都看得一清二楚。

    的确,整个冷家和云溪关系最亲密的亲人除了她父母、祖父外,应该就是这位冷偳。如果冷云溪和萧然之间真的存在什么关系的话,当初三个月,萧然出面保冷家的时候,他就不该那么吃惊。如今,也不会一副不知还如何应对的样子。

    峤子墨思路毫不受云溪的打扰:“他今天下午看到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恨不得把我给杀了。那种怒气冲天的表情,哪个男人会对无缘无故的人露出来?”

    无论是挑拨还是祸水东流,这些都没有用。他身处在天底下最微妙的地方,自成地方,自成年后处理的事情更是复杂叵测。此刻,他很有耐心,一分一分地挖掘出她身上的秘密。

    恩,或许,更多……。

    慢慢顺着下颚滑下的手指,顿在那高高立起的衣领上,似乎在犹豫,到底要探进去,还是就此收手。看他的表情,当然,应该是更倾向于前一种。只是……。

    某人叹息。

    被勾出三分真正本性的女人,终于抬头正眼看了他。

    云溪眼底里不动声色地流转起金色冷光,烈焰红唇,相得益彰。那墨色的发张扬地随风起舞,丝丝缕缕,勾画出她那近乎妖冶的神色。

    峤子墨自诩早不是青葱少年,却被这一番活色生香顿时勾出一种热血沸腾的冲动。

    已多少年没有碰到这么有趣的事了?

    峤子墨玩味地想。

    或许,今天下午自己和萧然说的话,并不只是玩笑或者单纯为冷家帮忙?

    他唇间慢慢绽开一丝笑意,只是未达眼底。

    这丝笑容被云溪正好捕捉到,两人的眼神微微一撞,顿时,刚刚离他们有些远的游客们又吓得退了一大步。

    两人四周几乎堪称真空状态。

    这一片走廊,堪称观景胜地,竟是毫不用担心被人打扰了。

    云溪无所谓地对他摇了摇头,“萧然怎么想是他的事,我和他绝没什么情史。第一种猜测已经不通了,你再说说看第二个。”

    笪筱夏的一切已经皆如昨日死,冷云溪和萧然完全是毫无绮丽关系的两个个体,她和他还真担不上“情史”两个字。倒是,这人预感之敏锐实在是出乎她意料。虽然明面上说他的猜测不通,其实,也算是**不离十吧。

    只是……

    云溪的眼神越发深,她有些好奇,他的第二个猜测又会是什么。

    冷云溪的否定,并没能让峤子墨有任何不快。

    从常理来看,的确冷家和萧然绝对没有过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传出来,但是,他其实,更相信的是自己的感觉。不,或许说是一种直觉。

    以萧然今天下午看冷云溪的眼神,他们之间,绝不可能只是甜蜜或分开那么简单的过往。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他轻轻地挑起云溪的衣领,被海风吹得微微有些冰凉的手指,微微一探,就进了那极温暖的一处。指下,是她纤细而优雅的颈项,仿佛整只手都黏在上面,再也舍不得移开。

    云溪垂下眼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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