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之升棺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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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同人之升棺发财-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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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但也没往心里去,现在看来,这损坏率也太不正常了,他们用的是什么伪劣产品,这么不结实。   

  渔网坏得快不快本不关我们的事,又不用咱帮着去补,管他呢。但现在这关系到我们要进去的鱼洞,就由不得我不小心了。   

  这么多年下来,我跟胖子俩人在斗里面也不是没有吃过亏,心里对老祖宗的智慧还是蛮佩服的,所以下斗前总是分外小心,细枝末节的地方也尽量要打听清楚,   

  抱着这种想法,我叼了支烟,蹲到已经干得热火朝天的大辫子姑娘身旁,问出了我的疑问。   

  〃大哥,你仔细瞅瞅这鱼就明白了。〃大辫子姑娘指着喷涌而出的鱼群回答道。   

  这鱼怎么了?我顺着她的指示看过去,登时两眼发直,冷汗嗖嗖直冒。刚才离得远了,这些鱼看上去也就是白茫茫的一片,现在离得近了,才算见识它们的真面目。   

  一只只鱼张牙舞爪地从洞中冲出,它们无一例外地咧着张得不成比例的大嘴,露出满口的锐齿。一看那牙口我顿时心里发寒,不是印象中细碎的鱼齿,而是成倒三角形上下互相交错排列的粗大利齿。   

  看着即使被拦在网中依然凶性不改、张着大嘴四处撕咬的洞鱼,我算是明白这些渔网为什么坏得这么勤快了。碰上这等凶鱼,能不坏吗?   

  这还是鱼吗?看着怎么像袖珍版的大白鲨,那牙口,那凶性……要是有人在洞里落水,保准立马就剩副骨架子了。   

  我正看得出神的时候,忽然感到背后有粗重的喘息声,扭头一看,原来是胖子和Helen凑过来看热闹。看他们的样子,估计也被这鱼吓得够戗。   

  〃Helen,你看看这是不是洋鬼子说的那种食人鱼?〃我指着在水里耀武扬威的洞鱼问道。   

  〃不是。〃Helen摇了摇头,十分肯定的说,〃食人鱼又称食人鲳,有鲜绿色的背部和鲜红色的腹部,体侧有斑纹,不是这个样子。再说食人鱼是热带鱼种,根本不可能在这里生存。〃   

  不是食人鱼就好,我松了一口气,食人鱼又被称做〃亚马逊的恐怖〃、〃水中狼族〃、〃水鬼〃,大名如雷贯耳啊!等会儿我们毕竟是要进洞的,要是底下有一群食人鱼拿着刀叉围着餐巾在水里候着,想想就头皮发麻。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庆幸呢,Helen又接着说道,〃这些洞鱼比食人鱼更可怕,涛子你看,它们的牙齿锐利,下颚突出,体型又比食人鱼大得多,这下我们有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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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水洞猛鱼(3)         

  我说你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我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满脸地苦笑。是啊,麻烦大了。我口里一阵阵发苦,想想等会儿要坐在木筏子上从这些鱼顶上漂过,心里那个寒啊。   

  我和Helen的脸色不自然,胖子更不顶用,听Helen这么一说,脸都白了,摇摇欲坠的跟晕船似的。   

  自从当兵回来后,胖子这家伙胆气粗壮,见什么都敢上去拍一铲子,压根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不过嘛,小时候留下的阴影可没那么容易去除。   

  在我们还都是小毛孩的时候,有一次和几个哥们儿到一池塘里面游泳打水仗,大伙玩得正高兴呢,忽然听到胖子〃妈呀〃一声喊,跟触电似的捂着屁股就从水里面奔出来。   

  水花四溅处,一条水蛇悠哉悠哉地摇着尾巴,在众目睽睽下消失在水塘深处。   

  看来这小子是被蛇咬了一下,我们当场就慌了。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不知道水蛇是没毒的,七手八脚地把胖子掀翻到地上,抬起他的屁股有板有眼地检查起伤口来。   

  一看之下当场就乐了,伤口在大腿根部向下一点儿,可以想像那条水蛇几乎是擦着胖子的小弟弟咬下去的。   

  胖子从那以后就落下病根,水里的东西只要是牙口好的,他就没有不害怕的。   

  哼,不就是鱼嘛,咱又不是胖子,没有差点儿被咬掉小弟弟的经历,who怕who啊!   

  洞中涌出的鱼已渐渐稀疏,午后的阳光依旧炽热,但太阳底下已无热火朝天的情景。   

  正是进洞的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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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人心叵测         

  第九章 人心叵测   

  捕鱼的村民刚散去,曾老头儿才指示着几个壮小伙做起准备工作,扛筏子的扛筏子,背包的背包,几条壮汉被老头子支使得团团转,山溪旁又一副热火朝天的模样。   

  不远处,胖子正跟曾雯雯在一棵小树旁窃窃私语,不时传来憨厚与银铃般交杂的笑声。   

  而我呢,则一个人郁郁地蹲在溪边,闷声不响地抽着烟,很有几分无奈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涛子,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说话的是Helen,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俏生生地立在我身旁。   

  我挤出丝笑容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Helen也不以为意,洒脱地径直在我身旁坐下,除去鞋袜,把脚浸入复见清澈的山溪中。   

  她无意识地晃动着浸入溪水的双足,溅起阵阵水花,同时扭过头,笑着面朝我好像说了句话。   

  阳光明媚,水光潋滟,衬出了一张笑靥如花的容颜。微眯的双眸,弯如新月的唇瓣,还有其间绽放出来的一抹洁白,无不让我头晕目眩不能自已,仿佛置身于一副极美的画卷中,一切嘈杂都被抽离,心中惟有惊艳,竟连她说的是什么都没能留下印象。   

  世上有些女人,初见时便艳光四射,美丽不可方物,犹如那富贵逼人的花中牡丹,但处得久后,只觉得妖冶俗气,反不如路边的牵牛花清新自然。   

  另有一种女人,初识如冬之寒梅,含苞未放时只见风骨,未觉其艳,待到寒彻时,一朝绽放,便傲视群芳,惊艳不可逼视。   

  不经意间,Helen在我面前展现出了如此明艳的一面,竟使我产生了自惭形秽之感,心中沉积多时的抑郁却犹如晴日积雪,刹时消弭无踪。   

  不远处,胖子扶着一棵小树,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曾雯雯倚在他身旁,一手捂嘴,一手按腹,笑得花枝招展。   

  前后不过几分钟而已,此时再看他们二人形状,心中的那股担忧渐渐散去,代之的是一股豪气。   

  哼,我张涛怕过谁来,有什么阴谋诡计就使出来,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老林看起来好多了,你不用担心。〃 Helen的声音温柔地传入耳中,虽然她根本不知道我心中担心的是什么,但我心中仍不由得一暖。   

  我转头凝视着Helen清澈胜水的双眸,平静地笑笑,说:〃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嗯?〃Helen歪着脑袋,用鼻音表示她的疑问,看起来可爱无比。   

  奇怪,今天的Helen怎么尽是一副小女儿形状,之前的豪爽大气跑哪儿去了?难道是因为昨天在卧室里……   

  打住,打住,现在谈正事呢!我止住了脑海中的浮想联翩,指着曾雯雯说:〃Helen,你不觉得她有问题吗?〃   

  这时,胖子不知道跟小丫头说了什么,只见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连蹦带跳地追打起胖子来。   

  Helen看了半晌,疑惑地说:〃没什么啊,雯雯她很可爱。〃   

  〃嗯,是很可爱,而且可爱得过了头。〃我盯着蹦蹦跳跳的曾雯雯,冷冷地说。   

  〃Helen,你见过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整天跟蛇似的,逢人就喷信子的吗?〃对这丫头我是积怨已久了,老觉得她接近胖子是别有用心,所以也毫不吝啬恶毒之言。   

  Helen一听之下,扑哧一笑,摇着头对我说:〃涛子你嘴也太狠了,有这么说人家女孩子的嘛。〃   

  〃哼,反正我觉得不正常。〃   

  Helen皱着眉头看了看笑闹着的曾雯雯,想了想说:〃涛子,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她在装可爱,以便掩饰些什么?〃   

  我点了点头,还没说什么,Helen已经接着说道:〃也许是人家天生比较顽皮可爱,再说就是装可爱也说明不了什么,谁叫你们男人都喜欢可爱的小女生。〃   

  说着还白了我一眼。我心里叫起了撞天屈,我不喜欢可爱的,我喜欢的是你这种。当然,这句话我没敢当着她的面说。   

  我定了定神,斟酌了一下,说:〃Helen,你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Helen想都不想地说:〃刘德华那样的。〃   

  〃刘德华?〃这是谁,没听说过。   

  看着我疑惑地望着她,Helen笑着解释道:〃刘德华是香港当时刚出道的一个明星,很帅的。〃   

  〃在我们那会儿,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喜欢威风凛凛的顽主,或者是当兵的。现在的小女生嘛,听说是喜欢年轻英俊的,还有有固定工作的,反正无论怎么样,都不应该喜欢胖子这型的。〃我转向Helen ,认真地说道,〃事出寻常必有妖,这句话你应该听说过吧。〃   

  〃那……也许是雯雯她经历过一些事,比较早熟吧。〃 Helen依然费力地为曾雯雯辩解着。看来小丫头的扮相很成功嘛,连同为女人的Helen也对她很有好感,怪不得胖子被她迷得晕头转向。   

  Helen虽然登过山冒过险,但毕竟是富家子弟,从没接触过社会底层,常年在冒险队这种相对单纯的范围活动,里面的人多是为了爱好或者寻求刺激,少有真正的利益冲突。所以,虽然她也算是经过不少事见过世面的人,可对人心险恶的认识,终究比不上我这种见过赤裸裸利益纠葛的人。   

  我叹了口气,说:〃就算你说的都对,那么Helen,你见过怕女儿怕成这样的老子吗?想想我们喝酒的那次。〃   

  这是一个多星期前的事,那时候我们还在赤峰市的一个县城里喝酒,喝高了难免打屁吹牛,各自扯了些得意事。那天在我和胖子联手下,曾老头儿明显过量了,腆着张老脸在那儿吹他的生意经。不知道怎么搞的,就谈到走私文物上去了。曾老头儿拍着胸脯说,以后有什么烫手的东西尽管交给他,他有路子可以走私到国外去,价钱比在国内高出好几倍。   

  咱干的是挖人祖坟的缺德事,论起来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人,但走私国宝这种事,我自问干不出来。我张涛也不是什么圣人,这事儿咱不干,但也没打算拦着别人发财,各有各的原则,笑笑也就是了,没往心里去。   

  可就在曾老头儿谈到他跟某某走私集团是老关系时,曾雯雯忽然大声地咳嗽起来。一听之下,曾老头儿的脸色刷地变得雪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借口身体不舒服,一溜烟儿地蹿回了自己的房间。   

  人在酒后,是最容易暴露出自己本性的,曾老头儿刚才看女儿那个表情,跟老鼠见猫似的, 不是什么由爱生敬之类,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畏惧。我要是连这都看不出来,那我这十几年也就算白混了。   

  当时Helen也在场,这事儿她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有往那想而已。现在因为我对曾雯雯生疑,再把这些事一串,她自然能得出跟我一样的看法。   

  Helen沉默半晌,咬着嘴唇,神色颇有些复杂地看着我。   

  看她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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