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鬼路全集5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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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路全集5部- 第2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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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工人警惕的看着何健飞没有作声,何健飞苦笑,从兜里掏出一百块塞到他手里道:“这下你肯讲了吧?”那人一见钱,眉开眼笑道:“肯,肯,我就怕你是老板派来的探子。你要知道什么?”那李老伯跟阿强见何健飞拉了一个人到一边去,知道必有古怪,也忙赶着上来听。何健飞道:“你把那个什么小刘死之前的情形详细的描绘一遍给我听。”那工人道:“好,我跟小刘是一班的,就是专管上去砌砖的。到死之前他一直都很正常,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就是刚刚一个小时之前,我跟他正在砌砖,他突然转过头来对我笑了一下。我觉得很奇怪,一般我们忙得连喝水都顾不上,更不用说聊天了。我以为他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跟我说,就侧耳等听着。谁知道他没头没脑说了一句:‘你见过死了的婴儿没有?’他说完这句话我就吓坏了,小刘平日不是一个爱吓人的人,平白无故说出这话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正要问他呢,他却突然茫然的转身过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跳了下去。二十层楼啊,摔得连个骨头都碎了,我吓得差点没哭出来。反正我打死也不在这地方干了。”

    何健飞道:“那小刘有没有结婚生子?”那工人摇头道:“没有,他才19岁。”何健飞道:“那他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小孩子的话题?”那工人叫苦道:“要是有说过我也不用这么紧张了,就是一点征兆都没有我才觉得邪。你说,一个挺乐观的小伙子,还想着存钱回家娶老婆,问了一句死婴的事之后就自杀了,能叫我不怕么?”何健飞道:“你刚才说什么这个村庄有问题,是什么意思?”那工人道:“我来这个工地之前,曾经碰到一个老大爷,他亲口跟我说的,说这样乱翻迟早会出事的,你们等着吧。那些官乱来,你们替他卖命,值得吗?我问他有什么问题,他却不肯说,只是说,村庄毁了,迟早会出事的,迟早会的。果然,真的就出事了,这下子再也不呆在这鬼地方了。”何健飞忙问道:“那个老大爷住在哪里?”那工人摇头道:“不知道,他是散步的时候来工地的,说完这些话就走了。后来我也没再见过他。”

    送走那个工人,阿强看着李老伯手中的盒子道:“又对上号了。”李老伯道:“他不过是问了句死了的婴儿而已,怎么就能肯定跟这些盒子对上号?”阿强道:“你不要忘了,那个工人自杀是在一小时前,而一小时之前我们在做什么?”李老伯茫然的道:“在四处查探吧。”何健飞叹了一口气道:“老伯记性不好,一小时前我们发现了第一个盒子并把它挖了出来。阿强前辈的意思是说,我们把盒子挖了出来之后,这个地方就开始出事了。”李老伯“啊”的一声道:“果然啊,难道我们挖这盒子挖错了?”阿强道:“也未必,这盒子当初没挖出来的时候,那白影还是可以作乱,村子里面还是可以不断死人。这些盒子和婴儿的残骸究竟是做什么用的,我们现在还不明了。”

    不知不觉,天已黄昏。何健飞道:“我们在外面闲逛也有一天了,还是先回去吧,徐传那边必有谭星莞的消息。”于是三人一行开始往回走,迎面正碰上刚刚讲述事情的那工人,何健飞笑笑对他点了点头。他却当没看见的样子面无表情走了过去,何健飞苦笑,知道他是怕出头多事,刚刚走过背后,那工人突然回过头来叫了一声:“何健飞。”何健飞大惊转身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那工人微微的笑了一笑,眼光尖锐的阿强蓦然发现,那工人嘴里的牙齿竟有点发黑,只见那工人笑着对何健飞说了一句:“你见过死去的婴儿吗?”“什么?!”李老伯惊呼出声,何健飞呆若木鸡立在当地,说时迟那时快,阿强猛地上前将何健飞推到一边,大喝一声:“危险!”一道黑气从那个工人身边窜出,从何健飞身边擦了过去,消失在半空中。何健飞惊魂未定的回过头来,只见那工人已经将一根有手指粗的尖锐钢材插入自己的胸口,鲜血迸射出来,射了满满的一地,然后他保持着那个笑容,缓缓的,缓缓的,在三人惊悚的面容前倒地,直至闭上眼睛。

    “嘻嘻……你见过死去的婴儿吗?”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出现在身后,与此同时,何健飞的罗盘开始疯狂的乱转,三人忙回过头去看时,后面什么都没有,那声音也消失了,罗盘逐渐恢复正常。三人对望一眼,均感骇然。阿强道:“赤裸裸的挑衅了,他居然有这胆量,对着我跟你的舍利项链毫无惧色,莫非也是个烫手的山芋?”何健飞这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喘着气道:“未必是挑衅,我们挖出了这所有的盒子,也许对于某个东西来说,是破坏了它的命脉,它不得已要杀我们。这个村子在以前究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婴儿与血色阶梯图书馆传说会有联系吗?我怎么觉得我们越调查越偏离校园了?”阿强叹了一口气道:“事情如此错综复杂,大出我们的意料之外,看来竟要比冤鬼路还要难以下手。”李老伯道:“冤鬼路毕竟有我们两个知情人在,知晓真相并不困难,可是这个就难说了,层层大网谜中有谜,怕是深陷了不仅惹祸上身,而且也没有时间查探哥哥道的事情,两边都耽误了,一事无成,岂不是害了人了?”何健飞赞同道:“没错,既然这边头绪太过烦乱,我们还是先顾谭星莞那头好了。”

    三人回到宾馆,却见巩勇、刘灿利、徐传、巧儿都坐在床上或沙发上正聊有关元朝怎么灭亡的,见他们两个进来,都呼啦一声站了起来。李老伯道:“好家伙,在这里开起茶话会来了。”何健飞疑惑道:“你们怎么进来的?完了,我的钱都放这里了。”刘灿利哭笑不得道:“谁要你的钱?你们两个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说好今天一起去查探的,却连一个人都不见,你们跑哪里去了?害我白闲了一天。”何健飞道:“我不是打了电话给徐传吗?你们去查文学社,怎么闲了一天?”徐传笑道:“我想着查点记录,用不着这么多人,就只找了巩勇去了。”何健飞笑对刘灿利道:“那还不好,创造机会让你跟巧儿独处,有没有擦出火花来?”巧儿脸马上红了:“师兄再这么开玩笑,我可就出去了。”刘灿利气道:“谁跟她独处了?我一直呆在办公室,没跟她见过面!你们放我鸽子还冤枉我,真是没天理。”

    何健飞道:“好,好,下次让你挑大梁行了吧?这张君行又不是你儿子,你紧张啥啊?这件事情看起来复杂得很,还怕没有你们忙的时候吗?先说正事,徐传找到了谭星莞留下的线索吗?”徐传道:“好找得很,一个小时不到就找出来了。我们去到文学社,只找谭星莞写的东西,他写的零碎文章不多,倒写过几本书,在一本《谈红楼》的书里面我跟巩勇在扉页上找到了一首也是没写完的怪诗,居然是送给张君行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们临别之际吟诵的。我们推敲了一下,含义不明,我抄了下来。”说着,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何健飞忙接过来看时,只见上面写道:

    赠张君行

    子期知音伯牙君,高山流水布帛音。

    离别依依道不尽,笔生妙花泪难定。

    纷纷繁繁千姹紫,辗辗转转水碧清。

    何健飞皱眉道:“这下更复杂了,谭星莞才气横溢,可是他把其他人也当成跟他一般博览群书的了,这三首怪诗每首都没有一个头绪,完全无法下手,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典故藏头诗谜,只怕张君行在世,也猜不出来。现在看来,谭星莞的动机相当可疑啊,如果他是那个冤魂,他留下这几首诗是为了什么?伪装清白吗?如果他不是冤魂,是受害者,那留下这几首诗是为了剖析真相吗?可是他怎么能够提前预料到自己会失踪呢?他失踪到底是自己想失踪的还是出现了什么特殊情况导致他失踪的?我本来说血色阶梯图书馆太过复杂,转向谭星莞这边,谁知道这边更复杂了。看来必须要解开这三首怪诗之谜才能入手,这下好了,刘灿利,你有事情做了。”众人听他一一解析正听得入神,听到最后一句,都哄然大笑起来。刘灿利愤道:“不公平,为什么要我去解诗谜?你不是说张君行再世都猜不出来吗?”何健飞笑道:“奇了怪了,刚才是谁吵着闹着要挑大梁的?这根梁也够大了,再说了,你们不是一直被誉为校园双雄二世吗?你们知道不知道,51年这张君行和谭星莞也是相当被大家看好接掌校园双雄之位的绝世之才,只不过最后谭星莞无意入学生会才作罢了。你要是解得了这个接位人设下的谜,你们才有资格压过他们做校园双雄二世。他们有的是实力,没有的是运气。”巩勇笑道:“师兄说得我们是非解这个谜不可了。”巧儿道:“我们都来帮忙吧,众人拾柴火焰高嘛,不怕解不出来。”何健飞笑道:“正是这个道理。”

    刘灿利一眼扫到了李老伯捧着的奇怪的盒子,兴致勃勃道:“那是什么?还没问你们查探出什么来呢?”何健飞道:“正要跟你们说呢,这盒子……”徐传突然站起来道:“师兄,差点忘了,我师父有密令给你,关于哥哥道的事情。”说着淡淡笑了一下。何健飞何等聪明的人,立即猜到了一切,笑道:“好,等下你跟我说。这盒子是我们去查探过程中无意中得到的,里面没什么东西,估计是以前人家用来装首饰的,我见它花纹奇特,想送给大师兄鉴定一下是不是古董。今天出去查探血色诅咒的事情,可是那地方因为要搞建设已经大变样,我们一无所获,白走了一趟了。等明天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吧。”李老伯也非等闲之人,见何健飞突然改口,信口雌黄,知道必有缘故,也附和道:“没错,可走死我这把老骨头了。”巩勇道:“阿强前辈到哪里去了?”李老伯也正奇怪阿强怎么一直就没出声了,也不见了,何健飞已经接口笑道:“他是灵体,不象我们必须得吃饭睡觉,估计又去闲逛了吧。”

    巧儿见徐传眼巴巴的看着何健飞,识趣的站起来道:“既然没有别的事情了,我们就先走吧。徐传还要给密令呢。”于是巩勇等人纷纷站起来告辞,何健飞送他们出了门外,赶紧关紧了门,对还留在房间里面的徐传道:“发生了什么事?”徐传警惕的看看四周,低声道:“我们这里有内奸。”此言一出,何健飞和李老伯均大惊失色,异口同声问道:“是谁?”徐传摇摇头道:“不知道,我也是偶然发现的。”何健飞只觉心乱跳,道:“你是怎么发现的?”徐传道:“我跟巩勇去查探了文学社回来,下午因为没课上,我闲得无聊,想起去图书馆逛逛,突然醒起谭星莞会留诗谜,难道张君行不会留线索吗?而且师兄也说过,到底这两个人谁黑谁白还不清楚,而且张君行是可以轻易进铁盒子的人,所以我就进去看了一下。谁知道一看居然发现,有个卷宗被人撕掉了几页。我认真看了一看,那人撕得很小心,可是还是留下了锯齿,而且从痕迹上来推断,似乎是这几天才撕掉的。”何健飞忙问道:“那卷宗是什么内容的?”徐传答道:“是记录学生入学转学记录的。”何健飞讶然道:“那个内奸撕这个来干什么?这跟我们查探的事情有什么关联?”李老伯道:“必然有关联才会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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