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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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你身边-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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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资料,里头一片空白,最后在他的个性签名里头,我看到了一个网址,我赶紧的将网址复印到浏览器里头,然后点击了回车,一题名为《孤独村的枷锁》的文章映入了我的视线。

  “对生命感到喜悦,因为它给了你去爱的机会,去工作、去玩乐,并且能仰头看星星的机会。——亨利…凡…戴克”

  有人说,正是因为知道长大后会有无穷的痛苦,婴儿出生的时候才总是伴着一声哭泣。我们不断的成长,同时迎接不同的痛苦与欢乐。我们只是在原处打转。再无法安静地坐在方凳上,双手莫名地伸向茫茫的空虚之中,愤怒地睁着双眼,竟把自己当成了视死如归热血翻涌的战士,向世界索取一切可能或不可能的东西。

  孤独村,一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在地图上压根就无法找寻到它的存在,所以它是孤独的,孤独村,一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在我出生的那一刻注定了上天的不公平,所以它是一把生命的枷锁。

  大城市的高楼大厦,孤独村的草屋瓦房,健康的人拥有着健康的体魄,他们永远不会体会到患有孤独症的孩子的真正感受,他一出生就被周围的人所忽略所遗弃,他很不幸的成为了四十多年前的那一位。如果你通过亲眼目睹和亲身体验,可以感受到他和其它的孩子生命上的差距,他需要关爱,需要保护,需要知识。而他又是幸运的,他通过自己的坚强努力,终于走出了那座走了一天才翻越过的大山,那一天,在他回头看到的孤独村变成了一粒米粒,那一刻他暴发了。

  他开始习惯了城市里喧嚣喧哗,可是孤独村里走出来的孩子注定永远是孤独的,那次事故使得他的生活再次跌入了黑暗。他呐喊,无人理会,他观察,没有答案,他开始对自己的生命产生深刻的反省,对自己的心灵进行细腻的审判,一个孩子的幸福,被一种与生俱来的绳索彻底地捆绑。

  人生路途崎岖修远,起点站是童年。人第一眼看见的世界——几乎是世界的全部。孤独村的孩子,是比别人晚些睁开眼睛的孩子。他开始感受饥饱寒暖,发为悲啼笑乐;他开始学会憎与恨,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星一月,一寒一暑,一丝一缕,一饮一啜,都融入童年的血肉,融入第一眼,第一眼的世界。

  曾记得一位恩师最喜欢的一句话:“即使生命像一声叹息,也要让它有着芳香味。”每当想到生命与自己竟冥冥中有一丝的关联,就会不由地鼓起勇敢的念头,并重新拾起对世界的希望,并渴望着把这种勇气传递下去。把这种芳香狠狠吸入肺腑,不要他们的叹息,更不要对自己的叹息!多少值得珍惜的痕迹都消失在岁月里,消失在云里和风里。在有意或无意间忽略了一些,在无意或有意间又忘记了一些,然后,逐渐而缓慢的,他蜕变成了今日的我。

  我们只能来世上一次,只能有一个名字,我终于能得到一种回响,一种共鸣,终于发现,我竟然不是孤单和寂寞的了。

  我始终相信,诚恳、真实,终会是一把钥匙,在某一天将会打开那把心中沉重的枷锁。

  当我走出了自己心中的围城,呼吸一口新鲜单纯的世界,那一刻,空气是多么的甜美!

  Sx

  2007…4…29”

  看完了这篇名叫《孤独村的枷锁》的文章,我发现手掌心已经渗出了一层热汗,4月29日,这是一个多月前写的一篇文章,也就是王正一死前的一个星期,而且我还记得,那次的明星签唱会就是在五一的前几天进行的。而且我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上还真有着一个名叫做孤独村的村落,记得“大仙”第一次在QQ上问我说“你孤独吗?”当时我没有理会,后来在蓝球场的那个惊魂夜,有一男生抱着篮球冲到我面前问我说“你孤独吗?”,然后他便不知道怎么搞的却将他的头给拧了下来,我接着魂不守舍的跑回家中,问了十个QQ好友说“孤独”的理解,十人给出了十个不同的答案,最后我在网上找到了“大仙”,在聊天中,他还反问说在篮球场的那晚我忘啦,现在回想起来,所有的一切,肯定都是同一个人,这网名叫“大仙”的人,先在QQ上问我说“你孤独吗?”,然后我不理会他,我于是来到篮球场,他便尾随而至,然后通过移花接木接木般的将他的“头”扔到地上,如此反复的给予我制造压力。其实,所有这些,当时在聊天记录里我应该发现到的,现在回想起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搞的鬼。

  不知道你有没有在聊天的时候突然忘记前面曾经聊过什么内容或是遗忘了一些什么细节,我发现,我现在就是这种人。此时,我的脑海闪电般的定格到了一个人身上,天呐,我被我的这个发现吓出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没错,我的确见过他,那是一张糊涂的脸,无论你站在哪个角度看着他,你都觉得他永远是在看着你,没错,就是他!我赶紧的拿出手电,不顾一切的冲进了黑暗当中。 。。

三十三、发卡
曾经有过一次在玩一把藏刀的时候,不小心将食指给割破,正好割到了血管,感觉食指一热,血流如注,当时并不感觉到疼痛,可是过会,阵阵的刺痛才开始蔓延开来。如果说有人拿着一把枪顶着你的额头,还没有等你说话,“砰”的一声,枪响人倒,那一刻你会感觉到痛苦吗?我拿着手电筒冲出了小区,完全的没有意识到此时已经是深夜人静的时候,况且我要去的地方是一个曾经一活人住过的地方,现在那里头一片的漆黑,有一只蜘蛛在黑暗中发着绿光开始吞噬着丝网上的猎物,还有一只猫在撕咬着一具不知何时死去的老鼠的尸体……

  我气喘吁吁的站在理工大七教师宿舍楼的下面,抬头向楼顶看去。学校里今晚不知道怎么停电了,四周一片的漆黑,一大片乌云随着闪电很是沉重的挤压下来,看来今晚上又是一场大雨即将到来了。我打开手电筒,一步一步的走在楼梯上,由于出门的时候我穿着拖鞋,所以脚步声在这样的夜显得特别的轻静,我只觉到心跳的加速。此时不知哪里传来一声铁门的声响,也就是一声,不知道是关门还是关门。

  雨很快便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我右手摸在冰冷的楼梯扶手上,眼看着就要到达顶层了,可是令我料想不到的是,我身边有一道门竟然猛的被打开了,紧接着,冲出了两个黑影,我当时吓得大喊了一声:“啊!谁!干嘛!!”手电掉到了地方,滚了几滚然后就没有了亮光。

  那两个黑影上前一把抓住我,其中一位说:“被我说中了吧,哪来的鬼,明明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嘛!”另外一个声音直冲我问道:“你是谁?偷偷摸摸的想干什么?”

  那次的惊魂让我认识了四位在读的大三学生,他们跟我说今晚停电,他们四人正在讲鬼故事,突然发现外面有动静,于是开门一看,竟然没有人,接着他们继续讲,等讲完后,名叫潘菁的女生竟然鬼使神差般的趴到猫眼上往面看了看,这一看可不得了,她竟然看到了一张苍白的没有五官的脸正冲着猫眼探过头来,她当时就吓得只记得了尖叫,屋内的另外三人赶紧壮着胆子打开了房门,可是门外依旧什么都没有,最后他们四人决定,今晚一定要守个水落石出,于是没多久,他们又听到了外面有了动静,名叫吴越的男生赶紧冲猫眼看去,他看到了一个黑影正偷偷摸摸的向门的这边摸了过来,于是他和室友汪洋倒数了三二一,迅速的拉开房门冲了出来,显然他们是把我当成那张脸了。

  我听了他们的讲述之后开始感觉到了有点害怕起来,难道说那张脸知道我今晚会到钟良的家中,然后他便先登一步了,如果真的是这样,万一到时候,我拿着钟良曾经给我的钥匙打开他的家门,那么,我将会遇见些什么?在这个雷雨夜,惊雷都无法将人从睡梦中惊醒,何况是到时候我发生了什么意外,我惨叫声的分贝足足的会被雷声所淹没,到时候我将如何是好?

  不过有点值得我庆幸的是,那张脸的出现还是被这四位大三学生发现了,否则我将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便打开了那硬梆梆的房门,之后那突如其来的惊吓将是无法想象和预估的。四位大三学生不停的向我表示歉意,最后我向他们说了个慌,我说住在七楼的朋友出差,让我今晚到他家帮我看一下房子,如果你们没事的话,可以到上面坐坐,陪我聊聊天什么的。很是令我高兴,他们四个人竟然相信了我说的这些鬼话,欣然答应说,男生汪洋说反正闲着还是闲着,到上面坐也无防。

  有时候壮大胆量并不需要什么强大的致命武器,多个人就像是多了一次胜算的机率。我全身好像扔掉了一半的重担,带着四位大三学生踏上了七楼的楼梯,我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慌乱,我说:“你们这些学生还真的会花你们家的钱啊,好好的宿舍不住,竟然结伴租房过两人世界,真是浪漫。”其中那位叫张薇的女生说道:“就学校那住宿条件,每年一千二,几个人的空间分配比北京的房价还要贵,不划算了。”我说:“好像你们搬出宿舍学校还是照样收你们的住宿费吧,这跟你们租房有联系吗?”男生汪洋补充说:“现在学校啊,想方设法的挣我们的钱,住在那宿舍里头,不死也会是憋着慌。”男生吴越说:“我看汪洋你是那个憋着慌吧,哈哈哈!”

  这四个年青的声音给这个雷雨夜增添了不少的生气,在他们的身上充满着青春无法抑制的朝气和欲望,他们已将晚上所遇到的一切恐怖事件抛掉了九霄云外。有时候,很是怀念这样的生活方式,能够把一切的不快忘得一干二净,能够将所有的美好存封珍藏,不过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厢情愿的美好想象罢了。

  我站在门口找寻着钥匙,好一会才将那片钥匙插入了匙孔。吴越一把抓过钥匙一边说:“曾老师,让我来,开一把锁还这么慢。”我还没回过神来,门便被他打开了,一股很浓重的潮气迎面扑了过来,他们四人条件反应似的闪动着鼻子,女生潘菁说:“曾老师,你这朋友家怎么这么潮啊,好像他离开好久了似的。”“是啊是啊,你们看看罗,我们的脚印都清楚的印在地板上了。”女生张薇补充说。

  “他是单身汉,一个人的生活也就那样的随便了,很少收拾的他,让你们见笑了。”

  他们四人拿着两把手电在屋里面乱扫着,我的手电刚才摔到了地上,接触一直都不是那么的良好,时暗时亮的,我说:“让我到厨房先找支蜡烛点上。”可是话虽这样说,我哪里知道这孤房里哪里放有蜡烛或是有没有蜡烛呢?此时,我听到女生张薇说:“我说曾老师,你不是说你的朋友单身吗?”我转过身来说:“是啊,怎么啦?”

  “这就奇怪了,这地上有一个女生的发卡耶。”我顺着手电的光柱看过去,没错,一个发卡就掉在和阳台相连的左边卧室的门口,我赶紧跑过去,捡起了发卡,他们四人都赶紧的围了上来。

  吴越用手电照着我的脸问道:“曾老师,你怎么啦?”女生潘菁把吴越的手电抢了过去,说:“你懂不懂礼貌啊,拿手电筒照人是不对的。”

  我赶紧的笑了笑说:“哦,没事,我也纳闷呢,这小子什么时候交上友朋友了呢,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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