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roes]松鼠饲养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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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oes]松鼠饲养日志-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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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世界的罗盘(1)

  华盛顿
  “Boss……”他回过头,坐在办公桌旁的探员正取下监听耳机,望着期期艾艾地说道。“巴尔的摩警署传来消息,说他们抓到了GabrielGray,我是说……Sylar。”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办公室寂静了片刻,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事情,支着耳朵注意着他们的对话。
  “那不可能。Sylar已经死了,我们都看到了。”他停顿了一下,皱着眉观察对方眼中流露出的“果然如此”的神情,又补充了一句,“我去巴尔的摩确认一下。”
  对于26号楼而言,Sylar曾经是他们最大的敌人之一,极为强大、危险,至少有两打精锐的特工死在他的手上,但是现在那个昔日雄狮已经死了。他亲手布的局,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杀了Sylar,取消了对那个人的监控和跟踪,作为交换,Sylar成为了他最得力的助手。
  上一次见到Sylar是在六星期前,NathanPetrelli的办公室里。那个男人似乎有什么野心勃勃的计划,打算离他而去,对此他的回应是往对方的后脑勺上插上一根飞刀。但那人的不死之身又进化了,后脑的弱点不知被转移去了哪里,没能杀掉对方的结果就是他反被对方陷害,等他摆脱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麻烦后重新寻找Sylar时,对方已经消失不见了。
  彻底的不知所踪。
  从监听结果来看,有些人似乎确信Sylar已经死了,尸体被火化,没有复活的可能,而另一些通常握有秘密的人,像是NoahBennet和AngelaPetrelli,则担心着Sylar会死而复生,以一种他所不了解的方式。
  他也不打算关心。如果Sylar活过来了,他肯定会知道的,那个男人行事张扬,而且有点自我认知障碍,喜欢做些出格的事情,像是杀完人后在墙上写下自己的大名,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犯的案一样。
  “Boss,需要派一队人跟着你吗?”
  “不,我一个人应付得来。”下意识地控制着飞刀在指缝间上下飞舞,他拒绝了手下的好意。“何况以杀手的速度,派更多的人也只是徒增伤亡。”
  有些莫名地望着提议的女探员带着一脸“无药可救”的表情回去工作,他检查了下自己的行头,防弹衣,消音手枪,两枚弹匣,电击枪,六把飞刀,还有一个空的便携式医疗箱——他一直不
  记得要取下来。
  事实上,他打从心底希望Sylar能回来。
  这几天他的生活真是糟透了。先是有个长得像州长小秘的大胸长腿金发女郎来敲他家的门,言语中暗示他们此前有过某些纠葛——他发誓如果他泡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肯定会有印象,但真实情况却是他的记忆似乎不翼而飞,连一丁点渣子都找不出来。然后是个一脸阴沉的男人手持两把反曲刀突然在他的房间内现身,说要取回“他们”的东西——某个被他藏起来的坏掉的旧罗盘——并且对着他的肚子砍了七刀,如果不是那个金发女郎及时阻止了对方,或许他已经挂了。
  准确说来,金发女人只救了他半条命。将杀手吓走后,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只知道对着他的伤口哭哭啼啼,打电话给Bennet求助之类的,如果任由对方将他晾着不管,就算有九条命他也得丢了。不得已之下他只能自救。
  Sylar曾经送给他一包血浆,告诉他在濒死的时候将其注射进体内,无论多重的伤势都能即可复原。那个男人的原话是“不想难得遇上的看得顺眼的搭档毫无征兆地就挂了”,当时他嗤之以鼻,他可是战场活下来的人,不是那些没见过血的雏儿。现在看来,他对那群怪物的危险程度还是过于低估了。
  没错,怪物,这就是他看待超能力者的方式。无论那些人伪装的多么无辜,他们本质上就是会威胁到周围所有人的生命安全。看看那些耸人听闻的资料,一个男人可以空手放出核辐射,情绪失控时能炸掉半个纽约——并且还差点真的炸掉了,如果这事发生在冷战时期,相信现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已经打完了。还有个男人可以在身边制造黑洞——他怎么没早点把自己吸进去?粒子对撞机都能让人恐惧到自杀,如果被人知道了还有这种非人的存在,届时国家要面对的群众恐慌将会成为一种灾难。
  国土安全局接到上级的指示时选择了他作为这个项目的领导者,因为他们认为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彻底清除掉这些威胁到国家安全的怪物,而他也没有辜负上面的信任。即使在政府撤除了对该项目的支持后他也没有罢手,政客的朝令夕改是政客的事情,他要对手下这上百号人的性命负责,在追杀超能力者的过程中损失了那么多好手,这笔帐一定要血债血偿。
  六周前,一个热心公民向他们举报,巴尔的摩附近有个可以操纵大地的超能力者。那是个危险分子,能力会随着身边聚集的超能力者数量的增长而提升,只有一个超能力者
  的时候他不过能控制些尘埃,两三个时则能移动拳头大的小石块,如果有几十甚至上百个能力者在他身边,则他能移山填海,轻易摧毁一座城市。
  这其中或许有夸大其词的成分,但他向来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安全工作再怎么严格也不过分。举报人给了他一个罗盘,说只要跟着罗盘的指示走就能找到大地掌控者,但那个罗盘似乎坏掉了,指针动也不动,他认为这是因为他们没有找到正确的使用方式。他暂时先将罗盘藏了起来,等查清楚后再行打算。
  杀手的出现,说明这罗盘确实对某一些人而言很重要。他猜测那个危险分子附近已经聚集了不少超能力者。杀手是个速度快得无法被肉眼捕捉的男人,但刀法其实一般。第一次袭击失败后,对方又偷袭了他第二次,但他可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对方速度虽快,出手方式却有迹可循,预判出对方的动作后,只要一柄飞刀就能让对方逃之夭夭——华盛顿是他的主场,只要多拖延一段时间,26号楼的特工就会出动,将其团团围住,那时对方将插翅难逃。
  第二次交手双方都受了伤,他留了把飞刀在对方的胸口,而对方险些削掉他三根手指头。他并没有因为一次小小的胜利而放松警惕,敌暗我明,杀手随时都可能从阴影里冒出来,他不敢掉以轻心。但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他已经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他需要一个能彻底击败对方的搭档在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收藏~求评论~


☆、改变世界的罗盘(2)

  巴尔的摩
  “Dr。Gibson,你的任务是帮我们查清他是谁,现在我们知道了。”Lubbock队长,一个高大魁梧的黑人挡在门口,粗暴地塞给她一份文件,隔着门缝她可以看见那个失去记忆的陌生男子好奇地望着他们这边。“你可以回家了。”
  门在她面前被关上了。
  她打开文件夹,照片上是个面目清秀的男子,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了,平添几分温润腼腆的气质,旁边是个鲜红的印章,“谋杀犯,通缉中”。这就是他们办事的方式,盖个戳,然后就可以为所欲为,她有些气恼地合上文件,打算带回家去研究。
  是的,她不打算放弃。
  她是一名医生,她的职责是治病救人,无论对方是无辜的还是犯过罪的。任何人都有权利得到最基本的人道主义的关怀,这是她的信念,但没想到她经手的第一个案子就要以这么不公正的方式结束。那些警察——穿着制服的暴力分子只会把事情越弄越糟,她可以想象Lubbock队长打算做什么,恐吓、威胁,甚至可能付诸暴力,那就是所谓的审讯。
  但这样是无法解决问题的,她有七成把握判断那名男子是因为精神创伤而导致失忆,继续对其施加暴力只会恶化病情。他应该得到关心和帮助,无论他犯过什么错,终究他还是个人,他的权利应该被伸张。
  “……国土安全局……提取通缉犯GabrielGray……”前台传来的话语打断了她的思路,她听见低头走过的同事嘀咕着“军方的人”,语气中带有种嫌恶和无能为力的叹息,这让她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
  那是个荷枪实弹的军人,全副武装的样子好像是在伊拉克战场上,而不是巴尔的摩这么个小小的警察厅。那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挥之不去阴冷的气息,深陷的眼眶内有种嗜血的残酷,说话时嗓音干涩,好像金属的摩擦,吐字格外用力,一顿一顿的带有种睥睨他者的傲慢,“嫌犯与一场威胁国家安全的恐怖主义行为有关,请相关人士配合。”
  能把请求说的像命令一样的人,她确实见的不多。
  前台的通讯员似乎被对方的气场镇住了,愣了一下才拾起电话,拨给办公室。其他人小心地与这个莫名闯入的军人保持着一段距离,像是生怕对方会毫无预兆地拔出枪来给他们一人一颗子弹。
  突然间警铃大作,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袭击?罪犯出逃?她
  猜测着,曾经受过的训练此刻被忘得一干二净,脑子里嗡嗡响着乱作一团。“电话坏掉了。”通讯员喀哒喀哒地摁着通话键。“啪”地一声,大厅里的电灯全部熄灭,她听见那名军人抽出了手枪,打开保险的声音在突如其来的寂静中如此清晰,然后是沉稳的脚步声从她身边经过。
  “袭击!全员戒备!无关人士迅速撤离!”大厅里的警察这才反应过来,到处都是慌乱的跑步声。心脏砰砰狂跳,她深吸一口气尝试着平复全身泛起的战栗,快步跟上了已经走进去的军人——直觉告诉她,跟在对方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暗红色的警报灯将失去了常规电源的走廊映得好似地狱般恐怖,男人黝黑的身影就在前面,步履坚定得像是时钟的指针,有种震慑人心的力量,让她想起对方说话时的停顿。那是属于猎手的节奏,带着稳操胜券的自信步步逼近。
  急促的喘息,跌跌撞撞的步子踏在碎玻璃上发出锐利的吱嘎声,转角处好像有一只受伤的小鹿正朝他们跑来,惊恐而不知所措。男人站定在走廊正中,平举着手枪对准前方,直到审讯室的失忆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
  “Sylar!”军人放下枪,“是我,Danko。”
  对面的男子目光闪烁地望着自称为Danko的军人,似乎在竭力回忆着什么,但从他那慌乱的眼神和紧绷的肩膀来看,一无所获。“我不认识你。”他的声调听上去比平时要高,显得脆弱而犹疑,深藏着恐惧与微不可察的期待,“你认识我?”
  “他怎么了?”Danko转过来问她,语气有些怒气冲冲,仿佛她坏了什么事儿似的。
  “Dr。Gibson?”失忆男子也发现了她的存在,“你是来帮我的么?你答应过我会帮我的,是么?那个人,他说要把我扔到黑洞里去,你会阻止他的对吗?”
  “没事了,我在这里,别担心。”手忙脚乱地应付着对方的哭诉,她有些畏惧地避开Danko观察猎物似的审视目光,“有我在这里,没人会伤害你的。”
  “走了。”似乎是听腻了他们之间的对话,Danko重新举起枪,这次却是冲着来时的方向。
  “去哪里?”抓着失忆男子的手臂,她连忙跟上那名军人的脚步——看对方警惕的样子,似乎危机还未解除。
  “华盛顿,安全的地方”
  “你要对他怎样?”她记得对方在大厅里提到了
  什么国家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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