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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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石-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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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性。因此,许多高智商的人患有精神病,高智商和精神病在遗传上有着双基因的可能性。用艾森克个性问卷(EPQ)对艺术家、作家进行测试,发现作家在概念过度包涵、怪异思想上和精神病人极其相似。   
菲利克斯?波斯特博士按现代精神病理学的分析方法,研究了人类历史上300名具有重要影响的人物,得出的结论是:政治家中有17%的人患有严重的精神病理毛病,如希特勒、林肯、拿破仑等,他们中有嗜杀如狂的恶魔,也有美国历史上出类拔萃的总统。科学家中有18%,如高尔登、门德耳、安培、牛顿、哥白尼、法拉第等。思想家中有26%,如尼采、罗素、鲁索、叔本华等。作曲家中有31%,如瓦格纳、柴可夫斯基、普契尼、舒曼、贝多芬、莫札特等。画家中有37%,如梵高、毕加索等。小说家中有46%,如陀思妥耶夫斯基、福克纳、海明威、普鲁斯特、劳伦斯、卡夫卡、司汤达、福楼拜、莫里哀、托马斯?曼等不胜枚数。   
艺术家是波斯特研究中的“重灾区”,他解剖了50名文人,除莫泊桑以外都有轻重不同的精神病!优秀的作家或敏感易冲动,或雷霆震怒,或极度狂喜,或愤世嫉俗,或精神分裂,容易发作,也容易压抑,容易狂傲,也容易绝望。所以世界著名作家自杀的特别多:芥川龙之介、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茨威格、法捷耶夫、叶赛宁、杰克?伦敦……几乎可以列出一个近百人的大名单!”   
“梵高,”白诗雨特地找出这位我最仰慕的画家说,“他自小就有神经质。从1888年开始,以每三天一幅的速度创作了一千三百幅画后突然发疯,住进圣保罗精神病院。曾手持剃刀想割断他的朋友、同是印象派大师的高更的喉管。后来在狂怒中把自己的耳朵齐根切下,寄给了他钟情的妓女。也就是在他疯得最厉害最不可理喻的时候却创作出了流芳百世的传世杰作——幽蓝绝美的《蝴蝶花》……   
“不!”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不是神经病!我只是为了理想而奋斗!”   
“你看着我的眼睛!”白诗雨啪的合起笔记本计算机,她以律师职业的眼睛与我盯视了一分钟。   
“Pass!”白诗雨长长吐了口气,“我相信你的眼神里充满了真诚!”她不好意思地说,“这么棘手的案子实在让人太摸不着头脑,当地的许多人甚至怀疑是鬼神所为。但既然你已经看到了那个人,那么我们就要有信心把他找出来!”   
“我还要在这里呆多久?”我长嘘了口气,虽然我知道白诗雨骨头里对我还是有一些疑心。   
“本来交完保释金后,做好手续就能走人了。”白诗雨歉意地说,“但这个命案牵涉太广,所以拉萨分局还需要上级的指示,你出去也会受到警方24小时监控。而且刘家生的那个案件已经引起了国家公安部的重视,所以只能再委屈您一两天了……”   
“那好吧,我纯粹当是体验监狱生活了。”我苦笑着对白诗雨说再见。   
“哦对了,”白诗雨走到门口时回过头对我说,“我已经和施密德教授取得联系,有必要的话我会请他出席作证的。”   
“哎,这件事其实与他有或多或少的干系,希望他不会推辞吧。”   
“明天我还会来看你的。”   
“我等你。”看着白诗雨优雅地离开,我的头脑和空白的墙壁一样茫然。 
二十          
白诗雨果然没有食言,第二天早上施密德教授就主动来警察局的拘留室里探望我。   
“年轻人,看在上帝的名义上,你怎么会杀人呢?”施密德教授激动地说,“我可是和你一起去孔雀酒店的呀。”   
“谢谢你!”我感动地说,“教授,等我出去后,我一定会帮你买到最好的孔雀石的。”   
“噢,不,不用了……谢谢……”施密德教授突然变的支支吾吾的。   
“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东方的宝石吗?”   
“是呀,可是我已经有办法买到了。”   
“什么?你从那里买?”   
“嘿嘿,”施密德教授神秘地干笑着,“有些事你就不要多问了,我吃过的盐巴比你吃过的米饭还多,总会有法子的。”   
“呵呵,那倒是。”我见施密德教授不愿说出,于是便不再打探他的隐私。   
“你可以走了。”格烈警官突然青着脸闯进来不愉快地说。白诗雨,尼玛达娃也都在一旁,恐怕保释我花了不少的功夫,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记下她们的好。   
“太好了!”施密德教授紧紧握着我的手,“年轻人,我们一起回香格里拉饭店吧。”   
尼玛达娃羞答答地站在一旁,“你也来了?”我没话找话地讨好她。   
“我,我是陪施密德教授来的,他年纪大了,是我们旅游团的客人。”尼玛达娃红着脸解释道。   
“你真是个细心的女孩子。”我夸了尼玛达娃一句,其实我知道她是来替我向她那个整天黑着脸的格烈警官求情的。   
山高皇帝远,我这个“危险的杀人嫌疑犯”就这样顺利地走出了警察局。   
我抬头仰望湛蓝的天空,天气晴朗,云淡风清,温暖的阳光倾洒在疲惫的身上,我尽情地舒展了一下腰肢,做了个深呼吸——这是自由的味道!   
就在这个时候,施密德教授的脸因为害怕而哆嗦起来。   
“怎,怎么了?”我问。   
“绿,绿人……”老人颤着胡子害怕地说。   
“什么绿人?”白诗雨不解地问,“难道是李安的《绿巨人》吗?”   
“不,不是……是一个绿色大衣的男子。”施密德教授指着街对面熙熙攘攘的人流说,“他在跟踪我……”   
“为什么跟踪你?”我追问。   
“不,不知道……”施密德教授吞吞吐吐地说,“但我怀疑他已经追踪我很久了……”   
“绿人在哪里呀?”白诗雨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并没有看到可疑的人物。   
“怎么会呢?”尼玛达娃微笑着说,“老人家,你一定是眼花了。这几天你大概是跑出去玩太累了吧。”   
“绿人?”我的脑海里一惊,难道是我在老陈房间里看到的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人?   
“他的衣服是不是绿油油的,仿佛一只长了绿毛的大鸟一样?”我急忙问。   
“对,对……”施密德教授紧张地说,“像,像一只孔雀……”   
“孔雀!又是该死的孔雀!”我不禁咒骂道,“一定又有神秘的怪事要发生了!”   
“别怕。”白诗雨像安慰小孩子一样对施密德教授说,“我们中国是很民主的文明社会,要是谁侵犯了您的隐私权,您可以来找我,我们用法律的武器捍卫正当权利。”   
“要是真有绿人跟踪您倒好,可能老陈的事与他也脱不了关系。”我希望能亲手逮住那个‘绿人’。   
“呵呵,”达娃笑着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我们坐车回去吧,那只孔雀怎么都跑不过车的。”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紧张的气氛也缓和了许多。   
我们一行忐忑不安地回到了香格里拉饭店,而在茫茫的人海里,那孔雀锋利的眼睛正洞察着我们所有的一举一动。     
回到香格里拉酒店,我美美地洗了一个热水澡,洗去了所有的忧愁和烦恼。   
我精疲力竭地倒在高枕暖被里睡了过去。   
凌晨三点,黄粱美梦的我却被隔壁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了。我的隔壁就是施密德教授的房间,因为隔音设备不是太好,刚开始我以为是施密德教授要上厕所,但是那种声音越来越奇怪,越来越大声,像细雨打在芭蕉上,又像大鸟在扑棱翅膀。   
我于是下了床,倾听了一会声音却又消失了,我放心不下于是打开了门。   
“施密德先生,您在干嘛呢?”我蹑手蹑脚地去敲他的门。   
施密德没有开门,我心中觉得不妙,我不想看到一个个身边的人莫名其妙地死去。   
这时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事不宜迟。我“砰”地踹开了门,只见一张扭曲狰狞的脸横在我的面前,浑身绿毛,满脸粗糙,像是孔雀星球来的变异人。   
“你是谁?!”我喝问道,“难道是小偷?”   
可是他露出非常恶心的表情,一拳朝我面门打来,他的拳头似乎没有什么力量。我急忙侧身躲开,一记钩拳击在他的下巴上,只听的咯哒一声,他的下颚被我的重拳击中。我正想用擒拿术把他扣起来,却发现他轰然倒下,已然没有了呼吸。   
“又是一条人命!”   
“你在干什么?”施密德教授揉着惺忪的眼睛问。   
“这个人潜入了你的房间。”我喘息着说。   
“他,他死了?”施密德教授害怕地说,“孔,孔雀人?”   
“别害怕,他是正常人,只是披了一件孔雀毛。”我一把撕去了小偷身上伪装的孔雀衣,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如此不堪一击。   
“你瞧他的手上,”施密德教授戴上老花镜,“一个纹身?”   
西藏边区一带少数民族多有纹身,这是原始风俗的保留。我俯下身看,死者的身上是一只五彩斑斓的孔雀,孔雀本来是极美的动物,但此刻出现在一个莫名死亡的藏人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恐怖。   
“砰!”门再次被踢了开来,几个全副武装的保安团团围住了我。     
我又进了监狱。   
但幸运的是第二天大早就被无罪释放。   
因为施密德教授在房间里安装里摄像头,录像带纪录了夜晚的全过程。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从屏幕里,我看见那个孔雀人从窗户悄无声息地爬上来,他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然后他的注意力落在了放置贵重物品的保险柜里,他用万能钥匙打开保险柜——   
“怎么镜头停了?”我问。   
“不是停了,是他吓呆了。”白诗雨以律师的敏感判断说,“时间表还在继续呢。”   
但是由于摄像头安装得比较远,我只能看到半个衣柜和小偷的半张脸。这时突然小偷吃惊地一声惨叫,然后是我冲进了房间。受惊的小偷朝我袭击了软绵绵的一拳,我还手,他弱不禁风地倒下了。如此而已。   
“施密德先生,你在衣柜子里放了什么?”我转身问施密德先生。以小偷能爬上酒店窗户的身手,他不该受不了我的一拳,而那一声惨叫又代表他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柜子里面放的是什么?”白诗雨和格烈警官异口同声地问。   
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白发苍苍的施密德教授。   
他的表情变的非常不自然,他哆嗦着嘴唇,迟疑了许久,在我们的压力下最后他终于说出了答案——“是孔雀石!”   
“什么孔雀石?哪里来的?”我追问道,“你可以为我们打开看看吧。”   
“好吧,”施密德先生站起身来,走到保险柜前打开了柜子。当打开柜子后,他的身体明显晃了一下。   
我们凑上前去一看,柜子里放着一些存折和钱币,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怎么会这样?”施密德先生身体后仰,差点摔了一跤,“我明明放在里面的。”   
“呵呵,你大概是记错了吧。”尼玛达娃笑着说,“老人家总是健忘的。”   
“不,我真的是把孔雀石放在里面的。”   
“那你的孔雀石是哪里买来的?”   
“布,布达拉宫……”施密德先生哆嗦着嘴唇说。   
“什么?你去过布达拉宫?”我大叫道,“你从谁的手里买的?”   
“一个喇嘛。”   
“丹巴多吉!!!”我的脑海里出现了那个与刘家生一起带我去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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