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之吻[福华吸血鬼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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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之吻[福华吸血鬼同人]- 第1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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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克听到一个人的声音,那声音不是别人,是他自己的内心发出来的呼唤,“夏洛克福尔摩斯,你必须停下来,你不能这样做。”
  夏洛克如梦初醒般猛然坐起来,拿起桌上的药酒,咕嘟咕嘟的吞咽了半瓶,他努力的将獠牙缩短,隐藏在嘴唇里面,低头看着约翰华生,说:“你永远不必回报我,更加不必用这种方式回报我,我是心甘情愿付出的,你不需要对我奉献你的鲜血。你不是我的仆人,从来都不是。”
  约翰华生从沙发里撑起身体,露出一丝令人融化的温暖微笑。看着他的眼睛,夏洛克再次见到了过去那个天真无邪坚决留在房间里想要给他献祭血液疗伤的约翰华生。
  决绝,果敢,还有温柔。
  “当然,约翰,我不是嫌弃你的血液。”夏洛克同样回应他一个笑容,“你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对我的胃口。”
  听到这话,约翰华生叹了口气,“那好吧,今晚我们守着威廉直到天亮吧。”
  夏洛克微笑着站起身,一边穿上外套,“我不必守着他,你已经将他催眠了,我很放心,我去外面找些可以果腹的食物,顺便再打探一下你家人的消息。约翰,我答应你,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助你找回失散的家族。”夏洛克说完,弯下腰,在约翰华生的额头上烙印了一个浅浅的亲吻,他很快离去了,悄然无声的。
  寂静中,几个小时过去了。
  约翰华生一直坐在沙发上,脊背顶着沙发靠垫,他无处可去,只能用双手托住腮帮子,一直静静的看着受了催眠的狼人,这双蓝色的眼睛显得幽深莫测。
  它正在无聊的吐出舌头舔着自己前肢上的毛发。
  约翰华生伸出手,拍了拍它的脑袋,它迅速抬起硕大的狼头,亲昵无比的搁置在约翰华生的膝盖上,乖巧的呜咽着,狼人丧失了思考能力,不确定它还能不能够在这种状态下认出约翰华生。其实狼人要是能够一直这样乖巧下去,军队也许就不会那么厌恶它们了。
  渐渐的黎明了,约翰华生困倦的歇在沙发上,等到他重新睁开眼时,他发现枕在他膝盖上的脑袋恢复成一头乌黑秀美的卷发。
  威廉慢慢的睁开眼睛,浑身犹如初生婴儿般苍白赤/裸,他抬起头看向约翰华生,一言不发,就这样和约翰华生对视,目光落在约翰华生的五官上。
  在威廉睁得大大的浅蓝色眼睛里,正在消退那最后一丝失去了理智的猩红,约翰华生能够感觉到狼人疯狂的情绪正在从他身上溃散。这头疯狂的野兽爆发出的愤怒正在快速的消失。
  威廉看上去神志迷离,好像刚被别人从梦境中唐突地唤醒,坐在他膝盖边,双眼时时在他深色的眉毛下闪烁出幽暗的光。
  他用双臂撑起全/裸的身体,视线集中在约翰华生的嘴唇上,白皙的脸庞凑近约翰华生。
  “老天……不要……”约翰华生往后缩起身体,害怕他下一步要进行的事情。
  约翰华生用一种拒绝的力气推开他,让他坐在沙发上,使劲的在他面前摇摇头。
  威廉皱起眉,“真的不行?夏洛克还没有回来,他不会知道的。”
  “就算他不知道我也不会这样做,因为一旦给他知道,他会伤心的。”约翰华生坚决的说。
  威廉僵持在他旁边,显得尴尬又失望,然后他轻声的说,“谢谢你,你没有让我在外面暴走。”接着威廉就走进房间里休息去了。
  约翰华生看着他落寞关上房门的背影,感到无可奈何,他曾经否定威廉对他的感情,可现在似乎不管他如何否定,这都是铁打的事实,威廉钟情于他,对他有意,但他永远不能也不会给威廉任何明确的回应。
  约翰华生在沙发上静坐了几分钟,也选择回去自己的房间,他脱掉外套,让身上只剩下单薄的衬衫,他虚弱的睡在床上,夏洛克安静的站在一片阴影中,阴沉的说:“如果你刚才没有推开他,我发誓他会倒在血泊之中。”
  约翰华生猛的从床上弹坐起来,望着他说话的方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你打瞌睡的时候,我在黑暗里站了一会儿。然后他就变回人形了。”
  约翰华生对此不满的哼了一声,“你这是试探我吗?你对我不放心,所以才站在角落里监视我吗?”
  夏洛克走过去,坐在床垫上,修长的手指托起他的下巴,细细的打量他的神情,“并不是这样,我不是监视你……我只是……想要悄悄的看看你。”
  约翰华生咬紧双唇,试图想找别的什么话来顶撞他,但他想不到,只觉得胃里面有什么在翻腾,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动席卷全身。夏洛克是那么的聪明,强壮,英勇,无敌,并且无论经历多少个漫长的世纪他也不会死,就是这么一个无所不能,称之为国王,称之为主宰的血族,居然被约翰华生折腾的团团转。
  约翰华生伸开双臂,紧紧的搂住他,夏洛克像个受了伤的人蜷缩在他怀抱里,啊,他们要共同渡过的年月无穷无尽,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约翰华生真的无法揣测。
  “昨晚,军队正在外头竭力的用炸弹抵抗狼人,死伤遍野。”夏洛克躺在他的拥抱之中,声音低沉,带着抽打人心的嘶哑,“无论是人类还是狼人都损失惨重。”
  “你没事吧。”
  “我惦记着寻找食物,没有过度参与,因此没有受伤。”
  “那实在是太好了。”约翰华生用世上最温柔的手心抚摸着他的肩胛骨,夏洛克用力的挤入他的怀中,就像极害怕失去约翰华生似的,用难言的力气和他相互依偎在一起,沉重的闭上了眼睛。
  太阳出来了,血族们安歇的时刻又到来了。
  漫长的白昼过去,随着太阳落下,黑暗慢慢笼罩大地,到这种时刻,一只只夜行的生物便会从隐秘的住处陆续出来。那些狼人,僵尸,暗夜中的活死人,吸血鬼,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神奇古怪的夜行野兽都会悄无声息的醒过来,带着冷酷的面容,还有可怕的双眼,在大地上四处游荡,寻找猎物。
  几个月后,随着春天的结束,夏季来临,英军和德军陷入了胶着的拖延战,英军用仅有的一点疲弱军力和匮乏的弹药顽强的抵抗着,德军的空袭部队和他们的陆战坦克都在想尽一切方法来挤碎英国的都府,这里的活人变成最倒霉的牺牲者,到处都是爆炸,还有爆炸引发的余震,很多不愿意撤离的傻瓜市民都死了。
  城里的一半房屋陷入火海中,无法挽救的燃烧,这还不算什么,每当月圆夜来袭,大地上的战况会变得更加凄惨可怖,狼人发了疯似的在城市和郊野里窜走,不仅仅英国,别的国家也遭遇狼人残酷又无情的侵袭,它们一面毁坏着房屋,一面噬咬活人。
  在这里,军官和善良无辜的市民共同挽手合作,誓死守护伦敦城,守护的力量之中不乏夹杂着一些人类原本所畏惧的夜行生物。
  圆月的银色辉芒下,总有那么两只行踪诡秘的吸血鬼会兀然出现,浑身披洒银光,快速的穿行在野蛮的狼族之中,移动的速度极快,下手也非常的果决和凶狠,这两只吸血鬼不知何种原因,竭尽全力的协助军队消灭狼人,其中一只吸血鬼总是穿着长风衣出现,另外一只,眼睛美的能淬炼出星月的光华。
  一开始,像这样勇敢无私帮助军队的吸血鬼数量很少,逐渐的,不知道为什么,在与狼人搏斗厮杀的过程中,吸血鬼变的多起来了,人类心想,也许是高傲的吸血鬼们受够了狼人赐予他们无家可归的屈辱,终于奋起反击,吸血鬼对抗起狼人简直和人类懦弱的枪弹没得比。他们的利爪撕烂那狼人的咽喉时,速度快的令人眼花缭乱,高温的狼人鲜血泼在空气之中,滋滋冒出白色的泡沫。
  当然,每逢月圆夜时,威廉也会因此化身成狼,约翰华生遇上需要外出决战的时候,就会事先把他催眠,让他好好的待在住所。但大部分时候,约翰华生都能够在半夜时分和夏洛克一起赶回家,守候着他。
  成为狼人的威廉受到催眠之后一直都很安分,基本上不闯祸,夏洛克兴致来的时候就会从外头带回一些新鲜的肉食喂它,几乎都是生牛肉,有时是羊肉,狼人是食肉性动物,吸血鬼也是。吸血鬼和狼人身上也有相近的特征,那就是天性同样都是嗜血如狂。
  约翰华生也从来没有停止寻找他家人的行动,在月圆夜以外的闲暇夜晚,一有空,他就和夏洛克一块儿徘徊在伦敦的大街小巷,包括贫民窟里继续搜寻任何的蛛丝马迹,夏洛克的耐心很好,一天又一天,整夜整夜的陪伴着他不辞辛劳,从来没有发出一丝不满的抱怨,也没有叫约翰华生放弃这桩麻烦事。
  第二年夏天的时候,约翰华生自觉的停止了这种毫无作用的地毯式寻人,他觉得华生家族已经不在伦敦了,他们可能在地球上任何一个地方,他们也可能已经在战争中死亡了。
  在残酷的战争年代里,一名好医生的存在是很宝贵的,何况是不收取任何诊金的医生,有着一副慈悲心肠的约翰华生意外的收购回他的小诊所,这条街区并没有炸毁得太严重,他这家从祖上传下来的诊所和往常一样坚强的屹立在这里,老华生失踪之后,这里无人管理,被图谋不轨的人类霸占了,转手卖了好几趟,现在终于重新回到了他这个真正的主人手中。
  约翰华生将地契买回来,要弄到大笔金钱对他来说一点也不困难,他傍上了一位十分厉害的情人。他在夜晚开门行医,医药费和手术费全部免费,光是这一点就足够吸引人,一下子就让他的诊所名声传遍了整个伦敦,慕名而来的伤者挤满了他的诊所长廊,此情此景仿佛回到了旧日的荣耀时期,那时候的约翰华生在伦敦的名气很旺,各类名门望族都争先恐后的指名要他上门就诊,现在也是如此,病人和伤者都强烈的爱慕着他,而且,斜对门那家讨人厌的竞争对手早已经不知所踪。
  他以前的伙计出卖了他,在斜对门开设了一家新的诊所把他击垮了。
  不过如今再没有人认出他曾经是谁,没有人想的起来他招惹过什么样的风波,世人轻而易举的就将那件医疗事故的插曲遗忘了。
  就这样,日子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他夜晚在诊所行医,白天在公寓里睡觉,每个月的月圆夜,他外出协助军队回来之后,都会抽出一点点时间在屋子里守着威廉。
  他的诊所经营的逐渐稳定起来,由于人手不够,他又招揽了几名护士和伙计,起初,约翰华生一直傻乎乎的认为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患者和伤员犹如朝圣般在他诊所里穿梭往来,纯粹是因为这里的治疗是免费的,负责投资钱财维持诊所开销和运转的金主听说是主治医生强硬的后台,一个神秘又傲慢的小贵族。
  那位神秘傲慢的小贵族很少出现在诊所,没几个人见过他的真面貌。
  约翰华生在诊所尽可能的在每一桩诊治中亲力亲为,他不胜其烦的替每一名患者亲自把脉问诊,无论对方是又老又迟钝的老人,还是来自贫民窟浑身发臭的肮脏贫民。
  这一天夜里,天气渐冷,时值深秋,一名患者正坐在诊疗室的椅子里,将手臂搁置在桌面上,挽起衣袖,约翰华生拿起针筒,从他身上抽了一点血出来,打算实施进一步的血检化验。
  约翰华生看着针管里的额鲜血,感到了肚子里的饥饿,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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