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之吻[福华吸血鬼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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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之吻[福华吸血鬼同人]-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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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神秘的主仆

  日子就这样继续下去了。
  6个月之后。
  约翰华生在他诊所的办公室里誊写着他的账本,他慢慢开始适应他的从医生涯,丧失的记忆不影响他的手艺活,父亲夸赞他的缝线技术依然和以前一样好,恢复后的疤痕就像一条整齐的线,从来没有患者抱怨,而且他的手术都做的非常完美,就像从来没有失误过一样,约翰华生在抄写间停顿了一下,为什么他会突然间涌起自己曾经手术失败过的感觉。
  他莫名有种挫败感和负罪感在心头萦绕,他诊所的病历档案里记载着他从业以来的每一场手术,他每一本都有翻阅过,那些资料上详尽的记录着他手术前的用药和手术的过程,他的病人如今都健康的活在世上,的确没有一场失误,可他心里总是堵着一块沉重的石头,推不走也搬不动。
  他真的一次也没有失误过?
  约翰华生每天都活的心事重重的,日复一日,那诡异又不安的梦境在他入睡后纠缠着他,醒来后,那种强烈的失落和沮丧总是将他淹没,约翰华生觉得自己活的好累。
  他过的很不开心。
  时间又过了6个月,他满23岁了,正好是他失忆整整一年。
  —个狂风大作的早晨,约翰华生在床上听见了雷声,他转头看向窗外,阴沉沉的云朵压低在远方的地平线,暴风雨要来了,他今天可能要歇业。
  因此他穿着家居服走下楼,他的父亲在书桌前翻阅报纸,他的奶奶坐在火炉前烤火,说着报纸上惊心动魄的新闻,这附近的乡下有好几户人家被野兽撕烂了喉咙,约翰华生听的眉头皱了一下,“什么样的野兽?”他说着,一屁股坐进沙发里,将拐杖竖在扶手旁边。
  “估计是野狼,我觉得是野狼。”父亲抖动着报纸,漫不经心的说,“住在荒山野岭就是不安全。”
  “野狼可不会吸干人类的血!”奶奶在那儿怪叫,“是僵尸!从墓穴里爬出来的僵尸!”
  奇异的怪谈在父亲和祖母的口中来回纷飞,越说越玄乎,父亲已经聊到了狼人这个话题,在月圆之夜,狼人会变成巨大的兽形,跳进乡间农舍里撕咬人类。
  说到这里的时候,妈妈从餐厅里端来一盘烤吐司,大家分着吃,约翰华生捧着吐司片咬了一口,接着他喝了一杯红酒,因为无聊和心烦而叹息了一下。
  忽然间有人敲门,父亲前去应门,不到一会儿他就回到屋里来了,他催促着约翰华生,说,“我的儿子,你的一个病人犯病了,急着叫你去他宅里帮他看病。”
  “哪个病人?”约翰华生在沙发里回过头。
  “人家没说,不过有马车在家门口等着呢,你把医药箱扛上,直接去就得了,快快快,我看是个富豪,说不定能让你参加豪华的晚宴。”
  “我去治病并不是为了晚宴。”
  “有晚宴你才能出名,你出名了,才能和娶富豪的女儿,买个大宅,生个儿子。”
  约翰华生对他的说辞感到很不满,他才不稀罕这些,他哼了一声,看了看窗外的瓢泼大雨,伴随着暴风霹雳啪啦的砸落在窗玻璃上,凶猛的如同子弹,他很快的换上外出的衣服,不到10分钟就收拾好了,他提上药箱,门外的马车夫在台阶上替他撑开一把巨大的黑色雨伞,他的大衣没有落上一滴雨水,约翰华生坐进马车里时才发现,里面已经有个人在等他了。
  约翰华生看着他微笑了一下。
  对方的身材高大魁梧,头发往后倒梳,显得很奢华,他的脸色有一种不健康的苍白,像个贫血的病人,他穿着考究的黑色绒面呢西服,深色的眼眸炯炯有神。
  他递过手来,放在约翰华生面前,“华生医生,好久不见。”
  约翰华生握住他的手,脊背禁不住打了个激灵,好冷的手!就像冰块一样!约翰华生心里感叹着,要不是他的手掌心力气很强壮,约翰华生甚至会怀疑他要抢救的病人就是这一位没有血气,体温过低的先生呢。
  “等一等,”约翰华生反应过来,“你刚刚说什么?好久不见?你认识我很久了?”
  对方眯起眼睛,他说,“我知道你经历过什么,华生医生,你失忆了,所以你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我的确认识你,一年前,在你失忆之前就认识你了。”
  “抱歉,我现在见到很多老朋友,我都叫不出他们的名字。”
  “我不介意再与你做一次自我介绍,反正之前我也没有这么正式的给你介绍过我自己,格雷戈雷斯垂德,请叫我雷斯垂德,我曾经是苏格兰人,”他停顿了一下,“我十几岁就来伦敦打拼,所以我应该也算半个伦敦人。”
  “你好,所以我现在是要去哪儿?”
  “去见一见我的主人。”
  “你是说你的老板?”
  雷斯垂德微微一笑,“你可以这么理解,我的上司,我的领导或者我的老大,随便你怎么说,但事实上,他是我的主人,而我是他的仆人。”
  “噢……”约翰华生嘟囔了一声,有钱人家连个仆人都打扮成这样,像个贵公子,他要去见的人非得贵气到天上去,搞不好是全伦敦最有钱的人。
  约翰华生将眼睛瞥向车窗外面,马车嘎嗒嘎嗒的往前跑着,模糊的雨雾和狂风让他看不清楚街道,他不知道自己正在经过哪些地方,天色昏沉,车厢里坐着他刚认识的老朋友。
  “我们是朋友?”约翰华生询问他。
  “不是,只能算是旧相识,我和你关系不大,可以说毫无瓜葛,但,我对你有很好的印象。你是个好人,心地善良的好人。”
  约翰华生不明就里,他眨了眨眼睛,再一次看向车窗外,“就不能告诉我具体去哪儿?”
  “恐怕不行,我家主人的住处很隐秘,他不喜欢被太多人知道他的居所,热闹对我们而言是件麻烦事。”
  “他是谁?”
  “麦考罗夫特……”雷斯垂德忽然间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麦考罗夫特福尔摩斯,你要见的是他。”
  这个姓氏就像烟花一般,突然在约翰华生的脑海中绽放,他良久无语,这姓氏里面蕴藏着某样东西让他牵肠挂肚放不下,那东西对他很重要,他知道肯定很重要,甚至超越了他的性命,但就是蒙上了一层灰,让他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雷斯垂德笑道,“虽然你心里存着福尔摩斯的姓氏,不过看来你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你能否……告诉我,夏洛克福尔摩斯是什么人?”
  雷斯垂德收敛了笑容,他严肃的绷紧嘴角,他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约翰华生,直看得约翰华生心里发毛,他觉得这视线正在入侵着他的内心,约翰华生不满的沉下脸,瞪着他,“该死的,你们谁都不提这个名字,我家人也是,你也是,就像这个名字是恶魔的名字,他到底干过些什么,他到底认识我不认识我?”
  雷斯垂德却什么也不说,他只是坚毅沉默的看着约翰华生,时间过了很久,直到马车停了下来,他才缓缓的说,“夏洛克福尔摩斯,他生前是个伟人,他是个英雄。”
  约翰华生不知为何,仿佛坠入深渊一般,心里非常的苦楚,他忽然皱起眉,闭上眼睛,他的大脑在前一秒抽痛了一下。
  “他过世了?”约翰华生虽然还没有想起夏洛克福尔摩斯到底是谁,但他觉得他失去的那个重要东西就是这个人,毫无疑问肯定是这个人,此人对他而言非同小可,在约翰华生心里占据着十分重要的地位,可他究竟是谁?他长什么样子?约翰华生到底欠他什么了,还是他欠约翰华生什么了,为什么他每次想到这个名字心里就难受?
  雷斯垂德关怀的问他,“你每次快要想到他的时候,就会这样?”
  “他怎么过世的?”
  “我认为,他是被烧死的,烧成了灰,然后风把他带走了。”
  “多久之前?”
  “你坠车后5天,他也发生了意外。”
  “我和他……曾经一起?在火车上?”
  雷斯垂德叹了口气,“你想不起来,不要勉强,我看你很痛苦,还不如忘了他,忘了他也对,你还要继续生活,你要往前走,忘了他吧约翰华生。”
  车门打开,车夫撑着雨伞在外面等着,雷斯垂德先下了车,约翰华生提着医药箱同样走下来,他在雨伞下看到面前有一栋孤立的大房子,红色的屋顶,黑色的烟囱,每一扇窗户上都盖着一层黑色的天鹅绒窗帘,那窗帘像腐坏的牙齿一样漆黑,近处树立着无数的密林,把这栋神秘的房子遮盖的极其隐秘,外人不走进来根本看不见,约翰华生被带进了屋子,他拄着拐杖站在阴暗的屋里,觉得很冷。
  雷斯垂德笑了一下,“这屋子里有壁炉,但我们从来不用,所以没有木柴,我可以给你一张毛毯披身上将就一下,我替你倒杯酒暖暖身体。”雷斯垂德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自言自语般的说话,“今天天气不错,不会很光亮,就像天黑了一样。”他走动的步伐很快,而且没有声音,就像飘到屋子尽头去的。
  约翰华生纳闷的听着,他走到窗户边,掀开一截窗帘往外观看残酷恼人的暴风雨,雨水撞击窗户玻璃,到处都是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而且还那么的冷,他多希望屋子里有火苗可以让他烤一下,约翰华生发现这里的烛台都布满了灰尘,但上面插着可以燃烧的蜡烛,旁边还搁着火柴,他擦亮火柴,把烛火点燃,有这么一点点灯光,驱散了房子里的一丝阴森和冰寒。
  “华生医生……”鬼魂般的声音回荡在他脑后。
  约翰华生被这突如其来的问候吓了一跳,他拿着满是灰尘的烛台谨慎的转过身,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走到他背后去的,根本就没有任何动静。
  他望着约翰华生,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一年没见了,我听人谈起过你的不幸遭遇,挺惨的,这么长时间以来,什么事都想不起来了。”
  “用不着你关心……”约翰华生没好气的咕哝着,他不喜欢被人同情,很不喜欢,哪怕有人特意给他让个座都能惹他生气。
  约翰华生注意到他的服饰很奢华,很讲究,西装外套的剪裁式样清楚地表明他八成是个贵族,他的神情带着挤碎人的力量,表情冷淡,非常的傲慢,双眼阴沉如同秃鹰。
  雷斯垂德守在他身后,死死的盯着约翰华生,他说,“这就是我的主人。”
  麦考罗夫特什么话也不说,微笑着看了一眼雷斯垂德,他优雅的转过头,挥挥手让约翰华生坐下,然后自己坐进了旁边的沙发里,雷斯垂德从旁边端来几杯酒,搁在茶几上,“请随意,华生医生,请拿这杯麦芽酒。”
  约翰华生看着另外两个高脚酒杯里浓稠的红黑色液体,飘着刺鼻的腥味和酒香,让他感到很不适,约翰华生拿起另外一杯金黄色的透明液体,啜饮了一口甜甜的麦芽酒。
  雷斯垂德抱着手臂坐在麦考罗夫特的沙发扶手上,约翰华生差点被酒呛到,他顿时觉得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并非主仆那么简单。
  “我该替您检查身体?”约翰华生被酒精暖了暖胃,心情好多了,他拍了拍放在膝盖上的医药箱,望着麦考罗夫特,“先生?”
  麦考罗夫特的脸色就像外面的天气一样阴沉,他点点头,说,“请吧。”
  “你曾经是我的患者?”约翰华生从箱子里拿出听诊器,挂在耳朵上,他从沙发里出来,蹲在麦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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