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道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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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道爷- 第3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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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了。谁等得了啊?
    有些直接就用残疾人专用厕所来当杂物间。那当初还要浪费钱修这个出来干嘛啊?
    这个火车站就更浪费钱了。锁着不说,还放在最里面。这也太不人性化了吧。我一闪进入那小门,光线一下就阴暗了下来。不过这里基本上不会有人注意,在这里我也能放心大胆些。我用湿纸巾放在那门把上试图拧开门,竟然打不开是锁着的。我站在那门前,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能冷静下来。从出事到现在,我表现得很冷静,但是我是心理并不是这样的。我伸出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着。但是我是强烈的让自己不要去表现出来,因为我要去找她们,而不是紧张害怕。
    我的手贴在门板上,闭上眼睛,释放出身体中的阴气。这地方本来阴气就能,并不会消耗我的能量。可是我的阴气却没有办法穿过这扇门。里面是一个完整的空间,这一点本身就很让人怀疑。里面有什么?除非他们是在这个空间里,灌了慢慢的金属,要不我不可能会有这种感觉。
    陶静他们已经在里面!
    这个念头确定之后,我就想着踹上两脚应该能打开吧。但是卫生间的空间就这么点大,门快速被踹开,也会打到他们的。
    抓抓头,我要怎么办呢?犹豫着,还是先走出了女厕。就在我差不多走出来的时候,一个二十多岁的胖乎乎的女妹子突然拉住了我,喊道:“男人?!”
    她的声音不是很大,好像只是在质疑。如果都给她几秒钟,让她脑子转过弯来,那她应该会高声大叫。所以我不能给她那几秒钟。
    我拉着她快步走出来,就在她反应过来,想要大喊的时候,我已经把她拉到了厕所外面的洗手盆对面那有着装饰意味的隔墙那了。然后甩她背靠着墙,我的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上前一步,靠近她,对着她微笑,在微笑,低下头,凑近她的唇。
    “美妞,帮个忙,我朋友被锁在里面的残疾人厕所里了。帮我叫警察过来,就说你听到里面有人拍打的声音,好不好?”我的声音,柔柔的,带着那种穿透的磁性。
    胖乎乎的美妞的对着我笑着点点头了。我放开了她,说道:“我等你。”
    她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来说道:“我叫燕子,是a市四中的。”
    我点点头,看着她离开去找警察了。这招叫什么来着?一时间忘记了,不过这招最近挺流行的。就是一个丑女,突然被陌生的大帅哥拉到贴墙,而大帅哥就那么靠近的圈住她,说几句话。
    听说在国外,还有人花钱专门玩这个呢。梁恩看着我走出来,赶紧问我怎么样了。我说:“等着,还有几分钟就能见到人了。”
    果然,燕子去找了警察,我们这边正好有失踪的同伴,警察的动作很快,就把值班的领导叫来了,接着就是女警和值班的女领导一起进去,我们这些男人就都留在外面等着消息。
    在等待的那几分钟里,我才知道自己是那么在乎陶静,担心陶静。我的心杂乱的跳动着,在女厕所门口走来走去,一点也不在乎那些进出女厕所的女人看我的异样目光。
    时间在那几分钟里,就好像凝固了一般。我知道燕子在跟我说话,我也知道梁恩在跟我说话,但是我什么也听不进去,我就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第四百七十七章 毒药
    陶静和小小被背出来的时候,我是第一个冲上去的。那女警把她们放在了椅子上。我冲过去就跪在了陶静的面前,双手捧着她的脸,她的眼睛闭着,就像睡着了一样。小小的情况也是一样的。
    警察已经叫了救护车,车站领导也汇报了情况。还在那历声说道:“那门明明就锁上的。她们一定是自己强行进去的。”
    我没有跟她理论,现在我只想知道陶静到底怎么了。“陶静,听得到我说话吗?”
    她没有给我一点反应。梁恩也护着小小,叫着她的名字。两个人都一样。没有一点反应。我想到了那个铃铛,赶紧在陶静身上翻找着。心里一边后悔着,要是早上那会,我多注意点,把这个铃铛收起来,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
    因为离得近,我听到那个女警低声说道:“去医院你们就要求去看中医,上次那个是扎针扎醒的。”
    上次?原来真的有过这样的事情。我是在陶静衣服内侧的口袋摸出那小铃铛的。在我翻动铃铛的时候,陶静的眉头跟着皱了起来。她能听到铃铛的声音?我惊住了。难道她……成了尸体?
    不!不可能的!陶静一定还活着。为什么我要提议出门?要是不出来玩,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我们被送去了医院。在上车之前,那女警再一次跟我说道:“去医院就要求找中医,这个只有中医能治的。”
    我点点头,对她说了一声谢谢。
    车子开到医院,再怎么说也是在车站里出的事情,车站为了封口,帮我们出了医疗费什么的。很顺利就住进了医院里。
    在处置室里,那医生对我和梁恩说道:“两个女生应该只是受惊,或者是虚弱昏倒的。休息几天会醒来的。”
    这说了不的跟没说一样吗?我看着那点滴瓶上的字,打的也就是葡萄糖。看来那医生根本就没有找到她们昏倒的真正原因。我让梁恩看着她们两,我去找医生谈谈。
    梁恩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说道:“宝爷,要不要通知他们爸妈啊?”
    “等等吧,这个时候叫来也没用。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大事。”为什么我现在能这么冷静的处理?因为女警和车站的人表现得都不的很紧张。而且刚才我偷听到了那个帮我们交医疗费的车站人员打电话,他说:“要不要请之前那个中医张医生?……哦,那就在等两天吧。两天要是人还没有醒,再叫张医生。”
    从他们的安排来看,陶静和小小已经不是第一个这么出事的人了。他们已经处理过几次这样的事情,所以他们就连跟我们解释医疗费的时间都省了,直接就把钱给交了。
    我们本来才有三天的假期,要在医院里等着两天这不是很不划算吗?我还是走出了病房直接就一路打听去找了中医张医生。
    那中医就是属于这家医院里的中医门诊里的,我跟护士说张医生,人家很热情地就把我带到了张医生的办公室门前,说里面有客人,让我等一会。
    我就站在那办公室门前,看着里面那年轻的张医生。真是出乎我的预料啊。我记得听谁说过,中医学院都是五年制的。连着读就是五年。而且实习的时间要比别的医生长。而眼前这个中医,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刚从医院里出来的吧。怎么就这么厉害了呢?
    张医生正在跟一个人说着话,我注意听了一下,他说的是:“回家之后,把你家房子下面的水管,都改改,找人来规划布局一下吧,别这么乱拉乱扯的了。在吃药,应该还能站起来的。”
    改水管?站起来?这个是割脚煞?
    等那人一离开,我赶紧凑了上去,说道:“张医生,你的那招,割脚煞让人站不起来的那个,是化煞的能量大,还是吃药的能量大。”
    张医生挑着眉看着我,我对着他笑笑,坐在他的侧边病人的位置,说道:“我请张医生,帮我朋友看下病。就是在车站女厕所里昏倒的,刚送过来。”
    张医生低下头:“你小子懂什么煞啊?”
    “我不懂,我听说张医生能救我朋友。”我现在有胆量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里找过来,跟陌生的人说这些请求的话,完全是因为我师父之前带我去看业务的时候,会让我跟陌生人交流。胆子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张医生靠在椅背上,看着我,皱着眉,说道:“你的印堂发黑,浑身有阴气缠身,应该是常年久病的人,怎么看着还那么……活蹦乱跳的?”估计他也是想了一会才确定用这个词的。
    “我没病,病人不是我,是我朋友。她在车站……”
    “我知道,你朋友嘛,在车站女厕所里昏倒的。这个月都两起了,这个容易,我配个药,你别在医院里抓。那药方是有毒的,但是却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好方子。你到医院对面的药店去买。然后让他们煎药,给你朋友喝下去,两三个小时就能醒过来了。就跟睡一觉差不多。”
    “真的,那请张医生给开药方了。”
    他双手支在桌面上,看着我:“我比较想跟你聊聊。”这么看他,那稍短的头发,端正的五官,略带着稚气,怎么看也不像是中医。
    我疑惑着,他跟我聊什么啊?我又不是病人?“张医生,先开药方吧。你要聊天的话,我们可以等我朋友醒来了,再慢慢聊。”
    他点点头,问我名字,年龄什么的,然后龙飞凤舞地写了药方递给我。我看着那药方,问道:“那钱怎么给你?这个又不能再医院里抓药。”
    “不用给我,现在是下午两点十分,你去买药煎药。你朋友应该在六点左右醒来。九点,你在病房里等我,我过去找你聊天就行。跟你聊天,就是给我的诊金。”
    有这么傻的人?我心理冒出了这个念头,但是我想他不会是那么傻的人,应该是要问我一下特别的问题。但是现在救陶静和小小要紧,我还是赶紧要着药方去了医院对面的药房了。
    药房里的顾客还挺多的。在我排队的时候,我仔细打量着那药方。虽然说写的字龙飞凤舞的,但是还是能稍微认出几个来。这药方确实有毒!
    不过转念想想,老祖宗留下来的药方几个是没毒的?就连中药里外伤药的至尊云南白药,里面都还有断肠草。就因为这个,云南白药在国际上受到质疑。云南白药是国家保密配方的药,至于里面是不是真有断肠草这个就不知道了。只是封就是这么吹的。但是在国内,这种药还是家家必备的。
    处了这个,还有很多的药都是用毒物的。我就见过师父给人用蜈蚣。不过出于谨慎,我还是给我师父打了电话,把药方子念给他听,师父在手机里说道:“能用,这个是固阳培元的药。魂魄不稳的情况下,可以用这个。那种车祸,或者是重大的震撼让人魂魄不稳,用这个药,加上布局,很快就没事了。这个药方子,谁给你开的?”
    “一个中医,姓张。师父,他没有收到钱,就说晚上九点找我聊会。”
    师父那边沉默了一会,好一会才说道:“聊会就聊会吧。你说话注意点,看看他是不是有能力把你的鬼手印给抽出来。对了,他就算有信心,你也先别让他动手,这个等师父有空看看,再决定。就先聊聊,就聊聊。”师父说完了,还低声说道,“这方法不对,抽出来你就没命了。”
    有了师父的话,我也能大胆放心的把药给陶静和小小喝下去。
    从药房拿药到煎药,我接到了黄鱼的电话,他们也没心情玩了,问我这边的情况。还有梁恩,他一个人守着两个女人,还都是昏睡的,心急。基本上半小时打一次电话,问我准备回去没。
    我带着药回到病房,把一瓶药塞给梁恩,我就过去扶着陶静喝着药。梁恩看着那黑乎乎地药,说道:“给小小的?”
    “对啊,快给她灌下去。”
    梁恩打开了瓶子,马上皱了眉:“这个大的味道,她们两是昏迷着的怎么灌啊?”
    我扶起了陶静,让她靠在我胸口上捏开她嘴巴,就往里灌。可是才倒进去一口,药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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