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流感"高发期:女人爱觅食,男人爱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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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流感"高发期:女人爱觅食,男人爱打猎-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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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情流感,爱比多(1)
有人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那么,有男女的地方亦有爱恨情仇,就有“情流感”。饱蘸爱恨情浓,张爱玲历经25载寒暑的删减修改,终于写就《色·戒》这篇得意之作,但是你知道这篇作品背后的那些情事吗?
  也许你知道,张爱玲爱过汉奸,这个汉奸就是大名鼎鼎的胡兰成。而《色·戒》里的王佳芝,也是深爱汉奸易先生的,为了救卖国求荣的汉奸一命,她背叛了信仰,出卖了国家,也搭上了自己和同学的生命。
  佛语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正因如此,所以色字可戒,又正因如此,所以色可不戒。《色·戒》中,王佳芝在易先生之前,称得上是守身如玉的贞洁*,她不轻易动心,对男人有足够的防御能力。正因为她太执迷于“*”,在真正的“色”字面前才会缺乏应有的免疫能力,即使卑劣如易先生,她也照爱不误。
  而与她相反,易先生是个从不戒色的人,因此他迷恋魅力却可以轻易地摧毁美色,即便面对他生平第一红粉知己王佳芝,他照杀不误,果断决绝。
  一直*的王佳芝,没逃开“色”字的劫;从不戒色的易先生,却始终能在“色”字中如鱼得水、无绊无牵,可见,“色”字不能乱戒。可话说两头,如果不是因为“色”,王佳芝没法接近易先生,王佳芝不会死。因为“色”,王佳芝赔上了性命,易先生也差点命丧桃花,可见“色”字不可不防。更何况,“色”字又常与“情”字相联。戒得了色,躲不过情;躲得了情,戒不掉色。
  倘若把“色”比作棋局,这个局,当如何对弈又如何破解?
  周华健在《难念的经》中唱道:“笑你我枉花光心计,爱竞逐镜花那美丽,怕幸运会转眼远逝,为贪嗔喜恶怒着迷;责你我太贪功恋势,怪大地众生太美丽,悔旧日太执信约誓,为悲欢哀怨妒着迷……”参不透男女的经,躲不开世间的劫,哪里是智与不智的问题,其根本就在于,欲壑难填、乐此不疲!
  因为有了欲,权力才会成为易先生的*;因为有了利,王佳芝才会不知不觉中爱上易先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是男人的色欲,“满园春色藏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是女人的*。世人恼的不是色字戒与不戒,是如何既享齐人之福,又不欲海翻船。
  如果从职能上为男女作注解,有人把男人比作是狩猎动物,女人是筑巢动物当不为过。我把它比作为“女人爱觅食,男人爱打猎”,把女人放在前面,是对广大女性的重视。“觅食”的范围当然很广,不要局限在找食物上,我只是一个用具象代替抽象的意义,说明女性专注家庭饮食起居上,是符合女性特点的。而男性由于长年以“打猎”为生,他们身强力壮,心理上也比女性更雄姿英发、野性勃勃,当然,他们除了捕猎主食,也会寻觅点野味,其实是广大男人的通性。
  男性崇尚征服,痴迷扩张占有;女性情迷相夫教子,安于家内。男人狩猎者的身份决定了他们需要不断征服,征服世界,或者也征服女人。女性由于世世代代相夫教子,她们更拘于现状、安常处顺。如果她们征服了男人,又通过男人,或通过自己,顺道还能征服世界,那就有点超出女人的“本分”了,于是被人称为女强人,像武则天、撒切尔夫人一类。
  男人崇尚征服,他们常因征服而爱。十几岁的纯情小男生碰上天真无邪的小女生,喜欢上了,也许就傻傻地认为,她是一生唯一的相守。但当男孩晋升为男人,征服的欲望,会使他们难以满足于贤良淑德的乖乖女,香艳火辣的芍药、风姿绰约的水仙等都是男人争先猎艳的风景,所以男人们一见面就问“最近上哪打猎去了?”听者不答,只是会心一笑。

前言:情流感,爱比多(2)
女人其实是渴望被征服的,她们常常因崇拜而爱。说白了,女人要求平等只不过是近百年的事,而女人崇拜男人、依附男人却有着深远的历史。因此,才子佳人、男财女貌的俗套剧情,演绎千年依然生生不息。即使是独立自主的现代社会,女性依然自觉不自觉地都想要寻找一个可靠的港湾,一个或是力量、或是财力、或是才能足够强大的男人,会让女人觉得可以托付终身。
  男人因娶了素质太次的女人而懊恼不已;女人因嫁了水准太低的男人而悔痛不已。男人在征服的过程中,体味欲罢不能的浓情,越美丽越有魅力越想追到手;女人在被追求的过程中,品尝百般受宠的柔情。男女各取所需,各自因欲望而爱恨纠结。
  爱海情天,色欲交结。电影《赤壁》中,曹操说:“欲望使人年轻。”同样,欲望也使人痴狂。欲望,催生了缠绵悱恻的爱情,也导演了妻离子散的人间悲剧。而男人出轨,女人出墙,以及我行我素的纵欲狂欢,又有哪样不是欲壑难填的衍生物品?
  爱情中有太多的纠葛和烦恼,如若您放胆去爱,笑看风云,自然无须再为爱恨而烦恼。又或者,您能无欲无求、平淡是真,自然也无须再求任何情爱的解答。可如果两样都做不到,就只好在红尘中一再煎熬。
  郑板桥说:“聪明难,糊涂难,由聪明而转入糊涂更难。”就算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女人仍然需要男人。就算女人都嫌贫爱富,男人也仍旧想要女人。于是,如何聪明地抉择,糊涂地相爱,就成了新时代男女的新课题。
  没有任何一种药能包治百病,也不可能有任何一种方法能化解世间的难题。本书虽然致力于两性差异的剖析、男女相处艺术的探讨,但能否真正解决问题,还得在于个人,是否能看得开,放得下。不过没有关系,人生就是一种历练,了解两性的差异,知道了女人为什么挑不着好老公,男人怎么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女人该找什么样的丈夫,男人该如何追求女人,美女与大款谁“爱”谁更多一点等问题,我们同样会知道,人生该何去何从。
  了解两性差异是为了更好地处理情感,男人花心、女人专情并非天性如此,而是后天造就。从人性的角度来看,无论男女都不希望被束缚,都向往自由,渴望幸福。作为最高等的动物,人类精神的追求才是历史发展的永恒动力。作为新时期的我们,要积极从精神的角度疏导我们的行为,以健康淳朴的心态,构建平等互爱、自立自强、自尊自爱的新型男女关系,自觉地将迷乱和过剩的“力比多”转移到自身魅力的塑造和理想、事业的追求上。
  如今的社会,可以这样说,正处在一个“情流感”的高发期,于是有了“力比多”和“爱比多”,似乎这个世界的两性泛滥了。事实证明,这是杞人忧天,婚外情、“小三”、出轨、性放纵并不是多数,而这样的行为仅局限在小范围内,并不能给人们带来所谓的“自由与解脱”,慢慢地,会将沉溺其中的人推向麻木与空虚的深渊,并且,由此造成的浮躁风气席卷整个社会,为人类带来种种困扰以及很多不幸。然而,浮躁也许离快乐很近,但离幸福很远。真正的幸福源于心灵,心灵的宁静和富庶才是幸福得以栖息的福地。
  这本书不仅致力于两性相处的剖析和矫正,同时也将深入挖掘男女情爱的社会属性,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男女相爱并不仅仅源自异性相吸的生物本能,它的产生和衍化更多的源于社会生存和发展的需求,只有协调好生理、心理和社会的关系,才能令我们更好地把握和享受人生。
  作者:伊小豆
  2010年3月于北京
  

征服&崇拜:男欢女爱的密码
崇拜,是女性的情怀
  张爱玲曾有过这样一番被奉为经典的情感表白:
  “一般人总是怕把女人的程度提高,一提高了,女人就会看不起男人。其实用不着担忧到这一点,如果男女的知识程度一样高(如果是纯正的而不是清教徒式的知识),女人在男人之前还是会有谦虚,因为那是女性的本质,因为女人要崇拜才快乐,男人要被崇拜才快乐。”
  女人常因崇拜而爱,仔细品味,发现确实一语中的,而张爱玲自己,也恰恰是这一“定律”的真实践行者。
  提起张爱玲,不得不说到她超凡脱俗的才华。她以冷峻的思辨与璀璨的才情,犀利地洞视着爱欲纠葛中女性不能自已的命运。张爱玲的笔下,女性总是难以逃脱悲剧的情感宿命,经济的不独立是她们悲剧的外在因素,精神的“奴性情结”则是她们悲剧产生的内在根源。而摆脱不了对男人的依赖与崇拜,是女人一再沉沦的悲剧源泉,张爱玲就是这样的典型例子。
  对于红尘,张爱玲敏锐决绝,可就是这样一位冷得不沾半点温情的女性,当她陷入爱情之中,竟也和书中人物一样,“软弱”得只有听凭男人摆布的份。
  当年,正值张爱玲事业如日中天之时,她爱上了时任职于汪伪政府、年龄大她16岁的“花心萝卜”兼已婚男人——胡兰成。而且,爱得是那样的痴心绝对、刻骨铭心——这当然与胡兰成的卓越才情紧密相关。
  知张爱玲者莫若胡兰成。胡兰成说:“张爱玲是民国世界的临水照花人。看她的文章,只觉得她什么都晓得,其实她却世事经历得很少。”在胡兰成这位阅历丰富、博学多才的“有识之士”面前,张爱玲自然是“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的心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胡兰成在婚约上许她“愿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这正合张爱玲的心意。张爱玲虽然出身豪门,由于父母的离异,自小心灵受到过严重创伤。她性格孤寂、目下无尘。而胡兰成失意之余办起文艺杂志,整日横槊赋诗吟咏风月,又能放下身段拜倒在女人裙下演绎名士*。他不仅深刻理解张爱玲的作品,能对张爱玲的创作提供有效帮助,也深深懂得张爱玲的为人,更能将她的意思引申发挥,因此他的欣赏赞美,在张爱玲感觉上就格外的熨帖。
  于是,从不关心政治的张爱玲,竟然热衷于陪胡兰成出席时事座谈会,为的只是能五体投地地仰望着他。对于胡兰成黯淡的政治前途,张爱玲也毫不在意,她说:“那时你变姓名,可叫张牵,又或叫张招,天涯海角有我在牵你招你。”
  对于胡兰成,张爱玲以“懂得”回报,也因为“懂得”,所以一再“慈悲”。胡兰成的*人所共知。1944年,胡兰成老婆跟他离了婚,张爱玲得以与胡兰成喜结连理。然而,好景不长。同年11月,胡兰成在武汉很快又迷上了一个年轻貌美的护士。他把这件事告诉张爱玲,张爱玲内心伤心嫉妒,但因为爱他,她只有默默承受。
  1945年,日本投降,汉奸胡兰成在逃难过程中,勾引上了某大户人家的姨太太,两人未到温州便已同居在一起。张爱玲只身赴温州寻夫,到了温州,她再度妥协,竟与胡兰成及其情人相敬如宾地在一起待了20天,之后孤独失落地回到了上海。
  1947年,心灰意冷的张爱玲写信给胡兰成,终止了他们之间的一切关系,然而分手后她仍然给胡兰成寄去过30万元的稿费。
  张爱玲有这样一句名言,叫“男人对女人的怜悯,是近于爱的;一个女人绝不会爱上一个她认为楚楚可怜的男子,女人对男人的爱,是带有崇拜性的”。张爱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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