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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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妻- 第1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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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西的,我知道你醒了,这招用过了啊!”

    “……”

    男人仍是没有动,似乎很享受压在软垫子上的感觉。

    嘴上轻嗤一声,安小书开始为刚刚的什么怕惊醒他的想法暗骂自己!叫了半天没人应,直接伸出猫爪子在大金刚腰上一块地儿狠掐了几下!

    果然,吃痛的男人眉心一皱,可以想象这一下掐的不轻。

    不过,他还是没有挪开,闭着眼睛动作娴熟的擒住她的爪子,用一只手固定在她头部,这会儿倒是动了,只是动的极不河蟹。

    安小书的嘴角抽啊抽,再次肯定这男人是真的醒了!不然,一般男人会在睡梦中拿枪抵着别人吗?

    喵那个咪滴!

    脚上一用力,安小书就准备来个偷袭。奈何腿还没有抬起来,对方似乎就察觉到了什么,再次将她压的死死的。

    可怜的某妞,好像听见了几只乌鸦从头顶飞过——

    “乖,别闹!”男人冷冷的声音出口,还带着些许的鼻音。

    靠之!到底是谁在闹?

    妈个比滴!再压一会儿她就要断气儿了!

    “西陵昂,你让开,我不能呼吸了。”

    闻言男人终于稍微撑起一点身子,举枪的地儿触感却是越发清晰。不止如此,竟然还故意拿胡子在她脸上蹭啊蹭,短短的胡茬刮的她脸上麻麻的痒,痒的人想伸手去挠,偏偏又挠不了。

    盛怒之下,安妞|儿又开始滚粗了,“我靠!你胡子扎到我了。”

    “那不用胡子扎,换其他地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终于睁开眼睛,说的一本正经。

    出于某种默契,安小书一下就明白了他的话,磨了磨牙,“信不信我咬死你?”

    眸中波光粼粼,男人目光深邃,空出的大手一遍遍摩擦着小女人粉嫩的唇,声音沙哑,“想咬?”

    “呸!”鄙视了他几眼,某妞的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冒出一个有点不河蟹的画面,小脸立刻红的跟两坨番茄似的。

    害羞?没错,她确实害羞了!

    西陵昂看在眼里,只觉得下腹猛的又是一紧,晨起的男人本能让他差点把持不住。

    工作的时候,他还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想,可昨晚一回来,明明决定好好睡觉,哪知一碰到小东西,火儿就上来了,抓着迷迷糊糊的小|妞就来了一回,这才勉强解了三天的馋。

    可以西陵昂的体力外加兽性那么一次哪够啊?作为战斗机中的轰炸机的他修整了一晚,精神头好的不行,那架势恨不得再大战三百回合!

    “妞妞……”略带着欲…望的沙哑声音出口,男人的眸色就有些开始泛红。

    可怜的安妞|儿正在跟胸口的大石头奋斗,一推二推再推,装聋作哑的不理他。

    “说话!”西陵昂不满了,语气里淬满了火儿,似乎下一刻就要把小东西吞吃下肚!

    脸上笑的跟个老鸨子似的,安小书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喂,西大叔,咱有话好好说,先把枪放下成不?”

    放下?这能随便放下还用抓着她解决?昂爷脸色都青了。

    瞪了身下的小女人几眼,他咬牙翻了个身,却没有如她所说,虽然他是躺着了,却是双手撑着她的胳膊,使她面对自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安小书也盯着他,几秒钟她就受不了了,这个杀千刀的,怎么能长的这么酷!真是越看越讨人喜!

    可是这么冷的天,被这么撑着,胸口就凉飕飕的,尤其是对于她这种很怕冷的人来说。

    小爪子在他胸口戳了两下,扁着嘴问道:“干嘛?”

    “看看你。”

    没有意料的耍流|氓,西陵昂竟然只是说了这么三个字。

    只是哪怕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某妞心里偷乐的不行,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哪怕几天没见,他也不会说什么‘我想你了’‘我爱你’之内的话,因为他的表达方式永远是……

    老子想艹你了!

    噗,她真是都快成他肚子里的……不对,她都该成他的贴心小棉袄了!(未完待续)

 第218章 有一种默契叫——战友

    眼珠子在他胸口的腱子肉上瞟来瞟去,安小书顿时矫情起来,跟普通的小女人一样,嗔了一句,“又不是没看过。”

    是看过,不止看过,这全身上下,哪个地儿不是昂爷的专属?!

    只是,他想不通的是,这么一个嚣张跋扈的小|妞,伶牙俐齿的女人,到底是给他下了什么毒,种了什么蛊,哪怕她什么也不做,光是那么看着她,他家的大怪兽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叫嚣起来!

    他不知道他对她这种感觉到底叫什么,反正一看见他家女人,他就恨不得随时备战,将小|妞|儿收拾的服服帖帖!

    偏偏他家小|妞又是一只多变型生物,乖的时候能让人心坎都是酥的,要是小性子来了,立马就转变成一只小刺猬,谁靠近扎谁!

    不过,在西陵昂看来,不管她是哪种,都让他稀罕的不行!

    作为一名解…放…军战士,他的生活大多是固定的,平时除了训练还是训练,要么在战斗,要么在准备战斗!

    在此之前,他是无敌的,因为他没有弱点。而自从多了她,他的心境就变了,才明白所谓的无敌并不是无所牵挂,而是心中住着什么人,你为了保护她而战斗的决心。

    正因为这种决心,才能让人突破生理极限,成为无敌的战士。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小女人,无视掉大怪兽的叫嚣,西陵昂低沉的嗓音响起,“乖,有没有想我?”

    “当然了!你不在都没有人替我暖被窝。”安妞|儿说的委屈不已。

    感情他这么久以来最大的用处只是暖被窝?!西陵昂脸黑了。

    “小…妞…儿,再给你个机会。不然——”

    不然怎样?西陵昂没有说下去,不过,显然安妞|儿已经聪明的体会出了话里的意思。

    有一种默契叫——战友!

    “诶,听我把话说完嘛。”知错能改,都是好孩子。

    “我是说,你当然不可能只有暖…床的作用!你懂的!”

    最后三个字,小女人边说还边挤眉弄眼。那贱贱的小样儿。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男人听在耳中。只觉得下腹越发的紧绷,脸上冷硬的线条柔和几分,语气也轻柔的不像话。“小…流…氓!”

    流|氓?安小书委屈了,她觉得在这流|氓的祖宗面前,她要敢自称流|氓,那简直就是不识好歹!

    “我说有些人。明明是自个思想龌…龊,还偏偏强加在别人身上。哎,世风日下!”边说边摆头,某妞一副知识分子的感叹。

    思想龌…龊?西陵昂像大白天被天雷劈中,捏着鼻子都能闻到空气中的火焦味。

    “安小猪。你在找死!”一字一顿的吐出几个字,男人脸色阴沉的不行。

    果然都是惯的!给她点颜色,这小|妞就准备开染坊!

    “哪能啊。放心好了,哀家身心健康。暂时还没有那个想法。”缩了缩脖子,安小书佩服起这男人的臂力来,不管怎么说她好歹也是九十多斤的重量,他双手撑着她的时候,竟然看不出丝毫的勉强。

    心里还没感叹完,脑子又是一个翻转。

    她晕!

    “小…畜…生,老子还治不了你了?”眸中闪过危险的气息,西陵昂一个翻身,又将小女人压在身下。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是时候该重振夫纲了!

    杀气!

    安小书感觉到了。

    只是,能别这么翻来翻去的行不?她脑子都快晕了!

    “诶,别啊,君子动口不动手!”

    君子?当然昂爷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君子。

    “小东西,再横啊!”

    能横她能乖乖让他压着?

    “爷,那啥,我没别的意思,这不,夫妻间偶尔整点情趣啥的,有益身心健康。”

    娘诶,这厮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重,总觉得跟他在一起后,她咋经常练习这种胸口碎大石的活计。

    悲催的孩子啊!

    关于压与被压这个问题,安妞|儿越想越觉得吃亏,频频都是人,为啥女人总是被男人压?不行不行,长此下去不是有损她女人的威严么?

    “西陵昂,咱俩商量个事成不?”

    “说。”

    “你看啊,你长这么大只,我这么娇小,万一压坏了怎么办?不如,从今以后我在上,你在下?”

    “想在上?”西陵昂怪异的瞅着她。

    “我这不是怕你累着嘛!”瞧她说的多体贴。

    累么?显然某位爷是‘累在其中’!

    “不行!”西陵昂想也没想一口回绝。

    “为啥啊?”

    “你——”男人沉默了几秒,用了一种神奇的杀手锏将某妞秒杀了,“技术不行!”

    噗!话虽然太过直白,还真戳中了某妞的痛处。

    “技术不好我可以学啊,不是都说勤能补拙么。”

    当然,她是不可能承认自个拙的。

    西陵昂看了她大约三秒,“真的很想学?”

    “……”瞧他问的,怎么感觉是她想要的不行。

    “我这不是为了你么!”

    扯么,谁不会?在安氏字典里,再没理也得扯出一个理来。

    “乖。”这话大概又说到了某位爷心里的柔软处,看得出来他很高兴。

    “那行,你先让让,你太重了!”

    西陵昂没有反驳,又一个翻身,动作娴熟的一秒就转换了彼此的位置。

    安妞儿正想松口气,所谓的压与被压的问题,就是谁掌控主导权的问题,话说,她翻身做了老大,怎么弄还不都是自个的事?还没高兴完,男人就道:“想学老子教你就是,免费!”

    纳尼?感情他还有想过收费的问题?某妞眉毛拧成了麻花,直觉告诉她,有一种名为危险的东西正在靠近。

    “嗯,西陵昂,我开玩笑的,我还是不学了。”

    不学?能由得她变卦就不是昂爷的作风!

    “乖,放心好了,老子包教包会,还不收学费!”

    好冷的笑话,某妞打了个寒颤,完全笑不出来。

    “西大叔……”

    “乖,勤能补拙在于一个实践,多练练就好。”男人的语气正经的不像话,完全是大领导教导好下属的只字真言。

    而到底是勤还是擒,又或者是禽,补的是拙还是捉,最后是实践,还是死贱,安妞|儿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什么叫作死?她这就叫!

    有事没事和人家讨论什么压与被压的问题,这下好了,她总算明白了,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她都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死前她总结出一个结论,关于床笫之事,这男人完全的‘死贱’出心得了。

    在嗷嗷叫声中,某妞结束了一个‘死贱’的清晨,完事后的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羞与见人。

    相反的,吃饱喝足的某位爷则是神清气爽,完全没有熬了几个晚上的疲惫之态。胡子一刮,军装一穿,面色一板,外人看来,完全想不到英明神武的首长大人,才刚刚衣冠楚楚了一上午。

    叹啊!

    嘀嘀咕咕了好一阵,也完全冲散不了安小|妞那颗被禽兽蹂腻的小心肝。

    早饭没吃成,两人下楼的时候差不多十点多了。见到西陵昂,富贵婶诧异了那么一下,打了招呼就匆忙的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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