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异怪谭·鬼故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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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异怪谭·鬼故事2- 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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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笑。他们中有人正在吸食大麻,两个人争抢着,却被另一个魁梧的男人一把推开。他狞笑着拿起战利品,一使劲往地铁方向丢了过去。那两人发出了心疼的叫声。

  其中一个红发男孩向地上吐了一口痰,他看到一个刚刚走下地铁的人。一个拿着精美权杖的男人。

  “哟……你们看那位老兄,他打算开演唱会吗?”少年们转过头,发出了尖锐的爆笑声。

  “没准,他是歌星呢。看他的行头,哦,我好爱你啊……”一个金发少女穿着低胸吊带,她妩媚的向那个人抛着媚眼。边说她边把双手抚上自己的前胸,动作挑逗迷人,表情但却下流无比。

  “嘿,伙计们,这家伙一点反应都没有,是聋子吧。不如我们过去给他打打招呼。”一个黑人男孩跳着无意识的舞步,他鼻子上穿着银环,就像一头兴奋的小黑牛。

  “说得也是,你看他,多么的沉着,啊哈,他瞧不起我们。”另一个人眯着眼睛,匪里匪气的说道。

  “那还等什么?”刚才发话的红发男孩率先走了过去。看来他是这群人的领头人物。

  “嘿,哥们,你打算去哪里啊?认识路吗?要不要我送送你。”红发男孩走过去挡在他的前面,后面的那群人四面八方分散开来,包他围在了中间。那个人停住了,他终于抬起了头,黑色的眼睛,黑色的头发,苍白的嘴唇。脸上没有表情,眼中没有情绪。他的五官对称,严谨得如同神殿里的画像。无法讲述他的容貌,就算他没有戴面具,他的气质也足以隐藏他的脸,那是一种最接近死亡的神圣气息。他没有说话,又低下了头。

  “喔,这哥们好冷啊。害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那个红发男孩做秀般的惊叫,说完,不安的看了他一眼,直觉告诉他不要打这个人的主意。他向后退了半步,四周的人发出细碎的取笑声,红发男孩暗暗吞了吞口水,把他的右手抬了出来。

  “真是个迷人的小东西,摸摸又如何呢?”他把手伸向了权杖杖顶那条三头蛇。

  “死神之翼将出现在你的头顶。”冷冷的语气,空洞,没有重心,仿佛来自九霄之外的声音。手在半空中静止了,离蛇头仅1厘米。

  “也许这位老兄,有要紧事吧。”红发男孩放下了右手,连退了好几步,四周的少年开始散乱了。清脆的声音再次回响,这群少年谁也不敢说话,目送他慢慢走了出去。

  “见鬼!他是撒旦吗?!”许久,那红发男孩终于骂了出来。

  四周的人却再也没有任何反驳的声音。

  “也许魔王要降临了,降临在纽约曼哈顿。”另一个孩子喃喃的说道,恐惧率先弥漫在这群少年之中。

  “繁荣的都城,冷漠的人心,不安的少年,有着迷惑的灵魂。当世界末日到来时,祈祷吧,可怜的人民,天堂之门不会为你而开,但你却被神选中,疯狂的火焰,杂夹着上帝愤怒的目光,燃烧吧。为了最终的梦想。”

  “轰!轰!轰!”巨大的爆炸声出现在曼哈顿的上空。

  “上帝啊,地铁发生恐怖行动,快叫消防车。”狂乱的叫喊,四处逃窜的人群。

  在火焰中,一个人缓缓走了出来,他手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杖,他的头发被气流吹得飞旋打转。他没有表情,缓缓的,带着从容与优雅消失在了人群中。

  23)午夜的夜行者

  英国首都伦敦,位于英格兰东南部,座落在泰晤士河下游两岸,有近2000年的历史。伦敦始建于公元43年。早在公元1世纪时,罗马军队渡海入侵,曾在这里驻军筑城,成为当时的主要兵站,称为“伦甸涅海”,据考证,此名称来源于凯尔特语,意为“山丘之要塞”。

  碧绿的泰晤士河水自西向东浩浩荡荡地穿越市区,将伦敦整齐地分为南北两部分。河上27座建筑风格不同的桥梁,将两岸的城区连在一起。桥上行人熙熙攘攘,车辆川流不息,桥下船只穿梭往来。河两岸花草树木交相辉映,议会大厦、政府机关、宾馆、旅店、影剧院和众多的古老建筑掩映在绿树丛中,景色迷人。

  古香古色的大厦、教堂、钟楼与尖塔比比相连,木结构旧式房宅举目便是,竖立着的古代名人雕像随处可见。很多街区由各自的特点的建筑群组成。在一条街道上,各建筑物的高度不相上下,外墙色调基本一致,建筑风格十分近似,好像是同一位设计师设计、在同一个时期建筑的。许多建筑物的外表看起来显得陈旧,但那古老的风格,谐调的色彩,却给人以美的享受。

  大英博物馆位于伦敦中部皮卡底里。现在已是半夜了,道路上空旷无比。偶尔有夜归之人匆匆掠过,在昏暗的小巷里,有一个流浪汉正在捡拾垃圾箱里的东西,他找到一个空酒瓶,仰头半天终于喝到了酒瓶里最后一口酒,他又等了一会,见真的再也没有任何液体流下来,才狠狠的把它摔到了地上。破碎的声音在夜里被放大的数十倍,他不停的喘息,淡白色的雾气在他的嘴边不断的形成了又不断的消失。被冷得有些发紫的大鼻子下面是杂乱的花白胡子,上面沾满了秽物,倒三角的眼睛,深嵌在长而硬的眉毛下,像是硬挤进去的一样,乍一看他像个犹太人。这一会儿,他又气喘嘘嘘的走到路灯下面,借着微弱的灯光在地上找着路人丢弃的烟头。

  “妈的,天杀的混蛋!”他又骂了起来,看来希望又一次落空了。

  “上帝,你在天国,睁着你的眼睛看着吧,你的子民正在承受多大的煎熬。当世界末日来临时,你的宝座是否还坐得够稳。”

  “听到了吗?到处是反对你的呼声,上帝啊,你一直低着你高贵的头颅,我要把你从十字架上狠狠的扒下来,在这个世界的人已经找不到了悔心,他们全都成了恶魔,你忠诚的子民已经背叛你了,难道你听不到吗?”他尽情的嘶叫着,用这种咒骂发泄自己的愤怒。可是却不能解决寒冷,当意识回到他的大脑时,他终于停下了这种莫名的胡话。

  “看在上帝的份上,谁能给我一支烟,一杯酒。救世主,听到我的哀求了吗?我虔诚的向你说声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过错,请原谅……”他变成有些沮丧,把身上的破长袍裹得更紧一些,慢慢的走回,然后蜷缩在墙角里。一张张报纸被风吹了起来,在他的面前呼啸而过。

  “当夜来临的时候,我在黑暗深处凝视完全的黑,神圣的光环已不在让我感到心动时,也许只有死神的爱抚能让我感到温暖。圣母不在仁慈时,也许只有女魔拉弥亚能给人类带来纯洁。”他喃喃自语,一阵风吹过,他的身体又是一阵不停的轻颤。

  “上帝,你听到我的祈祷了吗?”

  “上帝是聋子,他的耳朵已经被人类的毒气给融化了,但我却听到了,我想你需要一瓶上好的白兰地。”

  伴着这个悦耳的声音,一瓶还未开封的酒瓶出现在老人的面前。

  老人抬起头,在他面前站着的是一个长发的少年,背对着光,脸漆黑一片,但在老人的心里这个少年已是光芒万丈。他接过那瓶酒,抱在怀里轻轻抚摸。

  “它是真的?”他欣喜的用一双嶙峋的手抓住了那个少年的大衣的衣摆,虔诚的俯下身子,亲吻着。

  那少年轻笑一声,抽身离去,那个老人却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一直到很久很久。当他再次抬起头时,两颗水滴砸在了坚硬的水泥地面上。

  “上帝啊,我看到了天使,美丽的天使。”

  森严的大英博物馆,此时一片安静。保安寻视一周后终于回到了控制室,他大约三十多岁,很胖,提前发福的男人。接着,他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

  “麦金斯,给我倒杯热咖啡,快冷死我了。”他向后喊道。

  “要不要来点烈酒,这该死的鬼天气。”一个瘦小的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提议道。

  “感谢上帝。”他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祈祷,坐了下来,看着屏幕上二十四监视器窗口。

  “哦,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他忽然感叹道,“一年快过去了,真快啊。”

  “米歇尔,我记得圣诞节你那漂亮女儿过生日吧。”刚才出去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拿着两个酒杯,还有一瓶酒。

  “你还记得啊?正发愁呢,不知道送她什么好。”

  “送她漂亮衣服吧,女人都喜欢。虽然她只能算是个小孩子。”

  “到时候再说吧,祝你健康。”

  “也祝你。”两人站起身碰了碰酒杯。在他们身后,左上角的监视屏幕上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那里是大英博物馆的人类馆所在地。

  黑影踏入了红外线区,他个子高挑,长头披肩,身材比例绝对黄金。他在红外线结成的网中穿行,奇怪的是,这些让博物馆引以为傲的最先进的防盗装置却对他不闻不问。

  他慢慢的接近一个玻璃罩,那上面盖着黑色的绒布,在它的周围是巴布亚新几内亚的图腾柱和木制工艺品。玻璃罩下方贴着一张小标签,上面写着:

  阿兹特克人的雕刻品

  水晶石头骨。墨西哥。很可能是阿兹特克人的制品。

  约公元1300…1500如果从这件作品的风格上看可以追溯到阿兹特克时期;如果从雕刻线条来看,用的是制造珠宝用的转盘,那么这件作品可以追溯到西班牙征服之后。

  长度:21cm。(这个说明现在已改成欧洲艺术品,我还是比较欣赏前者的说明,所以拿来用,奇玄罢了不用介怀。)

  他伸手慢慢的把布罩揭开。一束奇异的光线从里面流泄出来。

  原来是个水晶头骨。这里没有灯光,但这个异常清彻透明水晶人头,却散发着耀眼的白光,神秘的光芒让它显现出一副面目狰狞的,吡牙咧嘴的可怕形象。

  不能否认,虽然可怕却让人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它解剖构图非常合理。大小、形状也似乎同矮小成年人的头骨差不多,眼窝处是凹陷下去的两个圆洞,牙齿整齐,没有可以拿下来的下颌。这个头骨看起来精美绝伦,让人叹服。

  他把玻璃罩取了下来,用双手捧起这个水晶头骨,他动作小心,带着某种特别的虔诚。接着,他低下头,亲吻着水晶头盖骨的前额。

  “欢迎回来……我将带你重归圣坛。”

  “轰……”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惊醒了伦敦的美梦。警车消防车在五分钟之内赶到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一个看似上司的男人从车里走了出来。

  “报告长官,大英博物馆被炸……暂时确定已有数人死亡,他们是当班的保安人员。”

  “没有生还?”

  “是的,无一生还。”

  “报告长官,这里有个流浪汉,被压到废墟中,他还在喘息。”

  “哦,该死的,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见鬼!”那个男人拍着自己的前额。

  离这里不远的另一条街道,从容的走着一个银发少年,湛蓝的眼眸,鲜红的双唇。他轻轻的笑了,温暖得如同天使,双手捧着的,正是那个水晶头盖骨。这是一个死胡同,他在墙壁前停住。

  “我是拿破仑,(古希腊语:破坏者;毁灭者。)我回来了。”说完,他像没看到那堵墙,直直的走了过去。坚硬的墙壁像青色的粘胶纤维一样把他拥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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