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额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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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额度- 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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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嗯嗯嗯……”

“哭什么?嗯?”杜孝之狠狠的肏他,每一下都整根末底:“有人在旁边是不是更兴奋,他一来你这浪穴就给我喷水,听到他的声音就爽得站不住了,还缩?把屁股夹紧,谁准你松的?”

“他一来你就咬,他一走你就松嘴,把我当什么了啊嗯?这么不情愿,把张紫叫回来看看你浪得夹不放男人的模样,顺便让他看看你这小舅子平常都是怎么攫著屁股吸你姊夫的。”

余时中半是失神得靠在门板上,他刚刚还能死命得阻止头敲在门上发出的闷响,现在却只能任由男人粗暴得菗餸,连带著肉体相连又分开的反覆摩擦,发出一下又一下规律的撞击声。

他刚刚被吓得绞紧身子,他知道他的身体有多紧绷,肉穴像是要绞碎蛰伏在里面冲撞的巨物,连杜孝之都难耐得低喘出声。

即使两人都煎熬得卡在肉体嵌合的折磨中,男人还是照旧发了狠心似的死命往里钻,余时中就是憋上最后一口气,也不准自己早被男人摧残稀烂的自尊,再任由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为所欲为得凌辱。

张紫一走,紧绷的危机才得到松缓,他心头一松懈,整个身体也跟著瘫软,后面夹著凶器的小穴更是像被酒液泡开的面包一样松软,熟知他体内每个角落的凶物怎么会放过他这点诱人的变化,带著蒙昧的服从,以及身心松懈的迷失,都让男人勃昂的情欲更加盛怒。

所有欲望一瞬间凌驾在理智之上,占有欲也好,控制欲,破坏欲,所有暴力又丑恶的原始欲望全赤裸裸得加诸在胯下的冲刺,只有肉体纠缠,叠股交欢的极致快感才能冲淡他想杀死余时中的念头。

“很会偷情嘛,宝贝儿,看来很熟悉要怎么说才更能勾引男人,是不是常练习,嗯?”

“是不是偷情让你感觉更兴奋,更爽?明知道只有我这根能填饱你后面这张银荡的小嘴,却还是饥渴得到处找别的男人拿东西塞满你?”

他的东西,要是稍微不管好,是不是对谁都可以这样毫无防备得献出服从。

只要一想到谁都可以替代他的位置驾驭青年妩媚的身体,心底的邪火就窜烧他所有深沉的理智,只剩下占有欲疯狂的咆啸。

杜孝之掐著余时中潮红又涣散的脸孔,脸颊两侧都是淫靡的汗水津液,湿润他的睫毛和唇缝,没有焦距的瞳仁和上翘的眼尾都是懵媚的服从,他眼中浮起著冰冷的杀意,冷笑道:“骚婊子,是不是不把你干死,你就不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了?”

男人全神贯注在猛烈的驰聘,沉默猛干了十分钟,才稍微缓过失控的劲头,厨房内鸦雀无声,只剩下肉体赤裸裸的碰撞声,青年相较之前因为害怕被发现的致命紧致,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小嘴即使被强迫吞吐蛮横入侵的凶器,也像是为了容纳他而拼命讨好得撮吮。

“爽吗?宝贝,谁在干你?”杜孝之伸出胳膊垫在青年的脸颊下,防止他的额头再继续嗑碰,原本是疼惜他,没想到指间却被一股湿热的窒腔包覆,杜孝之倒抽一口气,差点反手就把青年压趴在墙上。

余时中被干得神绪涣散,意识离他忽即忽离,模模糊糊看到杜孝之伸出手,下意识就张嘴去含住最粗的两根,用舌头轻轻吮舐。

杜孝之气得把他狠狠按上墙,用深埋的硬物粗鲁得把他钉在自己的身上。

“谁准你用嘴含的?看到粗的东西就忍不住去吸吗,谁让你这么骚的?”杜孝之毫不留情得说出羞辱他的坏话,余时中觉得那些下流话比皮鞭抽在肌肤上还要辣痛,简直痛入骨髓。

杜孝之压低声音:“别给我装乖扮骚,小嘴巴安分点,下面给我专心夹,别松了我们今天就搞到你不敢再放松,让你的好朋友在旁边看你夹男人可以夹得多紧。”话虽这么说,男人却夹住他的舌头翻搅著他的口腔。

“嗯、唔唔、别唔……”余时中被翻搅得难受,耐不住得呻吟:“不……杜先、不要……”

“嗯?喊什么呢?”

“姊夫、呜求求你,姊夫……”男人松开手,余时中喘急了还是要求饶:“放过我,求你……姊夫,先、先出去好、吗……啊、嗯嗯嗯……好痛……”

杜孝之低笑出声:“你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吗?姊夫是什么关系嗯?”

“姊、姊的丈夫。”余时中想要赶快结束这场煎熬的性事,张、张紫还在楼上呢,他就算脑子不清楚了,还知道杜孝之是在处罚他,他卯足全力配合杜孝之的动作,颠著脚尖努力把腰送出去,也顾不得羞耻还是霪乿,只想让他赶快尽兴,赶快抽离他的身体。

杜孝之当然察觉到他身下的小妖精做的什么打算,他掐住余时中不断乱扭的腰肢,深深楔进他的体内,低语诱哄他:“你跟姊夫正在做什么?”

“做、莋爱。”余时中脑门一白,直接脱口而出。

“背著姊姊和姊夫莋爱呢,你可真银荡。”男人刮著他脸颊的汗水,轻漫得调笑他。

“我、没有姊姊啊……”余时中快哭了,他又累又怕又委屈,却没有人能救他。

“你说这姊夫要是没了姊姊,那能是什么?”杜孝之凶狠得侵犯他的身子,语调却是温柔的:“宝贝儿,说话啊,这姊夫不就是丈夫了?”

“嗯、嗯,是丈夫。”

余时中温顺得捣著头,大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小猫咪般轻轻舔吻著杜孝之慑人的目炬,他趁男人还想逼迫他说出更加不堪的话前,先发制人去挑战男人的底线,他软泞泞得重复:“是丈夫,那、姊夫……可以射进来吗,可以射、给我吗、全部、……求求你……”

男人低咒一声,拽住他的肩膀狠戾得把他压上隔壁的流理台,他拖著他们 相连的臀部挪了两大步,顶得他双眼泛黑,几乎空窗了两段惨淡的记忆空白。

他的上半身贴著大理石,早就被捏到瘀血的乳投可怜兮兮得挤压在空气跟冰冷的硬物之间,没有平时温暖的怀抱,余时中冷得浑身发抖,下半身却如地狱般灼烫又黏稠,男人挤进他的双腿间,彷佛要把他钳进他的肉体内一般得窒密,滚烫的凶物嗜血得攻击他最脆弱的地方,他失神得祈祷著昏厥带给他的解脱,直到那股热流灌入他的体内才痛苦得降临。

☆、一二九

“谢谢你。下次,我请你吃饭。”

“你跟我客气什么啊?记得上线别拒绝我邀约就好。”张紫习惯性想伸手去揉余时中的头发,但看到青年步履不稳得倚在门框边于是只好作罢,绝对不是因为旁边那两束危险的视线太过慑人,简直像是要把他烧成烟灰。

张紫担忧得瞅著有气无力的余时中:“你没事吧?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余时中摇头,睫毛整齐得下垂:“没事。”

张紫深呼一口气,朝著跟他身高相仿的男人致意:“非常抱歉打扰你了,那我先走了。”

杜孝之风度甚佳得摇摇头,俨然一副男主人的派头:“我让人送你出去。”

“我送你……”

男人在青年闪烁异议之前,不顾青年的意愿一把揽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柔声道:“时中身子不太舒服,就不送你了。”

“……”余时中不好在别人面前太过挣扎,但也实在摆不出笑脸被一个男人这样当众搂抱。

“啊,别麻烦,我自己出去就可以了。”张紫扯出一张阳光的笑颜:“时中,那我再联系你。你待会试试电脑如何,啊。”

一直过了好几天,余时中躺在床上还是心有余悸,即使这几个晚上,杜孝之抱他的时候又恢复平时正常的模式,但他却怎么样也忘不掉杜孝之在别人面前弓虽。暴他,虽然以前也有类似的经验,但杜孝之已经很久没有对他做出这种类似弓虽。暴的xing爱。

这样一想又觉得自己傻逼透顶,说白了,哪一次性事不算是弓虽。暴,他只是一个满足欲望用的玩物,谁会心甘情愿被另一个男人这样侮辱。每一次被杜孝之侵犯都应该感到可耻至极,他竟然还不知羞耻得认为那是一种被需要的证明。

杜孝之喜欢的,不就是他这张脸,以及霪乿又下贱可以任由他玩弄的身体吗,他每次拉开他的大腿的时候都是这样说的,他怎么就以为、男人是有一点点,有那么一点点爱护他的。

他、他哪一次哄他,不是为了把他拉上床,别说床,杜孝之根本就不爱在床上干他,随处随地只要他兴致好,把他裤子一脱,就可以直接爽一把。即使他发高烧,男人照样硬了就插进来,有时候他脾气不好,一连几天根本不让他穿衣服,只准他披一件过大的衬衫,随手把他往餐桌或是落地窗一按,他根本无从反抗。

这、这就是妓、妓女吧,他早在当初放下所有脸面去求杜孝之的时候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要矫情,他只是长得像丁香而已,为什么有时候又要对他那么好,让他误会,让他差点又想相信他了。

华志勤都说杜孝之在保护他,保护得很好,真的是保护吗?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直到万成找来一个他作梦也想不到的人,他才真正开始思考,他是不是被杜孝之限制在他的掌控中了,他只看得到男人让他看到的东西,他的生活封闭到只剩下杜孝之愿意给他的空间。

“Clock,我想带你见一个人,他找你找非常久了,而且我想你一定会想见他。”

“谁?”

“岳和仪,你还记得他吗?”

余时中忡怔了好久,才从层叠深埋的记忆中把符合这个名字的脸孔给翻找出来,岳叔叔,是爸爸非常要好的一位朋友。

“为什么?”余时中不假思索反问道:“为什么他会找到我?他怎么知道的?”

万成一句话就击溃他的心防:“他受你母亲之托,Clock,你想见你妈妈吧。”

当然想,余时中激动得连续几天都睡不好,他多想赶紧见岳叔叔一面,问他母亲的病况,但他又不愿意把这件事告诉杜孝之,要瞒住他跟岳叔叔见上一面根本难如登天,直觉告诉他,杜孝之绝对不会让他跟岳和仪见面。

他越是想要背著杜孝之,就越加深刻得了解到杜孝之对他控制有多严密。

他不是个能藏住脾气的人,这么明显的变化杜孝之马上就察觉到了,他很没出息得害怕杜孝之又要监禁他,男人却什么都没做,还是照往常一样回家,吃饭,跟他一起睡觉。

杜孝之最近也很忙,张泉自杀的事虽然主要是私人纠纷,但还是让杜孝之火大到不行,余时中虽然从不去管杜孝之工作上的事,但时常和他的属下待在一起难免会接收一些讯息,而这些人也都不避讳他,全当他是哑巴不会透露出去。

像今天,他只是跟闻杰来红宝街的其中一家餐厅吃饭而已,以四方位命名的其中一家,西蛟,也是赵雪强力推荐邀他一起来,他才盛情难却。

“泉哥好一点了吗?我听说他上礼拜出院。”余时中还是关心著张泉。

“啊、没错,我亲自载他回去的。伤口已经好很多了,线也拆了,虽然他一直抱怨很娘们,但还是有在敷去疤贴。”闻杰回答道。

“那就好。”

“倒是少爷你,最近好不好啊,泉哥还一直叨念著没看到你,是不是又被欺负了。”赵雪笑嘻嘻得端了几瓶饮料走过来,眨著眼睛打趣道。

余时中却一点都不觉得有趣,无精打采道:“我没事。”

闻杰接过赵雪递过来的玻璃瓶,拉环一撬,咕噜咕噜得灌了一大半:“赵雪,赵爷又回新加坡了?”

“嗯。”赵雪漫不经心得点点头:“多亏七爷不嫌弃我,我就是个中间标竿,又不显眼大家也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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