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额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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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额度-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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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时中差点把心脏蹦出胸腔,这心情难道是很好的意思?他低著头掩饰不安的心跳,习惯性去解杜孝之的西装外套和领带,杜孝之安分得让他把衣服脱下来,便搂著他的腰到客厅。

杜孝之打开他的电脑,处理了一下新的讯息,正想摸摸时中,一抬眼就对上青年清澈的视线。

余时中没来的及收注目光,一刹那傻在原地,很快就被卷进男人深邃的眼眸里,杜孝之也奇怪余时中居然没有害羞,正难耐得想脱掉他的衣服把人按在地上慢慢吃,却听到时中带著鼻音的声音软泞泞道:“你吃过晚餐了吗?”

杜孝之揽过他的腰肢,顺势低头偷了一个香:“吃了,怎么了。”

余时中乖乖得被他拉进怀里,仰头道:“你真的有吃吗,不、不要骗我。”

“嗯。”杜孝之辗了他一眼,不客气得揉捏他的身体:“你饿了?哪里饿?”他咬住他那件宽松的恤衫罩不住的脖子:“想吃我的东西吗?别急,我会喂你。”

余时中用力扳正杜孝之的头,让他们可以在同一个水平面上说话,脸颊烧得比熟虾子还要红,羞恼得瞪他:“我问你认真的。你那么忙,又吃很少,这样不好吧?”

杜孝之点点头:“是啊,我每天都吃不饱,你是不是应该喂饱我嗯?”

余时中没听懂,他作势挣脱杜孝之,真的想起身走进厨房拿吃的,但挣扎了半天还是在栽在男人火热的怀抱里,等到屁股都坐进男人的大腿上,裤子被退到膝盖底下,他才惊觉杜孝之是要吃什么。

“不是,等一下!杜先生你……等、不是,我不是说嗯……等等、不要,我是真的、问你,嗯、泉哥说你最近忙得没办法吃饭!”余时中几乎是用吼的说完最后一句。

杜孝之这才停止骚扰他,改成从背后环抱他的姿势,埋进他的肩膀吮吻他的肌肤:“好,我会注意,你别担心。”

“嗯。”

“就这样?你不担心我?”

余时中回头看他:“嗯?你不是说不用我担心?”

“我是说你不用担心我的胃,没说不用担心别的地方。”杜孝之拉著他的手一路沿著大腿往上摸:“这里饿了好久,你怎么都不担心它。”

“……厨房有稀饭汤,你要是饿我帮你热点。”

“我才不要稀饭,我要更热更湿的东西,而且要会紧紧咬著我不放,只要我……”男人压低诱惑人的嗓音,把煽色的邀约全吹进青年敏感的小耳朵里。

余时中反手捂住男人的嘴,恼怒得斥道:“不要说了!你、你至少先去洗个澡,都、都那么晚了!”

余时中坐在浴缸壁上,双脚踏入水池,他岔开大腿,中间坐著一个魁梧的男人,宽阔的肩夹沿著喷发的上臂肌,伸展成一贯精悍的线条,上面铺满一块块紧实而匀称的肌肉,让人情不自禁想触摸看看那强劲又肌理分明的触感,也让余时中无限羡慕这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好身材。

明明也没怎么看他上健身房,到底都是怎么维持在最完美的状态,如果是他,别说维持,根本连练出块状都有困难,他要是有闲暇偶尔也会去健身,汗流浃背也不见效果,还越练越瘦,杜先生又不准他请教练帮忙……其实家里就有一间设备健全的健身房,但他打死也不会去用!

“想什么嗯?”

“好硬……”余时中脱口而出,竖著眉毛抱怨:“这,捏不动呢。”

男人轻笑的低响在密闭的空间回荡:“那要不要换个姿势?”

“不用。”余时中兀自捏著男人的肩膀,吃奶的力劲都使出来,却只弄得自己脸红脖子粗,手指掐出一片红印,酸涩到不行,只好作罢,于是伸手按了几下洗发乳。

“杜、杜先生!”余时中双腿一缩,差点往后翻出水池,但他绝对做不到,因为他的脚踝正被某人炙热的大掌给满满包覆著,余时中隔著温水都能清晰得感受到杜孝之指骨分明的手指,正轻佻得摩擦敏感异常的部位。

“嗯?”男人边说边揉,突然抓著他的脚踝往上提,架到他的肩膀上,余时中嫩白的小腿便离开水面裸露在空气中。

“不要!不要、我、帮你洗头呢!”余时中藉由泡沫扳著男人的手指,边忍不住难耐的笑,痒得他:“可不可以先不要、不要弄我,等我洗完、”

“你说的宝贝,等等随便我弄。”男人抬起他的小腿,在小腿肚上落下轻吻。

余时中只管他的脚终于可以摆回正常的位置,他突然瞟到男人的左手腕:“啊、手表……不拔下来没关系吗?”

“嗯?好。”杜孝之把手表脱下来,随意得摆在大理石台上。

余时中不自觉多瞅了几眼,一时没忍住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这只表,是杜先生买的吗?”

男人侧头一笑:“怎么了?”

“没有……我一直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过,应该只是很像而已。”

杜孝之下沉语调,在密闭空间回荡:“你在哪里看过?”

“以前我……父亲也有一只很像的手表,他把它改成了怀表,送给我。”余时中盯著手表的指针和表框:“但,这只表,就好像变回还没改成怀表前的样子……”

“你的表呢,现在在哪里?”

“在……”余时中双眸泛起水雾,朦胧不清:“丢了,被弄坏了,很早以前就不在我身上了。”

“坏了?怎么坏的?”男人配合他渐缓的动作,悠悠问道。

“被……”余时中一瞬间撺紧拳头:“他被撞了一下,就摔到了地上,然后就,就碎成好几片,就这样……”他撇开头,眨眨纷乱的睫毛,期期艾艾换了一个话题:“那天,牟先生后来还好吗?他有中枪吗?”

杜孝之也不逼他,低沉道:“他没事,今天刚刚转进普通病房。”

“所以,还是中枪的意思吗?”余时中诧异道:“所以是,是凌小姐……?”

“没事,没报警,我让人去查了。”杜孝之闭上眼睛,任由余时中用温水洗净头发上的泡沫,待冲洗乾净,他随手抹了把脸,接受青年拿著乾毛巾贴心的伺候。

“那、我先出去喔……我洗过了!”

杜孝之低笑,当然不让:“坐著,再陪我一下。”余时中只能乖乖得维持岔开腿坐在男人身后的姿势,又听男人道:“想说什么就说,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

“没有,我没有要你答应我……”余时中脸一热,支吾道:“有人问我愿不愿意参加游戏比赛,我没试过,就只是可能需要花时间跟队友练习,就这样……”

杜孝之往后斜斜一倒,头就堂而皇之得枕在余时中的大腿上,湿濡滑腻的头发隔著在余时中的短裤沾在他的肌肤上,大腿内侧的嫩肉立刻羞涩得瑟缩起来,余时中更是停不住火烧蔓延直上皮薄的脸颊。

“嗯,听起来是在剥夺我们在一起的时间。”

的确如果又要上班又要抽空去练习,会几乎占满他的时间,但在、在一起……这什么鬼说法?

“不过你最近这么乖,也不是不能奖励你一下。”

“咦?”余时中竖起耳朵:“什么?我很乖吗?”

“我没想过你能这么快就通过初级检定,德文不好学,你很努力。”

余时中咬著下唇,道:“多学种语言也满好的。”他踢著浴池里的水,翻出零星的水花:“不过,为什么是德文,杜先生会德文?”

“Naturlich ; Mein Schatz。”杜孝之用德文回答他。

“嗯?再一遍。”太快了,他没听清楚。

杜孝之突然翻过身拉住他的双手,往后一躺把他扯进水池里,让他穿著衣服坐在他的大腿上,杜孝之轻轻松松就吐出繁复的音节,用他那成熟的低音格外迷人:“Gern geschehen ; Mein Schatzm。”

余时中轻轻搭住男人的肩膀,才不会跌倒:“为什么会德文?”

杜孝之像是低叹了一声,缓缓道:“我母亲有二分之一的德国血统,小时候她只对我说德文,说不定我的德文还比中文好。”

呃?这样的意思,杜先生有德国血统,难怪五官很立体,身材又高大。

“她是虔诚的基督教徒,每周都会固定带我到教堂祷告,她会弹钢琴伴奏。”男人顿了一会,道:“她常告诉我,她要盖一间教堂,让更多人得到祝福或救赎。”

“那你有信教吗?”

杜孝之执起他的手贴住自己的脸颊,抹去不断从发梢滑落的水珠:“没有。她死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教堂。”

余时中指尖缩了一下,呐呐道:“对不起……”

杜孝之摇摇头:“她死得不冤枉,没什么好难过的。”

男人用他让人难以抗拒的眼眸深邃得看著他:“时中,信仰这种东西是一种心理作用,当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你就会需要它,人在绝望的时候,哪怕是一个机会,就可能成为一种信仰。”

“信仰的力量很可怕,你会看不到别的东西,却又觉得……”

杜孝之顿了一会,一时间整间浴室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逐渐融入蒸氲的迷雾中。

余时中朦胧中听见杜孝之低沉的呢喃,竟似无可奈何的叹息:“幸福。”

呃我一直重传,又要重打作家的话

竟然不知不觉突破三位数

不管,洒个糖先,也感谢大家忍受我更个文拖到春花秋月,朝青暮雪。。。。

哪,先跟大家报备一下

那个,敝人在下要请假,呃,出国~~~~~

感觉我回国就要人去楼空惹呜呜

不可以!!!!所以我带惹蓝芽键盘出国,会抽空码字的

勿忘我~~~~~讲错惹,勿忘可爱(怜)的时中

顺便讲一下,大纲目前已经顺得挺完整,但,就是写不成文章啊!!!

我终于难懂别的作家前面更得一个励志,后面就休养生息得更,真的不是他们的错啊,脑细胞不够啊

越到后面越难写,复杂,怕BUG,又怕崩,我为什么要搞出那么多人物,为什么

总之我会努力的,感谢大家不离不弃,求拍拍摸摸~~~~~

☆、一零一

“哇,抱歉,抱歉喇!天啊,时中我不是故意的,很烫吗?我跟你道歉,呀、这皮肤也太娇嫩了吧丫这么一下就全红掉了,我先帮你擦一下啊。”

“……没事,不用帮我擦,我自己……喂、你脱衣服干嘛?喂!等一下,你在干嘛?你手上还有一……”杯字还没说完,又是一声凄厉的吼叫,跟一段害者的沉默……

“我帮你擦擦啊、操,我真忘记,我这白痴,我先打我一拳,时中你别生气啊,对不起对不起,烫到没有?给我看看,诶、这杯是冰的,冰块黏你衣服上了,这中和一下是不……”

余时中无语,他看著沾满两杯咖啡的衬衫,简直就像刚从咖啡染剂浸泡出来,还在滴答滴答往地板漏,真他妈想给肇事者狠狠个几拳,但念在他们才刚认识,而且对方高高壮壮的一个好青年,整个恨不得切腹自杀的憋皱一张脸,一副打我吧别讨厌我的傻样,余时中就想,唉,算了。

“你,”他叹了一口气,平静道:“去拿一件衣服给我,我现在这还在滴,边走边滴更难收拾。”

“哎好,你等著,我去回。”张紫拎著他脱下来的脏衣服,拔腿就消失在走廊。

余时中把能挤出来的咖啡都先挤到地板上的咖啡渍上,再缩到贩卖机旁边,不时注意有没有人经过会采到水渍。

果然他的堤防没错,有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讲电话讲得太敬业,眼看就要笔直得横踏过那团深色的水漥,余时中一个箭步挡住他的去路,面对男人用眼神的质问,点点头朝他尴尬得笑。

这一看,两人都是一愣。

“嗯,好……好,我今晚有事,就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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