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难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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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难挡-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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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礼一听,顾不上其他的,抓起椅子上的外套以及桌上的钥匙就往外走,到了门口又不忘折回来对邓钦文说,“加派人手,给我继续找!扩大范围找,就算将整个b市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人!否则不要回来见我!”

“是!”邓钦文严肃地颔首以应!

殊不知,当季家和宁家的人手将整个b市差不多翻了个遍的时候,宁安澜已经沉沉的睡在了去往美国的轮船上,恐怕此时的她还在公海上飘荡吧!

——

季风礼喝了不少的酒,又是一路飙车连闯了好几个红灯,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医院。

他的母亲一见到他来了就连忙围上去,泪眼婆娑的,“风礼啊,你可算来了!”

赵妍之所以会这么担忧宁向荣,是因为她一出生父母就抛弃了她,是宁向荣领养了她,又是他从小辛辛苦苦地把她拉扯大,对她跟对宁雪风,宁紫是一样的公平,一样的疼爱,后来她嫁给季风礼的爸爸时,宁向荣对她的嫁妆待遇跟宁紫的是一样丰厚的。

在她赵妍的心里,宁向荣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妈,你别哭坏了身子。”季风礼单手搂住自己的母亲宽声安慰,“放心,爷爷他不会有事的!”他也不会让爷爷有事的。

赵妍只是默默的哭着,安澜还没有找到,干爹就病倒了,这可怎么好?

在抢救室门口的还有宁紫,宁紫相对于赵妍的哭哭啼啼显然镇静多了,但是脸上也是掩不住的憔悴,相较于昨天的光彩照人,这简直是判若两人。

季风礼将赵妍扶坐在长椅上,询问这宁紫,“姑姑,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回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就送医院了?

宁紫看着季风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你也知道媛媛是澜澜的妹妹,昨天晚上回去的时候,不小心说错了话,惹怒了老爷子,老爷子作势要打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的媛媛不仅顶撞了老爷子,甚至是怒言相向,指责老爷子偏心,便伸手推了把老爷子,老爷子一时没有防备就被推到了,然后就病发了。”

再接着她就连忙通知了赵妍,之后便一直在这里等。

虽然宁紫说的已经够委婉了,不过还是能够想象到当时的场面有多激烈。

宁媛那个性子季风礼是见识过的,任性刁蛮就算了,还沾染了各种千金小姐的恶劣脾气,同样是作为宁家的女儿,生活在同样的环境中,这差别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那丫头人呢?”季风礼冷嗤一声,目光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宁媛的身影。

“大概在家里吧,有她妈看着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说着宁紫叹了口气,又想到安澜的温顺懂事,“你说这媛媛怎么就不像澜澜学着懂事呢。”

哼!这宁媛要是有安澜的一般懂事,这天都要下红雨了!

季风礼没有答话,视线一直盯着一直保持红灯状态的抢救室的灯。

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手术室的灯终于暗下来,医生刚一从里面出来,赵妍和宁紫就围了上去,一脸焦急地询问,“医生,我爸爸他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手术还算成功,再研究一晚上,只要醒过来就没事了。”

医生的回答无疑地让宁紫和赵妍的悬在高空的心安全落地,担忧化为欣喜,“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宁向荣从手术室推出来又进了重症监护室,赵妍和宁紫纷纷焦急地透着窗户看躺在床上的病人。

宁向荣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插了氧气管,身上布满各种各样的电线,电线的另一头连着各种医疗机器,平时看惯了宁向荣生机勃勃的样子,这一下子病倒了,看得人止不住地心疼。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对有些人来说过的太快,对有些人来说却是太过漫长。

赵妍在长廊里来来回回地走动,时不时的将目光投向病房里的人,宁紫则是安静地坐在一边,面上的担忧无疑。

季风礼站在走廊里,心里也是烦躁至极,刚才邓钦文打电话报告说安澜还是没有找到,老爷子又还没有醒,他只能守在这里寸步不离,他要替安澜守着宁向荣。

烦躁地从口袋里掏出烟,刚点上,路过的白衣护士看着季风礼,大概是见到帅哥,有些羞羞答答的说,“先生,医院里不让抽烟的。”

季风礼闻言,立马掐了手里的烟,“不好意思。”

护士朝他憨憨一笑,抱着记事本就离开了。

随后赶到的宁雪风和季伯阳出现在医院里,赵妍一看到他们,泪水又止不住的留下来,“伯阳……”

季伯阳象征性地搂住她,轻声安慰,“会没事的!”

宁雪风看起来也是一夜未睡,眼睛布满血丝,衣服也是褶皱的,又加派了人手去寻找安澜。

来的路上宁紫已经把一切情况都跟他说了,媛媛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任性了!

捏了捏眉心,一阵头痛,询问着季风礼,“医生怎么说?”

“刚动完手术,现在没多大碍了,就是需要休息。”季伯阳回答,“澜澜,找到没?”

宁雪风摇头,“没有。”

季风礼闻言,眼光瞬间黯淡下来。

就在季风礼他们忙的焦头烂额,宁安澜坐的船已经安全的抵达洛杉矶港口。

☆、第4章 现在想到我,可惜晚了

在中国是被浓重的黑夜所笼罩着,那么相对的在地球另一端的美国则是万里无云的艳阳天。

位于美国洛杉矶市区南部的郊区,山上风景优美,景色宜人。可是所有人却被禁止入内,倒不是因为有什么机密,而是因为这座山已经被一个神秘的男人买了下来。

除非是持有特殊证件的人才能够允许进入。

一座美丽的庄园坐落于半山腰上,据目测这座庄园大概占地三百万亩,庞大的惊人。

可想而知要想买下这一大片,需要花费多少财力。物力以及人力。

庄园内,修剪地毫无一丝杂乱的苗圃,娇艳的花朵开的正旺,几个英国人穿着女仆装正在一丝不苟地打扫着花园。

忽然一名黑色礼服的男人脚步匆匆地从屋内走出来,穿过大理石铺成的幽径。

他的年龄看上去应该五十余岁,看上去并不是很老,黑色的头发梳的很整齐,胸前的口袋里放着一条白色的手绢,大概是个有洁癖的人。

饱经沧桑过后的脸上依稀可辨别当年也是个英俊男人。不同于女仆们的肤色,他是个标准的黄皮肤黑眼睛,应该是亚洲人。而且看这一身装扮应该就是这座庄园的管家了。

他严审的视线环顾着四周,指着一边的女仆,纯正的英语厉声呵斥,“那边的几个过来,把这里打扫一下,先生马上就要回来了!”

“是!里奥管家!”女仆们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连忙到管家所指的方向打扫起来,丝毫不敢怠慢!

话音刚落,大铁门缓缓地打开,发出沉重的声音,一辆黑色加长的宾利车驶入。

里奥连忙示意身后的女仆放下手里的东西,规规矩矩地站成一排恭候先生的到来。

车子刚一停稳,里奥手疾眼快地迎上前去打开车门。

迈出车子的先是一条笔直的长腿,继而被称为先生的男人整了整西装从容不迫地下了车。

高大挺拔的身子往里奥跟前一站,里奥立马被比了半个头下去,里奥本人大概就有一米八几,可见这个男人的身高高的近乎一米九!

“先生,欢迎您回来!”里奥管家行了标准的90度鞠躬,身后的女仆也跟着鞠躬。

男人表情冷漠地“嗯”了声。

此人正是温瑜海,同时也是这座庄园的主人。

女仆之中有不少是刚刚受过专业培训进来的,还没见过这座庄园的主人,整天被里奥管家管着,说先生不允许这样不允许那样的,就自顾自地认为主人一定是个又挑剔又长相一般的男人,可如今见到连里奥都毕恭毕敬的男人,顿时令她们大跌眼镜!

低着头,眼睛的余光却一直注意着温瑜海的一举一动,立马就爱上了这个英俊的男子。

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半明半暗,散发着淡淡的光辉,一如天神降临般的冷漠,女仆们早已看的离不开眼了,目光一直在他的身上打转,逗留。

如大理石雕刻般完美无缺地俊脸,棱角分明。浓密乌黑的短发下性感的薄唇微微抿着,男人有着一双极好看的眉,眉角微微向上扬起,勾人心弦。狭长的凤目牢牢盯着城堡的二楼,若有所思。

“她人呢?”温瑜海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脱下西服。

“在楼上,还没有醒。”里奥尾随其后,接过他手里的衣服,一股浓郁的酒味扑鼻而来,里奥是沾不得半点酒的,与此同时对酒精也是最为敏感的。

照着这衣服上的味道,先生应该是喝了不少的酒。

“先生,我叫人帮您准备一碗醒酒汤。”先生白天的时候从来不喝酒,今天是例外的,作为一名合格的管家,他自然知道自己是不能干涉主人的私事,但同时也知道如何关心自己主人的身体健康。

“不用了!”温瑜海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门内,是宁安澜!

二楼很安静,温瑜海就站在门口,眼神冰冷地瞧着门,仿佛要洞穿它,看穿里面的人。

刚要推门进去,手机铃声先一步响起来。

他拿出手机,冰冷的眸子又沉了几分,毫不犹豫地按下拒接。

打电话来的正是宁雪风。他实在是没办法的,该找过的人都找过了,该找过的地方也找过了,可是就是找不到安澜,哪怕是她的影子也丝毫不存在。

他想温瑜海打小的时候就一直疼安澜,这回安澜不见了,他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

可是这连打了三四遍,对方刚开始是无人接听,后来就直接变成了关机。

温瑜海收了手机,收了嘴角的笑意,姐夫,你现在才想到我,可惜晚了!

☆、第5章 侵犯自己的是小舅?

欧式古典风格的房间内,欧式古典装修风格,采用深色的色彩,以彰显浓郁的古典气息。华丽、高雅,典雅中透着高贵,深沉里显露豪华,给人以强烈的西欧文化的冲击感。

一样kingsize的大床上,躺着一身抹胸晚礼服的女人。婴儿般弹指可破的肌肤,一头柔亮乌黑的长发狂乱散开。

秀气的俏脸此刻正泛着不正常的白色,眉头皱起,眼珠在眼皮子下来回地转动,嘴里不停地张合,发出虚弱的声音,似是呢喃,又似是呼喊。

前一秒她还在主席台上跟风礼哥手牵着手宣布他们即将订婚的消息,下一秒就置身于这无边无际的黑色中,就像地狱一样令人绝望。无尽无止的黑暗大片大片地向来涌来,她恐慌地往后逃,可是怎么跑也敌不过这片黑暗,终究她跑累了,被这片黑色掩埋。

她彷徨,她迷惑,她害怕,她想哭……恐惧浮上心头,猛地蹿进她的大脑……

黑暗里听到有人在呼喊着她的名字,温软的呼唤声中透着浓浓的焦急,是风礼哥的声音!她惊喜地朝着声源处跑去……

可是眼前这一幕画面直让她刺眼!

季风礼一身鲜血半跪在地上,看到她之后苍白的脸上嘴角弯了弯,伸出一只鲜血淋漓的手,声音虚弱到极致,“澜澜,我的公主,嫁给我好吗?”

他每说一个字,身上的血就更加凶猛地涌了出来,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拼了命咬牙安慰她,“澜澜哭的时候最不好看了!我最喜欢澜澜笑起来的样子,那样最美了!”

安澜听到他这么说,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脸,原来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季风礼举着一枚戒指,染着他的血,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安澜心疼地一抽一抽的,哭的更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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