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难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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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难挡-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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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了。

温瑜海抱起安澜往屋里面走,而她亦是习惯性地伸出手去勾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胸前。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地顿住脚步,安澜狐疑地抬头,就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开一下门,我没手。”

他的双手都抱着她,哪里还腾得出另一只手来开门,于是安澜从毛毯中伸出一只手来,别墅的门锁是按密码的,安澜快速地在上面输入1299四个数字。

进屋,上了楼,直奔安澜的卧室,温瑜海粗鲁的踢开房门,安澜被他的粗鲁吓了一跳,窝在他的怀里,明显瑟缩了一下。

温瑜海将她放置在床上,他转身就要走。

安澜下意识地就松开了毛毯,小手揪住他的衣角,阻住了他的去路。

温瑜海扭头,冰冷的目光凝着安澜,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来,“放手!”

再不放手,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会说出伤人的话来。

可是安澜偏偏死揪住温瑜海的衣角不松手,直到衣服起了褶皱也不松手,不知道为什么,安澜就是不想他就这么离开。

虽然面无表情,但安澜知道他一定在生气,而且还是最生气的那种!

她不由得瑟缩了下肩膀,薄毯早已散落在床上,她的衣服早就被杨立兴扯乱了,就连里面的**都错了位,头发乱七八糟,泪水爬满了整张素脸,看上去尤为地楚楚可怜。

她泪水朦胧地瞧着温瑜海,在被叶一欢拉去化妆的时候,安澜不想化妆,可是又执拗不过一欢在妥协之下,才让人家化妆师帮忙描了个红唇,此刻红唇经过泪水的洗礼,唇色早花了。

红,是朱红,最妖冶的颜色,在她奶白色的皮肤上尤为显眼,同时在温瑜海的眼里也最为刺眼。

温瑜海深吸一口气,然后又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来,看着安澜慢慢地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松不松手!”

言语间,竟有一分紧张来,他心里是矛盾的,既希望安澜是不松的,又希望她松开自己。

不松,这起码说明了安澜在心里依赖着他的,希望她松开,则是怕自己的怒气会伤到她。

这个世界上,他最不愿意伤的人就是她。

安澜也倔强了起来,嘟着红艳艳的唇,坚定地摇头,“不松!”

她怕自己这一松手,以后小舅就再也不理她了。

在这个世界上,她安澜所拥有的爱本来就不多,若是少了温瑜海这一个,那就真的没有多少了。

姑姑宁紫虽然疼她,当她如亲生女儿,可是再怎么当她是亲生女儿,在血缘这一方面上就隔了一层,她的身份终究是赵晨的母亲,而不是她的;爷爷宁向荣虽然宠她,可是他毕竟年事已高。

她自小跟小舅最亲,以前她隔三差五地被父亲宁雪风送去温家,她一个人呆在温家害怕,温家的每一个人都是冷血的,除却小舅和小舅的母亲。

从有记忆起,她的生活里就有了小舅,小舅陪着她一起玩,一起闹,她很难想象,若是自己的生活里没有了小舅,那样的生活该会是什么样子的。

应该是灰暗吧,或许比灰暗更深层次吧。

所以她就更加不能松手了,她本来拥有的就少,她不想再少了。

最终,他还是舍不得责怪她的!

温瑜海抵不住她的可怜巴巴的眼神,坐下身来,伸手将她凌乱的长发憋在耳后,声音嘶哑,“你先去洗个澡吧。”

他不希望她的身上还沾染着别人的味道,尤其是男人!

“小舅。”她眨着一双水雾的眸子,沾染着水晶灯的灯光,黑色的眼瞳一片晶亮。

她拉长了声音,浓浓软软的,是个男人听了都会觉得骨头一阵酥麻,曾几何时,那个还未长大,仍旧一身稚气的小姑娘就已经长成了这般亭亭玉立,落落清秀。'bookid《公主御狐》'推荐好盆友的文文:一个重生的公主踢掉渣男与一个千年狐妖的精彩故事

☆、第48章 不会弃她而去

(原谅我这一更晚了吧,另外继续求收藏~~~~)

目光不自觉地盯着她的暴露在外面的肌肤,看的他眼眸一紧,那如凝脂的皮肤是如何的细致嫩滑,其实他早就知道了那是种如何的触感。

早在美国的那一晚,在别墅的那一晚,他差点强要了她的那一晚,他就深深地体会到了,他向来是个自制力极强的男人,可是那一晚他差点就失控了,若不是她的泪水,他恐怕真会做出失控的事情来。

伤她,是他最不愿的!

这样的安澜是妩媚的,是具有别样风情的,不知道这样的她是不是也被之前在酒吧里的男人给一并看了去,想起来他就窝火。

窝火,是窝火自己,窝火自己太小瞧了安澜的美丽,她才刚成年,就已经惹得别的男人注意了,他不敢想象在以后的几年里,她会出落的如何倾城。

安澜也不顾自己的衣服有没有穿好,嫩白的手仍然抓住温瑜海,冰澈的眼眸闪着不确定的光辉,“你不会走的吧?”

她这话说的好像他要弃她而去一样。

凝着她的视线里的情又浓重了几分,给出了准确的答案,“不会。”

安澜,你可知道我温瑜海这辈子从来都不会弃你而去。

这句话永远没有前提!

有了温瑜海口头上的保证,安澜这才放心地下了床,连拖鞋也不穿,光着脚丫子就钻进了浴室。

听到浴室关门又开门的声音,温瑜海抬头就见安澜将从门缝里钻出小半个身子,又再次不放心地说,“小舅,我很快就洗完了,你不可以走。”

她希望出来的第一秒看到的人就是他!

说完还不等温瑜海的答复,就钻了进去,“砰——”一声关上门,很快地浴室里就响起了哗哗哗的流水声。

温瑜海并没有逗留在安澜的房间里,待里面的水声响起,他就出去了。

别墅的二楼,她的房间与他的房间中间有一面窗户,伸手推开窗户,让这浓重的夜色钻进来,任这如水冰凉的空气打在他身上。

今晚的月亮特别大,月明星稀,可惜物不应人。

温瑜海的心情差到了极致。

在安澜面前,他还能稍稍收敛一下,毕竟他怕自己的狰狞会吓到她,一旦她不在自己的跟前,心底那无穷无尽的怒火就蹿了上来,渗入五脏六腑,让他恨不得有毁了一切的冲动。

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寂静的夜,电话里传来的嘟声格外的响。

电话是打给姜兴修的,那头的姜兴修很快就接起,不敢丝毫怠慢,“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把那个男人的资料告诉我。”习瑾墨开门见山地说。

姜兴修仿佛早就知道他会要杨立兴的资料,所以在温瑜海离开之后他也没有闲着,而是去调查杨立兴的资料去了,这不他刚刚拿到手翻阅了一遍,温瑜海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所以不慌也不急地说,“杨立兴虽然在政府里工作,但这份工作完全是挂名的,他的父亲杨辉见他平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怒其不争,便随便差遣了一份工作给他,杨辉是本市的市委书记,还有……”

姜兴修说到还有二字的时候,刻意停下了语调顿了顿,似乎有什么忌讳的。

温瑜海捏了捏眉心,“继续说。”

得到温瑜海的首肯后,姜兴修也没了顾忌,将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至于杨立兴的母亲,她叫温桂珍,是温勇军的大女儿。”

说到这里,就让姜兴修不用再说下去了,或许这杨辉的资料他不太清楚,可是一旦牵扯到温家人,估计谁再也没有他清楚不过了。

杨立兴是杨辉与温桂珍的孩子,而温桂珍又是温勇军的女儿,这不就是说杨立兴是温勇军的外孙。

温勇军是谁,那可是温泰鸿的弟弟。

他们俩之间的关系虽不是如温泰鸿和温泰和一样是一母同胞所生,但好歹也是温泰鸿的堂弟,算起来也说是他的叔叔辈的人物了。

这温勇军自打他有印象以来就很少往这温家跑,所以对他的印象也不深刻。

据他所知的温勇军,不争名夺利,淡然若事,从不会为自己结交仇人。

一个商人,最忌讳的便是结交仇人,而他能做到这样,就足以证明他的能力以及才华绝不在温泰鸿之下。

既然他这么一个不慕名权,不惹是非的男人,怎么生出来的外孙就跟他不是一个样子。

难怪是外孙,一个外姓人,想起那张惶恐的脸,他就生气,就凭他,也敢流有他温家的血脉。

姜兴修在电话这头一直保持着沉默,他知道温瑜海需要时间斟酌。

那杨辉虽然是市委书记,但于温瑜海来说并不是什么不能惹的大人物,甚至可以说都不用温瑜海亲自出手,就可以让他身败名裂。

一个人的权与势越大,那么这个人身上的弱点就越多,在乎的东西也就越多。

贪婪是人的本性,得到了一件好的东西,就会立马视之如草芥,贪婪的**让他想要下一件更加珍贵的东西。

这样的人,想要将他拉下马,简直易如反掌。

最近这段时间正好逢上市长换届大选举,那杨辉最近一直在频繁积极地参与各种公益事业,无非就是想为自己添一笔声誉,让自己在大众的心目中的呼声更高,好让他在选举市长上有更多的机会。

他也知道民心是最重要的,怎么生出来的儿子就是个草包,连最起码得识人观物都不懂。

杨辉这边是容易,但温勇军这一边就有点棘手了。

温瑜海嗤笑,不管再怎么说,他好歹还是温家人,他还得称他一声叔叔。

不过,那杨立兴既然敢惹了他的宝贝,就要有勇气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杨立兴的手好了吗,如果没好,就让他就这么过一辈子吧。”他淡淡的出声,仿佛他说的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

姜兴修点头,回答,“是。”

让杨立兴的手永远残废,姜兴修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反正是他活该。

就在姜兴修想问他还有什么吩咐时,温瑜海自己就说了,“约个时间,我明天想要跟武景天吃个饭。”

然后就径自断了线。

而电话这头的姜兴修眉头却在突突地跳了起来,那武景天跟杨辉一样,同样在政府里工作。

不过不同的是那武景天是从外市调过来的,本人的声誉虽然好,但毕竟在b市的时间尚短,还没有扎稳根基,工作上的成就以及在民众之间的呼声还远远不及杨辉。

如今温瑜海想约他,是想成为武景天身后的人,推波助澜,将他推上市长之位,从而挤掉杨辉。

这样的结果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在姜兴修的大脑里炸开,得罪了杨辉,相当于得罪了温勇军。

思量一番的结果,竟然是为了安澜,哪怕是得罪同是温家人的温勇军也在所不惜。

姜兴修的脑子转的快,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地生出不安来。

温瑜海将宁安澜看的这般重要,若是有一天是宁安澜让温瑜海失望了,那情况,那后果要有多严重?

……

这边的安澜以最迅速的动作将自己洗了个遍,一想到刚刚自己身上的某些地方被那个杨立兴碰过之后,胃里不觉涌上一股恶心,就用毛巾不断地擦着那些被碰过的地方,直到皮肤上红了一大片,安澜才决定放过。

想着温瑜海还在房间里,她就立马加快了速度,换好衣服。

然,等她出来的时候,屋子里的人已经不见了。

安澜一下子慌了起来,小舅他明明答应自己不会走的!

怎么她一出来,人就不见了?

安澜的第一反应便是跑到窗户边,看庭院里他的车是否还在。

目光在触及到那辆黑色的车后,安澜的心稍稍安定了。

小舅现在一定还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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