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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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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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间,桃子的手一顿,捏住沙盘的边缘就把沙子全给掀翻了。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赶紧把沙重新往沙盘里捧,刚想放回窗台让她继续写,这才发现桃子已经侧过身去,朝着防盗窗的右侧咯咯直笑,嘴里还叽里咕噜地在小声说着什么。
  我打了个激灵,赶紧贴到防盗窗最左边想看看她在跟谁说话。
  可我的视角受限,根本看不到那人是谁。
  我后背上沁出一层冷汗,恐惧像蚂蚁一般爬满了我的五脏六腑,一点点吞噬着我的神智:“仙家?仙家?”
  喊出声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桃子猛地转过头来,眼神直勾勾的撞进我眼里,荒芜地闪着寒光:“永远留在半庙村,不要走,不能走。”
  “仙家?仙家!”这位仙家还没跟我要供奉,居然就这么走了?
  永远留在半庙村,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十章 影子消失

  婆婆真的打算饿死我,到第二天竟然也没给我送一粒米。
  我饿得抓狂砸东西时,她抓着两把鸡毛跑到窗外骂我:“你个灾星,克死了老头子又把我的鸡全都克没了!”
  昨晚桃子一走我就听到鸡圈里的鸡开始躁动,肯定是附在她身上的仙家在吃鸡,也不知道她生吃了那么多鸡,现在怎么样了。
  我现在饿得一点尊严都没了,扑到防盗窗前就讨饶:“婆婆我错了,给点东西我吃吧。”
  “死远点,我十几万块钱都打水漂了,呸!冲什么破喜,还不如直接把她喂了你。”她愤愤地把鸡毛往我脸上一扔就扭头走了……
  子夜时分,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紧接着,一股阴风从防盗窗内灌了进来。
  我无力地转动着眼珠,待看到满头银丝的九渊出现在床头时,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我快饿死了,你去哪了?”
  他的身体又变成了半透明状,看到我哭不仅不安慰,反而拧起银灰色的眉头直嫌弃:“昨晚着了老鬼的道,差点魂飞魄散,你说我能去哪?”
  看来他也没多厉害,连自己都救不了,怎么保护我?
  没成想九渊居然重哼一声,挑起眉头双手抱胸数落起来:“都饿成这副死样子了,还有心思损我,看来还可以再饿你两天。”
  他居然能猜到我在想什么!
  我打了个哆嗦,看他无动于衷地立在那里,好像真的准备饿死我,顿时开始气闷。我哪天要是能得个收鬼的法器,第一个就把他收了,不给我磕头求饶绝对不把他放出来。
  “丑女人,你要敢再说一句坏话,信不信我把你扔这里不管。”
  我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我嘴巴都没动,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说你坏话了。”
  他愣怔了下,眼里划过一丝尴尬和诧异。
  好在他没再继续刁难,还变戏法似的从袍袖里掏出一把香蕉和两个馒头。我两眼放光,抢过来就往嘴里塞。
  他幽灵似的坐在床头看我吃,用命令的语气开始跟我打商量:“你先前吃了一颗灵元,我需要跟你阴阳交合把我的那部分取回来。待会儿吃饱了我们就开始,到时候我们必须一起到……咳,到顶峰。”
  我差点噎住,盯着他看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老脸一热,差点直接把嘴里的香蕉喷他一脸。
  这个死色鬼,又想吸我精气,还想我乖乖配合!
  他气得桃花眼一瞪,伸手就捏我的脸:“就你这样的,我随便一挥手就能招来一打。真当我稀罕碰你?嘁,真是猪鼻子里插葱。”
  他今天话有点多,可没有哪句让我听着顺耳的,既然真嫌弃我,干嘛非要附在郭沐霖身上毁我清白!
  清白……
  想到这个词,我就忍不住瞟向他的胯,脑子里自动浮现出一根胡萝卜。
  我的老脸又是一热,赶紧别开视线别扭道:“那你有本事别碰我。”
  结果他一直没再回我,等我啃完一块硬邦邦的满头再看他时,才发现这色鬼正仰头四十五度角在看月亮,眉眼间流露出汩汩哀伤,突然开始忧郁:“我确实没本事不碰你,你吃了我的灵元,我要是不取回来,很快就会魂飞魄散。哎,只可惜,我死就死了,但那些等着我救命的人却要跟着陪葬,造孽啊。”
  他飘渺的声音里,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苍凉和凄楚,听得我一度哽咽。
  原来他还有这种着急的事情要去做,难怪那几夜会无度地索要。
  我闷闷地伸手去扯他袖子,居然能碰到:“我就是觉得我们这样不清不白的不像话,等我老公清醒了,肯定会打我骂我。”
  他幽幽地看我一眼:“我睡我的女人,还要经过他同意?”
  我气噎,把吃剩下的水果满头藏进了柜子,然后才认命地往床上一躺,随便他索取。
  他盯着我四十个小时没洗过的脸叹了一口气,很不情愿地俯身而来……
  九渊色归色,但他在那方面真的是太生硬了!只会蛮干。
  我根本就达不到他所谓的顶峰,等他终于停下来后,我赶紧问他有没有取回灵元,可他却郁闷地直摇头:“没有。”
  “那怎么办?”已经折腾了两个小时,我身上本来就沉重无比,之前吃的那点东西根本扛不住这么消耗。我不管是不是有别的人要救,只有让他尽快恢复了能力才能救我。
  所以我强忍住臊意,主动要求再再试一次。
  他盯着我的脸,嗤笑了一声:“脸皮可真厚,从来没见你脸红过。”
  我郁闷地差点没喘过气,我从小到大就不容易脸红,怪我咯?
  被他这么一气,本就异常沉闷的胸口突然之间憋得连呼吸都开始困难,总感觉有个成年人踩在我身上似的。
  九渊一看我的脸色,立马戒备地往四周扫了一圈:“你哪里不舒服?”
  我指指胸口,又指指肩背,居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皱着眉头在我胸口和后背上按了几下,我只感觉身上泛起一阵恶寒,等他把手拿开,我才发现我的胸口上竟然出现两只很大的黑脚印!
  左右肩膀也各有一道黑色的深印,就像挑过很重的扁担似的,后背应该也有。
  我吓得干咽口水,茫然地看向九渊:“这是怎么弄的?”
  他脸色冷冷的,风驰电池地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把我紧紧裹住,这才冲着虚无的空气低吼:“出来!”
  我被他吓得头皮发麻,难道新房里还有其他看不见的鬼物?
  阴风卷起九渊的银丝,在空中肆意地张扬,散发出一阵异香。紧接着,罩在床上的蚊帐居然“嘶”地一声破了个大口子,像是有东西陡然冲了出去。
  我看九渊一动不动地盯着防盗窗,赶紧颤声问了一句:“那是什么东西?”
  “厉鬼,跑了。”
  脊梁骨一阵发凉,我突然感觉背上奇痒难耐,伸手一挠,指甲里居然抠出一坨散着恶臭的烂肉!
  “生死印还没解,老鬼再出现之际,就是你命丧黄泉之时。”
  “可我已经抽满八十一下了,怎么还没解?”
  九渊微微眯起眸子,显然也很费解:“在灵堂被你摸过的男人有问题,他给你的树枝不简单。那树枝抽散了老鬼的魂魄,却并没解开你身上的生死印。”
  我一阵心悸,空空的特别没有安全感。
  眼看九渊又准备离开,我赶紧把昨晚的事情全都如实说了,包括我扶乩问出来的几个字。
  郭没死,槐吃人,半庙亡,青……
  如果公公真没死,那老槐树吃人又是怎么一回事?半庙村难道会遭受灭顶之灾?最后的青应该跟我们青家有关,好坏难料,多半不祥。
  九渊反复喃了好几遍,最后双眸蓦地一亮,抬手就照我印堂拍下来。
  一股恶寒激得我连打了两个寒噤,再抬眼时,九渊已然惊骇地瞪大了眼。他不由分说地扯开被子让我下床走两圈,我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赶紧套了件睡裙才下地。
  我每多走一步,九渊的脸色就黯淡一分。
  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被他的脸色吓得心惊胆战,一连走了两圈才小心翼翼地停下来:“可以了吗?”
  他凝重地点点头,抬手往我脚下一指,我疑惑地低头看去,影子居然不见了!
  这下我连牙齿都开始打颤了:“你什么时候去救那些等你救命的人啊?救完了能早点回来救我吗?”
  他不耐烦地摆摆手:“蠢死了!那些是我说着玩的。你天亮后装死,先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他话音未落就没了踪影,留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他走后,“啪嗒”一声脆响,有什么东西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

  ☆、第十一章 争风吃醋

  身后响起沉重的脚步声,震得我心都跟着打颤。
  我身子发僵,强忍住心底的害怕猛地回头一看,空空的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是九渊说的厉鬼,逃出去后又偷偷折回来了?
  “九渊!九渊你回来!”我扯着嗓子喊了两声,知道他已经走远了,只好连滚带爬地去拿柜子里的树枝防身,可背后的脚步声却骤然加急。待声音戛然而止,我背上蓦地一沉,整个人差点被压趴到地上。
  那个厉鬼,居然又站到了我背上?
  我艰难地扭了下肩膀,可能是心理作用,总感觉身子比之前沉了好几倍,被压住的腐肉钝痛得像是在被锤子击打。
  我刚打开柜子要拿树枝,柜门突然极其诡异地迅速合上了!关键我的手臂没能及时抽出来,生生被撞出一大片淤血,疼得我眼泪婆娑。
  柜子就像被什么东西牢牢吸附住,怎么也打不开。
  我急得额头直冒冷汗,背上的皮肉被生死印腐化了一片,再这么压下去,不用等老鬼出现我就要被这只厉鬼害死了。
  这只厉鬼缠着我有什么目的?
  窗外吹来一阵阴风,我猛打了个激灵:难道这只厉鬼是王孟?
  似乎是为了印证我的想法,突然有股怪风从我裙底往里钻。我吓得赶紧拿手压住睡裙下摆,惊恐地爬到墙角把自己缩成一团:“王孟,是你吗?”
  “啪”地一声响,桌上的热水壶摔到了地上。
  真是他!
  我急忙把放在床底的沙盘抽了出来,握住乩笔朝空气大吼:“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我能帮一定帮,求你别再缠着我。”
  右手突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在沙盘上乱画,速度越来越快,一分钟后才逐渐缓慢下来:是我要你……
  写到这里,我的右手就再也没了动静。
  我盯着那几个字头皮直发麻,正想着他话里的意思,身子陡然一轻,紧接着后脖颈处有凉气直往睡裙里灌,然后就有个冰凉的手掌在我肩膀上婆娑起来!
  我顿时炸了毛,抓起一把沙子就往身后撒:“滚开!别碰我!”
  趄趔间差点撞到桌角时,一个幽冷的怀抱一把拥住我直接退到了墙边,九渊居然折回来了。
  窗子“啪”地一声自动撞上,房里的温度就在这时急剧下降。我紧紧缩在他怀里不敢吭声,惊恐地扫视着房间的各个角落,温度降到一呵气就能起白雾时,窗子边居然隐隐现出了一个缥缈如雾的人形!
  看身高体型,确实是王孟。
  九渊瞪着他,冷声冷气地问道:“你才刚死两天,戾气怎么会这么重?”
  王孟幽幽地裂开嘴巴动了几下,可我什么都没听见。
  “哼,我跟我女人的事用得着你管?我腰力好得很,不用你操心。”
  我心里一紧,吓出一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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