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两仪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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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两仪织-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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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染冷眼看着我,“暴…露…癖,嗯?”最后一个鼻音他哼得无比雍容。

    他一手撑在身后,微仰着头,身上没有任何遮蔽物,他竟那么不躲不避地坐在桌边。我看着他,忍不住舔了舔唇,“喂,蓝染。”我抬手抓住他的手腕,蓝染不动声色地递给我一个疑问的眼神。这个虚伪的家伙。

    “你这就叫做自作自受,”我贴着他的唇说,一只手扣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背脊往下,“可是,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最终我也没有使用蓝染的制作的那具义骸——我始终有种直觉,一旦进入,我会有很大的麻烦。我态度坚决,蓝染也没有太过勉强,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

    几天之后,我再次撞见萨尔阿波罗,他态度平常地与我打招呼——内容一如既往地是邀请我去他的实验室,在这点上他与涅茧利有着惊人的一致性。而当我试探性地问起几天前那件事的时候,他却表现出完全没有那回事一样。

    “织大人果然是对我的实验感兴趣吗?那天我终于取得突破性进展了,真是不可思议,原来虚和死神……织大人、织大人?”

    用上瞬步,耳旁只听得见急急风声,我有点遗憾地想,果然蓝染是不会让被人看他笑话的。

    六月,一份挑战书使我不得不返回静灵庭。坐在蓝染队长室内,我仰起脖颈将头靠在墙壁上,捏着手中那张薄纸心不在焉地晃着,“就为了这种东西把我叫回来?”

    蓝染比我早几个月离开虚圈,他待在静灵庭的时间比待在虚圈的时间多。作为队长,他的受关注程度显然不允许他长时间离开静灵庭。嘛,这其中或许也有那一堆文书的作用。

    “那可是对你这名三席的席官挑战,要小心对待呢,织。”标准的老好人回答。

    我翻了个白眼,“你还是别用这副腔调说话的好,我听得都快反胃了。”果然还是虚圈那些人可爱一点,至少不会像静灵庭里的人一样内外不一。

    “你这段时间在虚夜宫很不安分呢,织。”蓝染略过了我的抱怨,转移了话题,“银跟我说,萨尔阿波罗被你整得很惨,已经跟银和要反映了好几次了。”

    “啧,谁叫他整天跟在我后面?”整天被人跟踪本来就很让人恼火,更何况萨尔阿波罗还一副想要把我解剖掉的研究狂表情。“不就是断了两只手臂吗?以大虚的再生能力还不是几个小时的事。”

    “不,萨尔阿波罗抱怨的是你毁了他的实验室。听银说,你是用的破道?”蓝染回过头来对我笑了一下,“你能记得住鬼道名字还真是少见呢,织。”

    虽然蓝染说这句话绝对不是夸奖,不过倒也是事实。我那天其实只是在研究破道和我那招类似虚闪的招数,不小心轰穿了墙壁而已。至于墙壁另一边是什么,我可完全不知情。

    难怪萨尔阿波罗最近没怎么出现在我身边了。我双手枕在脑后,觉得自己找到了对付这类人的最好方法。

    席官挑战定在六月中旬的一天,静灵庭的人员流动并不大,许多人都在同一个席位上待了上百年。席官更替的一个方法是任命,另一个则是挑战。不过后面这个方法使用的人比较少,也因为次数少,所以特别受到重视。

    这次由于只是五番队内部席官挑战,旁观的人只限于五番队人员。我到了现场才发现这次被下了挑战书的其实只有我一个。也就是说,这场席官挑战完全是由挑战我的那个人发起的。

    麻生一郎,五番队四席——我是看到挑战书上他的落款才知道这个名字的。到了现场一看,果然,是个和他的名字一样无趣的男人。

    “三席!请拔刀!”他咬牙切齿的声音连我都听见了。我有些不耐地看着他,抬手揉了揉头发,好心地说,“现在放弃还不晚。我可不想杀了你。”

    “你——”“织,对待他人的挑战要认真一点。”蓝染一出声,麻生就住了嘴,脸上的愤怒表情也和缓了一些。

    我盯着蓝染看了片刻,他微笑着,眼底却是不容质疑的神色。“真麻烦。”我抬起手伸向腰后,席官挑战一向是使用斩魄刀的,如果是木刀,说不定我还刹得住车。

    认真一点是么?蓝染的意思是,认真程度只需要一点就足够了吧?我看着举刀朝我冲来的男人,未触及刀柄的手撤了回来,对上他惊愕的眼神,我勾起唇角,直直探出手捏住了他的

 57破面仪式

    当啷——他的手已颤抖地握不住斩魄刀,两只眼睛却死死地瞪着我;脸上的表情既屈辱;又愤怒。被我制住就那么难以接受吗?我怀疑再维持这个姿势一两分钟;面前这个人会不会屈辱到拔刀自刎。

    我放开了他的手。他愣了片刻,似乎不敢相信我就这样放开他了,随即动作敏捷地往后跳开,与我拉开一段距离之后举起一只手将掌心对准了我。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亮金色雷光在视网膜上映照出一片闪烁;我将右手曲成爪状,猛地出手将那雷光扣入掌心。受到阻碍,雷吼炮反而更加狂暴起来;直往掌心钻,我冷笑,手指往下合拢,噗地一声,雷光逸散。

    麻生瞪着我的表情好像看到蓝染杀人一样不可置信。我啜唇吹去掌上的烟尘,挑起眼瞥向他,“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吗,麻生一郎。”

    只有这种程度的话,要挑战我可是太说大话了哟。我眯着眼笑,用脚勾起地上的斩魄刀抛向对方,对方接下斩魄刀,却猛然扭曲了表情,“奔腾吧,雷光!”

    刺眼的金芒从他手中绽放开来,几团雷球从中跃出,落到地上朝四周弹开。我感兴趣的伸出手碰了碰跳到我面前的一个,刺啦一声,手指传来一股细密的麻痹感。

    “队长……”雏森担忧地看着我,即使耳边全是雷动轰鸣,我仍听了到她对蓝染的话,“织君没有刀剑解放会不会太勉强了,麻生四席的斩魄刀可是雷系的……”

    “没关系,雏森。”蓝染淡淡地说,他的眼神与我对上,只片刻就移开了。透过眼镜,他眼里只有浅淡的凉薄笑意。我勾起唇角,将视线放回麻生一郎这边。

    真的是非常漂亮的一把刀,刀身蒙着一层浅金色光芒,时不时炸开一两道电光,线条流畅,如果用手指拂过一定会很舒服。刀鄂四方,刻着回纹,刀柄较长,适宜双手持握。——这样一柄刀放在麻生一郎手里,还真是可惜了。

    “两仪织!——”灵压灌入,浅金色刀身猛地腾起一层电光,挥刀而下,便是一道雷光奔袭而来。

    嘛,我大概知道这把刀为什么叫雷光了。以挥刀释放出比六十五号破道雷吼炮更强劲的雷系攻击。我侧身避过这道雷光,与单纯的物理攻击不同,即使避开了,通过空气传导到身上的电能也让我的身体麻了一下。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罢了。后撤的左脚在地面站稳,我用眼角瞥见麻生再次发出一道雷光,垂□屈膝朝旁跃起,这么短的距离只需要一次瞬步,短刃就顺利贴上了麻生的脖颈。

    麻生的身体在抖,眼神也在抖,他大概没有尝试过真正被人威胁到生命吧。我无趣的收回短刃,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刀剑落地的声音和人体跪倒的沉闷声响。

    真是——无聊。我兴致缺缺地垂下双手,视线在四周扫过,雏森捂着嘴一副想要惊叫的表情,蓝染保持微笑,其他人在蓝染不动声色的情况下由骚动逐渐安静。隔了好一会儿,才有两个人在雏森的命令下去扶起那个倒在地上的四席。

    “我要回去了。”我对蓝染说。蓝染点点头,“不要走太远。”

    蓝染这家伙还真啰嗦。我不耐地朝他摆摆手,“知道了。”

    虚圈一如既往地阴森,我走在虚夜宫空荡冰冷的通道内,却见诺伊特拉和萨尔阿波罗从外边走来。这两个人在一起还真是少见。我朝两人多看了一眼,诺伊特拉看见我,脸上的冷漠忽然化为嚣张的大笑。

    “看看这是谁!两仪织,哈!你终于从蓝染大人的床上爬起来了?”萨尔阿波罗推了推眼镜,看起来想阻止诺伊特拉的话,诺伊特拉却丝毫不理会,扬手像赶苍蝇一样将他挥开。萨尔阿波罗的力量与诺伊特拉完全不在同一个档次上,被诺伊特拉一推,差点跌倒。

    我垂着双手冷冷看着这一幕。我和蓝染的事情从未避讳他人,诺伊特拉会知道也不奇怪。这种挑衅听起来虽然让人生气,可是现在让我更在意的是诺伊特拉的武器上沾上的血,那上面有妮露艾露的灵压。

    “你把妮露艾露怎么样了?”虽然这么问,我心里知道妮露艾露多半是被诺伊特拉杀了,诺伊特拉有这个念头已不是一天两天。只不过因为他的力量不及妮露艾露才一直未能得手,但是如果有萨尔阿波罗在一旁协助的话,结果就难说了。

    诺伊特拉仗着身高优势低下头来靠近我的脸,眯着那只蛇一样的三白眼嘶声说道,“什么啊,你背着蓝染大人和妮露艾露那女人乱搞,蓝染大人可是会生气的呢……”

    我只是盯着他,没有说话,一股怒火却已悄悄燃起。而诺伊特拉见我沉默,却更加得寸进尺,“——啊,我知道了。蓝染一个人,满足不了你么——呃!”

    扣住诺伊特拉咽喉的手慢慢收紧,诺伊特拉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咕哝声,双手抓住我的手臂想要让我撤手,眼睛却慢慢翻了起来。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脸色仍然是煞白的,没有丝毫血色。掌心传来的脉动既熟悉又陌生,大虚的身体一旦化为人形,也会具有人类的身体要害。

    萨尔阿波罗摆着手似乎想说什么,我一个眼刀扔过去他就住了嘴,老实地站在一旁。以他的地位,研究院在虚当中虽然少见,可力量上的不足并不是罕见能够弥补的。他一向很清楚这一点。

    “……放……开我……”哦,这家伙还没断气呢。我挑了挑眉,凉凉地反问,“你不是很想死的吗?就这样去死,不够满足你的妄想么?”

    我再次用力,指尖深深掐入他的脖颈,压迫血管,如果我有指甲的话,他的动脉应该早就断了。真可真是遗憾。

    “当然……不够……”他在这种状况下竟然还能开口说话,虽然断断续续地,“我……战死……!”

    “……战死!”他忽然张开嘴,吐出舌头从舌尖凝聚灵压。他脸上全是疯狂之色,他该知道这种状况下只要我愿意,取他性命只是分秒之间的事。这种垂死挣扎,就可以算得上是战死了么?

    无聊。

    我右手往上狠狠撞在他的下巴上,他的头颅被撞得后仰过去,牙齿相撞发出沉闷声响,我清晰地看到他被咬断的半截舌头与那还未成型的虚闪一起被抛上半空。

    我朝后瞬步退开,一阵小型爆炸过后,诺伊特拉满身狼狈的站在原处,捂着嘴,血液从指缝中汹涌溢出。他满怀怨恨地看了我一眼,很快消失了。

    我没有去追他。回头看向已摸到后边准备偷溜的萨尔阿波罗,抱着双臂,我冷笑着问,“现在,把事情全部告诉我。”

    萨尔阿波罗只思考了几秒钟就将我与诺伊特拉二者谁轻谁重衡量完毕,“是,织大人。”

    不愧是趋利避害自顾自身的虚,我嘲讽地笑。萨尔阿波罗却似乎将我的嘲讽当成了夸奖,一手按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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