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重生之误入梁祝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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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重生之误入梁祝 2-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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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姓惊慌,许多人跪下来求情,“大人开恩,梁大人是好官啊!”
  “去他妈的好官,这话跟皇帝说去,皇帝陛下的命令,说什么都没用。”
  就这样,梁山伯被押送进京,打入了刑部大牢。

  求情(补后半章)

  “梁山伯,梁山伯,吃饭了,饭搁这了,吃不吃是你的事。”狱卒搁下饭走了,临走前吐了口唾沫,暗骂道,“真晦气,怎么碰上你这么个人。若不是七皇子交代,我会理你?哼!”
  梁山伯双眼茫然望着灰暗的墙壁,不理会狱卒的叫嚣,神情茫然,忽然想到了什么,目光迸出激动之色,喃喃自语道,“英台,英台,山伯一定为你保重,绝不会就此倒下。”
  茫然之色褪去,他的目光渐渐坚决,似是下了某种决心。
  他捧起狱卒仍在地上的破碗,勉强吃了些,他答应过她,他会为她保重自己,那么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维持精力,等待救援。
  入狱前,英台执起他的手殷切道,“山伯你别怕,英台会来救你,你等我。”
  他梁山伯并不怕死,只怕马文才借此威胁,英台会做出傻事。
  想到这里不由心急如焚,英台痴傻的很,为了他难保不会……
  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后怕,山伯痛苦闭起眼,他怎么会惹上马文才?
  原来不是这样的,马文才分明与梁兄弟相恋,为何要同他抢英台?难道一个人失了忆就可以迷失本性?他要怎么样才能保护英台?
  正纠结中,牢门一开,一女子走进来。
  “山伯,山伯……”那女子扑到他身前,拥住他大半身子,不住抚摸他的脸,哭泣不止,“山伯,是我害了你,我应该答应他的,我早知你斗不过他的,是我害了你,山伯,山伯……”
  山伯意外,也感动,手掌轻轻覆在她手上,“英台别哭,”他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山伯为了你,什么做不得?这事是山伯情愿的,再者,山伯相信圣上不是昏君,总会还山伯一个公道。”
  英台黯然,心道山伯你太天真,马文才不会善罢甘休。
  她忽然想到一个人,眼睛一亮。
  她将想法细细告诉山伯,山伯大惊,“英台不可如此,你明知他们以前有过情分,你让梁兄弟去求情,叫他情何以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山伯你要我如何,眼睁睁见你去死,英台做不到,梁凉贵为七皇子,他一定能救你。”英台坚定的说。
  山伯头痛,拗不过,只能道,“英台你不要强人所难,若他不愿,不可逼他。”
  祝英台道,“眼下只有这个办法,山伯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救你,你要等我,决不能向马文才妥协,知道吗?”
  山伯无言点头。
  次日祝英台果然去求了梁凉,梁凉早已等着她,祝英台会来找他,他一点也不奇怪。反而觉得释然,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他怅然一笑,“马文才,我终于还是要见你一面。”
  马文才接到请柬,来自当朝七皇子的邀约,他并不意外,七皇子与梁山伯交情要好,此刻找他为的什么,大家心照不宣,既是七殿下,他马文才自然要给些面子。
  遂命下人准备礼品前往悦来客栈赴宴。不错,是间客栈。
  从这点上看,这位皇子殿下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私自约了他,马文才玩味一笑,想起七殿下那双清澈干净的眸子,不知怎么的有了一丝期待。
  他屏退仆人,独自上了悦来客栈的包间。
  里头贵妃椅上坐了一个人,半边身子倚在窗上,一手托着腮,望着街上人来人往,神思飞出很远。
  似乎感应到有人在看他,椅上那人转过头,清浅笑了,那双明澈的眼眸微微荡漾,竟有种说不出的媚态。
  马文才怔了怔,莫名的觉得熟悉,心想他在尼山倒没发现,这位七殿下生的很有几分姿色,他的侧面沐浴在阳光下,嘴角勾着浅浅的微笑,宛若女子,那一刻他像极了一个人,祝英台。
  自他失足后,记忆成一片空白,第一次醒来,见着英台,便有种莫名的熟悉,英台的侧脸,叫他心动,仿佛什么时候,也曾有这么一个人,浅浅对他微笑。
  “马公子,”椅上那人出声唤他。
  他醒醒神,拱手,“七殿下。”
  椅上的人起身,道,“马公子请坐。”
  马文才颔首,依言坐下,梁凉执酒为他斟上。
  “七殿下此次相约所为何事?”
  “马公子何必明知故问,”梁凉举起酒杯,“梁山伯的事,望你网开一面。”
  马文才一饮而尽。
  梁凉再接再励,再次斟上酒,“梁山伯不过一介书生,未免酸腐,马公子大人有大量,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马文才悠悠道,“不是我不放过他,他要抢我的人,我马文才怎么会任其所为?”
  梁凉听得好笑,马文才颠倒是非却不脸红,他又道,“看在殿下面上,我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话锋一转,“成不成要看他自己,殿下也知道梁山伯此人固执,若他执意不肯放弃英台,可怨不得文才了。”
  梁凉道,“马公子肯让步,可见是性情中人,何不送佛送到西,成全他便是。”
  “殿下说的容易,若要殿下割舍心中所爱,殿下也欣然从之?”
  梁凉一滞,“我知我没立场说这话,马公子当我什么也没说过便是。”
  马文才忽然凑近说,“殿下。”
  “什么?”
  他靠近他说,“我们从前是不是相识?”
  梁凉惊了下,马文才的气息离他太近,他不由得退了一步,撇过头盯着窗子,“马公子说哪里话,我与马公子同为尼山学子,自然相识。”
  马文才压下心底那般古怪的念头,笑道,“殿下说的是,是文才糊涂了。”
  梁凉坐回贵妃椅上,慢悠悠把玩酒杯以转移注意力,怕自己会忍不住盯着他看。
  马文才饮了酒,起身告辞,“多谢殿下款待,殿下交代的事,文才自当尽力。”
  梁凉举杯敬他,“是马公子看的起我。”
  “殿下客气。”
  梁凉躺会椅上发呆,默默看着那抹身影隐去,道不明心中苦涩,淡淡的无奈,直感叹命运捉弄。
  既已如此,相忘于江湖便罢,马文才,你为何还要出现在我面前,说些引人误会的话,可真不叫人省心。
  垂下睫毛,压下一点点的酸涩,也许有一天我可以坦然面对你,那时候,你可会记得我?
  次日天牢大开,梁山伯见到了马文才。
  马文才衣着贵气,意气风发走进来,反之山伯则灰头土脸,显得落魄潦倒。
  他在牢中关了半月,憔悴了不少。他一心念着英台,倒把自己愁成苦瓜脸。
  见了他的样子,马文才毫不客气嘲讽,“梁山伯,可算知道同我作对的下场了?”
  山伯绷着张脸面壁去了。
  “梁山伯,你是个懦夫,不敢看我吗?”
  马文才绕到他身前,“呵,就你这个样子,怎么和我争?我劝你还是识实务些。”
  梁山伯躲不过,怒视他,“马文才,你有什么得意的,不过是喜新厌旧,背信情义之徒罢了。”
  马文才眼神一冷,“梁山伯,你别造谣,我对英台是真心,我同你不同,我真心待她,有家世,有前程,有权势,你拿什么和我比?”
  梁山伯眼神一黯,马文才这话没说错,现在的他确实什么都没有,但他会努力,努力……
  想到这里,他鼓起勇气反驳马文才,“我可不相信你有什么真心,梁兄弟这样的人,你都狠心对他,难保将来不会对英台变心,我梁山伯绝不会把英台交到你这样的人手里。”
  马文才俊眉一挑,“梁山伯,你说话仔细着,别污蔑我。什么梁兄弟……”
  梁兄弟……马文才忽然想到一个人,错愕了,姓梁的,跟梁山伯称兄道弟,这梁书呆指的不会是那位殿下吧?
  见他脸色阴晴不定,山伯有些讪讪,自知失言,他情急之下竟把梁兄弟扯进来了,梁兄弟知道了不知会怎么样呢。
  他讪讪的想改口,只是话已出口,哪有收回的道理。
  马文才脸色越发阴沉,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竟笑了起来,道,“梁山伯,不知七殿下听到你的话作何感想。要编排我也扯些实际些的,好了,时间不早了,没空和你瞎扯,我来只想告诉你,七殿下同我求情,我答应他给你一次机会,就看你怎么做了。”
  马文才说罢便走,梁山伯听了很不甘心,在他身后喊了一句,“马文才你别得意,想叫我放弃英台,不可能!你听到了没有,我是不会放弃的。”
  “梁山伯,”马文才停了步伐,说道,“别不识实务,七殿下的面子我只给一次。”
  午后英台去探监,得知了山伯的回答,她气的快吐血,直叹山伯不知变通。
  英台耐心劝道,“山伯,你先应了他,等出了狱,咱们远远离开,你要如何都行。”
  山伯苦笑,“英台,我做不到,我就是见不得他那副模样。”
  “山伯,”祝英台直叹气,“马文才生性高傲,行为乖张,你如此挑拨他,他怎会放你?”
  山伯喃喃道,“山伯只相信一句话,公道自在人心。马文才总不能只手遮天。”
  “山伯你太傻了。”她说着慢慢将头靠在他肩上,寻求一点温暖,她的山伯生性纯良,要他向马文才妥协是不可能的,唯今之计只能再去求那个人了。

  惊变

  清晨时分,虚掩的芙蓉帐外,侍从恭敬地立着。“殿下,殿外有一女子求见。说是殿下故交。
  ”
  侍从说着眼角忍不住往帐内瞥了一眼,模糊中似乎能见到一个简约美好的轮廓,不怪他好奇,
  实是侍女传言,这七殿下宫中藏了个美人,是以日日留恋床榻,直至太阳高高挂。美人长的什
  么样
  ,没人见过,只有人吹嘘见着个影,道是个身材修长,个儿高挑,清雅如莲的女子。
  侍从不禁神往,脖子伸长了些,不露痕迹地往里头探。
  梁凉见他神色有异,知他想的何事,扑哧笑了,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侍从依依不舍看了眼幔帐,默默退下了。
  梁凉掀开幔帐一角,起身着衣。
  一只手伸出来,按在他系扣子的手上。动作轻柔却不失力道,梁凉怔了一下,盯着那只手不动
  。那是一只修长雪白的手,正暧昧的扣着他的手腕。
  梁凉红了脸,想起夜间韵事,垂了眼不看他,那人美目流转,慢声道,“我来。”
  梁凉默默盯着那只手看,见那指间灵巧,轻松打了个繁复的结,他为他罩上水蓝的外袍,理了
  理衣襟,“你穿这个好看。”他将他转身对着镜子,长臂环住他的腰,在他耳后落下一吻。
  而后是梳发,他执着梳子,神情专注,细细整理指缝间滑落的乌发,将它挽起,梳了个髻。
  梁凉盯着镜子,看的却是身后那人,只见那人松松披了件白色袍子,眉眼清雅如莲,说不出的
  贵气清丽。一头乌发闲闲散开,笔直垂落至腰间,道不尽的袅袅风流。
  他目不转睛盯着镜子里的他瞧个不停,被他发觉,不觉红了脸。
  被师兄抱起坐于腿间,感受到轻轻地吻落在发顶额上,他不禁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像小猫似地
  蹭了一下。
  浑然天成的轻昵,没有半分伪装,本该如此。
  思想发空了,只觉被眼前美色迷了眼,不知今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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