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重生之误入梁祝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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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重生之误入梁祝 2-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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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应该相信吗?”马文才注视着他。
  “不应该相信吗?”梁凉含情脉脉的回视。
  马文才忽然撇开脸,起身洗漱。
  梁凉坐在床头说起旁人处听来的话,“文才兄可快点,我听人说有位才女要来本院充当教席,便是今日,我倒要见一见她的风采。”
  马文才没什么反应,头不回手不停。梁凉继续说,“她倒是个奇女子,不知道生的如何?”马文才仍是没反应,莫非他一心只记挂祝英台,对别的佳人毫不感兴趣?这可不成。
  小凉同学便试探道,“我猜也是位美女,不知道比起祝兄弟如何?”
  马文才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拿她比祝英台?莫非你没睡醒?”
  梁凉摇摇头,“为什么不能比?美是一种共鸣,与性别何关?祝兄弟那般清秀,可把那些女子都比下去了。”
  “你对祝英台似乎……”
  “如何?”
  “你认识他?”
  “你不认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文才兄别胡猜了,我也就是随意比比打发时间罢了,你是否好了,我们这便走吧,可别迟到了。”
  马文才看了梁凉一会,嘀咕了一句,“若说不看性别,你自己也……”他没再说下去,梁凉已经走出很远,他不再想什么,大步跟上去。
  话说此次要来尼山书院教习的才女谢道韫,此女子凭着一句“未若柳絮因风起”闻名遐迩,有人将她比做当世的蔡文姬。她本是谢安谢丞相侄女,生的可算楚楚动人,才貌俱佳,论家世,论才情,她都是其中翘楚,这样的女子却要来尼山书院,不知为的什么?
  尼山书院的学子们纷纷聚在书院门口张望,心中各有所想,山长说了一句,“来了。”便见不远处有行人缓缓而至,行人中间抬着四人轿,前方有人开路。山长率领众学子上前迎接,有人很不以为然,对于女人,他们向来自以为傲,这次也一样。学子中有一名叫秦京生的很不以为然,带着看好戏的目光取笑道,“她到现在都未嫁人,怕是生的太丑了无人肯要,只好拼命读书了,哈哈!”
  王蓝田倒没像往常一般肆意取笑他人,只心不在焉四处张望不知在找些什么。
  “王蓝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四处看什么?快看这边,那女人出轿了。快看快看!”
  王蓝田也不理会秦京生,只一个劲的发呆,一会盯着手臂一处看,一会敲敲自己的脑袋,嘀咕道,“我究竟在想什么?”他的手臂上早没了那个扎口,那枚针他还留着,用手帕托着包在衣内,他又想到了那个人,有些心神不宁,秦京生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完全没兴致,偶然一次抬手却怔住了,他看到了那个人,与马文才一前一后从树荫下走出来,混在学子之中。那人望着前方,很专注的样子。他专注的时候有种特别的说不出的味道。前方有什么,一行人,一顶轿子,一个女人。那个女子确实是个美人,但那个人看的未免太过专注了些,莫非他对那个女人……
  王蓝田皱起眉来,朝梁凉走去。

  惊疑

  话说梁凉看的正兴味,隐隐约约间察觉有人窥视,那道灼热的目光真是叫人不用回头都知道出自何方,梁凉摇了摇了头,想不通因缘由来,不禁暗暗叹气,看来他与王蓝田的仇是结定了,他深知王蓝田此人气量狭窄,未达目的不折手段,自己怎么就招惹上他了,想当时也是玩性大发定了某人一夜,这人怎么会不计较呢?想是绞尽脑汁在想整回他的法子呢。
  梁凉掂了掂手中的石子,回手一扔,那石子骨碌碌滚到王蓝田脚下,王蓝田停住脚步,立即看过来,梁凉满含兴味笑看他,两人的视线正碰到一处去,电光火石之中,王蓝田匆匆回避,梁凉唇边的笑意更深。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人也是一脸笑意,“梁凉,你做什么呢?”
  “没什么,那边有个呆头鹅,看着好笑。”梁凉笑完才想起来问,“他们呢?方才看见漂亮女先生不是挺起劲的?”
  “早走了,还不快去上课?”他搭着他的肩膀笑道,“你可惨了,方才你未行礼,那女人瞧了你一眼,一会上课小心点。”
  梁凉脱口便道,“不妨事,谢先生是个好人,不会计较这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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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如何得知?”马公子道,“不过是初次会面。”
  梁凉不慌不忙道,“我与谢先生神交已久,自然知晓,这其中的曲折你是不会明了的。”
  不得不说,小凉同学分明感觉到穿越的优越感,毕竟这里面的是非曲直,他早已明了,不必费心去分辩什么,什么人什么品行,他多少有些底,因此行事不必顾忌许多。
  学堂之内,满屋子的墨香。谢道韫站在席前,神情端庄,粉面半含威。只是她生的容长脸儿,长挑身材,穿着月白菱纱衣裙,梳着简单的流云髻,发上并无银饰金钗珠玉等物,自有一番清丽气质。底下若干学子三三两两站着,闲散无比。
  谢道韫道,“学子们,从今日起,由本席教习课程,”她接着说,“大家各自归坐,请保持安静。”
  此言一出,底下有顽劣的学子故意说的大声,肆意的笑。
  有人站出来说,“山长来了。”
  学子们纷纷回头,探头探脑,“山长?山长在哪?”
  望了一会不见半个人影,众学子怒。
  “谁?刚才谁造的谣?”秦京生恶声恶气道。
  梁凉正欲上前,被人伸手拦住,马文才道,“是我,如何?”
  秦京生立即焉了,“文才兄,你……”他支支吾吾不出什么来,只觉得方才的声音听来不像。
  马文才是杭州太守之子,是他得罪不起的,再者马文才此人本身的气场极大,即使知道他说的不是事实,他也不好反驳,尤其是马文才这样看他的时候,他就哆嗦,自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学子们,你们站着做什么?”有一道声音从窗外响起,众人纷纷看过去,有个人站在那里。此人四十开外,衣着儒雅,面含笑意,不怒自威。
  “是山长。”
  “山长真来了。”
  “山长。”
  众人惊讶之余连忙做辑。
  梁山伯凑过来问,“凉兄弟,你方才便知山长要来?”
  梁凉笑道,“非也,我只是吓唬他们一下。”
  梁山伯感叹,“依我看,马公子对你不错,你和他走得很近,凉兄弟你不知道吗?他可是杭州太……”
  “我知道。”梁凉道,“你只管放心,有我看着他呢。”
  梁山伯对此一头雾水,正欲说些什么,梁凉拉拉他,“山长过来了,还不归坐?”
  梁山伯连连点头,落座。祝英台便问他,“山伯,你同他很熟?”
  梁山伯摇头,祝英台道,“你方才和他说什么呢?”
  “也没什么。”
  祝英台皱起秀眉,不语。
  碍于山长在席,学生们各自端坐,执起书本装模作样。
  山长向谢先生点头示意,谢道韫道,“你们对本席有什么意见都可以指出,但在课堂上,师者为尊,与我是否女子全然无关,你们要明白这点。”
  山长出来说话,“谢先生是我特意请来的,先生的文采是有目共睹的,此次能请的先生来是我尼山书院莫大的荣幸,学子们该感激才是。你们对谢先生不尊就是对我的不尊,明白吗?”
  山长道,“接下来,有请谢先生为我们讲课。”
  “啪啪啪。”三声有掌声响起,底下学子你看我我看你,纷纷鼓起掌来。
  谢道韫清清嗓子,“学子们,今天本席为你们讲解木兰从军的故事,大家跟我念。”
  底下学生纷纷齐念。
  ……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念到这句的时候,梁凉注意到马文才无意间瞄了祝英台一眼。看来马公子早已起疑,要消除它心中的疑虑,只怕不容易。
  当初谢道韫要教习学子,马文才带头起的哄,导致学堂纪律完全颠覆,书院并不能耐他何,怎的他今日这般乖巧,无论是外在形象到内里的气度,似乎都有所不同了。梁凉不禁暗想,也是他的考虑是多余的,这样一个他所不识的马文才是全新的,现在的马文才断不会不问青红皂白毁人姻缘才是,梁祝的悲剧恐怕要就此终结了,想到这里他心中多少有种怪异的感觉。
  “凉兄弟,想写什么呢?大家都散了。”
  梁凉望了望四周,“下课了?”
  “是啊!谢先生让我们回去准备一下,明日她要讲解兵武阵法,考考大家的谋略应变。快走吧。”
  梁凉说了句,“山伯,马文才呢?”马文才今天竟未叫他?
  梁山伯到,“哦,方才英台说身体有些不适,马文才送他回去了。”
  “什么?祝英台的伤寒还没好?怎么不是你送?”
  “刚才……那个,马文才先开口了,我就……”
  梁凉暗叹,“果然是呆子,偏我和你同姓。”
  “凉兄弟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没什么,以后你直呼我名便可。我便唤你山伯。”不待山伯抗议,梁凉直说,“我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吧。”别叫人有机可趁。现在看来,这马文才还是古怪,不可放松戒备才是。
  山伯摸不着头脑,凉兄弟方才的神色,似乎出了事,还叫他去找英台,英台那边有什么事?

  室友之争

  夜深处,梁凉倚在窗前向外眺望,窗外一片竹影映入纱窗,他长久的望着,似乎在长长的发怔,从此处望去并不能看到什么,没有金碧辉煌的宫殿,没有红墙绿瓦,更望不到那个生来并未见过几次面的父亲。对这个父亲的感情是淡泊的,父亲只是一个淡淡的影子,在他的成长过程中并没有什么特别,梁凉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对于前世的事情也是如此,他甚至记不清父亲的模样,只依稀觉得该是一个威严的男子,有着王者天下的气度,他忽然深深地叹息,有些想念起来。
  马文才的出现,使得他意外之极,以至于之后的几天一直在思索这个人,想着这个人与他所熟识的那个人多么的不同,他感到惊奇,甚至有些喜悦,还有一些来不及去思索的东西,来不及分辩的情绪。前几日马文才都是同他一起上课,下课,共同进食,两人甚至同住一屋,直至同床共枕,不能不说这是一个意外。而今那位马公子见异思迁约会佳人去了,留他一人在此颇觉无趣,这般想着梁凉便觉得纳闷,第一次有些烦躁,他来回走了几步,忽见不远处影影绰绰隐约有个人走来。憋住莫名的烦闷,他走到门前开门便说,“马公子知道回来了?不知此行是否愉快?”此言一出抬头看时,梁凉愣住了,脱口道,“王蓝田,你怎会来此?”
  王蓝田嬉笑着一张脸,故作肆意的摇扇道,“怎么梁弟你不欢迎我吗?”
  梁凉拉下脸说,“你有什么事?”
  王蓝田不等梁凉招呼自顾自迈步进来上下查看,“我道你这地方有什么特别的,矜贵如文才兄也为之吸引,现在看来……”他的目光滴溜溜转到我的脸上,接着一字一句吐道,“到底是人不同。”
  梁凉听得炸毛,这厮分明话里有话,敢情他是挑衅来了?梁凉回了一句,“自然是人不同,文才兄与你这般人住一块,自然身心不悦,我便好心收留他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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