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夫君傲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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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夫君傲娘子-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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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略休整了一下之后,大家换上马,精神焕然一新,乘着夜色悄然向下一个目标前行。
  第三天,我们在云涯岭设伏,打了一个漂亮的伏击战,成功地残灭了萧佑礼的右翼先锋萧云屏赶来援救萧云山的一万人马。
  第四天,我们马不停蹄,又匆匆转往青龙山,与预先抵达的展云飞部会合,为全歼萧佑礼的三万主力做万全的准备。
  经过两场战役之后,我们两军胜利会师,仍然有两万人马,与萧佑礼在兵力上的悬殊已大大缩小。
  由于我们事先策划周详,在战略上做到“以迂为直,以患为利”避开敌军主力,轻装急进,抢战了有利地形。
  行动上,果决迅速。使军队达到“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的要求。
  因此,这两场大战,都是以少胜多,取得了完胜的战果,极大地鼓舞了士气。使大家对于接下来的战斗充满了信心,大大地挫败了萧家军的锐气,为取得胜利垫定了良好的基础。
  青龙山三面环山,一面临水。
  两边是深山密林,中间一条狭谷,地形险恶,易守难攻,却是从黑雪通往藏月的必经之路。
  吃过午饭,展云飞,宇文澈和我,三个人登上青龙山顶俯瞰地形。
  “云飞,调五百士兵,每人都带上旗帜,占领左面山头,明日开始,不停拖曳跑动。”这里的地形,其实我通过小厉拍下的大量照片,早就是成竹在胸,因此也早想好了一条疑兵之计。
  “恩,另外再派人,在渲河边放牧大量军马,示之以弱,诱敌深入。”宇文澈指着那条清澈蜿蜒的渲河,显然也早有计较。
  “对,再派人化装成萧家军,持萧云山令箭,谎称遇险,求其驰援。待他渡河到一半时,再冲出击杀,不怕他不束手就擒!”展云飞拍掌,哈哈大笑。
  “对,明年的今日,就是萧佑礼的祭日!”宇文澈登上山头,傲然睥睨。
  我默然不语,被凛冽的寒风吹得打了一个寒颤。
  天空中,乌云翻滚,咆哮着象是要吞噬一切……
  
   


                  第十七章 两军对垒




  一夜之间,冬季来临了。
  天空灰蒙蒙的,乌云翻滚着,遮避了太阳的光芒。
  凌冽的寒风呼呼地刮着,从昨夜一直到咆哮到清晨,带着似乎要毁灭一切的决心。温度急剧下降,呵气成霜。
  我负手站在高坡之上,静静地眺望着那条唯一的进谷的路。
  狂风掀起我的衣襟,更狂乱着我看似平静的心湖。
  两万晋军悄无声息地隐藏在峡谷两旁绵延数里的浓密的灌木从里,枕戈待旦,摒气凝神等待着萧佑礼的三万人马,准备来个瓮中捉鳖。
  渲河边,三千匹膘肥体壮的军马,正悠闲地摇着尾巴,咀嚼着最后的一批牧草。三百名懒散的晋军,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一起,高声谈笑,追逐打闹。
  一切,使这个冬日的上午,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宁静与恬然。
  谁又知道那不过是暴风雪前的宁静,蕴藏着无限的杀机。
  远远的,一小队人马狂奔呼喝着,惊慌失措地往峡谷这边逃来。
  他们丢盔充甲,狼狈万分。
  在他们的身后,紧紧追逐着一队衣胄鲜明的萧家军。
  为首的青年将领,他身长八尺,身穿银色铠甲,手执一对雌雄双锏,胯下一匹追风逐月的枣红名驹,泼刺刺地飞奔而来,嘴里不停地鼓臊怒喝。
  他意气风发,恍如御风而行,看上去倒也威风凛凛。
  “哈,萧佑礼这草包,我还愁他不上勾,想不到他贪功冒进,一至于厮,竟然自投罗网。”宇文澈不知何时从我身边冒了出来,居高临下俯瞰着峡谷情形,轻撇嘴角,冷然嘲笑。
  “是啊,古语有云,归师勿掩,穷寇勿追。他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不知审时度势,一味穷追猛打,焉有不败之理?”我想到那五万萧家军,遭遇这昏庸无能的将军,枉送了性命,不禁心有戚戚。
  “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宇文澈冷然而笑:“君惜玉不懂用兵之道,任人唯亲,注定了这场战争将以失败告终。”
  我心情沉重,没有搭腔。
  其实黑雪与藏月孰胜孰败,孰是孰非,本与我无关。
  只不过我披了件宇文澈的外衣,便一肩扛起了他的责任。
  但是,我骨子里却并不希望看到那么多无辜的人丧命。
  晃眼之间,底下的萧家军已有一大半穿过了峡谷,另外一半,如千万只蚂蚁,黑压压地挤在蜿蜒的道路上。
  宇文澈一声令下,上百面战鼓忽地整齐地擂响。
  轰隆隆的巨响,犹如平地一声惊雷,万山回应,震耳欲聋。
  磨盘大的石头从悬崖高岭上飞奔而下,挟带着碎石,滚木,翻滚而下,声势骇人。
  不到一刻钟,峡谷的两头就被巨大的岩石和参天的古木堵了个严严实实。
  三万萧家军被生生地切成了两段,首尾不得相顾。
  许多的人当场被巨石砸得脑浆迸裂,惨不忍睹。
  他们想要从左面夺路而逃,却见山上旌旗招展,尘土飞扬。
  当下心胆俱寒,以为伏兵众多,慌不择路之时,无数人马在狭窄的山道上自相拥挤踩踏,纷纷掉落山涧,死伤无数。
  顿时,耳边只闻凄厉的哭号和马儿悲惨的嘶鸣,场面让人魂飞胆寒。
  待得军中将领稳住人心,大家镇定下来,剩下的军队已不足十之三四。
  隐藏在灌木丛里的一万晋军发一声喊,犹如出匣的猛虎,倏地跃了出去,三下五除二就把围在峡谷中的几千萧家军扫荡一空。
  萧佑礼正指挥着先行军争渡渲河,兴致勃勃,准备抢夺军马。
  此时听得身后巨响,想要回帅,已是救之不急。
  他骑着神驹,在马上挥舞双锏,提气扬声,想要稳定军心。
  狂风之中,听得他厉声高喝:“不要慌,大家渡过河,杀进晋军营中,活捉宇文澈,替死难的弟兄们报仇……”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上游的展云飞早已命人掘开河道。
  刹那间,隐隐已有闷雷之声轰轰地传来。
  待萧佑礼抬头观望,只见波涛怒涌,洪水似一尾狂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腾而至。
  总算他见机得快,胯下又是一匹万中选一的良驹。
  当下他提鞍纵跃,赶在洪水席卷之前,撤离了河道。
  然而,那些萧家军可就没有他这么幸运。
  可怜那些萧家军本见河水清澈,水流平缓,河水又浅,岸那边又有无数的良驹在闲适的游荡,守军又少,一时大意人人奋勇,争相涉水而过。
  这时河水在顷刻之间陡然暴涨了两米多,涛天的巨浪劈头盖脸的袭来。
  大家措手不及,发一声喊,如蚁般四散溃逃,只恨爹娘少生了一条腿。
  奈何,人力又怎么敌得过大自然的力量?
  几万人马当时就被一泄千里的狂流卷走了大半,剩下那些离岸近的,哭爹叫娘地爬回岸边,还来不及反抗,已落入了早已等待多时的晋军的手里。
  萧佑礼眼见情势不对,丢盔弃甲,跪地求饶。
  主将即降,士兵焉有斗志?
  这场筹划多时的两军主力会战,不到一个时辰,以晋军大胜,漂亮地落下了维幕。
   


                  第十八章 沐浴




  收缴了大量的辎重和粮草,押着俘虏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青陵县城进发。
  城里只有三百多兵丁,眼见萧佑礼五万人马都全军覆没,哪里还敢与我们两万多人马相拼?我们还远在五里之外,他们已望风而逃,大开城门,竖起白旗投了降。
  展云飞带着大部队留在城外驻扎,分三个方向把青陵围了个严严实实。
  我和宇文澈,带着两千近卫,进了城,住进了县衙,把几个高官战俘收进县衙的大牢,派人严加看管。
  这一晚大家狂欢痛饮,高歌欢呼自是不在话下。
  我们的住处安排在了县衙的后院。穿过照壁,靠西边是一溜排开的几间厢房。中间是个小天井,东边就是主屋了。
  主屋挺宽敞,里外一共是三进。外面一间客厅,进来是一间貌似是书房,现在被人改成了一间卧室,摆了一张大床在南边靠墙的地方。
  最里面是卧室,正中摆了一张圆桌,靠窗摆了两张八仙椅,靠墙放着一张大木床。站在门边就能一览无遗,收拾得倒也颇为整洁。
  自从我穿到这个鬼地方,连着在森林里住了半个月,一直睡在地毡和帐篷里。这还是第一次住进房子。
  看着那张散发着原木的清香的雕花大床和那床看起来好暖和的棉被,忍不住伸出手左摸摸右捏捏,发现它虽然没有羽绒被轻巧,却也相当的柔软,轻便。
  “傻丫头,没见过蚕丝被?”宇文澈紧跟在我的身后走了进来,撞见我在摸那被子,不由得撇唇冷然地嘲笑。
  “蚕丝的?怪不得这么软。”我恍然,低头闻了闻,鼻间隐隐有一种淡淡的清香。
  “放心吧,全是干净的,都用香熏过了。”他淡淡地笑了笑,解下腰间的佩剑,随手搁到桌上,抬起手来“啪啪”拍了拍两掌。
  从门个进来两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抬了一个巨大的半人高的樟木桶子进来。
  我疑惑地抬眼看向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洗洗吧,今晚好好睡一觉。”宇文澈没有看我,掉转头,慢慢地踱了出去,搬了一张椅子坐到了门外。
  我微微红了脸颊,低恩了一声,不由得对他的细心与周到升起一丝感激。
  不一会儿,侍卫抬了热水注入桶中,朝我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望着满室弥漫的雾气和淡淡的香味,我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试探了一下水温,刚刚好。老实说,自从进入这具身体之后,我还从来也没有正眼打量个这个属于我的身体。
  我颤着手,缓缓地解开了衣衫,露出光裸结实的肌肉;轻抬腿,慢慢地跨入了齐腰深的木桶中,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身体上游走。那不同于我的柔软的坚硬紧实的触感,带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是一具充满了阳刚的身躯,拥有一身强健结实的肌肉线条,乌黑的长发狂野地披散在胸前,晶莹的水珠调皮地从发间爬上胸膛,滑下劲瘦结实的腰腹,再没入桶里。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男性气息,令我的心神微微地恍惚了,皮肤也不知因为热水的蒸腾,还是心理的变化,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泛着夺目的光芒。
  无可否认,撇去他霸道狂妄,任性蛮横的个性,他本人,倒的确是个充满了人格魅力的性格酷男。
  如果没有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此刻的他,也许正意气风发地与展云飞狂欢痛饮,而不是坐在门外替我守着大门,守着这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好了没有?”也不知过了多久,宇文澈不耐地轻敲房门,低声催促:“不就是泡个澡?搞得跟褪猪毛似的,有完没完了?我还要洗完了去睡呢,你赶紧吧!”
  “马上就好。”我急忙应了一声,忽然想到他若是洗澡,接下来,岂不是要把我的身体大刺刺地摊在他的眼前,连一丝一毫的秘密都没有了?
  我一呆,似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攫住了我的心脏,呼吸瞬间凝滞了起来。
  “你,不许洗!”我霍地打开门,冲出去,任性地冲他低嚷。
  “干嘛?”他怔了片刻,脸上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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