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夫君傲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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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夫君傲娘子-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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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扰乱这个时空。”苏越偏过头,用了最微弱的接口,回避他的视线。

“这个容易,既然不能改变,那就别改变。你只要做我的娘子,相夫教子,其他的事不用管。”宇文澈脱口而出,轻松地替她做了决定:“这样,不是就ok了?”

“别开玩笑了,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苏越红了颊认真的拒绝。

别说她不可能做个围着丈夫孩子的家庭主妇,就算她能,她也无法容忍这个一夫多妻的制度。

“那你就去改变,有什么惩罚我来承担。”宇文澈从善如流,不假思索地霸道地宣布:“总之,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不管。前提是,你必须留下!”

她性子如此固执别扭,还不如那丈母娘直爽可爱!

“宇文,你讲不讲理?”苏越蹙起了秀气的眉毛。

“哼,我的毛病就是太讲理了!”宇文澈气恼地瞪着她。

这半年来,他在她面前总是顾忌多多,捆手绑脚,都已经不像是他了!要不然,她早已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如果她怀了孩子,他就不信她还会患得患失,嚷着要回去?

“你强人所难!”

“这就叫强人所难了?”宇文澈忽地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灼热的呼吸喷到她脸上,冷笑:“要不要我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不讲理?”

“你干什么?放开我!”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苏越慌了心神。

“放开?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宇文澈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低头,温热的舌在她柔软的红唇上空亲昵地摩挲,制造出暧昧的氛围,却并不真的碰触到她的肌肤。

苏越哪里经得起他如此露骨的挑逗?顿时面红耳赤,身子轻颤,体温迅速地攀升。

“你……”她刚一张口,唇已触到他性感的嘴角,倒象是她主动亲吻他。她一吓,立刻懊恼地闭上嘴巴,剩下的话自动消了音。

这种耍无赖的宇文澈,她从未见过。或者说,她与宇文澈虽常有小冲突,总的来说,他对她还是相当的尊重和友善。在她面前一直表现得极为理性和克制,从没有使用过男人强悍的一面。

于是,这几乎使她产生了一种错觉:认为他是个脾气温和,很好相处的人,她可以随意掌握他的情绪和束缚他的言行。

她差点忘了,宇文澈骨子里其实是一个相当霸道和极端自我的男人,他极具侵略性。

她犯了一个错误,在明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时,不该去挑战他的极限。

她应该找更好的时机,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让他接受她要离开的事实,而不是一味地坚持己见,逼他陷入疯狂。

“我什么?”他稍稍后退,得意地半眯起眼睛,欣赏她的错乱,压抑在胸中许久的怨气,似乎找到了出口。

哼,他就知道,她对他并不是没有感觉,偏偏死鸭子嘴硬,死不承认!

他真不明白了,象他这种俊伟高大,又对她一往情深的男人,她有什么理由拒绝?

“你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谈……”苏越抓紧机会,一口气劝说。

“不要!”他俯头含住她的唇,模糊地低语:“我以前就是听你说得太多,才会白白浪费许多时间。我早就应该多做事,少说话!”

做事?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要做什么事?

“痛!”苏越情急生智,直着嗓子低叫。

“对不起~”宇文澈一惊,手上劲一松,苏越双手得回自由,乘机当胸推了他一掌,转身就跑。

“唔。”宇文澈猝不及防,闷哼一声,扑通连人带椅倒了下去。

“宇文?”苏越心生愧疚,返回来蹲下身去差探他的情形。

他皱着眉蜷在椅子底下,一声不吭,也不看她。

他一点防备都没有,那么重的椅子压住他,一定很疼,更重要的是,这会让他觉得失了男人的尊严。

“对不起,”这么一想,苏越越发愧疚,急急搬开沉重的梨花木太师椅,伸手去扶他:“摔疼了吧?我不是故……”

宇文澈忽地抬手揽住她,一个蛮力已将她扯到怀里,翻身轻松地将她压在身下,苏越惊呼,宇文澈强势的吻已如暴风雨般席卷而来。

“别,宇文……”苏越几欲窒息,抵着他的胸艰难地喘息。

这不对,事情的发展脱出了她的控制,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本来是要离开的,她没想过要跟他缠绵,她只想快刀斩乱麻,怎么反而把事情弄得越发的复杂了?

明明她就很陶醉,偏偏不肯忠于自己的感觉!

为什么要口是心非?她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吗?

“闭嘴!”他低叱一声。

“什么……意思?”苏越只觉掌心一凉,手里忽然已多了一样东西,低头一瞧,却是一柄镶金嵌玉,寒光耀眼的匕首。

“乖乖听话,”宇文澈星眸微垂,毫不犹豫地撩起她的薄衫,薄唇印上她性感的锁骨,缓缓地吐出邪魅地低语:“或者,你杀了我!”

“你!”她瞠目——这么另类的求爱方式,果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太吵了!”他暗自得意,大袖一挥,拂灭了摇曳的烛光……




  第四章 敲山震虎

清晨,宇文澈在啾啾的鸟鸣里醒来。

缓缓地睁开眼睛,入目是一枕如云的青丝,满室幽幽的清香,初夏的微风拂动着纱缦,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撩人的情丝。

淡淡的晨光映着她蜜色的肌肤,勾勒出一幅清幽恬静的画卷。

低头默默地注视着柔顺地蜷伏在臂间沉睡的苏越,再望了望躺在桌脚默默泛着寒光的匕首,他掀唇露了个满足的微笑。

伸指眷恋地描绘着她的轮廓,倾身在她颊上印了个近乎虔诚的吻,小心翼翼地正欲抽身推开,突然发觉她睫毛微颤,不由得笑出声来,抚上她俏挺的鼻尖,轻快地道了声:“早。”

呃,被他发现了?

苏越摒住了呼吸,紧紧地闭着眼睛,装做没有听到。

她还没有准备好,究竟该用一种什么心态面对他?

“呵呵,你打算憋死在我怀里?”他低低地笑,揽在她腰间的手微一用力,把她柔软的身体往怀里一带,两具温热的身体立刻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咝~”苏越轻吸一口气,慌乱地伸出手抵在两人之间,不敢看他的眼睛,尴尬地低语:“别。”

“什么?”他装傻,俊颜逼近,两颊相接,亲密地摩挲着。

“别这样,”苏越压低了声音,红晕过耳,挣扎着想从他臂弯间脱身:“侍书她们该进来了。”

虽然两个人的关系已超前迈进了一大步,可是,她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她还是不习惯。

“怕什么?我不说话,她们不敢进来。”宇文澈拥住她,埋首到她的颈间,贪婪地汲取着她的体香,恨不能把她揉到身体里去。

“不要~”苏越轻轻推拒着他,触到他赤裸的胸膛,顿时手足无措,无奈又懊恼地想要收回,却被他顺势握住,送到唇边亲吻。

“小越,你再也逃不掉了。”他神情地凝视着她,拥着她,象拥有了全世界。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刻般完整无缺。

苏越没有吭声,默默地偎在他的怀里,心情复杂,似涓涓的细流,剪不断理还乱。喜悦,幸福,迷惘,惶惑,不安还夹杂了丝丝的甜蜜……各种情绪兼而有之,交织混合,矛盾中又奇异地带着一份难以言喻的满足。

是的,至少在两人结合的那一刻,她清楚的知道,她是爱他的。

所以,不管对错,也不管今后将何去何从,她都不会后悔把自己给了宇文澈。

“想什么?”他左手环着她的香肩,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她的青丝,右掌忍不住探进被中,留连在她细腻光洁的皮肤上,慢慢地引燃一簇簇火苗。

“别,天亮了!”苏越脸孔涨得通红,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腕,声音沙哑,透着微微的不安与紧张。

一对清幽如深潭的如水明眸又羞又恼地瞅着他,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祈求的意味。

宇文澈笑了笑,知道她脸皮薄,再逗下去,说不定真恼火了。反正她已是他名正言顺的娘子,来日方长,慢慢调教,还怕没有温存的机会?总有一天两人会如胶似漆的。

这么一想,他依依不舍放开了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好吧,我去练剑。”

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好说话,她不禁松了一口气。

然后,随着他的离去,一丝莫名的空虚毫无预警地袭上她的心头。

苏越下意识地拥紧了留有他余温的锦被,怔忡地看着他背对着她,从容自在地着装穿戴,潇洒利落,恍如行云流水,举手投足里带着淡淡的大气与雍容。

她瞧得脸红心跳,痴迷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流转。

奇怪明明天天在一起,以前怎么就没感觉呢?

经过了昨晚,有什么东西,毕竟还是不一样了吧?

他的霸气,他的温柔,他的俊朗,他的洒脱……面对这一切,那些她原本以为与她无关,也绝不会属于她的东西,现在她,还能做到无动于衷?

宇文澈早从镜子里捕捉到她的眼神,暗暗得意的同时又忍不住有些骄傲,越发笑得神清气爽了起来。

“怎么样,是不是越看越觉得自己没有所托非人?”他没有转身,在镜中与她对视,出语调侃。

“臭美!”苏越哗地红了脸,把身子缩入被中,包得只留下一双眼睛。

“好了,我去练会剑,你再睡个回笼觉,呆会我们一起去给娘请安。”

想不到苏越害起羞来,也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

“美得你,那是我妈,怎么成你娘了?”苏越羞红了脸,低声反驳,底气明显有些不足。

“岳母难道不是娘?”宇文澈忽地返回来,伸指轻捏她的下巴,眯起眼睛审视着她:“我有叫错吗,恩?”

那神情,仿佛只要她敢否定,他就要她好看。

“干,干嘛?”苏越从被中伸出手,没好气地拨开他的手指:“我就说了,你要吃人啊?”

“娘子,”宇文澈俯身似笑非笑地睇着她,曲指在她裸露在外的香肩上轻轻地画着圆圈:“别以为我不敢吃啊?”

“呀!”苏越拉了拉宽大的袖袍,拍开他的手:“别闹了!”

“睡不着的话,就快起来吧。”宇文澈笑着亲了亲她的颊:“今天有很多事要做。”

“什么事?”

“首先当然是给岳母大人敬茶了!”见她全神防备的样子,宇文澈抿着唇轻轻地笑了。

“宇文!”

“然后呢,咱们就去拜见岳父大人。”宇文澈不理她,接着说自己的计划。

“别开玩笑了!”苏越横了他一眼:“你明知道我爹在你三皇叔那里被软禁着,总不可能到定远侯府去拜见吧?”

“你倒是说说看,”宇文澈退后一步,倚在床柱上,欣赏着她玲珑的身姿,淡淡地反问:“定远侯府又不是龙潭虎穴,咋就不能去了?”

“定远侯府是不是龙潭虎穴我管不着,”苏越大力摇头:“但我不能拿我爹的性命做赌注。”

“小越,”宇文澈双目灼灼地盯着苏越:“你信不信我?”

小越对他来说,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她的父母,等于是他的父母,她不会拿他的生命冒险,他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心理?

可是,常言说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虽然苏越与宇文博达成了协议在先,但是他生性多疑,如果畏首畏尾地一直拖下去,只恐夜长梦多。

所以,他想兵行险招,直面宇文博,用一招敲山震虎,让他自乱阵脚。那时,他就可找准时机,就出苏起。

否则,到最后,宇文博一定会拿苏起当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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