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篮同人)与女绝缘泪撒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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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篮同人)与女绝缘泪撒抛-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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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为什么一个人会喜欢上另外一个人呢?明明也只是万千人群中的一员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为什么自己总能一眼就看中他,然后视线再也离不开那个人呢?在渐渐明白他跟自己不处在同一个世界后仍然想偷窥他的世界,还能产生那种强烈的无法自控的情感,这是不是一种自虐?流川觉得胸口再次疼了起来,疼到需要他调动已经半休眠的右手……
  
  花道察觉到了他的动作,用手抚着他的背,轻声问:“流川,你醒了吗?”
  
  流川觉得自己全身都僵直了,不能动,当然,这只是他的感觉,事实上他全身都疼到麻痹了,被扛在花道肩上是不可能有什么动作的,再说他现在全身骨骼都被拆了一样,需要重组。流川不能受的是花道那个安抚性的动作,明明这么随意的扛着伤员却突兀的来了这么个温柔的动作,一直以来,好像都是这样子,永远云淡风轻漠不关心的人偶尔还是会流泻他的温柔,正中流川毫无防备的红心。
  
  那样的温柔像毒药,只一次就足以让人有了毒瘾。第一次吸毒,是在什么时候呢?第一次见面受 挑 逗时还是再次见面的那个笑?流川不解……那样的温柔明明是糖衣中暗藏炮弹,而他却被蛊惑了似的去挖掘,拿着炮弹却为上面还留有糖分高兴。
  
  所以,知道那人无心却还是陷下去是很不理智的,可是理智在情感面前显得那样脆弱无力,轻风一扶就能刮得一干二净一点不留。从小到大,流川就不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在爱情面前,他第一次想当傻子。
  
  花道自然不知道流川心里的千回百转百转千折,任他波涛汹涌行浪滔天花道这里还是风平浪静,一点都没受到影响。在他看来,这个人受伤也只是因为他跟人打架了,而哪个男孩子不这样呢,以前高宫等人也是三天两头的挂彩,他都已经习惯见人满身的伤痕了,当然,有个人想必他永远无法习惯。
  
  流川无法发出声音,花道以为刚才自己错觉呢,拍了他两下继续走……流川的手又动了一下,这下花道知道不是自己错觉了,可能是流川真的醒了。把人放下来,一手拦着流川的腰,一手去拍他的脸:“流川,流川,你是醒的吧,睁开眼睛看看。”
  
  流川眼皮很沉,努力试了好多次才勉强睁开了眼睛,正好看见花道那张有点担忧的脸。原来,他还是会担心自己呀,流川为这个认知感到高兴,但眼皮实在太重了,没一会儿就要合上了。
  
  花道这才急了,看来这小子的情况挺严重,准备再度扛起他走,被流川一只手阻止了。当然,流川的手也是没有力道的,即使这是费劲了他全身的力气才做出来的动作,好在花道心还算细,注意到了他的动作。
  
  什么?不给扛?花道为难了,不扛着难道要他背着?好吧,背就背吧,虽然他浑身血迹斑斑,他也忍了,谁叫他眼睛那么尖认出这个人来还放心不下呢。要知道,花道对男人有轻微的洁癖,能主动把这个人扛回去疗伤已经很不错了,现在还不让扛,只好背了,他弯身准备把人背上,奈何流川不配合,浑身瘫软着……要命!花道无语问青天。
  
  要是直接把人甩到背上是没有问题的,但这未免太不仁道了?瞧他满身的伤,再甩一下这个有点清醒过来的人不会再度晕过去吧?…_…
  
  不能扛不能背,那只好……用抱的了?花道无奈,只好抱起这个别扭的人,叹了一口气,加快回去的脚步。怀里这个人,花道发现,除了打球,跟他在一起都是带伤的,而且一次比一次来得严重,这小子,不会下次直接死在他面前吧?花道为自己这个无聊的想法苦笑,怎么想到那里去了,要是让流川知道,一定认为自己在诅咒他吧。他也只是为这个人担心罢了,虽然他觉得自己好像又有点瞎操心了。
  
  流川的伤要赶紧处理一下,不能带他回家,附近又没有车辆,只好超了一条小路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花道总共花了十分钟才把人抱到那个地方。
  
  给他开门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见到花道怀里的人愣了一下,然后很快的转身去拿急救箱了。花道把人放到一个房间里的一张床上,开始干活……干嘛?脱衣服咩,直接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好在这一过程中流川没有挣扎,也没有睁开眼睛,不知道是又晕过去了还是任凭摆布了。当然,最后一件花道是不会去脱的。只是花道还是有点想笑,想不到平时沉默寡言的人居然也有闷骚的一面,居然穿着一条花花裤衩。
  
  花道让刚才那人过来给流川处理伤口,自己去把室内温度调高了点。
  
  “洋平来过了吗?”花道调好温度后转身问竹下龙新。
  
  “没有。”
  
  “唉。”花道叹了一口气,洋平好多天不理他了,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和自己赌气,而且连个理由也不给,花道太郁闷了,他根本不知道洋平生的哪门子气啊,他想死了他的手艺,没有他在,他好像每天都少吃了一点点耶,肚子就算饿也吃不了以前那么多,因为都没有洋平做的好吃。
  
  “小新,晚上我吃拉面就好了。”花道望着窗外的风景,一片萧瑟。
  
  竹下龙新嘴角抽搐:“别叫我小新,我比你大,大了好多。”
  
  “可是……叫竹下或者龙新都不好听,小新好听多了。”花道转头向他眨眨眼。
  
  竹下龙新更绝:“那我可以叫你小花吗?”这话他很久以前就想说了。
  
  花道黑线,然后:“……可以的吧,其实小花这名字挺好。”
  
  竹下龙新嘴角抽得更厉害,这人也不知道这个名字不仅折辱了他的气概也显得很可笑么?他就知道,这话应该一直不要说出来。
  
  其实花道觉得小花这名字忒俗忒俗,但是为了维护叫人小新的权利,他觉得自己可以接受,当然,他知道小新肯定不会这么叫他的,相反,他比自己排斥吧,呵呵。
  
  竹下龙新忍了很久,舒出胸口中憋着的一口气,罢了罢了,在他面前,他从来都不可能赢的,要是让他的朋友们知道了,肯定笑死他。
  
  “他是什么人?”竹下龙新知道自己有点逾距,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
  
  “湘北的一个同学。”
  
  “哦~~今天你不是去东区吗,难道没去就捡了这个人回来?”
  
  “去了,就是在那里捡到这小子的,我到的时候都晕过去了,你仔细检查一下他情况怎么样?我刚才只是粗略的看了下,没有给他全身检查,你检查一遍吧,不要放过一个伤口。”
  不能放过一个伤口?竹下龙新一愣:“屁股和那个地方呢?”
  
  “叫你检查就检查,哪来那么多屁话!脱了!!”花道转头看向窗外。
  
  竹下龙新郁闷了,他为什么要干这种事?可花道的话他又不敢反驳,只好动手要去拉流川的内裤,心里暗自嘀咕,那帮人不会那么不要脸专攻人家屁股和下 体吧?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完好了,不会连那里也不放过吧?!
  
  你当流川真一点意识也没有了啊?花道脱他衣服、叫人给他上药的时候他还能忍受,当他模糊听到他说“脱了”一句,骇得想开口大骂,拼尽所有的精力去拉住自己的裤子,睁眼怒瞪着竹下龙新。
  
  待竹下龙新要拉下流川的内裤时,才发现流川的裤子被他自己拉住了,正用眼睛凶狠的瞪着他呢。这算什么呀,竹下龙新讪讪的收回自己的手摸摸鼻子,转头跟花道说:“他醒来了……”
  
  
1   话说竹下龙新那个囧啊,真想问候一下花道的祖宗八代,只是有那个心没那个胆,只好摸摸鼻子对着流川傻懈下。
  
  花道回头见流川紧张的拉着裤子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无奈的走回他身边劝道:“让小新帮你检查检查,不要怕丢脸。”
  
  流川眼睛瞪得圆滚,死活不干,誓死捍卫他的裤子,好像随时会有人扒掉他的裤子似的。花道翻了个白眼,叫他给他脱他还不干呢,这不是有小新在嘛,小新虽然是无证行医,但医术还是很了得的。
  
  竹下龙新尴尬的咳了两声,这人把他当什么了,拜托,要不是花道说不能放口一个伤口,他哪里有心情去管他。只好抬头看着花道‘你说怎么办吧?’
  
  花道转头看着流川:“把裤子脱了,让小新给你上药。”
  
  流川抓住裤子和花道僵持着,好久才说:“……那里没伤。”
  
  “真的?”花道问,又想起刚才脱他衣服时好像没有伤口很是密集啊,搞不好田中那家伙连屁股也不放过,他用非常怀疑的眼神看着流川。
  
  流川点头,鼻青眼肿的看不出脸是什么颜色,很是费劲的从口里挤出两个字:“真的。”好像还有点咬牙切齿?
  
  这小子,难道在生气?花道不由好笑,不就看个屁股吗,在同性面前有什么大不了的嘛,当然,他本人例外。于是,他觉得流川有点搞笑了,再于是,他走过去了……
  
  一把翻过流川,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流川咧嘴呲牙,恨得不行,真想跳起来骂一声娘的,可怜他浑身伤痕累累痛得很想再晕过去。
  
  花道这叫验伤,检验结果:流川这小子脸皮薄,忌医。“有伤,交你了。”说完把人交代给竹下龙新,自己出去了。
  
  竹下龙新尴尬的笑了笑:“你还是自己把裤子脱了我帮你上药吧?”
  
  “我真没伤~~”流川有点急了,这个人怎么这么鸡婆啊,烦死了。
  
  “那刚才花道才轻轻一拍你就差点疼死过去了,怎么可能没伤啊,花道很担心你呢,你最好自己把裤子脱了让我给你上药,不然过后他找我算账怎么办?”
  
  “我是手肘疼。”流川伸出右手给竹下龙新看,那里手肘正涔着血,挺深一个伤口。
  
  刚才怎么没翻过来看看呢,唉,竹下龙新为自己的粗心自责了一下,赶紧又给他上药。流川抬头看看房子,这个房间很陌生,摆设也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其他的啥也没有,不像人住的地方。
  
  “这是哪里?”
  
  “这是一个基地,平时没事不会有人来的,你安心养伤吧。花道一般不怎么会管人闲事的,能把你带到这里来说明他对你很不错。”
  
  “基地?”
  
  “恩,是啊,你还不知道吧,你伤好了也许可以看看。”
  
  “也许?”
  
  “恩,抱歉,因为我不知道你到底能不能进去,是因为花道一般不会带人到这里来我才更你说那么多的,你是花道带来的第一个非组内人员,想必关系应该很好,花道那人很泛交,但能让他当朋友对待的很少,我觉得你应该是个例外吧。”竹下龙新边收拾药箱边说,毕竟他还真的没看到花道带外面的人来过。
  
  流川对这个地方好奇了,这里让他觉得好像看到了花道的另一面,虽然他现在很困惑,但他还是很有出去探究一番的冲动,可惜,行动不便。
  
  花道换掉沾血的衣服,在客厅里给洋平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久都没有人接,花道瘫软。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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