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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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我妻-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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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再坏的可能了。
  【交错的过去,错失了的缘分,早就回不来了。】
  就像我的千呼万唤也没有能够让修兵回一次头,最后他还是回到了尸魂界,我还是被留在了这里。
  同样,也像更早之前……
  因为蓝染队长的耽误,我没有收到队长的通知,被他一句话逐出了十二番队。
  这些都一样,都是擦肩而过,就算我曾经离着美好的未来那么近那么近,也无可否认,既定的未来它,还是走远了。
  仅在一个转身之间。
  ……
  所以,现在的我已经不想再奢求什么了,我只希望所有的一切都能一直如今天的晴空一样,这么风平浪静下去,就好了。
  但是,天不从人愿。
  当天下午,浦原刚踩着木屐踏进商店,天空就开始下起倾盆大雨来了。
  **
  几天后,因为闲得无聊,我收拾了卫生后跟浦原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出去,打算出去散散心。
  但是没走几步我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虽然说我现在是感觉不到虚了。但是……那满世界乱晃的摇头晃脑的虚,我还是“看得见”的啊!
  在连续那么多年没有光顾空座町后,怎么,今天把前几十年没有光顾的虚全部集中起来了吗?
  默念着“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尽挑选那些虚少的路边想着“出门不利要早点回家”边一路狂奔。
  只是……
  这是几天里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天不从人愿。
  当用余光瞄到身后跟着的那只虚时,脚下脚步虽然不敢停,脑子里却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无厘头的想法——
  如果我还是死神,而没有把自己降价到人类的范畴的话……
  是不是天就会从我愿了?
  **
  我一向没有出门带义魂丸的习惯。
  第一是因为我平时懒得出门,第二是因为浦原喜助实在是把我保护得很好,好到几乎用不到死神化的地步,第三个原因就是虚这玩意儿实在是太久没有出现过了,久到让我几乎忘记了他们的存在。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没有义魂丸就没办法死神化,没有死神化就没办法打倒虚,而我又不打算白白死在这种低级虚的手下,所以除了逃跑,我也只能逃跑。
  身体还算灵活,至少,比起那只虚来说,我还是灵活的。
  不过这么一个劲儿地逃跑也不是什么办法,和虚比“咬定青山不放松”或者是和他比耐力,我都毫无疑问地是输家。
  要不然……把它引到浦原商店去让浦原那厮解决算了……可就怕一路上引来更多的虚就麻烦了。这只算得上笨重,我的速度比他快得多,他要抓住我有很大难度,但若碰上其他的品种就说不准了……
  我正为难着,只听从上空传来一声“危险”,紧接着传来的是刀划破空气发出的风声,再然后我听见的就只有虚那响彻天际的吼叫了。
  “你没事吧?安心,我马上就为你魂葬。”在我面前出现的是一个少年,声音十分有活力而且耳熟,但是……他却穿着死霸装。顺着他的衣襟往上看,在终于对上了那张脸后,我沉默了。
  俗话说的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于是三秒后,我和他异口同声地大吼起来,而且连内容都一字不差。
  “你怎么会死的?!”
  “你怎么会死的?!”
  “谁死了啊!”
  “谁死了啊!”
  “……”
  “……”
  不错,那个死神青年就是我曾经的监管对象——黑崎一护。
  正在我和黑崎一护“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乱入了。
  “一护,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那么吵?”一个少女从高高的房顶一跃而下,安全地着陆,皱着眉毛,不满地质问着黑崎。
  “没事。碰巧遇到了熟人而已。这是我的同学……”黑崎一护在看到少女时有些惊慌,对着乱入的少女解释着我的身份时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恐怕是在担心如果少女让他魂葬了我他该怎么办吧……
  而我却在看到那个人的身形时就知道——【命运什么的,终是躲不过的。】
  “同学?”少女并没有看我而是直接询问着黑崎一护。
  “唉,几个月前休学了,但是没想到……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看来黑崎一护还是认准了我已经死了这件事情啊。
  “白痴!你才死了呢!”我狠狠地一脚往黑崎身上踢去,但是碍于死神体和人类实体的差别,扑了个空。
  “白痴,你看她胸前哪里有因果之锁啊!到现在了还是连灵魂和人类都分不清吗?!”少女指着我,大声地责备着黑崎一护的愚蠢,只是当她的目光顺着我的胸口来到面部时,她也不禁愣住了。少女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慧棱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驱赶

  慧棱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嗷,比起这个问题,我更想知道的是,我和你什么时候熟悉到可以叫名字的地步了?哦,当然,我还是更欢迎别人叫我的名字胜过于叫我的姓氏的。不过这话我还是没有说出口。
  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朽木露琪亚好几回,终于,我回答了她一句话。
  只是说完,我就有点后悔了,不应该这么回答的。
  如果,我能够再抽风一点,或者再厚颜一点,就好了。
  那么我就会毫不犹豫地告诉她:“你问谁?你认错人了吧。”
  又不然,我如果能够再抒情一点,或者再文艺一点呢?
  那我一定会摆出圣母笑容,绽放出传闻中能够净化心灵的笑容,淡定地对着惊讶的朽木露琪亚颔首:“朽木小姐,好久不见。”
  可惜,我还是那么废柴。既没有退化得更加抽风,也没有进化得更加文艺。
  我妻慧棱,还是我妻慧棱,在现世那么多年,似乎没有任何改变。
  依旧大大咧咧,没心没肺。
  “唉?我一直在这里啊。都几十年了。”
  没有顾及到浦原一直提醒我的危险,也没有照顾到朽木露琪亚的感受,我仿佛事不关己地,毫不隐瞒地,没有丝毫犹豫地就这么对这个小女孩儿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我一直在这里。】
  听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句子。
  很文艺。
  有进步。
  我这头还在自我表扬,沾沾自喜着,那厢的朽木同学和黑崎同学已经完全变了脸色。
  “几十年了?!”
  “你也是死神?!”
  所以说,我真的是后悔了。我的一句话,似乎葬送了多年来浦原喜助苦心隐瞒以及经营的一切。
  没有告别,我急急忙忙跌跌撞撞地跑回了浦原商店,而且怕那两人追来,特地绕了很多弯子,事后一想,我苦笑。绕再多的弯子有什么用,他们能飘在天上俯瞰整个城镇不说,还有瞬步,真的要追我我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好在他们似乎是怔住了,也没有追上来。
  于是回到了浦原商店的我无颜见浦原喜助,只得以手掩面不停地以头撞墙曰:“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对此浦原原本不解,但也没有阻止我这种“为了让自己在更加脑残的道路上前进”而不断撞墙的行为,不过在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后,他是更加地没有阻止我了……
  所以我想,他在一旁看着我撞墙的时候,心里肯定在说:“我妻慧棱你还是去死一死吧。”
  但是,事实证明,我以女子之心度男子之腹了。
  浦原喜助他虽然没有啤酒肚,整个人的身材还是偏消瘦型的,照理说肚子的容积也不应该大,但是我却总也猜不透他的“腹”里有什么。
  为什么,每次,每次,他的反应都会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呢?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想要干什么,但是从几十年的朝夕相处来看,我知道他一直在计划着,而我的那句话则几乎搅乱了他的全盘计划。包括之前十几年我一直监督着黑崎一护的事情,也暴露了。
  对于干出那么愚蠢的事情的我,他没有发怒,没有惊愕,没有失措。他依旧是镇定地,从容地,坐在原地喝着那杯永远也不变的大麦茶,然后在细细品味了嘴里的茶香后,仿佛才突然想起了我的存在和我们刚才的话题一般,冲我淡淡地笑了起来。
  “我妻,你还想回尸魂界吗?”
  这次他没有叫我“慧棱小姐”,也没有因为气急败坏叫我的全名,更没有像平时开玩笑那样叫我“小慧棱”,而是单单叫了我的姓氏。
  我不懂他在想什么,却也大概看出了什么。他虽然在笑,但绝对不是因为心情好而在笑。也许那笑容只是他出于习惯给自己带的面具。
  【浦原喜助,从我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个戴面具的男人。而且是个扒下面具后,面具后面还是面具的男人。】
  “……你,在赶我走吗?”的确,这次我犯了一个不小的错误,但究其根本也是因为他什么都不告诉我的缘故,我难以接受这个结果,几乎是立刻拍案而起。
  但是细细一想,却发现他虽然什么都没告诉我,但这几十年间还是陆陆续续透露给了我一些信息的。也让我知道了一些事情可能造成的后果。
  比如——很早之前,说起蓝染和他的“阴谋”的时候,浦原曾经说过,那个早就死去的十九席可能就是为了让我离开尸魂界的陷阱,也说了蓝染的能力和他极有可能在尸魂界重新塑造一个“我妻慧棱”的猜测。只是,那时候我还怎么信任浦原喜助,比起尸魂界人见人爱的蓝染队长,我自然还是更相信后者,所以对那个猜测并不怎么重视。
  而有关黑崎一护,也是一开始就为了保密才对我的灵体进行压缩……
  这么一想,我浑身的气势一下子就泻了,本来自认为有理,最后才发现,自己不光无理还很愚蠢……
  “这次是我不对。如果你坚持的话……我马上就走。就算不回尸魂界也会消失在你面前。”失去了干劲和气势,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逞强地这么说了,心底却依旧渴求着这个浦原商店给与我的像家一般的温暖。
  ——如果可以……真的不想走。
  “我妻,你想太多了。只是既然你已经暴露了,那比起被动地等着别人来找你,还不如主动出击不是吗?而且,回尸魂界不是一直都是你的愿望吗?”浦原的笑一直凝在嘴边,有那么点不自然,却和整个氛围意外地相符。
  “可是……”我不想走啊,而且也已经不那么想回尸魂界了……
  这么丢脸的话,果然还是说不出口,现在的我就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抵赖着不肯接受惩罚,就算浦原说了是我“想多了”但是从他的口吻和态度上来看,我也是逼不得已,才不得不“想多”的啊。
  只是,我妻慧棱虽然胆小懦弱,却也不是个对别人言听计从的人。
  拳一次次地握紧又松开,心跳渐渐地加速,我听得见自己变得粗重的呼吸声,斟酌再三,我还是决定要问这句话。否则无论如何,都难以心安。
  “那么……浦原喜助,你希望我走吗?”
  是从什么时候起,比起服从自己的本能,我开始更加看重他的意志和愿望了。
  又是为什么,听着他叫我那个我从来都不喜欢的姓氏,不但没有暴躁生气,心尖反而好像有股暖流涌出呢……

  惊慌

  “之前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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