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死神综漫) 四大贵族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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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死神综漫) 四大贵族之末-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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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啦。他……”我搔了搔头,一时不知道怎麽解释,但心底却涌上一股愧疚,越发觉得那张写著俳句的纸烫手,下意识已轻轻放到一边。
  我到底怎麽回事啊。
  明明都已经有平子这麽好的人了……
  阿步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到手上,看了一会,笑了笑,也没再追问,只轻轻道:“最近长州那些家夥,可是专挑外国人下手呢,就算不是外国人,也要让你那位金发的朋友小心点才是。”
  我点了点头,道了谢。  阿步又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去准备做饭。
  我现在虽然算是土方的小姓,但他并没有派什麽事给我做,何况……我现在也实在不想见他,索性就跟著阿步去帮忙。

49。如果死的是我,你会哭麽?

  在新选组呆了两天,才知道为什麽阿步知道我最开始认识的是斋藤的时候,会有那种反应。
  他虽然不像土方那样冷酷得让人不敢亲近,但实在是太不合群了。
  除了必要的剑术指导以及巡逻之类的工作之外,基本上都是一个人呆著。就算和大家在一起,也不爱说话,垂著眼坐在一边,不知想些什麽。
  大家好像也并不在意,更没有因此而排斥他,反而跟我说了不少“不要看他那样,其实是非常可靠的男人哦。”之类的话。
  虽然大家都说新选组是些放荡不羁无法无天的浪人,但我却觉得这里的气氛很不错,从队长们到队士们,都挺好相处的。至少比把明明是同志的人叫做刽子手的长州众要好得多。
  所以也就渐渐安下心来,准备在这里过完我任期剩下的时间。
  我来的第一天,队长们都见过我的,所以突然间变成了副长的“小姓”……大家虽然都有些吃惊,但大概都明白是怎麽回事,大多只暧昧地笑笑,并没有追究。只有十番队的原田队长问了句:“但你不是女人吗?怎麽会……”话没说完,便被旁边的永仓队长拖住,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了句什麽,他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咧开嘴笑起来。
  我只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
  原田大剌剌地拍了拍我的肩,“不用怕,有谁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旁边永仓一脸无可奈何,向我道:“左之助他天生少根筋,你不要在意。”
  我也不好说什麽,只好低头应了声。
  有“副长小姓”的身份,又有队长们的关照,队士们自然也不敢乱来。
  但我对著土方……还是会觉得矛盾别扭,只要不是必须见他,基本都是有多远就躲多远。幸好土方也并不是真的要个小姓侍候,使唤我的时候很少,我大部分时间,其实还是在给阿步帮忙。平常做点打扫洗衣跑腿的杂事,警报响起来时就跑去执行死神的任务。
  结果再次在杀完虚回去的途中见到了绯村。
  而这次,他的对手,正是穿著浅葱色羽织的新选组队士们。
  我下意识地在那些人里寻找有没有熟悉的面孔,确定土方斋藤他们并不在其中之後,竟然松了口气。
  这口气一呼出来,我自己便怔在那里。
  我在庆幸什麽?
  是为新选组的那些人,还是为绯村?
  又或者,我只是不想他们在这种情况下相遇?
  绯村的剑依然又快又狠,干净利落。
  这红发的少年抿紧了唇,眼神凌厉,自长长的阶梯上疾驰而下,剑光闪过之後,留下的只是几具冰凉的尸体。
  我站在树梢看著,身体僵硬,动不了,也出不了声,只觉得心头阵阵抽痛。
  为什麽?
  我们为了保护人类,保护这个世界而浴血奋战,而人类自己却在不停的自相残杀。
  这样的杀戮,到底有什麽意义?
  我的工作,到底又有什麽意义?
  
  等我回到新选组屯所,那些队士的尸体也已经被抬回来了。
  我进入义骸走到院中,正看到土方阴沈著脸重重一拳捶在走廊的柱子上,几名队长在院子里,围在尸体旁边。斋藤正蹲在那里仔细查看尸体的伤口。
  我没下去,就站在走廊上远远看著。
  有双手伸过来蒙住我的眼睛。
  “别看。”土方的声音在我身後响起来。
  我乖乖闭上眼。
  我的确已不想再看了。
  我记得他们死的那个瞬间,也记得魂葬他们时,他们脸上的表情……虽然算不上熟悉,但可能下午还跟我打过照面说过话的人,以那样震惊、恐惧、不甘心、留念、甚至乞求的目光看著我,而我……却完全无能为力。
  我是一名死神,按道理来说,我应该比他们更清楚什麽是生命的轮回,但是……对著这样上一瞬还充满著理想和干劲的鲜活生命,我却怎麽也做不到平静地告诉他们,死亡只是一个新的开始。
  那瞬间的无力感,甚至让我连刀都拿不稳。
  到这时,我才真正明白,为什麽广濑会一直跟我强调,不要对人类有任何感情。
  胸口像是有什麽东西堵著,眼泪却忍不住无声滑下。
  大概是感觉到手心里的湿漉,土方索性将我搂过去,将我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像是安慰我,又像是给自己承诺,低低道:“别怕。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他所谓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指的只是自己队友的牺牲吧?
  对我而言,被杀的是新选组,还是长州番,其实都一样。
  但这一刻,我却什麽也不想说,伏在他怀里,任眼泪浸湿他胸前的衣襟。
  土方也没再说什麽,只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背。
  
  大家一直忙碌到後半夜,才把善後工作处理完,各自去休息。
  斋藤一个人留在道场里。
  我给他端了茶过去,轻轻道:“又在假想麽?”
  他轻轻点了点头,目光变得有些遥远,缓缓道:“情报有误才会只让他们去察看,早知道应该由我去才对。拨刀斋应该是架开了须藤的第一刀,向阶梯上面跑,回身从高处斩落。然後收刀刺进田中的小腹,横著向左……”
  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抬起眼来看著我,轻轻道:“抱歉,我不该在你面前再提这些的。”
  我没说话,倒了茶递给他。
  斋藤接过去,道了谢,犹豫了一下才道:“小米姑娘……现在情绪好一点了麽?”
  想来我之前伏在土方怀里哭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微微红了脸,点了点头,道:“抱歉,让斋藤先生担心了。”
  “不,我只是……”他的声音又停下来,我正想追问,他却抬起手,抚上我的眼。
  我怔在那里。
  斋藤的声音变得低沈,柔和,而又寂寥。  “如果死的是我……你也会哭泣麽?”
  我拉下他的手,抬起眼看著他,道:“别说这种话,你不会──”
  但是话说到这里,自己就顿下来。
  不会怎样?他是个人,总会死的。
  到时候我会哭麽?
  又或者到那时我已经学会了和其它死神一样冷眼旁观?
  心口阵阵抽痛,话却再也说不出来,只是握紧了他的手,紧紧握住。
  
  …
  上班了,以後更新可能就没那麽稳定了,请大家见谅。
  啊啊啊,真不想上班啊,谁养著我做米虫吧。

50。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斋藤就那样任我握紧他的手,没动,也没说话,静静看著我,似乎很平静,但目光却像是地底奔腾的岩浆,只隔著浅浅一层壳,便要喷薄而出。
  我忍不住心头一慌,放了他的手,红了脸低下头来。
  斋藤依然没说话,只是收回手去继续喝茶。
  我行了礼,退了出去。
  出了门,一口气还没有松下来,就看到山崎烝。
  这少年站在门口的阴影里,也不知站了多久,见我出来才轻轻说了句“副长找你。”
  我应了声,道了谢,转身向土方的房间走去。
  
  土方坐在灯下,看著一张纸,眉头紧皱著。
  近藤局长也在,表情亦很沈重。
  这次死了五个人,就算对正在日益扩大的新选组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打击。他们自然不好受。
  我在门口停下来,轻轻说了声“打扰了。”
  那边两个男人抬起眼来,近藤很温和地向我笑了笑。土方只略一点头。
  我走进去,还没坐下来,近藤先问了句:“你在这里还习惯麽?”
  “很好,大家都很关照我。” 我点点头,说话间看著他的茶杯空了,於是顺手为他和土方倒上茶。
  近藤看了我一会,又笑了笑,向土方道:“阿岁你既然有意,总让人家做这种事情还是不好吧?不如索性在附近租个房子……”
  “抚恤金的事情,就这麽定了吧?”土方打断了近藤的话,放下了手里的纸。我这才看到是伤亡名单,心情不由得又沈重起来。
  “好。照你的意思办吧。我先回去了。”
  近藤应了一声,起身告辞。土方送他到门口,我亦跟著站起来。
  等土方转过身,我才轻轻问:“你找我?”
  他顺手关了门,复在原来的位置坐下来,喝了口茶才道:“山崎说今天去增援的时候,看到你在现场。”
  ……那个少年果然有能看到死神的灵力。
  我皱了一下眉,也不知如何向他解释,索性道:“他看错了。”
  “我也这麽想。因为那个时候,你分明在我这里。”土方抬起眼来,凌厉的目光逼视我,“但是,山崎为什麽不看错别人,偏偏是你呢?还一而再地看错?”
  我抿了唇没有回话。
  一般来说,除非事态紧急,否则我们都不能向普通人透露身份。就算退一步我能向他说明,他也未必会信。
  一般的谎言自然也瞒不过他,不如索性不说。
  土方向我伸过手,我下意识向後避了避。他的动作停下来,稍皱了一下眉,“我有时候会有一种感觉,好像有两个你。”
  我一时不知他想表达的意思,索性继续沈默。
  土方又道:“一个会躲开我,另一个不会。”
  ……我大概可以想像。虽然我跟义魂丸交待过不要给我多惹是非,但看它对土方那个花痴样,想来土方要做什麽她一定不会拒绝。
  何况我自己本身在对土方的态度上就很奇怪,也真是完全没有指责它的立场。
  土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著我。
  明明只是一个普通人,竟然会有一种令我不敢妄动的气势。
  我有点不敢与他直视,微微错开眼,目光却正落在他胸前。
  他今天还是一身黑衣,随意敞著怀,衣襟内露出一片白皙而结实的胸膛,就算在这样的气氛里,依然有著一种致命的性感。
  脸上微微有点发烫,我索性闭了眼,低下头去,不看他,也不说话。
  我这样的姿态反而像是诱惑了他。
  土方在我身边坐下来,伸手抱住我,亲吻就细细密密落到我脸颊与颈项。
  你看,刚刚还在说义魂丸看到他会发花痴,结果我本人被他这样抱著,也依然是丝毫不能抗拒。  他就像是有什麽魔力,一挨上边,就忍不住软了,酥了,化了,融成了水,任他摆布。
  意识涣散之前,像是听到他在我耳边呢喃著叹息:“小米,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是啊……
  我到底……
  是个怎样的女人呢?
  明明清醒的时候,也会反思,也会後悔,但却一而再的轻易就被诱惑,轻易就向欲望屈服了。
  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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