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应有语(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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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应有语(女尊)-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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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这个鬼的印象。
  “你勿须激动”低柔的声音打断了急欲申辩的某人--
  “是我命当如此罢了。”
  说完站起身子,向屋子脚落的火堆走去。原来羽君迷糊的时候听到的“噼叭”声,并不是雨,而是柴薪燃烧时的响动。羽君看着他动作轻缓的将火上煨着的药罐拿开。再将罐内的药汁倒入事先放在旁边的碗中。
  咦,干嘛?为什么端着药朝她躺的地方走过来呀?羽君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躺在一张竹编的简陋的“床”上,身上盖着一张洗得有些现了本色的被子。闻到那药汁散发出来的刺激性气味,羽君的脸早就皱成了一团。不过此时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并非是死了。只是对于身处的地方还不清楚,另外这个戴着面具的人(刚刚趁男人倒药的时候观察的,男人脸上戴着覆盖住上半张脸的面具,面具上绘满诡异花纹,以至于鼻子以上的部位,只留有两个眼睛是真实的,既然是面具,为什么不遮住整张脸呢? 作者:那个,不露出嘴巴怎么吃饭!)说话和态度都让人摸不着头脑。
  正在羽君为自己的处境担忧的时候,那盛满药汁的脸已经递到她嘴边。
  “这是什么?”(尴尬中,某人明知故问)
  “你昏迷了七天。”(可恶呀,“面具”答非所问)
  好在“面具”看羽君一副云里雾里的傻样,终于又开口说:“我身边已经没有银两,这已是最后一副药了,本打算今天你再不醒来,我就卖身把你葬了。”
  虾米?只听说过卖身葬父的!“你要卖身葬我?”羽君不可置信的问。暗忖就你那副模样有谁会买啊?当然,这话自然是不敢说出口。
  “我这副样子,只能给人做奴婢,青楼根本不会留我,你不必担心令你蒙羞。”是她听错了吗?“面具”的语气竟然有丝哀怨。
  “等等,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还有,这里究竟是哪里?为什么你说你的脸是我害的?”羽君觉得头痛。
  虽然看不到“面具”的表情,但语气已经不复先前的平稳,“怎么,竟然都不记得了吗?想不到伤得这么重。”说着伸出手来,轻轻按上羽君的头。
  “唔……好痛。”原来头痛并不全是因为觉得混乱,而是真的受伤了。
  覆在头上手的闻声放下,嚅嗫自语“这也难怪,毕竟小小年纪,这伤又是要害的位置……”
  小小年纪?这“面具”听声音绝不超过二十岁,居然口口声声说二十五岁“高龄”的自己小小年纪。开什么玩笑!自己做他的姐姐绰绰有余。
  挣扎着支起身子,羽君惊讶异地发现了不同。这双手,纤纤小小,全不似大人的手。慌乱中掀起被子——天!原来“面具”没有说谎,她的身体,缩水了……

  苦药

  “有没有人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着这具小小的身体,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呐喊、抓狂。但~~触怒“面具”的话下场恐怕不妙,她应羽君也只能在心里无言的呐喊~~(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锉)
  “那个,你看,我受伤了。”羽君用手指头,作痛苦状。“你要知道,对伤患不能太凶,受太大的刺激也不行的说。”委委屈屈的瞟一眼“面具”,见其面无表情(废话,就算是有,也被面具挡着呢!)羽君吞吞口水继续道:“你别太惊讶,对于过去的记忆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记不得自己是谁,也认不得你。如果你识我的话,请告诉我关于我之前发生的事。”心里发毛的再次瞟一眼,只见“面具”忽地目光回转,四目相对后某君汗毛直竖,赶紧又加了一句:“当,当然,你若不愿意,不说也没关系。”
  “把药喝下,我再慢慢告诉你。”低柔的嗓音包含一丝劝诱——言下之意就是,小样儿,不喝药,就休想知道。
  “这玩意也能喝?”那她宁愿直接吃草根树皮好了,不是对传统中药不信任,而是那黑漆漆的黏稠汁液看起来实在很让人担心,那里面究竟是药食的本色,还是没洗干净!
  “这几日都是靠这药为你续命,虽不是什么灵丹,好歹也是向大夫苦苦求来的药方,我自己上山采来的。如今你平安醒来,可见有些作用。”说话间,“面具”已经把那药送到羽君的唇边。
  “我不是昏迷吗,怎么会喝得下去?”这么一个尴尬的问题,羽君话刚出口就后悔到恨不得把舌头咬断。
  “是我,喂你的……”“面具”话到最后细若蚊音。眼光不自然地看向屋子角落的某处。但双手坚持着没有将药碗拿开,眼看那手不知是因为僵持得太久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有些微微颤动。
  拜托,碗沿就快顶到鼻子上啦!羽君无力的翻翻白眼。为了不让这碗药从鼻腔流入,狠了狠心,就着对方的手势,一口气喝了下去。
  “嗯~~咳~~咳~~”眼泪都险些被咳了出来。
  咋啦?——呛的。
  为啥?——药渣没滤干净。(唉,凑合着喝吧,要不怎么说做人难,做古人难,做古代病人~~难!)
  “刚才还说不愿喝,这会儿又喝得这么急。”
  “面具”边埋怨,边从身上变出一块绣工精细的丝帕,怯怯地探身,轻轻地沿着羽君的唇线,为其擦拭嘴角的残汁。
  某君瞬间石化~~
  “怦——怦——”老脸一红,羽君居然是被自己的心跳声唤醒的。忽略那张骇人的鬼脸不计,那微凉纤长的手指,透过丝帕滑过肌肤所传来的丝丝触感,酥酥麻麻,滑腻清爽,晕陶陶的感觉直窜向头顶,又随着血液流向四肢,最后连一颗心也跟着痒痒齐齐地动了起来。羽君干脆惬意地眯起双眼,沉醉于如斯旖旎光景之中,几欲入睡。
  “面具”不动声色,将羽君身上的薄被重新盖好,再把枕头立起任其靠在背后。羽君脑中忽然冒出“贤惠”二字,猛地甩甩头,稍带着甩掉随着这个想法而纷纷“立正”的鸡皮疙瘩。
  “我,王九儿。本是你娘亲的第六房侧氏……”
  催眠般悦耳的男声再度响起时,羽君再一次进入昏睡状态前,略微了解到所处这个世界的概况以及“自已”的身世。她由于车祸的关系穿越时空来到这个世界。这里分明是古代,却又无史可考,文明程度相当于中国唐朝。唯一与历史相悖的是——这里女人似乎拥有压倒性的地位。男人作为女人的从属,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当然,生孩子的活,还是要女子亲力亲为的。
  被羽君侵占身体的女孩子名叫笙平,十岁。其母是当地(莲山村)数得上的大财主。纳有五夫,呃,算上“面具”的话应该是六个~~她上面有五位兄长,下有两个弟弟。笙平是家中唯一的女儿,又是正室所生,自然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其生父身体素来孱弱,一个月前更因偶感风寒而撒手人寰。娘亲为找人近身照料爱女(又或是其他原因)而新纳了一房侧氏(也就是说“面具”是笙平她妈找来给她充当其继父的)
  不料在新婚之夜,娘亲在喝下交杯酒后毫无预兆突然暴毙。年幼的笙平也许是为其生父不平;又或是为娘亲的死而迁怒于九儿;在家人的怂恿下;将“死面具”戴到九儿脸上。
  当说到“死面具”这一段时,王九儿原本平静无波的声音难以抑制地颤抖,气息明显不稳。羽君心里猜测大概这“死面具”是种非常辱人尊严的惩罚,继而想到这面具是经由之前“自己”的手戴在他脸上的,虽是替人受过,但心中仍然升出一种愧疚与同情,刚刚转醒时的恐惧早已一扫而空。又暗暗埋怨之前的笙平真是不知好歹。
  想到这里,羽君将手从被子里探出,落在眼中的是一只莹白玉润养尊处优的小手。懊恼地叹了口气,看来以后就要用这副身体在这里生存下去,缩小的事实迟早也得适应。甩开这些无谓的思绪,将手覆在王九儿的手背上,感觉到对方陡然地僵硬和冰凉,便安抚性地拍了一拍。
  “九儿,对不起。”羽君看向王九儿面具后的双眼,真诚地说:“那面具,我明儿就给你摘下来,给你自由,你别恨我……”
  王九儿听到那句“对不起”时,眼里涌起一股不可思异的光彩,但羽君随后的话,却又让它们黯淡了下来。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睡吧,身子没复元,不要勉强。”这句话真像一剂催眠药,羽君的睡意又一下子袭卷而来。但朦胧中又觉得,似乎事情不像她想得那么简单。真不知道这小小的笙平,之前做过些什么?
  王九儿将羽君的手送入被窝,却没有能够将手抽出。其实羽君临睡前的一点点意识,有些舍不得那只渐渐被自己握得温热的大手。等到那只手安然地呆在自己的手中不再试图离开,羽君才安然入睡。
  王九儿望着那张恬静的睡颜,幽然一叹。不记得了吗?也好……

  死面具

  再次醒来,羽君是很不情愿地被一阵锣鼓点儿似的敲门声敲醒的。
  真的醒来才发现,更加可怕的是屋外来人比敲门声更甚的大嗓门。
  睁眼寻索目标时,讶然发现王九儿居然仍旧坐保持她入睡前的姿势,侧坐在床边。羽君猜测现在大概是深秋了吧?她身上覆着被子不觉得怎样,可王九儿身上衣着单薄,方才用来煎药的火堆不知在何时熄灭了。感觉到掌下的温热,羽君当下明了,原来是自己睡时任性,握着王九儿手没有放开,而他怕惊了自己的好眠,耐着寒凉没有抽出手去生火。
  羽君心下感动,忙松开了手,再用力撑着身子,欣喜地发现体力已经恢复了许多,不需要靠着枕头就可以坐在床上。
  看看窗外天色已然转暗,心道这一觉怕是睡了小半天。屋外叫门声依旧,底气不减。
  羽君疑惑地看向王九儿,他却没有去开门的意思,只是显得有些憔悴地垂首而坐。这更让羽君觉得奇怪,听外面叫门的女子声声急切,又似乎没有恶意,只是重复着相同的一句:“九儿,我是师姐,快开门!”
  师姐?同门?青梅竹马?羽君的脑子开始胡乱联想,下意识地寻找鞋子去开门。可地上空空无物,被门外的人声催得心烦,心一横,索性光着脚下床。“呀!”一阵湿凉之气从脚尖直窜到头顶,羽君顿时失了力气跌向地面。
  正当羽君闭了双眼受痛之际,身子猛地一轻,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你躺得太久,气血不畅,不方便走路。”王九儿的声音在耳畔低低响起。
  “哦……”羽君身子靠在王九儿怀里,幸好现在是小孩子的身量,纵王九儿清瘦,抱起她也未见吃力。耳际传来他心脏跳动清晰的节奏,伴随着王九儿的体温隔着本就单薄的衣衫传递到羽君的脸上,她应羽君本尊可是发育成熟老大不小的女人,此情此景,脸上不由得阵阵发烫。
  “那个,你师姐……”羽君挥开杂念,嘴巴朝门一努。“为什么不开门?”
  “师姐性子暴烈,又习武艺;若然让她见了你,怕是会对你不利。”王九儿如是说,但羽君和他如此靠近,还是不可避免地听到他胸腔处的一缕叹息。
  “我之前得罪过她?”羽君蓦地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无力认识到,恐怕又和这位笙大小姐脱不了干系。
  “都是过去的事了。”
  王九儿明摆着不愿再提起。羽君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再问。这时才注意到屋外的人不知何时收了声音,难不成在倾听屋内的对话?
  片刻静默……
  之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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