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染酷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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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染酷女皇-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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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芙苦涩的笑魇却深深触动了夏棋的心,不由感叹一句“芙儿,真是苦了你了。”芙儿是深爱三哥的,却始终得不到三哥的心,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为别人痛苦,伤心,难过,病了,她的心一定很苦。
  一句话道尽了她所有的苦楚,苦涩的泪滴湿了脸颊“棋哥哥,如若我离开他,宇哥哥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芙儿,你怎么会这么想?”她突如其来的询问可把他难住了,他该如何回答,他根本对这事儿知之甚少。
  甄芙苦涩一笑,“我都听到了,原来幻姬姑娘对宇哥哥如此狠心竟是为了我。”
  她听到了全部,可她宁愿什么都没听到,原来她才是幻姬一直不愿与宇哥哥在一起的原因,她怪幻姬那么无情,原来她才是那个阻碍他们的人。
  心被刺痛了,原来爱的人不爱自己,是那么痛苦,他们之间,是他绑住了她,亦是她绑住了他,既然他不爱她,又何必再与他纠缠呢,勉强没有幸福,那就放开吧,放开他亦是放开自己,甄芙在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她一定要看到他幸福。“棋哥哥告诉我,我离开,宇哥哥会不会更幸福些?”她再一次幽幽地问道。
  夏棋心中叹惜着,三哥啊三哥,你何其幸运,能得芙儿如此真心真意的爱“芙儿,这不应该问我,你该问的人是三哥,而我并没有立场告诉你什么。”
  甄芙深吸一口气“芙儿一直都在努力,努力让他爱上我,可是这么多年来,宇哥哥只是把我当做妹妹疼着宠着,却始终不爱我,我已经累了,好累,好累,累得再也追逐不下去了,如果我和他之间注定有一人不幸福,我情愿那个人是我,只要他醒来,只要他幸福,我什么都愿意为他做。”想通了,看开了,释然一笑,她的心亦轻松了。
  “等三哥醒来再说吧,你我都不能为他做决定。”看她的表情似乎放开了,释怀了,他也就放心了,如今让人不放心的是三哥还在昏睡,身体状况不容乐观。
  “也是,但愿宇哥哥早日醒来。”只有他安然醒来,她才能放心离去。
  “三哥会好的,芙儿你也别太忧心了”安慰她也似在让自己安心,可现在除非三哥自己愿意振作起来,不然谁都拿他没办法。
  温柔婉约的芙儿,楚楚可怜的芙儿,释然一笑的芙儿,无一不吸引他的目光,他们都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最终却是,她嫁给了不爱她的三哥,三哥娶了不爱的她,他娶了不爱的女子,只能看着所爱的女子痛苦,最后谁都没得到幸福。
  所以在这事儿上,他不能太过掺合,怕有人说他趁人之危,毕竟她现在还是他的三嫂。
  这就是生于皇室的悲哀,对自己的婚事无法做主,无论幸福与否,都是命。
  红遍皇城的幻姬姑娘竟是风月楼的老板之事不知怎的传遍了洛城,一时间,她便成了众人闲暇时常聊的话题人物,而她将成亲之事也成了众所周知的事儿了。
  婚礼在紧锣密鼓的筹办着,这一次可办大了,分散在四国的长老,护法全都在近日赶回夏晶山庄,只为了参加她的婚礼。
  只是金长老在闹着别扭,原因无他,她对宫众说这一次,她只是迎娶侧室,只因在她千落凝的心目中的正夫是月哥哥,金长老离言大怒,拍桌子反对,无奈黑衣执意下嫁,金长老只得黑着脸点头。
  对于黑衣的情深她真的很感动,当她告诉他,她心里正夫就只有月哥哥,告诉他嫁给她只能当个侧夫之时,他竟还能学深情不悔的愿意下嫁于她。
  只不过这谁娶谁,谁嫁谁,什么正夫,什么侧夫,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就好,并不需要昭告天下。
  “主子,四皇子来了,要见您,您看,该如何是好?”杨妈妈在门外恭敬地请示着。
  四皇子,听说他去离城了,几时回到洛城的?“带他进来吧。”虽说新婚已近,人人都很忙,可唯独她如此悠闲,谁让她手下众多呢。
  没过一会儿,杨妈妈领着夏棋步入她的房间,她冷扫一眼“下去吧。”
  “是。”杨妈妈得令退出房间,雅致的房间内,只剩下她和夏棋两人。
  “没想到名妓幻姬竟然是洛城第一青楼的老板,还真让我刮目相看呢。”早就猜到她不是简单的青楼女子,也没有多少惊奇。
  幻姬淡然一笑,“幻姬还是幻姬,不论是名妓还是老板,我还是我,永远都不会变。”
  直直地自着她,夏棋倏然问她:“你爱三哥吗?”
  “爱与不爱,我想,并没有必要和你说。”她和夏宇之间真的不适合谈那爱与不爱的问题,而且应该和夏棋无关吧。
  她说的对,他不应该插手,是应该与他无关,可是他关心的是三哥。


第二卷 063章 唤醒
  “三哥病了。”夏棋一边说,一边注视着她的表情,却始终无果,她的周身散发出淡淡的冰冷气息,什么表情也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也不曾出现过,红色的薄纱蒙住了她的眼,他遗憾地无法从她的眼眸中看到一丝端倪。
  “我知道。甄姐姐来找过我,亦知道他病倒了,可是我又不是大夫,你找我也无济于事了,不如劝他振作起来。”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又降了几分。
  “可是他吐血了,一听你要成亲,他就吐血了,大夫说他郁结于心,心病。”他一边说还一边注意着她的表情,虽然细微,但他很清楚的看到了,在听到他说三哥吐血了的那一霎那,虽然只是一瞬间,她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情绪波动。
  不是不关心,而是她还未找到一个身份的定位去坦然的面对他,可是为何听到他吐血的时候,心绪还是为他乱了,她的心还是为他揪起了,半晌,她幽幽地开口“他现在如何?”
  看来她不是对三哥无动于衷的,夏棋无奈地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幻姬姑娘,去看看三哥吧,他听闻你要成亲,很痛苦,吐了血,御医亦开了药,可三天了,至今未醒。”或许他根本就不愿醒来面对自己所爱的女人另嫁他人的痛苦吧。
  未醒?真那么严重?不禁蹙眉“真的那么严重?”
  “你在乎他。”夏棋肯定的陈述着他所看到的。
  “四皇子,明日我就要成亲了,就要成为他人的妻子,我不能负心于我的夫君。”连幻姬自己都没有发现,此刻她说出的 话是多么没有说服力,只因她在乎了,担忧了,挣扎了,动摇了。
  他真的很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她的小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为何她明明在乎,却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难道不知道她适才的话说的有多虚吗?“你不能负心于你的夫君,可三哥对你痴心一片,你却负心于他,你伤了他的心,你怎么可以如此自私呢!”夏棋愤恨的质问着,仿佛不问出个所以然来,便不罢休般的咄咄逼人。
  “我本就是自私的人。”她平静如水的主着,可谁又知道她的心并不平静,苦涩的笑靥挂在微微扬起的嘴角。
  从她离开皇宫的那一刻,她就告诉自己,不愿再受那种如黄金鸟笼般的束缚,所以面对夏宇,她逃了。
  对地黑衣,她有份淡淡的依恋,依恋他为她所带来的安心,从月圆之夜,他以被撕咬的痛为她宣泄心脉的撕裂之痛时,她就知道对于他,她亦如月哥哥一样放不了手了。
  可她却不能否认娶黑衣,一部分亦是为了让夏宇死心,夏棋说的没错,她就是一个自私的人。
  “如果你对三哥还有一丝情意的话,就去看看他吧。”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她对三哥有恨。
  幻姬云淡风轻的说“我会去看他的,但是只因为他是我的朋友。”可为何她觉得自己越说越没气势呢。
  夏棋紧皱的眉头终于平整了些,只要她肯去探望三哥,就随她嘴硬吧。“在你成亲之前去见见他吧,免得将来你或他后悔。”
  “知道了。”只因自己的没底气而迁怒于夏棋,好长着脸冷声下起了逐客令“杨妈妈,四皇子要离开了,送客。”
  “那在下先行告辞,姑娘可别忘了尽快去探望三哥。”也没怪她对他这个皇子不敬,他潇洒地步出她的房间,徒留一抹背影让她冷然地瞪视着。
  他昏迷着还未醒,让她带着怎样的心情去成亲,虽然适才她才夏棋说得那么平心静气,其实她的心一直都不平静,难道她带着这样的心情和黑衣成亲,对黑衣公平吗?
  她始终不够心狠,对夏宇,她是久了他的,可对黑衣,她又何尝没有亏欠?挣扎再挣扎,但这始终是要说出口的,在这个时候,她确实没有什么心情成亲。
  “黑……我”她犹豫了,现在她延迟婚礼,他会怎么想,会怪好吗?
  “凝儿,你有什么就说吧,面对我,直言无妨。”他可断定此次四皇子突然造访定是为了三皇子而来,四皇子离去后,在她的冰眸中,他看见了犹豫,挣扎,动摇,如今她吞吞吐吐,是否是后悔了?
  “黑……明日的婚礼取消吧。”幻姬犹豫了半晌,终于把话说出了口。
  她后悔了,他还是被狠狠的伤害了“主了……这是后悔了?”黑充满酸涩的眼神令她的心不觉一痛。
  听见他唤她主子,她就明白黑衣误会了她的意思,同时亦被他冰眸中不经意流露出的悲哀所震撼着“不,不是后悔,而是延期,黑,你不要这样子。”他恢复了以往的谦卑与疏离,她的心不觉一揪,“黑,不是不娶你,与你成亲,我不曾后悔过,只是……”
  “是与三皇子有关吧。”他不看她,口吻中却带着浓浓的妒意。
  他知道不应该,却真的控制不了心底微微泛起酸气,在离城外的树林中,抱起中毒的她时起,他就知道自己的心再也平静不了了。柔弱的她,坚强的她,倨傲的她,淡雅的她,无一不在吸引着她。
  “是,他昏迷不配。”她很清楚的知道,若他未清醒,她真的放不下心来成亲。
  从爹那里得知她的身份,他就应该看开了不是吗?无论如何,她是西秋国的皇女,她是绝对不会只属于他的“凝儿有如何打算?”
  “我想去看他,至少要看到他醒来。”
  她的冰眸中不经意地流露出的担忧,他知道此行是在所难免了,粗糙的手指划过她嫩滑的脸颊,在她白皙光滑的脸颊上磨出了一条浅浅红痕,释然一笑,轻叹道“凝儿,你知道吗,我心里很酸,可是亦知道就算我阻止你去,硬逼着你成亲,你也不会开心的,所以我不阻止你去,但要跟着你去,快要月圆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他知道若是她不愿意,逼她也没用的。
  亲昵地投入他的怀中,在他的耳畔柔声轻语着,不住的诉说着她的歉意“对不起,黑,这样委屈你了。”
  “凝儿,只要你心里有我,其他我亦不在乎了。”她非池中之物,他只要在她身边就好。
  “我又岂会委屈你呢。”爱的人就该娶回家,她不会再 让其犹如月哥哥一样没名没份儿的跟在自己身边了,在月哥哥生前,她没娶他,却成了她此生的遗憾,如今她千落凝的正无之位为他而留,是对他的一种补偿。
  相拥而笑,同样冰冷的两人,却温暖了息彼此。
  翌日,当她告诉宫众她将婚期延期后,虽然长老们和护法们都心有不满,却在黑衣从中调停下,也就随着他舞去了。
  再次踏进宇府,她的心情亦不如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幻姬妹妹,你终于来了。”看见幻姬来了,她终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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