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染酷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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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染酷女皇-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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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儿一脸深受打击的表情,“我有三位准夫君,男人生子?这一切令人太难以相信了,或许你们真的认错人了也不一定。”她不否认,对他们有熟悉感,可谁又知他们不是在晃点她呢,她可不敢肯定。
  虽然面前的男子都长得与夏冉不分上下的俊美,可她吞的下吗?先别说那个黑衣男子,冷如冰山,身上总是散发着冷意,再看那红衣男子,火漾的眸子就知道他并非好欺的主,最后这位三皇子,虽说不得皇帝的宠,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却甚是勾人,一看就知道是风流的主,也不怕他出墙了?更何况,这三皇子眸底隐隐透着一丝狡黠,就知他不是啥善类。
  三人皆不是池中之物,她真的有那么大能耐,能搞定这三位气宇轩昂的美男子?
  夏宇抚额轻叹,失忆后的凝儿,甚至连三岁孩童都知的事,她却似乎一无所知,纯净的令他有种她不是凝儿的错觉,可一看她腕上的紫凰环,他就知道自己没有认错,只因当初她曾说过,紫凰环世间只有一个,所以她一定是凝儿“凝儿,你收了我的定情之物,我们注定纠缠一生。”
  “可我身上没有你所谓的什么定情之物啊,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对过去她真的没有任何记忆,可是她亦不希望自己被当做他人的替身,对于遗忘的过去,她有着彷徨,疑惑,未确定,所以她不会傻傻的去相信。
  他深情款款的执起她的白皙的小手“不会错的,你腕上的紫凰环就是最好的证据,它是举世无双的。”
  还未等到她说一句,一道黑影倏地站在了他们中间拨开了那双他所认为“意图不轨”的手,眼一沉吼道“不允许纠缠她一生,她是属于我的。”只是为何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却不如过往那样自信了。
  他被他们的话所震惊了,失忆前的她竟然与三个男子有所牵扯,其他的也就不说了,毕竟他们是过去时,而她现在是属于他的,可是其中一位男子竟还怀着她的孩子,似乎已经撇不清。
  夏冉并没有注意到,当将她当做物品来占有之时,她眉头锁的更紧了,真的还能在冉府呆下去吗?这些日子以来她并不快乐,渴望着自由,却反被软禁,飞翔的小鸟被硬生生的折断了翅膀,再呆下去她难保自己不会疯,柔弱的她无力逃离。
  “凝儿,喜爱自由的你甘心在冉府呆一辈子?你甘心留在妻妾成群的皇子府邸成为众多女人之一?甘心成为男子的附属品?”沉寂了好半晌的冰山美男不紧不慢的说着,却一针见血的将话刺进了净儿的心里。
  是的,她不甘心,不甘心成为那飞不起来的鸟儿,不甘心成为众多女人之一,不甘心成为男子的附属品,这冰美男真该死的说到了她的心坎上,看来他对她是有一定了解了。
  她微微叹息一声,“不甘心又如何,我无力逃脱。”眼底微微透着一丝酸涩。
  那一刻夏冉怔住了,留在他的身边真到了让她无法忍受的地步吗?“逃脱”这两个字犹如千斤重压在了他的心上“想离开我,休想。”
  “只要她想,我就能带她离开。”他感觉的到主子的改变,此时的主子少了份自信,却多了份楚楚可怜,对过去的不确定,将来的未确定,被困住的自由,都造就她的改变,有人说环境造就一个人的个性,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净儿……”
  “我想。”离开那个令人窒息的牢笼,离开这个野心很大的男人。
  阴沉着脸,他满腔怒意,他们要抢走他的净儿了,心不由一紧“父皇……”
  “皇帝陛下,别忘记曾经的承诺。”黑衣的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制的精致小牌子,上刻着“冰晶令”三个大字,夏克见牌面色一正,看的出对此牌有几分敬畏“将她带走吧。”
  “父皇……”
  看得出冉儿很在意这个叫净儿的侍妾,并且这女子在冰晶宫的地位并不低,将她留在冉儿身边一点好处都没有,红颜祸水,还是趁早断了他的念的好,夏克沉声怒斥道“冉儿,不要感情用事。”对一个王者而言,是不需要感情牵绊的。“别忘了,你是大皇子。”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将来是要传位于他的,不容他感情用事。
  让四国皇帝都敬畏三分的冰晶宫,惹恼了,他们可不会管你是皇帝老子,还是神仙魔鬼,后果可是很可怕的,前车可鉴啊。
  十七年前,北冬国的富裕凌驾于其他三国,当时在位的皇帝冬青亦是翩翩少年,却爱上了冰晶宫同为男子的绝色宫主千梦,企图染指未遂,因爱成恨,毒杀于千梦,惹恼了冰晶宫,冰晶宫将在整个北冬国的所有产业抽离,导致北冬国的商业一蹶不振,百姓无法安居乐业,最终冬青不得民心,其堂弟借机篡位哄他下台。
  这一手法不见血却亦高明,虽后来冰晶宫重置产业于北冬国,却亦大大不如往常般富裕,所以冰晶宫绝对不能得罪了。
  “父皇……”
  “朕累了,退下吧。”
  “谢陛下成全。”这一刻她绝色的美颜上绽放出醉人的笑靥,她终于得到自由了。
  见净儿转身,夏冉的心里咯噔一下,不自觉的拽住了她纤弱的手臂,“净儿,你不能走。”霸道的口吻却透着一丝异样的讯息。
  望进他如星辰般的美眸,为之一颤,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的眼眸隐隐透着乞求,似乎在说,别走,不要离开我。
  她不是没挣扎过,可他却紧紧的攫着她,深深的盯视着她,净儿无奈轻叹“放手吧。”他对帝位的野心很大,所以他一定会放手。
  半晌,他还是妥协了,松开了紧拽着她的手,看着她转身随着那些男人们离开,看着她淡然离去的身影,他的心都被揪疼了,赫然发现,原来她早就一点一滴的渗入了他的心,她毫不留恋的离开了他的身边,他的心竟疼了。
  离开皇宫后,她们回到了宇府,服下了化功散的解药,似乎是被化功散封住内力太久,功力只恢复了七成,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原来自己真的是千落凝,体内被化功散封住的内力就是证据。
  翌日,月圆之夜的到来,是最令她难以忍受的痛,犹记得那一次,她在柴房中独自在痛苦折磨中撑了过来,对于她有记忆以来的第二次病发她亦有恐惧,亦害怕,却幸好有他们陪在她的身边,这一夜他们紧紧的抱着她,此时她才感觉到他们对她的爱,很深,很深,可为何她就是记不起来他们是谁呢?
  只是记忆还未恢复,所以从前学的那些武功招式都不记得了,南洌身怀六甲,不能教她武功,黑衣就成了最佳人选。
  资质聪颖的她一学就会,再加上深厚的内力,很快就凌驾于他们之上了,她变了,在她的美颜上晕开的红润,自信为她的绝美更添了一份神采,相较于半月前略微有些苍白的面色,如今透着红润的光泽。
  而她的心渐渐向他们靠拢,形成了一种牵绊。她想自己至少对他们是有好感的。
  皇帝下了诏书,昭告天下,立了大皇子夏冉为太子,举国欢庆的同时皇帝下了圣旨,封二皇子夏厉为厉王爷,四皇子夏棋为棋王爷,三皇子夏宇为宇王爷。
  翌日,太子偕同太子妃与妾室搬入了皇宫,宴请了各大臣与其家眷,当然夏宇与千落凝也在受邀之列。
  再次踏入皇宫,她有着感慨,换了一种身份就换了一种心境,只是有些好奇,她未与夏宇成亲,既不能算是他的妻子,亦不是他的妾,为何她也在受邀之列?
  前次她是以夏冉的侍妾身份,最终被人贬的一文不值,此次,皇帝对她多了份忌惮,或许是因为她是冰晶宫的人吧,真是现实啊,同样是人,前几日什么都不是,此刻就成为座上宾了。
  有想象过,再次见到夏冉时会是如何的心境,她该如何对他,他会不会为难于她,但似乎是她想多了,两人相见,宴席之上,未见太子妃东菱,他左手搂着艳丽的画夫人,右手楼着妩媚的翠夫人,大庭广众之下调情,放浪形骸,对她却视而不见,一瞬间,心底划过一丝悸痛,稍纵即逝,人人皆有其生活的方式,她选择自由,即使他从前宠她,她也只是他还未腻味的玩具而已,如今他选择权势,美女环绕,好不快意,她没有资格评论他是否对错,亦不用受他的影响,这一刻她释然地笑了,绚烂的神采令人迷醉。
  众人看到的是一个放浪形骸的太子,谁也没有注意到,他搂着美人的手紧攥着拳头,指关节泛白,她身着紫色旗袍,腰际的莲花栩栩绽放在白色雾纱的遮掩下如梦似幻,高贵的气质,淡雅的休态,凹凸有致的身材,如泼墨般的长发挽成简单的发髻,微微放下少许流苏,脂粉未施,红润光泽的脸颊,在她的眼眸中绽放着自信的神采,该死的,她美极了,美的令他想将其收藏起来,她的笑,是他从未看到过的开怀,离开他真的令她如此开怀吗?搂住美人的手不觉收紧了几分。
  “痛,殿下。”感觉到腰际的疼痛,画夫人不禁叫出声来。
  “不痛……本宫今晚好好疼疼你就不痛了。”低沉的嗓音轻哄着,仿若怀中的美人是挚爱般的轻柔,吻住了美人那娇艳的唇瓣,一听夏冉今夜要宠幸她,画夫人如娇艳的花般笑开了,他可是很久都未碰过她了呢,于是她更加热烈的回应着,直到他自动离开了她的唇,画夫人被吻地娇喘连连,双目迷离的望着夏冉,恨不得当场就地解决了。
  “冉儿,大庭广众,节制一些吧。”带着斥责的眼神怒瞪着他,以前的冉儿不会做这些事儿的。
  夏冉听是听见了,却毫不收敛。
  “凝儿……你……”对大哥不若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不在意,或许别人没有感觉到,可在她身边的他却察觉了,在看见大哥吻着身边美人之时,凝儿握着他的手紧紧的攥着,就好似她与他有仇似的,他担忧的在她耳边轻唤着。
  抬头看见夏宇的担忧,她才惊觉自己的失态,不觉莞尔,淡淡的笑靥在唇边泛开,娇艳欲滴的唇瓣似在蛊惑着他人的亲吻。“我没事儿……”她微微摇了摇头,笑了。
  听闻夏冉今夜要宠幸画夫人,另一边的翠夫人不依地娇嗔道“殿下,那翠儿呢,您都不疼翠儿。”她可不想让画夫人拨得头筹,要知道若将来殿下登基,她就有机会脱离低贱可以送人的命运了,若是为殿下诞下一男半女,说不定就可以母凭子贵成为妃子呢。

  
第二卷 073 抛下
  “怎么会呢,今晚你们两人都来伺候本宫,就知道本宫有多疼你们了。”嘴角微微上扬,却以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偷瞄着他最在意的女人,他希望能在她的眼底看到一丝不悦的波动,可惜看到的竟是她无动于衷的样子,而最恨的就是对着那个在她一旁对其呵护备至的男子,他的三弟夏宇,笑的好甜,这样甜的笑靥,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过的了,不知从何时起,她连敷衍的笑都吝啬给予。
  小酌一杯水果酒,草莓的香味在齿颊处泛开,果香四溢,回味无穷,“这酒好喝哦,我喜欢。”
  他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状,只是一味的解释道。“当然会喜欢,这本就是你失忆前做的嘛。”
  这种特别的酒,有种陌生的熟悉感,她眉头微蹙,纤手轻揉着泛疼的头,好半晌痛感才退去。
  这还是他从风月楼高价买回的呢,当初就是觉得好喝才送进宫给父皇尝尝,却未想到父皇竟然原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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