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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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遂意-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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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
    朱夫人听到非离说这个年轻的男子是自己的爹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还是青年的男子竟然有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儿。仔细想来这男子保养的如此之好应该是家学渊源,难怪这个少女敢如此大胆说自己术业专攻呢?随即,朱夫人命人叫来自己一竿夫婿陪着祥云吃饭,顺便也可以学习着保养好自己肌肤。
    非离来到朱小姐房前,见到果其俊站在门口遂行礼道:“果大人好!”果其俊一见非离,就高兴说道:“医者客气了!这里是我同窗之所并非官府,再说某只着便衣,唤我真名就好!”非离笑道:“果大人太客气了,那小妹就唤你一声果姐姐可好?”果其俊见非离如此好相处,遂点头应下。
    非离仔细查看了朱小姐的伤势,发现小腿骨折,可能在搬运时没有固定好伤处。但这并不要紧,根据天医门的《金针度世》中所说有一种方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非离在屋外摘下一条柳枝,剥去了皮,再将柳枝整成骨形。柳枝中间打通成骨腔状,然后放在两段碎骨头的切面中间,代替被切除的骨头,在安放时,木棒的两端和骨头的两个切面都要涂上热的生鸡血,再把一种能生长肌肉的“石青散”撒在肌肉上,把肌肉缝好,在接合部位上敷上接血膏,夹上木板以固定骨位,便大功告成。非离做好一切后,嘱咐朱小姐要注意此后三个月要固定好木板,植入骨中的柳枝,会渐渐被钙化,成为骨骼。
    等非离做好接骨手术,已是一个时辰以后了。祥云看到非离自信地走到大厅,就知道女儿成功了。他忙给非离盛好饭,朱夫人等见非离出来就急不可奈地跑到女儿房里看个究竟。半个时辰后,朱夫人笑呵呵地走出来,嘴里直说着感谢非离的话。
    非离笑道:“朱夫人,我只能说我给令千金做的接骨手术很成功,但是两个月后的复健也很关键。所以我冒昧地要求能留在府上,好好照顾朱小姐。不知夫人意下如何?”朱夫人本来还担心非离和祥云要马上离开,一听她要留在府上,照顾小女。顿时,忙招呼家人收拾好西厢的一个二进的院子,拨了四个小厮好好照顾她父女二人。
    非离很满意朱夫人的安排,看来自己又可以省下了许多的开销了。最重要的是,爹爹可以不用在这么热的天气里戴面纱,躲避客栈的那些好色女人窥视了。哈哈……真是晚上做梦也会笑醒呀!
名躁京都 4揭穿
    非离父女所住的这个西厢的小院紧挨着朱家小姐巍峨的所住的绿圆,对于非离出入往来很是方便。这小院一进住的就是朱府拨来照顾非离二人的四个小厮;二进楼下住着非离,楼上则是祥云的卧房。
    果其俊知道非离父女就在朱家住下后,时不时找个借口溜到朱家美其名曰看好友,实则是想看美人和讨要美容之术。原来这果其俊一见非离和祥云,以为是兄妹遂起了求亲之心,细细一打探才是这对“兄妹”其实是父女。她心下不得不佩服祥云保养之道,暗自希望自己以后的夫婿要是懂得美容之术就好了。非离见果其俊不时找父亲询问保养之道不甚其烦,只好把自己知道的药方全写在纸上给了她,这才罢了。
    非离只除了要替朱巍峨换药出院外,通日里不轻易出院,只是陪着爹爹聊天嬉戏。非离对院里的小厮极为照顾,一般没有什么事情要麻烦他们,只是让这几个小厮陪着自己和爹爹说说话,浆洗一些衣服。那四个小厮见非离父女是如此好相处的人,自然是尽心服侍。主仆六人相处融洽和谐,欢言笑语不断。
    一日非离从绿圆得了些水果回到小院,一进屋就倒腾着找了只面盆大小的碗以及几只小碗,又从自己的医囊中翻出一节纱布和一只还未开用的药锤走了出去。非离招呼大家快些坐到院中树阴下,把水果递给四个小厮要他们把同类的水果去皮后放在小碗里。不一会的工夫,那些水果就被拨了干净,非离随手端起一碗倒入放置好的纱布,左手猛地捏紧纱布的四头,右手拿着药棰磨研起来,不一会那果汁就流了出来,倒回小碗刚刚好。非离忙让人去找些砂糖放入其中,搅拌一下,递到爹爹手中说道:“没想到,江南的夏天比北方要热些。来爹爹试试我做的香瓜汁。”
    祥云喝了一口,觉得口津甘甜、胸中凉意阵阵,出口道:“果然凉快了许多呀!”
    非离见到爹爹高兴,就加速处理了其他几个碗里的水果,制了大概五六种的果汁。非离就一一分给其他四小厮要他们也尝尝,那四个小厮平日里被非离说教够了,也不推辞自己就喝了起来。祥云本就是个心善和蔼之人,自和非离出走以来见到些须世面,对待下人已不再是往日的虚伪客套而是发自内心的尊重和体恤,影影自成风范,让人觉得别样的亲切,如沐春风,觉得他就是一个仙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此时,果其俊又来到非离的这处小院,当她看到眼前这欢笑的男女只觉是瑶台仙子在此嬉戏。看来这苏家父女确实不简单,这四个小厮才在近旁不过一月就已比其他小厮来得俊俏些、活泼些了。她远远大叫:“叔父,苏小妹好!可是有什么好玩的事情,也让我知道尝个鲜吧!”
    非离看着这位风流大人正眨着眼睛往着自己,心下懊恼起来,自己当初就怎么听信了别人的谣言呢,眼前这痞痞的脸还是自己在公堂上所看到的人吗?误交匪类,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非离当下决定不理她,转过头去。果其俊见自己做怪没有博得好感,转而拉着祥云的衣袖哭诉道:“叔父,你看苏小妹欺侮我这个大姐。您也不管管她?”
    祥云对于撒娇卖乖从来都是心软,也就出声劝道:“离儿,来者都是客。更何况,果儿是你结拜大姐了,还不快给你姐姐赔礼!”非离知道父亲好心,没好气地对着果其俊说道:“果姐姐,小妹适才失礼了。给你赔罪!不知姐姐今日怎么又有空闲来看巍峨姐拉?”
    果其俊见非离只字不提希奇事物,只对自己使气也不生气,反而觉着使小性子的非离特别可爱。难怪自己总是想要逗弄非离。于是笑道:“哎呀!瞧妹妹说的,巍峨与我十年同窗,怎么好不来看。再说,我叔父住在这里,自然是要时常探望。怎么苏小妹对此有异议吗?好妹妹,快给姐姐喝喝你手里的东西,说了好多话,嘴巴好干啊!”说完,就起身抢走了非离的碗,自己咚咚喝尽。喝完后,还不忘喳吧下嘴发出自己的意见:“砂糖还要多放点,不够甜。其他的,暂时还没有意见。还有吗?”
    非离一听,怒道:“好呀!还真是天生大小姐的命呀!去,你自己去柞汁加砂糖就好了啊!哼!”果其俊一见非离生气了,笑道:“哎呀!我们和蔼可亲、妙手回春的大小姐生气拉!我得快些敲罗打鼓让大家来瞧瞧,万年笑面虎被我破功了!”非离一听好不可笑,笑骂道:“好呀!你去打鼓让大家来评评理,也让他们瞧瞧受万人景仰的果大人其实就个小泼皮!”
    小院里的其他五人已经习惯了她们的笑骂,一边品尝果汁,一边看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双人相声表演。这生活就是这么惬意呀!
    这头,非离与果其俊吵完了也就姐妹好的坐下说起话来。果其俊说道“妹妹,可有法子治疗‘惊症’?”
    非离想了一下说道:“姐姐可以说具体的状况吗?”
    果其俊笑道:“一月前,我曾审理了一件抢劫案。告状人的夫婿,在这次劫案中受到惊吓从床上跌落下。此后,凡听到些许声响,他便会昏倒在地,不省人事。诸医用药治疗,病逾一月而不见好转。我见妹妹医术了得,想为这位老爷求个方子,也好让他妻子安心。”
    非离一听,略微思考道:“这也好办!你且让他家人两名抓住病夫的两只手,将他按坐在高椅上,然后在他的面前放一张小茶几,指着茶几请病人看着那里。再用棍使劲打茶几。病人见状定会大惊,你就说‘我用棍子打茶几,你怕什么呢?’待病人心神稍定,你再次敲打小茶几,这回病人不会那么惊怕。你再重复以上动作,并用手杖敲门,暗中让人划病人背后的窗户纸。如此反复,折腾一夜。他的病自然就好了。”
    果其俊疑虑道:“你这算什么治法呀!”
    非离笑着答道:“《内经》说:‘惊者平之。’平,即平常的意思,见惯自然不惊。对受惊者,治疗时要设法让他对受惊的诱因感到习惯,觉得跟平常一样。这病根自然也就去了。”
    果其俊点头道:“妹妹熟读医典,用医不拘于时。果然是大成者。叔父教养的好呀!”说完朝祥云拱手。忽而她低声道:“我三年前在京都赴考时,曾听闻世家小姐在传唱一曲《将进酒》,据说是一位十一岁的女孩在醉花楼结交一时人物当场所作,其行词奔涌、豪放不羁,引无数小姐识为知己。我听说,这位妹妹名叫苏星。不知是不是妹妹呀?”
    非离看到果其俊贼贼的样子,笑道:“不知姐姐,为何这样说?小妹只是一个小小医者,如何能与那文才人物想比。”
    果其俊死盯着非离道:“呵呵……不要不承认了。我看你待人接物不卑不亢,遇大事宠辱不惊,冷静分析,小心处理。做事周详且行为果断,定是出生大家之人。只是不明白你父女二人为何如此。想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也就不便打探。但是,我对妹妹赤诚相交,希望妹妹能信任姐姐为人。”
    非离知道果其俊这人是个聪慧心细之人,一旦她说出了什么就一定是自己露了什么破绽。好歹她真心对待自己,是自己的结拜妹妹,自己也是要对她坦诚一些。非离点头道:“姐姐,果然是个心细如发的人,不错小妹就是那个苏星。但请姐姐暂时为我保密!”
    果其俊笑了笑,柔声说道:“果然如此,我听人说是妹妹因为一花国男子得罪了一位了不得的权贵。幸得菲郡主襄助,才能逃遁而出。”
    听她这样说,非离好笑地看了一眼祥云,轻咳一声,笑道:“姐姐,小妹我当时才不过十一岁,怎么会与他人争蜂吃醋了。定是京都的小姐瞎说,小妹是忽然接到家中消息,不得不马上出走的。”
    果其俊点头附和道:“应该是这样的,京都的女子总是自持见识比一般地方的人高些。妹妹这样大大打击她们的嚣张,为我等外乡女子出了一口恶气。”众人一听她这口气,都笑了起来。
    此时,衙门师爷急急走了进来,向果其俊、非离等行了一礼说道:“果大人,府衙有重要事情急需大人回府处理!”果其俊一听,向非离和祥云告辞回府了。
    非离起身送她到院门话别:“姐姐,若是得空了,就多来坐坐吧!”果其俊点点头就急急地走了出去。
    送走果其俊后,非离和祥云又说了会话。夕阳西下,非离这才招呼小厮准备饭菜,自己与爹爹进了里屋用饭。
    晚间,非离对祥云说道:“今日,果姐姐提到了京城。爹爹可有想过回去看看,我现在有些想念哥哥了。这样,算来哥哥已经行过冠礼快一年,仍没传出皇帝为他婚配的消息。想来也就是这几年,哥哥要结婚了吧!”
    听到女儿提起儿子,祥云不免心中发酸说道:“这京城里,为父最为挂念的就是你哥哥了。如今他已经成年,不知会被皇帝嫁与何人?”非离笑道:“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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