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妖娆农门贵妻-锦绣农门之冲喜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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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妖娆农门贵妻-锦绣农门之冲喜新娘子-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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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首饰铺子可是镇上最好的铺子,打出来的首饰基本上都供应了镇上的大户人家,平头百姓也就嫁女儿的时候能过来看看,一般人可是买不起的。
  漆黑光亮的柜台上摆着各种各样的首饰盒子,货架子的格子里也摆满了,都是敞开了盖子让客人任意挑选。
  那伙计正拿了鸡毛掸子掸灰,一见心月一身打了补丁的夏布长衫进来了,后头还跟着一个高大但是穿得也是破破烂烂的少年,还挑着乱七八糟家伙什的担子,心里顿时就不满起来,那眼睛也跟着立起来了。
  “姑娘,我们这是首饰铺子,不是杂货铺子……”
  听着这明显轻视的话,王大郎的嘴紧紧地抿了起来,拳头攥紧了,眼睛忽地就瞪向那伙计。
  他眸中的冷光好似一把冰刀,直直地射向伙计的心口,让他顿觉如堕三冬的冰窖一样,浑身上下都寒浸浸的。那伙计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底下的话也就噎了回去。
  不知道为何,他怎么觉得这看起来有点儿憨厚的少年竟有一双如饿狼一般的眸子,能摄人心魄。
  心月上次虽然买了一身新衣裳,但今儿出来做买卖,觉得烟熏火燎的还是没有拿出来穿。
  不管在什么世道,总有那些人情冷暖。前世里,她就没有少受过,伙计的几句话,她也不放在心上。
  只是有点儿奇怪,正盛气凌人的伙计,好像一下子像是被人捏住了脖子一样,忽然就停了下来。
  她哪里会想到这完全是王大郎的缘故啊。
  

        
三十六章 吃醋
  柜台上,一个雕花描金黑漆小盒子里,一支温润碧绿的木兰花簪正静静地躺在那儿,等着顾客欣赏。
  这支簪子雕工细致,簪子头上的木兰花栩栩如生,连花瓣上那滴露水珠子都逼真的像是清晨中的水珠一样。
  心月不由地就看住了,伸手就要往盒子里拿出来细细地观赏一番。
  “姑娘,你不能拿的……”伙计及时地喊了一声,吓了心月一跳,差点儿没失手掉下来。
  虽然有王大郎冷冽如刀的目光,但是伙计还是硬着头皮说出来。万一掌柜的看到这两个乞丐一样的人摸了店里的首饰,还不得把他赶回老家去啊。
  他要是被赶走了,一大家子老小可就张嘴等着喝西北风了。
  “不拿就不拿,真是小气!”心月若无其事地拍拍手,笑嘻嘻地又扭头去看其他的首饰。
  转了一圈,当然什么也没买。虽然她手里也有百十多两银子,但那银子是她留着在镇上租个店面用的,可不敢动一分一毫呢。
  日影西斜的时候,王大郎挑着担子和心月一左一右地走在乡间的小道上。
  王大郎见行人寥寥无几,就靠近心月低声道:“你喜欢那簪子么?我看那京中来的姑娘头上戴着一支金子做的,亮闪闪的很好看。将来,我一定要给你买一根!”
  本来听见他前头的话还挺高兴的心月,及至听到那京里的姑娘脸色就变了变,立马如蚌壳一样闭紧了嘴巴不理他了。
  王大郎不知道刚才还兴高采烈的怎么一会儿又变了天?只好跟着默默地走着。
  心月始终不搭理他,他想方设法去逗她说话,心月都是一声冷哼。
  王大郎虽然是个山村少年,但是并不笨,琢磨了半天终于想到是什么原因了。
  他知道还是因为自己说了那京中的姑娘那句话,这小女子如今正想不开呢。
  一想到这妖精般灵动的小女子正为这事儿纠结着,他就满心里满脑子的高兴。
  这小女子终于心里有他了吧?
  嘿嘿,这是好事儿呀。
  他一只肩膀受伤,另一只肩膀一直挑着担子,虽然不是很重,但久了也觉得沉得慌,只好用手举起担子好让肩膀歇一歇。
  心月埋头往前走着,斜眼瞧着他不停地用手撑起担子,就没好气地往路边一处干净的石头上一坐,气哼哼地说道:“就这么点儿东西你就压成这样?真是没出息。”
  王大郎现在可算是知道她一副刀子嘴豆腐心了,也忙卸了担子,坐在心月旁边。
  大热的天儿,心月走得衫子都汗湿了,头发粘腻地垂在额头上,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的,显得分外可爱。
  王大郎侧脸看了那张气鼓鼓的小脸一眼,忍不住伸手替她拨开那缕粘在额头上的发,拉过她的手,柔声问道:“还在生我的气吗?”
  心月被他揭穿了心事,脸颊上越发红了,猛地夺过自己的手,气哼哼地咬牙道:“谁为这事儿生气了?你想看谁就看谁,我才不在乎呢。”
  “是吗?真不在乎?”一看到那张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的小脸,王大郎越发地开心,忍不住低了头去逗她。
  “当然,我想着怎么赚银子都想不过来呢,还顾得上那个?”心月斜睨了他一眼,唇角撇了撇,不屑地说道。
  “哦。不在乎就算了。哎,没想到咱是自作多情的人啊。”王大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故作难过地别转了脸。
  其实他憋笑憋得都快要忍不住了。这小女子的嘴巴真是紧,怎么都不肯吐露一分心事,他不这样怎么能得知她的心事呢?
  心月坐那儿双手托腮半天,都没见王大郎有什么动静。只看到他的肩头一抖一抖的,难道伤心难过到这种程度了?
  不会吧?一个大男人至于吗?
  她本性善良,最看不到大男人这个样子。
  但是前世里渣子男友的背叛,让她不敢对男人再次敞开心扉。即使王大郎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她也不想过多地付出自己的感情。这个时代三妻四妾正常,目前王大郎只是个穷小子,谁知道他有没有发达的那一天呢?
  到时候若是也纳妾什么的,她还是自己过算了。
  没有心就不会伤心,没有付出感情就不会觉得背叛。
  她现在只相信自己!
  ……
  王大郎等了半天,也没见那只绵软的小手搭上自己的肩头,把自己扳过来问问到底是怎么了?
  酝酿了半天的情绪只好都收回去,他自己转过身来,顺便揽过心月纤细的小蛮腰,低低地解释着:“其实我并没有觉得那姑娘美丽才多看她一眼,只是人家朝我笑,我也就回了个笑。我真的一点儿别的心思都没有,在我心里,你比谁都美丽,都好看!我这辈子不会再容下别的女人!”
  虾米?
  心月眨巴眨巴那双乌溜溜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少年这是再跟她表白吗?这是再跟她剖析自己的心迹吗?
  啊啊,姐似乎有些感动了呢。
  

        
三十七章 挑着你
  王大郎说完这番话耳根子也红了,怀里揽着一个软玉温香,他只觉得瞬间自己的体内一下子燥热起来。
  虽然少年还不大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可潜意识里,他的本能让他舍不得放开这小姑娘。
  即使脸红脖子粗不敢看着那小姑娘的眼睛,生怕这小姑娘笑话他!
  看着少年这副窘态,心月忍不住想笑。
  妈呀,这情窦初开的少年还真让她有些于心不忍了。
  她一个大龄熟女感觉也要被这少年朴素的感情给感动了肿么办?
  自己窝在他的怀里,感受到他揽在自己纤腰上的大手传来的滚烫的热度,感受到他剧烈如雷鸣般的心跳声,心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有些好奇,自己还这么小,就算王大郎对她动情能怎么办?
  何况他们还在孝期里,王大郎估计什么也干不成了吧?顶多牵牵手搂搂腰算了。
  正想得好笑,刚要忍不住笑出声来,王大郎的面色却一黑,低了头就含住了她那张粉嫩欲滴的樱唇,猛地撮了一下。
  吓了她一大跳!
  这小子什么时候色胆包天了?
  竟敢……竟敢对她这样?
  她一个成人的灵魂都有点儿接受不了了,这么一个憨厚的山村少年没想到也这么不保守,不矜持!
  王大郎也就是撮了她的唇一下,耳根子也早就红了。见这小女子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他看,他故作成熟地别过脸去,粗声粗气地说道:“看什么看?我是你相公,这样不行吗?”
  望着他那张故意绷着的脸,心月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呵呵,这少年竟然也害羞了。
  王大郎被心月笑得不好意思起来,起得猛一起身,挑起担子就走。
  心月跟在后头追上去,“哎,哎,怎么不等等我啊?”
  那少年急急地往前大步走去,连头都不回。
  心月在后头慢悠悠地欣赏着他那高大挺拔的姿态,心里不禁有些甜蜜。
  这个少年倒是个实诚的,刚才亲了她一下就不敢看她了。
  若是此后他这一生眼睛里都有她,该有多好!
  想着想着,她就摇起头来,这都想得哪儿跟哪儿呀?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变数呢?她才十二三,这日子还漫长着呢。
  王大郎这一辈子也不见得就是个山里人,说不定哪天也能出人头地。到时候,她是否还是他心里的唯一都是不可预测的。
  王大郎急急地走了一段路,耳根子上的红热才消下来,自己情不自禁地想笑:为刚才自己的勇敢。
  他,终于可以亲亲她了。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美好、纯真,让他永生难忘!
  以后,他不该再这么害羞,他要勇敢地做这样的事儿,因为,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
  只不过不知道她喜不喜欢?不知道她心里有没有他?
  他走了一段路,忽然听不见身后的脚步声,忙回头看时,才看到远远地,那个小女子正低垂了头默默地走着。
  莫非她生气了?还是她走不动了?
  他顿了顿脚,为自己刚才的匆忙后悔。不该就这么害羞撇下她,她一定是生气了吧?
  想至此,王大郎急急地又挑着担子返回去,走近,拉着心月的手,脸色红了红,终究还是说道:“你,你生气了吗?你莫生气,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
  想什么?想亲她?这还不是有意的?
  他忽然觉得自己前言不搭后语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心月的心也忽然扑通扑通跳起来,到底该不该接受这少年的心思呢?
  按理,他是她的夫君,这么做无可厚非。但是,前世里的阴影让她不敢在敞开心扉,更何况,她还有个恶婆婆、刁钻小姑,这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下去呢?
  “你莫生气……你是不是累了?”王大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拉着她的手的掌心里满是汗。
  “我没生气。”想了半天,心月还是不忍心让这少年为难,“我只不过走累了。”
  王大郎的神情顿时松下来,雀跃不已。只要不是生气就好,她不生气是否意味着她喜欢他,接受他了?
  他喜滋滋地想着,就去收拾前面的担子。
  这家伙想做什么?
  心月愣愣地看着他忙活着。
  半天,王大郎才欣喜地去拉她的手:“上来,我挑着你!”
  啥?这少年说啥?
  心月这才明白过来这少年收拾挑筐做什么,原来是要让她坐在里面。
  呵呵,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好意思啊?
  王大郎执意牵着她的手,硬是把她给送了进去。
  “你肩膀上的伤还没好呢。”心月嘀咕道,心里却是蜜一般的甜。
  “没事儿,我用一边挑着,你又不重!”王大郎露齿一笑,白色的齿整洁干净!
  长长的小道上,斑驳的树荫里,一个高大的少年嘴里唱着山歌,颤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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