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霸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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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霸天下-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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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怀犹豫了下,笑笑,当真躺了下来,他没戴发冠,沐浴后只用丝带系发,我干脆的将丝带解下来,谢安怀一动,我不客气的道:“怎么了?我不能碰?”

谢安怀淡淡的道,“你可给我想好了。”

“我想好了~~~~”我拉着长声道,小梳妆盒在外面,我跑出去拿回来,一抬头,似乎看到谢安怀嘴角还有笑意。

你别说,这还真挺香艳的。

我把门拉开半扇,古代的天空清明净澈,长安的晚上,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静之感。

明月在天,月旁几丝浮云,照下万户酣梦。

屋子里点着薄荷香,谢安怀微微侧头,我在他头下铺了块巾子,用小木蓖子细细的帮他蓖头。

篦子的齿密而紧,慢慢的梳,头皮会觉得很舒服,也会刺激学位,让头疼消退。

“舒服吗?”我问他。

“恩。”

他今天刚洗完头,没蓖下来什么脏东西。

谢安怀的呼吸声逐渐平和下来,我的动作放的越来越轻,他大概快睡着了吧?

不管到了什么年代。给异性梳头,都代表了特别的含义吧?

我的心有点甜,像是小时候玩娃娃游戏,给娃娃梳头,手下的这个娃娃是我的,她的头发只能我碰。

现在呢?以前都是安丰给谢安怀梳发的,以后呢。。。。。。

算了,先专注眼前吧。

“说说话吧,我不想睡着。”谢安怀淡淡的道。

“我以为你已经睡着了。”我吓了一跳。

“难得某人给我蓖头,我可不想白白睡觉。”

我撇撇嘴,说就说,“卢朝风口里的医仙为什么和我看到的医仙不一样?”

我看到的医仙,是个老实沉稳有点啰嗦的男子,卢朝风口里的医仙却是饿晕在点心铺前的落魄江湖人,反差好大。

谢安怀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啊,我二师兄的确是个妙人,不过朝风说的是他在行走江湖时的事情了,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他早就沉稳的多了。”

哦!不过想到那个板着脸在我床前念医术的医仙,这个差距还真是。。。。。我想唯一的解释就是卢朝风可能还经常受到毒仙的教诲吧?

“你长发还挺好看的,我记得在上一辈子,我们那里没有男人留长发。”我不在意似的道。

手一下子被人攥住拉下去,我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倒下来,谢安怀则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别说上辈子的事情了。”他低声的道,“你活在现在,还去想以前的事情干什么呢?”

我楞楞地看着他。

我说的没错啊,他留长发确实很好看,眼镜。。。。。。嘴巴。。。。鼻子。。。。都很好看,线条像是画出来的一样,美青年。。。

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头发,“我知道了。”我乖乖的道。

这个姿势有点暧昧啊,我挣扎着道,“哎,你让我起来,头发还没弄完呢。”

他一伸手按住我,“不用起来,我也来帮你蓖一下头发吧。”

哎?还有这待遇?

我的头发从来不挽髻,也只是拿丝带系着,他一拉便散了开来,我干脆趴着,随他怎么折腾。

背上感觉发痒,谢安怀每次撩起一缕头发,我就觉得脖子根痒痒。

“哎,你别弄了,我觉得好痒。”我转身笑着去打他的手,“现在可反过来了,我翻身做主人啦,以前的大少爷给我蓖头。”

“你早就不是丫鬟了,我也不是大少爷。”谢安怀笑道。

“是呀,自由的感觉真好,不过咱们天天还是这么打照面,感觉好像还是很像以前。”

谢安怀笑道:“以前?以前你在心里有把我当大少爷吗?我在你心里,大概永远就是我吧?”

“你说的没错!”我大大方方的点头,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这人就是大方!

“所以我才喜欢你。”谢安怀低声道。

啊,有点尴尬,我抬头看他。

“我也喜欢你。”我轻声的道。

一股很应景的微风吹进来,好好的蜡烛一下子就灭了。

屋子里只有月光。。。。。。

我一定是什么东西附体了吧?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谢安怀也配合的低下头。

我吻了他。

啊啊啊啊啊啊!!!!!

这感觉太好啦!

感觉、、、、好温馨、、、好甜蜜、、、、、他抱着我、、我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素依然他的头发碰我的脖子,我有点想笑,不过、、、真的好轻松、、、好舒服、、、好暖和、、、

就算只有拥抱,也觉得这样好幸福啊!

“咳咳!”

我的天!

我猛的推开了谢安怀,屁滚尿流的爬了起来。

“安丰!”谢安怀难得气急败坏的大吼了一声。

“对不起!公子,丞相找您,请您赶快回家一趟吧!、、、我什么也没看见!”安丰的惨叫声远远传来。

我靠!我和谢安怀披头散发的抱在一起接吻的样子可全被人看见啦!

完了完了!还怎么做人啊?

“我先回去一趟,你快睡吧。”谢安怀窘迫的交代我一声,快速的出去了。

我都不敢看他!我现在的脸肯定像猴子屁股啦!

不过真的有点可惜、、、、不过还好,要不是安丰来,我怕我直接下手,拖着谢安怀两人一起直攻本垒!

幸好幸好!

摸出火石,我就着月光,打算把蜡烛重新点上。

拿开灯罩,点燃火绒、、、、

哎???这蜡烛、是被人打烂的!一块小石子不偏不倚的打在蜡烛中心,将它的芯也打陷了!抓过纸灯罩,果然!灯罩上有一个缺口!

谁、、、、、、谁干的!!!

千手谛听!海子!小翠!周食!安丰!

你们统统是嫌疑犯!!!!

85

昨晚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也耽误了我问他一些很重要的问题。

比如那个狸猫换太子。

不,还是不问了。他要说自然会说,我不想问了,不管出身怎样,他不还是谢安坏吗?

错了,是谢安怀。

我决定以后偶尔叫他小坏,嘿嘿~~~~~~~~~~~~~~~

“说!昨晚亥时到子时之间,你在干什么?”我虎视眈眈的看着慢条斯理的铺床单的小翠。

小翠奇怪的看着我,“还能干什么?告诉你多少遍了!亥时到子时是阴阳调和的最佳时间,这个时候应该睡觉才好得日月的正气,要是你选择在这个时候打坐修炼那更是再好不过了,你那时候在干什么?是不是不听话,又在看书还是吃东西、、、、、”

“停!”我叹口气,“当我没问吧!哎?你换了新床单?这张是我从西域带回来的玉蚕丝布做的床单啊,很贵的,你怎么拿出来了?”

“我知道。”小翠平静的捻柒床单尾,用欣赏般的口吻道,“这床单很珍贵的,你不是说过吗?‘好钱要花到快乐上,好铁要花到刀刃上’,我现在就在听你的啊,不过昨晚就应该拿出来了。”

“你、、、、、、、你什么意思?”

“昨晚亥时到子时之间,你在干什么?”我问海子。

他正在烤鱼,闻闻味道,耸耸鼻子,“我没干什么啊!”

问这么纯洁的孩子这样的问题似乎有些不太好,还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摸摸耳朵准备走开,海子在后面不紧不慢的道,“你去问那个老妖怪啦!”

呜呜呜!我就知道!

飞奔去找那个“老妖怪”,妖怪大人正饶有兴致的对着一盆花,喝着小酒,赏花赏的笑眯眯的。

周食嘞?还在我的厨房里蹲着?

“昨晚亥时到子时,您已经歇下了吧?”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咳,这么丢人的事儿不应该问的,但是我真的想知道那个丢石头的是谁!要知道了才能砍人下菜碟,决定我是要谢谢他(她)还是举着菜刀追杀他(她)。

“我要说了你肯定不愿意听的!”千手谛听慢悠悠的道,促狭的对我挤挤眼。

“我要听!”

“好吧,我去解手的时候看到某人给某人梳头来着!然后我就叫人起来啊!看人亲亲啦!哎呀真好看啊!你跑什么、、、、小乖乖听我说完啊~~~~~”

泪奔!我果然不是这个老怪物的对手!

和谢安怀的关系就这样一日十里,连我们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以为我要再等上个一年呢,那次围猎可让我花了不少力气。”谢安怀对我诚恳的道。

“那时候我们的关系还很不平等,这是很自然的呀!说起来,我好像从来就没离得你很远,你看,除了奴籍以后,我都还是你天一阁的人啊!”我调侃他。

“我也这么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不‘平等’,好好,我的好阁主,你赚钱很多,东方已经很高兴了。”他皱眉笑道。

“你不高兴?”

“高兴,但是你不要太辛苦,我现在还记得‘芝味鲜’刚开张的时候你有多忙,甚至比我的事情还多,天天抱着账本,还把自己累倒了,不过你现在看上去轻松多了。”

我叹口气,“我现在可知道,操心累死驴啊!当然我不是驴。不过一个人扛所有活实在是太累也太蠢了,我也正学着把权利下放呢,轻松多了,不过过一阵子生意要做大,还是有得忙。”

“你的那个什么四时鲜品系列?”谢安怀想了想道。

“嘿嘿,还有别的,是我和珊瑚的私房小生意,一举两得的。”我洋洋得意的道。

谢安怀微笑,伸手过来拉我,“来我身边坐着。”

我把茶放到小几上,凑过去亲亲他的侧脸,嘿嘿,感觉好甜蜜啊!这家伙!还躲!还脸红!真是!我都这么主动了!

唔,不过他很快就亲了回来,虽然只是轻轻的在脸侧亲一下。

《傲慢与偏见》里说的好,“妻子可以对丈夫放纵,做哥哥的却不能允许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妹妹调皮。”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这句话,其实我和谢安怀满可以套用这句话的,那就是“女孩子可以对男友放纵,但是做公子的却不能允许自己对一个比自己小七岁的小丫鬟调皮。”

尤其是在关系还没确定下,不过还是要申明一下,这定律只适用在我和谢安怀之间。

我也算是有了男朋友了,而且还是个长的不错的男朋友,嗯嗯,我看着谢安怀,心里乐开了花。

事业、恋爱双得意,我的人生算是暂时很圆满的吧?

芝味鲜开张许久,收支早已打平并且开始盈利,声誉也早已传开,雅间的白屏风上,也早就写满了文人才子的墨宝。

我狡猾的嘱咐胡掌柜,“那些白屏风啊,要定期擦拭。”

“哎?那怎么行。”胡掌柜惊讶的张大了嘴。

“怎么不行?不过这擦也是有讲究的。”我嘿嘿奸笑了两声,微服前来陪我吃饭的龙少爷差点把茶给喷了。

“啊,她又要掏人的钱包了。”海子沉着脸说冷笑话,龙少爷很给脸不要脸的频频点头,嗯嗯的很认真。

“喂!不要浪费我的茶!”我瞪他,芝味鲜卖的就是细节上的质量,我这里的茶虽然免费,但是花色繁多,茶也很好,专门配了人煮茶。

外面的酒楼毕竟不像芝味鲜一样是专门走贵族风路线的,茶虽然也尽量好些,但是毕竟不像我这里一样被精心对待,小摊子上卖的那些用来解渴,总是放在火炉上煮着的大叶茶当然更不能比,不过貌似有的贵客就好这一口儿,还得随时诱人出去弄去,麻烦!

话说回来,不怪胡掌柜诧异,外面的酒楼,短隔几个月,长或一年半载,怎么得都得请粉匠来再刷上一次墙,但是芝味鲜的墙上却早就已经装饰好了,根本画不得,我专门订做了好多扇白石屏风,这种屏风的材质很怪,摸上去白而细腻,把笔蘸了掺了树油的浓墨上去写,感觉和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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