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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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歌 (完)-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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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月剑派吗?我凝眉,看他的表情射月剑派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那么,我抬眼向少年望去,目光中带着冰冷的厉气,“是你发现长生的。”
  那少年厉气煞到,微微一惊,但很快站直腰板,大声道:“他自己倒在我家门口,正好我和随大哥出来,就送他到这里了。”
  昏倒在射月剑派门口,到底······出了什么事?撂下筷子我起身往后院走去,身后有几个声音同时响起:“站住。”
  我微笑着转身,眼中却是冰冻着的冷意,“还有何事?”
  眼前的出头鸟均是一愣,倒是点苍派的毕海上前一步,“你还没有回答这位小兄弟的话呢。”
  在绝世山庄的时候我对毕海的映象就不错,想到曾在一起把酒话江湖的日子,不由口气一暖,缓缓道:“我就回答他的问题,”话是对那少年说的,目光却在那些武林人士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停在慕容小随的脸上,“红楼是个做生意的地方,没有和任何门派‘勾结’的打算,我已经说过了,只要出的起钱又附和我的办事原则,那么不管是正派也好,还是邪教都可以成为我的客人。”
  不知他们对我的回答满不满意,但这次我转身离去时没人阻拦,来到长生的房间才知道他的情况很糟。
  在现代的话他这种情况应该称为植物人了吧!我望着躺在床上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法唤醒的李长生,冷冷道:“情况怎么样,其余的人有消息了吗?王掌柜。”
  王掌柜一脸疑重,沉声道:“没有,那些人就象凭空消失了一般。”
  看来不妙啊!长生身上没有什么大的伤口,没有内伤,更不是中毒,到底出了什么事?只有等长生醒来才能知道了,对了,我转身,还有一个人应该知道怎么回事。
  走到门口就听王掌柜唤道:“等等。”
  我回头,“柳楼主,你是小少爷的朋友有些话我本不该说的,不过刚才的那些人······你和魔教教主的事······”
  我挥手打断他,“放心我的事和你们李家没有关系,也不会让李家受到牵连的。”
  王掌柜轻声道:“这样最好,否则······”
  虽然没说下去,我也知道他的意思,摆了摆手拉门而出。



  第三卷 正义?邪恶? 第二十一章

  夜很静,静的能清楚的听到树木被风吹过的婆娑声和水面微微轻颤的节拍声,我静伏在屋顶上放慢呼吸和夜色融为一体,屋里的人正坐在那里痴痴的看着桌子上的画像,台上的烛火忽明忽暗,静静的闪烁着它微弱的光芒。
  我屏住呼吸眯了眯眼,想看清楚画上的人物,却被一阵轻乎的脚步声打断,抬起头远远望去,有人提着灯笼正往这边走来,那人慢慢靠近消失在屋檐下,然后耳边响起了有规略的拍门声,我低头顺着细小的缝隙往下望去。
  烛火下的人慢慢抬起头,那张脸正是此处的主人风亦尘,他慢慢收起那幅画像,冷声道:“进来。”
  推门而进的人仍然一声白衣白袍,正是恨我入骨的冷如影。
  风亦尘不冷不热的光了一眼冷如影,淡淡道:“终于忍不住了。”
  冷如影握了握拳头,开口道:“为什么?”
  风亦尘站起身来,走到冷如影身边,托起他的脸,轻笑道:“这张脸长的和大哥可真象啊!”放下手,嘲讽道:“我还是小看了你,想不到你能忍到现在才来问我。”
  “为什么?”冷如影咬牙道。
  “为什么不告诉你吗?”风亦尘笑的更欢了,“这样不是很有意思吗,不过你连自己喜欢的人到底是谁都弄不清楚,我又为什么又告诉你?”
  冷如影脸色白了白,厉声道:“你明知道······为什么还要我杀他?”
  风亦尘背过身去,微微叹息道:“自然是因为我想看看你这样心中只有权利的人亲手杀了自己所爱的人会不会后悔。
  “你······”冷如影脸色瞬间变了又变,最后甩门而走。
  风亦尘望着那扇还在动荡的门,低呐道:“这只是一个选择,看你是要爱呢,还是要恨,是放弃魔教教主之位呢,还是要亲手杀了柳无歌。”说着又打开那幅画,语气变得柔和起来,“青琉你说他会选那一个呢?你说他会选那一个呢?”这么一连问了几遍忽然大笑着放下画像,“他当然会选后者,因为他身上可是留着和我一样的血。”
  原来那画上的是我的大姨,我再往下望去,却对上了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风亦尘冷喝道:“什么人?”
  我暗呼:糟糕!往旁边的大树跳去,然而此时风亦尘已破顶而出,然后我第一次看到了他的兵器,一根带着寒光的银色锁链,锁链直逼我面门而来,我避之不及,眼看要背银链击中,忽然腰上一紧,身子一轻已稳稳落在地上。
  “快走!”救我的人一边和风亦尘缠斗,一边大声喝道。
  我望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咬了咬牙往庄外掠去,直到再也听不到打斗声,我才停下脚步,回头望了望一片暗色的怀琉山庄,重重的吁了口气。
  李长生原因不明的昏迷和消失掉的人自然和射月山庄脱不了关系,而之所以会和射月山庄扯上关系是因为我和风亦尘的赌约,所以我夜探怀琉山庄希望可以找到些线索,而现在不但没有探的所要信息,反倒更弄不懂风亦尘了,他的目的到底是······
  “忽”的一声一条人影出项在我面前,我望着一身黑衣的东方鹤低声道:“你怎么会在那里?”
  东方鹤拉下脸上的布巾,冷着脸坼道:“你太大胆了,你知不知道刚刚若不是我及时出手你就没命了。”
  最近他已好几次在关键时刻救了我呢!我苦笑,不过!我抬头,“有些事就算再危险我也必须做。”
  东方鹤脸色一暗,淡声道:“就算是我也不能改变你的决定吗?就算会送命你也不会离开吗?”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你不是早就知道这个答案了吗!
  东方鹤轻叹道:“罢了,你好自为之吧!腾空而起消失在夜色中。
  看来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我望着他消失的方向皱起了眉头。
  经过昨夜怀琉山庄是不能再轻易冒险去探了,栖灵塔的线索也断了,李长生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我正感一筹莫展之即忽然接到了一张帖子,一张自称魔教教主下的帖子,同样的帖子据说江湖上稍有威望的人都收到了。
  我反复的看着贴上面张狂的大字——本月十五,保障河畔十里水榭,以武论天下,心中想起夜色之中负气而去的人,脸色越发清冷起来,丢下帖子站起来往门外走去,经过大堂的时候看到一个和尚在向小二化缘,和尚居然到酒楼来化缘,我停下了脚步,那和尚此时刚好回过头来,与我目光相遇,脸色一白,畏缩着低下头去,我心中一动,转身往回走去。
  关上房门,我翻开被褥,从中拿出一张小纸条,这张纸条是在大明寺时一个小和尚塞给我的,受伤回来后我随手塞进了被褥之中,后来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一时倒把它忘了,摊开纸条上面写了六个子——牡丹楼,苏若离。
  牡丹楼我自然听说过,它是扬州城中规矩最多的青楼,说起来倒和我是同行,但苏若离我倒是没听说过,记得牡丹楼里最红的姑娘是叫梦十二吧?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才刚正午,此时是不宜去青楼的,便往长生的房间走去,不出所料,王掌柜果然在这里,他正用细竹筒给李长生灌食,我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竹筒继续他刚刚的工作,一边问道:“王掌柜可曾听说过牡丹楼的苏若离?”
  王掌柜点头道:“苏若离现在可是扬州的风云人物之一,她一入牡丹楼立刻便收服红极一时的名姬梦十二,让梦十二甘居第二,更让扬州城中卞小侯爷为她放弃了从不离身的绝恨枪,如今扬州城中为她散尽家财的人不计其数,双手奉上奇珍异宝只为见她一面的人每天都有几十。”
  我沉吟道:“能使一向视离恨枪为性命的“一枪惊别离”卞小侯放下手中的长枪,的确有点本事。”放下手中的勺子和竹筒,拿布巾轻轻的拭了拭长生的嘴角,在放下布巾站了起来。
  “小公子他?”王掌柜忧心的问。



  第三卷 正义?邪恶? 第二十二章

  十里楼台艳阁,扬州城中的烟柳小巷,花街长道在夜色的笼罩下更是演绎着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颓废。
  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下,大大小小的青楼门前,一个个或妖娆、或美艳,还有古典优雅、清秀可人、美丽性感的烟花女子娇然巧笑,向从她们面前经过的熟悉的、陌生的男人发出热情的邀请,连偶尔出来送客的老鸨也是丰姿优存,颇有姿色,扬州果然是美女云集啊!
  我迈着悠然的步子,经过一座座门庭若市的华丽门扉,停在了一个古朴优雅的牌楼前,于别处不同的漆红木质镂空大门紧紧的关着,从中空的地方似乎能望到里面绵长、深幽的过道。
  我轻轻地扣了扣门,门吱嘎一声开了,一名年纪尚小地小厮站在门口,看了看我礼貌地问道:“公子似乎是生客,可有人引见?”
  牡丹楼特别地地方除去那与众不同的关着门做生意外,想进牡丹楼的生客必须有足够资格的人引见才能入内,这一规矩更是特别。
  我从怀里拿出一张拜贴递给那小厮,他接过帖子恭敬道:“公子请稍侯。”便进了一扇门里。
  片刻后,一名衣着素雅,长发半挽的女子翩翩而来,只见她长袖随风而动,衣决飘飘,虽称不上绝色倾城,却让人有一见惊艳的感觉。
  她走到我面前,微微一笑,“公子,既然有第一楼的王老板引见,就请随我来吧!”
  我也扼而一笑,启口道:“敝姓柳,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那女子嫣然一笑,嘴角勾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柳公子吗,我是此处的主人,你可以唤我云嬷嬷。”
  这样的女子竟然就是老鸨,有这样的主人,就难怪牡丹楼这么特别了!
  我随她经过一条长长的过道往里走去,渐渐的有模糊的嘻笑声,乐器的弹奏声合着依稀的歌声传入耳中,随着声音的逐渐清晰,眼前出现了一片精致的竹帘,穿过它就真真进入了牡丹楼。
  扑鼻而来的是淡淡的胭脂味和浓郁的酒香,眼中一个个艳光四射的玲珑女子或依偎、或穿梭在锦衣华服的男子身边,在铺满鲜花的高高舞台上,一名绮丽女子正随着美妙的乐声舞动着妙曼的身姿,跳出动人心扉的舞步。
  最醇的美酒,最美丽的女人和最好的舞者,一瞬间我竟有了回到清雨楼的错觉,这厅中的一切和清雨楼竟有九分相似!
  “柳公子请跟我来。”云嬷嬷继续向前走去。
  我跟着她出了大厅,来到了一个雅致的小间,一个丫鬟立刻送上了清茶、美酒,云嬷嬷示意我随意后淡淡道:“柳公子的来意,王老板在贴中已有说明,要见若离倒也不难,公子只需回答一个问题。”
  “如此,请说。”
  云嬷嬷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拎起酒壶为我倒了杯酒,才若不精心的开口道:“柳公子是正派还是邪道?”
  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轻笑道:“正派,邪道吗?我好象都不是,不过如果有人要称我正派我也不介意,当然必要的时候我也不介意自己是邪道。”
  云嬷嬷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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