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妻"太"无良(端木未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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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太"无良(端木未亚- 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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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八章

  “可是你,却是一再的怀疑我对你的感情!甚至想着如何更方便从中抽身!你说过爱我,难道只是在糊弄我?”
  君遥蓦地一惊,这句话恍若是惊天巨雷一般掉落在她心中,震惊的抬起头,若不是顾忌着他们是藏在大殿外的,此刻她就要高声质问,他怎么会知道?怎么会知道她心头闪过的念头。
  尽管她没有出声,眼底的神情出卖了她,司墨昭轻轻笑了,但他的眼里没有任何笑意,有的是深不见底的幽暗,又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得意,他靠近她耳边,道:“因为,能知晓他人隐秘的心思是我与生俱来的能力,除了我自己,没有人清楚这件事,只要我愿意,我可以看到所有人的想法,包括你的。”
  君遥闻言,脑中头一个闪过的三个字就是读心术!不可思议感从身体深处升起,她后退了几步,像是见鬼一般的盯着司墨昭,嘴唇微微颤动着,没有说话。
  “君儿害怕这样的我?”
  司墨昭一步步逼近,他褪去了平日里的笑意悠然,展现的是锐利的张狂,比平日里更甚的邪肆嚣张,整个人像是从黑暗中走出,与世人口中的飘然谪仙截然相反,那一瞬她似乎见到了他背后张开的黑色羽翼,那一身热烈的红衣也遮掩不住他的冰冷。
  “毕竟这种东西在别人看来,是怪物才有的,我不告诉任何人,你是第一个呢!”
  他伸出手摩挲着君遥的唇瓣,落下清浅的吻,两人唇齿间的呼吸清晰可闻,低低的语调随风传入她的耳中:“你很了解我是个怎么样的人,或者说早在四年前你就了解,所以啊,我说过的,我就是你的未来,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为了你再怎样不择手段都可以,莫要存着我不会爱你的想法,我这人,爱一个人就是一辈子,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才是我想要的,你无需担忧,你和穆菲尘不一样。”
  君遥怔怔的看着他,男子面上是不容置疑的认真,无论谁看了都不会怀疑他的真心,正当她要开口时,厉喝声传出:“是谁在外面?”
  是厉黄泉的声音,他距离门口最近,殿门是开着的,先前君遥后退时背部撞到了门框,发出了响声,尽管很轻微,可他是练武之人,耳力极好,如何会听不到?
  殿内的谈话中断了,接着是脚步声朝门口走来,杂乱很多,是好几个人的,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君遥顾不得自己处于怎样的境况下,拿出符箓贴在自己和司墨昭身上,拉起他拼命狂跑,他们现在是幽禁在风华殿的重犯,不该出现在那里。
  “莫不是你听错了?哪里有人?”凤冥嗤笑一声,他和厉黄泉二人不合是天下皆知的事情,活了这么多年,当年的风风雨雨,结下的梁子绝不少!
  其他人探头朝门外张望,的确是没有人影,安安静静的,唯独风吹过的声音,吴长老看了看厉黄泉:“想来是风声,吹到了门框上,发出声音,不是没人吗?”
  她的话语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三日后是宫主的葬礼,希望各位能为我玄女宫宫主送一程,后面一日是新宫主的继任仪式,也希望各位能观礼。”
  一切尘埃落定,最后的赢家不是戏霸,不是穆菲尘,而是素来不理俗世的圣子水如镜,从另一方面来说,长老们还是存着私心的,水如镜不醉心权势是再好不过了,他们的权力不会受到限制,还可以培植自己的势力,要是换了王长老或者穆菲尘,没这样的待遇啊!
  因此,他们是打心底里迎接水如镜这个新宫主的,对他们来说这是件难得的好事!
  “这是自然。”墨彦流颔首示意,他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不知道风小姐和鼎北侯世子何时能结束幽禁?”
  没错,他是恨,恨那个女子身上流着羽墨的血液,她的存在时刻提醒着他羽墨不是他一个人的,羽墨作为一国太子的身份,然而面对那张相似的脸庞,他是下不了狠手的,这么多年了,再多的恨意都在时光中消逝磨灭,留下的是惘然,是独属于他的惘然。
  吴长老没有料到墨彦流会开口,她眸中划过疑惑之色,风君遥和司墨昭怎么说也算是东朝的人,为何为他们求情的是北帝?实在是惹人徒生疑窦啊!
  墨北影亦是心生疑虑,得知遥儿没事,就是和司墨昭一同幽禁在风华殿时,他松了口气,不过父皇为何会平白无故问起他们的事?
  北辰擎面上淡淡,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他心中不住冷笑,见到那张和羽墨相似的脸,就不顾一切了,却还是想不明白即使相似又如何?那人不是羽墨,是羽墨的孩子!
  “这个嘛,大概我们商议的结果是,在新任宫主继承之后,他们必须下山,并且从此以后不得再踏入玄女宫一步,毕竟擅闯玄女宫禁地是大罪,我们能网开一面是看在他们的身份上。”
  吴长老沉稳的回答,她的眸子掠过那一张张脸庞,如蜻蜓点水一般,很快又回到水如镜身上。
  “不知如镜觉得怎样?你即将成为宫主,要尝试自己去处理这些事。”
  白楚歌轻咳一声,装模作样的扫视了众人一眼,才道:“吴长老说的不错,各位长老比我资历老,阅历多,我这个做小辈的要多听听各位的意见。”
  不得不说白楚歌这话说的极为圆滑,几个长老听着对于他更加的满意了,谦逊有礼,果然是个好苗子,玄女宫的将来绝没有问题!
  然而其他几人这话听在耳中,感觉格外的不协调,这般长袖善舞的内容无论是谁说的,都不该是水如镜说,他是不理俗世,不屑于世人为伍,何时变得如此世俗了?
  但是这份不协调感硬是压了下去,水如镜已经不再是圣子的身份,他是玄女宫下任宫主!
  “还好没有被他们发现。”拉着司墨昭回到风华殿,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她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哪知怎么也抽不出,她抬眸看向不知何时站在她身边的男子。
  他唇角微微翘起,显示了他的好心情,先前的阴霾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喜悦,手掌握得紧紧的,生怕她的手会抽出。
  “微之,不是我怀疑你,人性始终是自私的,我自然有着这样的性格,就算再大公无私的人,心底何尝不会存在私心呢?我是自私的,我很爱我自己,甚至胜过你,我不能让自己受到任何的伤害,不管是来自于谁的,亲人、爱人都不可以!”
  “看来我们注定是一对,阴险男和自私女?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司墨昭笑了起来,笑吟吟的瞧着君遥,伸手拥住她,在她额上烙下轻柔的吻,坚定地说道:“这辈子,我不会放开你,即使你想放开我,我还是会死死抓着你的,让你没有机会放开我!”
  这就是他,他的霸道,他的强横,属于他的他不会留机会给别人!
  “你说这是什么?”君遥倏地从袖子中掏出一块血红色的玉佩,摸起来细腻温暖,仔细观察甚至能见到玉佩中的血丝,像是活的一般缓缓流动,在阳光下折射出绚烂的红色,如此出众的玉质,实在是少见。
  “这块玉佩……”司墨昭摸了摸,语气中带着几分迟疑:“你是哪里弄来的?我记得你原来没有的。”
  “你还记得石室中的那座莲台?”她不答反问。
  “那个空无一物的莲台?”他不确定的问道。
  “是的,实际上莲台上有东西,只是那样东西太小了,很难被发现而已!我因为是站在莲台边上的,无意中在莲台中央发现了这块玉佩,你说它究竟是什么?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在想……”司墨昭若有所思的望着手中的血红玉佩,一下子语出惊人:“会不会这样东西便是流言中的诸葛清零留下来的东西?出现在玄女宫禁地的石室,而且那里是历代宫主闭关修行的地方,如此重要无比的地方,会有一块玉佩,不是很奇怪?”
  诸葛清零留下的东西?君遥想到了从她体内出来的翠绿色玉简,那块玉简好像一直隐藏在身体中,再碰触到了诸葛清零的身体时,玉简自动的离开了她的身体,到现在还挂在她的脖子中。
  她下意识的从脖子里扯出用红线穿起来的玉简,惊愕的发觉上面的花纹似貌似和玉佩上的花纹很类似,仔细抚摸还是有差别,但确实非常的相像。
  “这块玉简是什么?”司墨昭端详着翠绿色的玉简,询问道。
  “我也不清楚,这玉简原本是在我体内的,后来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猜,一定是有人放进去的,至于是谁,这么久远的事情,谁会知道呢?”
  她可以肯定是在她占有这具身体之前,在那之后她在修习内力的时候,偶尔能窥见玉简的轮廓,说明之前就存在了,她是不知道的,原来的风君遥就是个小婴儿,没有个人意识,更不会知道,很难把这人找出来。
  “先藏着,我有预感,或者将来它会有很大的用处。”
  司墨昭笑得意味深长,视线流连在玉简和玉佩上面,琥珀色的眸子,那里,琉璃光泽不断地变幻着,那里,透亮清澈的光辉,不断地印染进她的眼睛里。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子,美得惊人,尤其是他的眼睛,是他最美的地方。
  在旧宫主的葬礼之后,很快宫主继任仪式将在第二天举行,原先的比试因为这次的变故彻底中断,所有人将全部被邀请到继任仪式的宫殿,亲眼目睹玄女宫的新任宫主。
  是夜——
  风华殿中依旧是灯火通明,君遥手执黑子,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然后再拿起一粒黑子,就等对面的男子落子。
  纤细白皙的两根手指间夹着一枚白子,乍一看那指尖的颜色和白子的色泽一模一样,甚至更要洁白,形成一种惊人的美感,他的眉头略略皱起,显然是在考虑接下来如何走下一步。
  小黑四肢大敞,摊开肚皮在一旁的软榻上睡得不亦乐乎,肉色的肚皮一起一伏,大大的尾巴即使在睡梦中还是不安分的扫来扫去,先前吃的好满足啊,现在又能美美的睡上一觉,做梦都要美滋滋的笑醒。
  瞧着美人思索问题也是种享受呢,她暗自笑起来,虽是眼睛在棋盘上,实则注意力全到眼前的美人身上了。
  “你们俩个倒好的呀!惬意的在这里下下棋,把什么事推到我头上!”
  愤愤不平的男声突兀的回荡在宫殿中,窗外竹子不断地摇曳着,黑影重重,映照在窗台上,而在窗前立着一个黑衣男子。
  “哦?楚歌不满意么?能做名闻天下的玄女宫圣子,明天就是玄女宫宫主,难道还不高兴?”
  司墨昭单手托着腮,偏过头似笑非笑的望向他,挑了挑眉。
  “满意?满意个屁!”他难得的爆粗口,径自走到司墨昭身边,抬起下巴,满脸的愤恨:“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吓得要死!都准备好被人发现真实身份到来的狂风暴雨了,岂料早就贴上了面具,你说是不是你干的?关键是我居然不知道?”
  这才是他最想不通的,这面具是什么时候贴在他脸上的?他自己竟是一点知觉也没。
  司墨昭斜睨他一眼,懒懒的把玩着手中的棋子,满不在乎的表情把白楚歌气的快要跳脚。
  “你莫不是忘了?那日我让你冒充圣子,中途我说你的面纱快要掉下来,就扯下面纱给你重新戴上,那个时候我把面具贴到你脸上!要不是我,你现在能站在这里,中气十足的指责我?”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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