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植物人的话,一辈子或许都好不了的。”
走出病房时,照看晓涯的医生对他如是说道。继而递上一支烟,“年轻人可别以为自己什么都能扛。”
“她是我爱的女人。”……
夜里。黛柔约冉明到vincent的咖啡吧,一个能叫人心静的地方。
咖啡吧的外墙是褐色和橄榄绿相同的条纹木质样式,显得稳重而别出心裁。门则是红褐色,铜把手。
Vincent一般不关门,他倒不是在意客人,而是喜欢阳光。
“咖啡的伴侣不是牛奶,是阳光。”他说。
以致黛柔在加拿大留学的时候,在日记中这样回忆冉明:“他每次这么同我说时都陶醉地像是哲学家在告知世人自己的思想,比起毫无追求可言的经营着生活,那种思想,多少是有其存在的价值的。”
Café被贴有褐白相间的线条墙纸的拱形门框划分为三部分,一进门是悬有鹅黄色水晶吊灯的小屋,四周陈列着vincent收集的数千张CD,为方便供客人挑选播放。正中是足以举办三十人舞会的大厅,便是店的主要部分——vincent在这里准备咖啡和甜点,餐桌也都设置在这间。而里屋的仓库则是咖啡豆香味最浓郁的地方,一般都关着门。
“等排演完《弱水幽颜》,我便要去出国留学,去加拿大,进修演艺本科学历。”
沉默了良久,冉明道:“去唱首歌吧!”
她走上主席台,拿起话筒。漂亮的女子开始独唱。
她唱歌时,一双淡褐色的眼睛总是夹杂着年轻女子特有的雨季般的韵味。五官比起通常的女孩都要漂亮一些,由头发到脚背都浑然一体。汇聚成这样的女子,实在可以说是漂亮的。
冉明看着她,不确定自己心里是否掠过了什么。
一个月后,黛柔飞去了加拿大。
作者有话要说:
☆、时空穿越,异界重生
时空穿梭,像是一场望不到边际的梦境……隔着层层雾霭,迷蒙纷乱……
风铃湖畔。
一个女孩手捧着一个羊皮纸书看得津津有味。不仅如此,她还轻轻读出声,丽涯,——红莲护法。她是多么神奇的化身,三片红莲,一朵蔷薇。还有她是暗夜精灵,还有她是圣域战神。
魔王亚旭在黑鹰峰没有回来,他竟然是为丽涯而死。他为什么爱丽涯却一次次伤害她。任它无穷幻雨术,难解千载离恨情。
脑海中画面纷繁,从神话史中的大荒六国——青国世子风神始祖风前落到雪国圣女晴然……从雷尊玉帝雷卓旭与雪圣女冰枝树下一吻定情……生下雪之女王与轩辕神帝……再到统治天空与大地的女神上苍千里芙幽与极帝风前落的恩怨情仇……
从风雨雷电云五位始祖幻化成人形,统治大地各国……到神界东方轩辕王朝和西方魔族亚瑟王朝对决……
再从北斗熄灭,破军独绽,普修坠尔圣域之主千里忆,也就是上苍的生父应运下历红尘,历经劫难,重新统一整个大陆……到后冰龙太子继位,大陆因太阳星光芒陨落而至下沉,被四海淹没,之后世界末日到来,星神陨落,上苍在黑洞中沉寂……
这些故事是小涯偶然从父亲收藏的一本很古老有着枯黄的纸张的神话繁体书上看到的,上面的文字是从象形文字上翻译过来的,因为对神话感兴趣,所以小涯在学习文化知识之余,特意抽时间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并认认真真地研究了一遍,略微读懂了一些。
这时,昏昏沉沉中,有一个惊艳而高贵的声音在问她:“你想不想完成你未完成的梦想,成为巾帼英雄?“
睡梦中,晓涯含糊应了一句,回答:“想。”
那个极致魅惑优美的女音又响起:“那你愿意成为烈火精灵,改变自己独特的胆小、柔弱的个性成为一个坚强、勇敢、善良的美丽女子吗?”
“愿意,十分愿意。”梦似乎煽惑动了她的情绪,她激动起来,”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那个优美声音又神秘一笑,道:“大地冰河,星神陨落前,你自以红尘幻雨术居品洁居而闻名圣界,到时,你自会自知。”突然又不断的响起一句古朴深邃而不明其意的话——
江海澎湃,万物归宗,一身洁白的纱化作俗世纤尘的红……
声声不断,回绝于耳。
突然片刻间,不知这句绵绵轻语响了多少声,便脑海幻像消失;一切归于安宁。
视线渐渐的清晰起来。
漆黑的房顶……素白的床罩……灰白的土墙……嘎吱的木床……青布的妇女……这是哪?好熟悉……好像在哪看过这种情景……突然,大脑里似有一根弦“碰!”的一声断了!
小涯一下睁开眼,坐起来,环顾了一下这小屋,最后定格在床边的妇人身上,饶是淡定如他,此时思绪也是翻江倒海!这……这……这是……别告诉我,这是……穿了?……被人暗杀着穿了?……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老天现在很喜欢玩穿越吗?
她看了看自己,怎么自己穿着几岁娃娃的衣服,天啊,她惊叹,自己不会穿越到一个七八岁女娃的身体里,这可如何是好?她该怎么回去?
可既来之,则安之。
回忆了当时穿越的情景,然后感觉天渐渐亮了,屋外有了鸡叫声。原来她没死,正躺在一张稻草床上,但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是见整理的很别致的草屋,墙角,桌上还有精美芬芳的新摘的花卉。
床边一位大婶,手中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她眼带微笑,慈容满面,道:“昨晚,你去采药时滚下山坡,还好老爹发现得及时,要不你可小命不保。”
“我是谁?这又是哪个时代?”
“你是我们的丽涯小公主,这里是精灵族,现在是轩辕七千年。”
暗夜精灵公主,那不是灵科动物猫类?!丽涯?!……好吧,现在也只好用这个名字在异界生活了。
夜,无边无际,深邃寂寥。
突然,一道闪电撕裂沉睡的夜空,寒光凛冽,照亮整个村寨,转瞬即逝。骤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回荡起狼嚎般的响声。风刮到了村外的羊圈,羊群蜂拥而出,四处逃窜。
几个守羊人闻声而来,扬鞭赶着羊群。
此时,一阵狂乱的马蹄声渐行渐近,几十个黑衣武士驾马挥刀而来。守羊人发现了,惊惶朝村中奔去,大喊:“魔族死士,七十二苍狼来了,大家快逃啊!”
黑衣武士一刀挥去,守羊人便尸首两处,整个村庄哄乱开,人们开始惊慌逃窜。
“留下七岁到十岁的精灵女孩,其他人通通杀掉,一个不留。”随着这一声命令,血腥的屠杀拉开了序幕……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大火烧了村庄,大地和天空都成了殷红色。
“报告统帅,七岁到十岁的女孩总共五个。”
“好,我们走。”
正当那群武士把抓到的孩子抱上马,准备离去时,一阵悲凄的哭泣声从羊圈中隐隐传来,魔族武士好奇地朝羊圈走去,羊群骚乱,羊粪满地,却不见任何人。魔族武士正想离开时,发现墙角的稻草堆里有动静,他用大刀拨开草,只见一个女孩抱着一个年龄较小的男孩蜷缩在稻草中,瑟瑟发抖。
那武士举起刺刀向男孩刺去,倏地一道白光闪掣而过,男孩不见了身影,武士惊道:“见鬼了,人竟在眼皮底下消失。”随即他问那个女孩:“你有没有满七岁?”
作者有话要说:
☆、劫后余生,成为丫环
女孩浑身脏乱,只有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透着灵气,让人一眼难忘。
“你是哑巴吗?那他就是你的命运。”武士指着不远处血肉模糊的尸体说。
“我……今年七岁。”瑟缩成一团的女孩已害怕得张不开口。
说完,武士便拽起女孩上马,和大部队挺进魔都彼萨斯。
彼萨斯坐落于遥远的西方狼虎山下,烈焰河内。狼虎山高达数万丈,多石头少草木,其上多怪石嶙峋,巨兽残狼,野雕秃鹫。除了法力高强者,无人敢上去打猎游走。
烈焰河之水来至地狱暗水,流通忘川。凶煞亡灵在此内呼唤,凄红烈火在此内燃烧,绕彼萨斯城一圈。为之护城河。其上有钢铁吊桥,两米来宽坚利无比,无利刃可破。
当他们一行人抱着小女孩经过钢铁吊桥时,吊桥摇摇摆摆,惊得已被从未听过的如此之快的马蹄声惊吓昏睡过去的小女孩苏醒过来,小女孩望了望桥下烈焰,犹有阴魂不散,河风吹来,河水呼啸,拍击两岸,惊悚万分,在马背上抱紧军官腰身,因几夜没吃东西,只喝了些清水,加上饥饿难忍,又吓得昏睡过去。
桥身四十米来长,一行马骑隐约七八分钟走过。
彼萨斯城堡高耸矗立,内住着七星魔君,他年近七千岁,仍精神矍铄,雄气四傲,他膝下有一爱女,名雅缀公主,年仅九岁,生的多姿国色,两眼如秋水般清亮,秀眉如远黛青山般好看,唇如朱丹,清丽不可勘物,小小模样已长成,世间怕是无任何女子可比了。
来村寨杀人放火的头目带着几个七岁的小女孩走上最高魔殿。
一层一层楼梯,在蜡烛火焰处无边蜿蜒。其实武功修炼到了一定层度的神魔,都可御器飞行,但为了对魔君表示尊重,他们要步行十几分钟,走上二十四层魔殿,来进见七星魔君。
只见为首的头目抱着红衣的小女孩,脚步飞快,健步如飞,走上了魔宫大殿。
“魔君,福泽村已被灭。”
“干得好,秦将军。”
只见大殿上头,火凤飞车上端坐着英姿雄煞的七星魔君。他摆摆手,“带上来”。只见那秦将军把红衣女孩抱入七星魔君座上,烈烈火凤金毛触动,映出女孩惨白的面容。七星魔君把熟睡如猪的女孩轻轻翻过身去,翻开她的衣领处,只见脖子后背有一颗闪亮的红痣,精光颇胜,“果然不错,是绝世罕见的乱情痣。”
发现魔君不对劲,秦将军,战战兢兢地问:“魔君,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
七星魔君脸色凝重,道:“我答应过紫幽要找到她,如今找到了却莫名的心里难受,总感觉不对头。”
秦将军皱起了眉头,道:“主公不是说到福泽村为公主找到一个有苦情痣的七岁女孩做丫鬟陪侍吗?怎么又会和夫人有关?”
七星魔君道:“这你就不懂了,不过你也不要问,有些事强求不得,这丫头本来就命贱,虽为皇室之女,公主之身,却只能作为丫头养在后宫。”
“是。”
“罢了。”七星魔君摇摇手,你带她下春暖阁洗干净身子,再弄点东西给她吃,好好安抚。
春暖阁,蓝水湖畔。
月色如水,明亮皎洁,映着湖畔青青碧草。明亮的星辰似画卷,铺满夜空。正值初夏,蝉声嘹亮,蛙声一片。几个水绿色衣衫的侍女在湖畔为刚来彼萨斯的红衣少女梳洗着。
湖中开满紫荷花,香气四溢,碧波荡漾,河水清澈。晚风轻轻拂面而来,凉爽至极。
那女孩倏地睁开滴溜溜地大眼睛,一张圆圆的小脸蛋如月盘般洁净。
“这是哪?”她问。
“呦,小姑娘醒了,这里是彼萨斯都城蓝水湖畔暖春阁外。”那纤腰不堪一握的年纪不大的侍女说道。
“我的爷爷和婆婆呢”小姑娘因为没吃东西,身子虚弱得随时都会晕倒下去,脑袋昏昏沉沉,也记不起在精灵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