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错深宫:代罪囚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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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错深宫:代罪囚妃- 第1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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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她有不得不离开他的理由。而这个理由,今日,将会告诉我。
  目光,越是往下,越是感到震惊。
  娘说,她在听闻老爷和夫人有了关系后,得到的,竟是五种解脱。后来,爹与她有了*之亲,她独自离开,亦是有原因的。我亦是知道,娘并非我姥爷和姥姥的亲生女儿,她说她是他们抱养来的。
  而这一切的一切,全都写在给我的这封信里。
  娘其实从来没有离开过云滇郡,而我,也必须回来。我今日,终是知道为何。信上还说,等我回来,叫我云渝州城郊找一个姓王的稳婆,她会保我的孩子平安。
  看完整封信,心飞快地跳着,脑海里,一遍遍地浮现信上的话。
  “妩欣,*说了什么?”老爷忍不住问我。
  我只起了身,取了一侧的火折子将手中的信点燃。那信末最后一句话,便是要我在看完之后烧掉。
  “妩欣……”老爷起了身跟过来,满脸的惊愕。
  我回了身,低声道:“娘说,这个秘密,谁也不能说。”说这话的时候,我连着声音都有些*。我也终是知道为何我离开宫府的时候老爷会给我选一个识字的丫鬟。他真了解我,知道我会学,那,也是为了日后我能看懂娘留给我的信吧?
  老爷动了唇,终究没有再问什么。
  我抬步出去,他欲跟着出来,我却开口道:“不必跟着我。”我要去找那姓王的稳婆,关于我娘更多的事情,她一定知道的。
  关于,我娘真正的死因。
  老爷说那是天花,可我现在不信了。
  阿蛮见我出来,忙迎上来,惊道:“娘娘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苏太医也迎上来,我才瞧见姐姐不知何时也已经在外头,她看我脸色不好,以为是老爷有事,急急抬步冲进去:“爹……”
  苏太医却是停下脚步,朝我看来,我没有要他上前,只扶了阿蛮的手出去。
  没有瞧见夫人,我与阿蛮出了宫府,外头的马车还在。
  “娘娘去哪里?”阿蛮急急问着。
  我只朝那车夫道:“去渝州城郊王稳婆的家里。”
  马车去了城效,车夫也不是渝州人,一路打听,才问到了那地址。
  而我,只觉得有些奇怪,那些听得去那里的人,脸上露出的都是惊恐之色,好似遇见什么妖魔似的。
  马车又行驶了一段路,缓缓停了下来,外头,传来车夫的声音:“娘娘,您看那里。”
  阿蛮帮我掀起了车帘,只见前面一排篱笆走的围栏,上头,写着:男子,不得擅入。
  迟疑了下,我只开口:“那我们下车。”
  “娘娘……”阿蛮有些吃惊,见我起了身,忙先我一步跳下马车去,转身来扶我。
  身后的侍卫上前一步:“娘娘,皇上有令,我们不得离开娘娘身侧。”
  抬眸,朝前看了一眼,我只笑:“看不懂那写着什么吗?”
  侍卫一怔,随即道:“即便是刀山油锅,属下们也得追随。”
  隔着空气,有异样的传来,我忽而笑了,也明白那句“男子,不得擅入”是什么意思。扶着阿蛮的手上前,只淡笑一声道:“免了,留着你们的命在这里等本宫出来。”
  “可……”
  “没有可是,难道你们要违抗本宫的命令么?”我的声音渐冷。
  “属下……属下不敢!”身后的侍卫都跪了一地。
  阿蛮小声道:“娘娘,他们不跟着,真的没事么?”
  “没事。”我淡声说着,其实,阿蛮也不必跟了,我怕吓着她。我也知道,我若是要她别进去,她是抵死不愿的。
   抬步往前,阿蛮替我轻推开篱笆矮门,那几间朴素的木屋就在我们眼前。朝前走去,推开了其中一间屋子的门,才发现,这些根本不是屋子,而是形似房屋的第二道门。真正的木屋,在它之后。
  阿蛮轻呼了一声,我没有迟疑,径直往前。
  阿蛮忙跟着我的步子,却是这时,那种声音越来越大了。阿蛮低头看了一眼,顿然一惊,扶着我的手猛地僵住了,惊叫着:“娘娘,蛇!”
  蛇,我知道。
  在外头的时候我就听见了,那夹杂在空气中极小极小的声音。
  好多的蛇,在院子里盘根错节地游动着,阿蛮整个人*起来中,我却不惧。只我过去的地方,那些蛇都自动游走,丝毫不会侵犯上来。
   阿蛮似才反应过来,震惊无比地看着我,半张着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面前的门被人推开了,从里头走出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妇人,她见了我,忙抬步下来,朝我跪下道:“小姐,我等候多年了。”
  “你就是那姓王的稳婆?”
  “大家都叫我王婆子。”
  我不免轻笑:“你这儿还有人敢来么?”她这王婆子,怕是也没人敢来叫她。我也终于知道为何我们来此问路的时候,那些人都会是那般恐惧的表情。
  住在万蛇堆里的王婆妈,谁不惧怕?
  她起了身:“没人来,婆子也清净。小姐里屋请。”
  阿蛮依旧在我身侧*不已,小声问着我:“娘娘,这……这到底什么地方?这些蛇……”
  王婆冷声道:“你若不是女子,早被咬死了。”
  阿蛮吓得脸色都白了,只进门的时候,也不知王婆哪里来的一根银针,稳争当当地*阿蛮的后颈,她没来得及叫一声,便直直地倒了下去。
  “阿蛮!”我拉不住她。
  王婆却从容地开口:“小姐不该带她进来的,你该知道,你的身份,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会遭天谴。”
  天谴,娘的信里也提到了,我只看着她:“你真的相信有天谴一说么?”我是不信的。
  王婆没有答,只道:“有没有不重要,重要的是,没有人敢去试。因为,那会报应在你最爱的人身上。”
  我怔了怔,见她转了身,又道:“小姐请跟我来吧,是该告诉你一切了。”
  ε
  “那阿蛮……”
  “让她躺一会儿没事,这里,很安全。”
  是安全,因为没有人通过这周围那么多的蛇网,没进来,也被毒死了。
  见她走入内室,我没有跟着进去,而是试着吹了一阵口哨,马上能听到有“咝咝”声跟着进来。略放下心,那该没有什么问题。
  她已经掀起帘子进去,我快步跟过去,里间,没有一扇窗户,点了好多的蜡烛,倒是也不觉得黑暗。正中,一张祭台,上面一副人高的画像,是个*无比的女子,唇红齿白,世间少有的*美女。而她让人惊讶的,便是她的下半身,是蛇。
  传闻中,女娲娘娘便是人头蛇身。
  王婆上前点了香,才回身看着我。
  我只道:“你就那么肯定我就是你要等的人?”她甚至问都不问一声。
  “若不是祸族后裔,你没进来就被蛇咬死了。”
  祸族,这二个字在娘的信中也曾提及过,在此之前,我闻所未闻。
  指着画像上的女子开口:“她是谁?”
  “女娲娘娘,娲族的祖先。”
  我嗤笑:“女娲娘娘是天下苍生的创造者,又怎么会是祸族的祖先?”
  王婆似一愣,随即道:“小姐不得对她不敬。你也是祸族后裔。”
  娲族后裔,我若此刻告诉世人,只会被认为是妖怪。一个懂得与群兽相处的女子,不是妖怪又是什么?
  见我不再说话,她叹息一声,又道:“人发地元,地发天乾,天发皆众。上古时候,女娲娘娘开天辟地,创造世间一草一木,在世人心目中,她是至高无上的神。千万年过去,随着时间的推移,娲族后裔不再具备神力,可依旧能通兽语,统领世间百兽。”
  我皱眉听着,她似乎是怕我不信,又言:“小姐也许也知道巫族,千万年前,巫术风行天下,那些降神仪式’和咒语’也都真实存在过的,只是如今,不过没落了而已。”
  这些,并不是我来这里想要知道的东西。
  打断她的话,问:“我只想知道,为何我娘说我不来,会死?”
  她一下子有些反应过来,半晌,才摇头:“你不信也没关系,你总该相信自己特殊的能力。小姐名扬天下的《凌波》,难道真是因为你身轻如燕么?”
  我被她问得一下子哽住了喉,《凌波》,的确不是因为我身轻如燕,而是堰湖之下,另有玄机。
  是水蟒。
  她又道:“小姐不该将你的以能力如此招摇,你该知道,世人多愚昧,若是被他们知道,你会是什么下场,你心里清楚。”
  我自然清楚,我只会被认为是人人畏惧的妖孽。
  只是,关于《凌波》,却不是我想如此的。
  我也是无意之间才知道堰湖中生活着一条巨大的水蟒,更是无意中发现,它对着我,尤其友好。三年前的一晚,我因为被夫人责罚,心怀不好便溜出府去,在堰湖边上与水蟒玩耍,玩着玩着,索性在湖面上跳起舞来。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竟有人传出《凌波》舞来,还说,会跳此舞之人,是龙女。
  那,其实不过是我的无心之举。
  是以,我不敢在白日跳,因为白日光线足,会看见下面的水蟒。而《凌波》,也不可能在除了堰湖之外的地方跳,因为没有水蟒,我根本跳不出。
  不知为何,我忽而,又想起那时候的元承灏,他也相信龙女一说。呵,忍不住想笑,也不知他是从什么地方道听途说来的事情。
  而世间爱舞的女子,人人都希望自己能跳得出此舞,以此,来博得那些男子的青睐。
  我很早的时候就说过,这世上没有龙女,也没有人能跳得出《凌波》。
  我那,哪是真正的《凌波》啊?
  《凌波》,从来只是个传说。
  这时候,肚子里的孩子突然踢了我一脚,吃痛地弯下腰去。王婆忙过来扶我,道:“是孩子调皮了?”
  点了头,她扶我过一旁坐了。
  我不免开口:“你还没告诉我为何一定要我回来。”
  她这才又道:“因为祸族的后裔出世的时候,百兽集,天色变。”
  吃了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听闻小姐如今贵为娘娘,若是在宫中发生这种事,娘娘就是不祥之人,连皇上都保不了你。”她顿了下,才道:“我在这里已经等了几十年了,*娘没有来,可你,到底是来了。”
  震惊地看着她,这,才是我娘离开我爹,独自生下我的原因。
  “我娘……为何不来?”此事,既然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娘又为何不来?
  她却摇头:“我也不知道。”
  可,我却觉得她不是不知道,她似乎是愿说。
  我也不逼问她,只道:“这么说,我要在这里生下孩子才能回京。”
  “是,为了小姐和孩子的安全。”
  我缄默了,真如她所说,倘若是宫中生产,太皇太后和皇贵妃必然不会放过我。届时,群臣都上奏,视我为妖女,元承灏纵然是皇帝也确实保不了我。
  娘留给老爷的信中句句带血,也怨不得老爷装病,不惜欺君也要将我骗回来。
  目光,再次落在王婆的脸上,启唇道:“我怎么信你?”
  “你有*留给你的信,自然会信我。”她说得笃定。
  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可,这一切又能很好地解释我曾无法解释的东西。比如,我天赋异常的本领。
  听话地伸出手去,她拧了眉,片刻,才开口:“孩子很好,小姐放心,是男孩儿。”
  我一阵吃惊,脱口问:“你怎知?”男女可是连隋太医都把不出来的。
  她笑道:“这是婆子的秘诀,小姐不必多问,不外传。”
  可我还是不太相信,真的,是男子儿么?
  她转身出去,一会儿进来,手里端了一碗褐色的药,递给我道:“小姐喝了它。”
  “是什么?”
  “安胎的药,不过与一般的药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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