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平安-不打不成交:难为将军妻(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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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平安-不打不成交:难为将军妻(完结)-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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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到府门口,王爷等人立刻下马行礼,皇上微微点头,轻描淡写的笑:“没什么事,朕心烦,想跟大家伙出去走走,散散心。”皇上说完话目光不着痕迹的扫了方筝一眼。

    方筝头一次留了神,隐隐觉得皇上此番前来不单单象他说的那样只是出去走走这么简单,看上去似乎有心事。

    王爷马上笑道:“好啊,那我让下人备下饭菜,我们出去野餐。”

    王爷本想让身子不适的琳琅留在府中休息,琳琅不干坚持要陪着方筝,王爷只好作罢,让下人备了饭菜用食盒装好放到马车上,方筝和琳琅乘马车前行。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随皇上来到城外一处河边游玩,王爷陪琳琅在河边钓鱼,张进宝和朱厚礼拉着几个相熟的御前侍卫去林中打野味,方筝也没闲着,四处收集干树枝准备烧火之物,皇上闲来无事双手抱胸看着方筝忙前忙后,别提多悠栽了。

    方筝斜了他一眼忍住想支使他干活的冲动,可见他在眼前晃来晃动别提多碍眼了。

    “……皇上老围着方筝转,是不是有什么心思……”湖边的琳琅在跟王爷小声说话,隐约有一句半句的悄悄语随风飘来,原来他们都注意到皇上的举动有点奇怪了。

    方筝正低头捡着树枝,皇上俯身捡了几根放到她手中,“内务府已经遵太后的旨意定下日子了,秀女大选就在六日后。”

    这么快?方筝抬头看向皇上。

    “你想进宫吗?”

    “不想。”

    “不想也没法子,好坏你都要先在宫中留一段时间,待时机成熟,朕自然会寻个借口放你出宫。”方筝点了点头,说了句谢皇上成全的话。

    皇上拿着树枝在手中把玩,想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跟鳌拜究竟是什么关系?”

    “鳌拜?我不认识他,更谈不上有什么关系?皇上有话不妨直说。”方筝心里清楚了,这才是皇上今天出游的目的吧。

    皇上负手前行,方筝只好跟了上去。




查问她的底细

“今儿那只狮子头又来找朕的麻烦了,威胁朕取消你的应选,朕很奇怪,如果你们互不相识他怎么知道你的,又为何非你不要?鳌拜这人朕清楚的很,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只是朕不知他居心何在。”

    “那皇上是怎么回答他的?”

    皇上静静的走了一会儿,停下脚步认真看着她:“坦诚的说,如果你是鳌拜那边的人朕断断不会给你好结果的,是王爷打了保票,说你是琳琅的好姐妹,绝不是那厮的人,朕这才放了心。至少鳌拜为何要你,这里面的原因朕一定要搞清楚,你也回去好好想想,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跟他有什么牵扯,听鳌拜的口风似乎跟你很熟……”

    “怪了,鳌拜怎么盯上你了,难怪皇上心有顾虑。你好想想是不是真的不认识他?”

    回到营地,方筝把皇上的一番话学给琳琅听,琳琅也觉得此事不同寻常。

    方筝细细回想自己在这里遇到的所有人,想着想着,脑海里跳出一个人来,那个穿麒麟图案朝服的大胡子男人。正要继续问,琳琅惊喜的站了起来,“他们回来了!”

    皇上跟王爷并肩谈着话转回到原地,张进宝和朱厚礼一行人也笑呵呵的走了回来。他们带回来七八只野鸽子,一只兔子还有野鸡,猎物蛮丰盛的,于是处理猎物成了方筝的任务。

    琳琅想帮忙,方筝看她柔柔弱弱的样子笑她有力气吃就行了,自已开始处理野味。她从靴子里抽出匕首麻利的开膛破肚,看她动作熟练已然是个老手了。

    琳琅浅笑:“看来在大漠生活一定很锻炼人,你的变化让人吃惊……”话说了一半,琳琅突然手捂着嘴将头转向一旁。

    方筝嘿嘿笑,“见不得血是吧,我已经习惯了,我也觉得自己改变了很多,以前我可不会处理猎物,现在我也是个好手了。”

    琳琅抚了抚胸口,深长呼吸了一下,缓了缓气。“我一见血就头晕,这个毛病是改不了了。”




惊悉真相

“那就不要看了,自己知道这个毛病还不避着点,非要陪着。”王爷走过来蒙上她的眼,琳琅笑着拉下他的手。

    “这么多活都让方筝一个人做,我再躲清闲,那就太没良心了。”

    说话的时候,方筝无意中扫到另一个人,皇上正倚着树干静静的坐在不远处看着这边,当她侧头一看,皇上恰好将头转去别处。方筝看看亲密的谈笑琳琅和王爷,再看看一脸落莫的皇上,低声自语:“刚才分明在看琳琅的,难道皇上心中还没有放下她?”

    “需要我帮忙吗?”费扬古走过来蹲在方筝旁边问道。方筝笑的把他推开,让他去鼓捣火堆。

    张进宝隔着老远笑道:“费兄,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你就等着吃就行了。”

    等把费扬古和王爷打发走,方筝一边干活一边跟琳琅又拾起先前的话题聊开了:“对了,刚才说到鳌拜,他长什么样子?”

    “四十岁上下,方脸,样子很凶,眉毛又浓又粗,眼睛象铜铃似的很吓人,啊,他还蓄着络腮胡子……”

    听了琳琅的描述,方筝心里咯噔一下,手下的动作停了下来:跟那个敖四叔好像啊,会是他吗?她想起那次去他府上看到的那块匾额,“琳琅,这个字你认识吗?”

    她用木棍在地上画了一个字,琳琅看了一会儿摇摇头,“好象是个鳌字吧。我见过鳌拜府门前挂的匾额就是这样写的。”

    他真的是鳌拜!方筝愣了好一阵子,方书海不是被他排挤走的吗?那应该是方家的对头才是,他干嘛骗她说是父亲的旧友,对她别提多关照了,这里面莫非有什么阴谋?

    “方筝?又走神了!”琳琅碰了碰她。

    方筝恍然回神,笑了笑,忙把收拾好的猎物用干净的叶子托着搬到火堆旁。等她们前脚一走,费扬古出现在她们刚刚停留的地方,当看到地上的字,他脸上显露出几分狐疑。张进宝和朱厚礼笑呵呵的过来洗手,费扬古忙用脚将地上的字抹去。




男人要有风度

方筝一边挑拨火堆,一边不傍的翻动野味,不多时,令人馋虫大作的肉香味弥漫开来。张进宝啧啧的闻着就要往前凑,手刚伸过来,便被方筝用短刀刀背毫不客气的敲了他一记,“急什么,还没轮到你呢,有点风度好不好?”

    张进宝不服气的哼道:“我有说是自己吃吗?我是给皇上和王爷福晋先上一份!喂,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呀,太贬低我的人格了!”

    方筝眯眯笑:“哟,原来误会你了,你还挺了不起嘛!”

    琳琅在旁边偷笑,“你们两人真是天生的冤家,一碰面就绊嘴,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皇上新鲜的看了他们一眼,忍笑道:“原来你们这么爱吵架呀,这要是将来一起过日子就有看头了,闹起来还不把屋顶拆了呀?”

    方筝哼笑,“别逗了皇上,谁跟他呀,下辈子都没可能的事,哪个女子要是选他过日子,还不够找气受呢。”

    皇上意外的看了方筝一眼,似有些疑问,正要说什么,张进宝忙扯了扯皇上的衣袖,笑嘻嘻的送上一只兔腿。“皇上,您吃您吃,甭理她。”

    皇上接过兔腿突然想起什么,笑着递给方筝,“给,婴儿的小腿,让你尝尝先?”方筝没伸手却把嘴凑过来就着皇上的手狠狠咬了一大口,鼓着腮帮子含糊的点头,“嗯嗯,兔子肉是嫩,简直赛过婴儿的小腿。”

    费扬古正在调整烤肉,见方筝替皇上咬了一口,手下不由停住动作,一脸意外的看着他们,张进宝和朱厚礼也是大眼瞪小眼十分惊讶,方筝和皇上谁都没有觉察到刚才那个不经意间的举动有多亲呢。皇上似乎没有注意到大家的反应,就着那只兔腿咬了一口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费扬古淡笑,继续做着手下的工作,方筝撕下一只兔腿给了琳琅,自己撕下另一只准备开吃,张进宝一个箭步挤过来,捉住方筝的手在她的兔肉上狠咬一口,又乐颠颠的跑回去。

    方筝愣愣的看着他,“张进宝,你搞什么鬼!”




去危险之地

皇上笑得神秘兮兮,说了一句:“进宝知道吃醋了,有进步,头一次见张进宝吃别人的醋,看来姻缘是到了。”张进宝鼓着腮帮子嘿嘿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方筝正用刀子片肉吃着,皇上扭头扫了这边一眼,突然脸上的笑意瞬间隐没,眼珠子盯着她手中的刀生生定住不动了。“这是你的?”

    张进宝探头望来,奇怪的问:“怎么了?”

    皇上拿过方筝手中的刀子看了又看,还给她之后眼神变得怀疑开来。方筝不知这刀子有什么特别,问道:“怎么了,朋友送的,有什么问题吗?”

    皇上极淡的笑了一下,“没什么,只是觉得很面熟,兴许是朕认错了。”皇上转回头继续吃起来,一边吃一边时不时的侧头看过来,有时不是看她就是看那把刀子,似乎有点介意的样子。

    见皇上如此在意这把刀子,方筝不由多了心,嚼着野味好奇的打量手中的刀子。奇怪,不晓得什么地方引起皇上的注意了。看着看着,突然一个念头闪电般从脑际掠过,她想起这把刀的来历。

    上次去敖四叔家坐客,他曾用这把刀表演自己的飞刀技术,后来说她不能没有防身的武器就顺手送给了她。难不成皇上见过这把刀?如果敖四叔就是鳌拜的话,那岂不说明她跟鳌拜之间有交情?

    方筝扭头看向皇上,皇上正深深的望着她,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她心一沉,暗道:糟了!

    在城外消磨了一天,回到费府后的方筝没有坐下休息,而是来到演练场的架子上看她的棍子,这也是敖四叔送的。回想琳琅的话,她越来越觉得他是鳌拜的可能性比较大。现在皇上多半对她起了疑心,他到底是不是鳌拜呢,看来要亲眼证实一下才好。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费扬古发现府里没了方筝身影,一问守卫,一刻之前她刚刚出去。

    “这个时间了她会去哪儿呢?”费扬古暗暗思忖,猛然间他想起方筝在地上画的那个字,她不会去找鳌拜去了吧?如此想来他神情微变,立刻坐不住了,“来人,带几个侍卫随我出去!”




深入虎穴

他隐隐觉得方筝有事瞒着她,若跟鳌拜搅在一起对她肯定不利!

    “真要命,有什么事不能跟我商量,偏要自己拿主意,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才好……”费扬古飞身跃上马背,急急追去。

    方筝问路人打听了鳌拜府在什么地方,花钱雇了辆马车直奔目的地,到了鳌府门前,漆红大门紧闭,这个时间他应该在用晚膳吧?她正在思忖是直接进去问个明白还是悄悄进去探个虚实,身后传来某人的说话:“哟,这不是方筝姑娘么,来找我家老爷吗?快请进,我马上叫人知会老爷一声。”说话的是鳌拜的贴身长随钱祝,象是刚从外面回来。

    他上前拍开门,引方筝往里走。“上次姑娘走后,老爷一直念叨想再寻个时间跟姑娘好好聊聊呢,这不,前几天差人约了谭拓寺的主持,想抽个时间陪姑娘过去看看呢。”

    来到前厅屋里没人,钱祝请方筝在这里稍坐,亲自奉了香茶,然后扭头问下人打听老爷的去向,一个小丫头说老爷去了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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