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火火地冲出去,也不知道是发生什么大事。正想着,就有人打起帘子进来了,抱着他凄凄惨惨地说道:“小卫,怎么办,那个没良心的把政事丢给我,自己带着楚后去哪里逍遥快活去了,我本来想着至少有两个月可以天天做好几次运动的,这下可好,我的幸福啊~”
见秦卫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样子,凌殷把手放在他的腰上,边给他按摩话说好像是有点过头了,边解释道:“刚接到密旨,说是皇帝皇后为了不辜负春意,出门踏春去了,要踏到夏天才回来,这期间的就由我来暂代处理政务,批批折子什么的。。。”
秦卫任她为自己服务,这本来就是她造成的嘛,批折子,那不就是白日里要进宫的啦?这下自己可不用白天都出不了门了
25、暂代朝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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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老臣总想我去宫里,开玩笑,我才没那么傻呢,对着一群老脸哪有对着我们家亲亲小卫的脸来的有干劲啊,就让她们把奏折都送到这里来,我想啊,休息间隙批上一个两个就好了,一天总也能批上十来个的。”凌殷掐指数了数,除去洗澡吃饭睡觉,哦,还有最重要的柔情运动时间,一天批上十个也差不多了,再说这天下太平的,哪里有多少八百里加急的信函,这样算起来,应该是很好的。“小卫,你看怎么样?”
这都一个月了,每天好几次还不够?居然次数要翻倍?秦卫怒目而视:“殿下,殿下运动太多了,有伤身体,下臣觉得还是一天一次吧。”也不能憋着她。
凌殷有些委屈,这不是还是新婚嘛!不过小卫称自己为殿下的语气有点不妙啊!还是不要得罪夫君比较好,退让一步:“那。。。那。。。那一天三次好了,早中晚各一次。”
“不行。就一次。”
“两次?”
“一次,没得商量,要不就不要。”
“一次就一次。”凌殷在心里盘算,那还是好好利用,一次两个小时也可以。
“不可以超过半个时辰。”看出她在想什么的秦卫红着脸硬着头皮说道。不说她可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想了想还是小声地说道:“那里好像有点破皮了,有点疼。”
凌殷吓到了,昨天有这么激烈吗?急忙去掀他的衣服下摆,果真有点红肿了,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食髓知味也不能不顾虑到现实啊,吹了口气,问道:“痛不痛?”还用手去轻轻触碰了两下,受惊的小秦卫顿时就有要敬礼的倾向,秦卫开始以为她只是看看伤口,忍着羞也就让她看了,谁知道还是这样,一把按住衣摆,不让她再看了。凌殷知道他误会了,赶紧去拿了盒药膏来,拿开他的手,替他抹上,清凉的药膏刚涂上去有些疼,加之实在是太凉了,秦卫忍不住倒吸了口气。见他看起来很疼的样子,凌殷也不知道是要去给他捂捂好,还是再吹吹,最后还是就直接将他的衣物一件件重新放回原处,抱着他亲亲小脸说道:“下次要是再发生,哪怕做到半路也要告诉我,让我停下来,我还想用一辈子呢。”秦卫脸上的红色一直蔓延到脖子,渗入衣领,良久才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这厢甜甜蜜蜜,坐车离城好些天的那头也不落后,凤凌玄环着夫君的腰,笑道:“我们这样出来,估计小殷这回可是要气的发疯了,听说她可是呆在院子里近一个月没出大门了。”
楚瑞羽斜了她一眼,说道:“陛下也太着急了,这还在婚假期间呢,回去等着亲王殿下算账吧!”
凤凌玄柔声道:
25、暂代朝务 。。。
“出来就称你我吧,要等她自己答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春天可是很快就会过去的,我早就想和你一起看看万物复苏的景象了,你看这满山遍野的花儿,我们何曾见过?我也很羡慕她,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想要和谁去就和谁去,不像我们被禁锢在一个地方。”
楚瑞羽软了身子靠在她身上说道:“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都觉得是最美的地方。”
凤凌玄吻了吻他的头发,两人皆不出声,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逸时光。
而凤凌殷也迎来她的安逸时光,那是在一连批了十天奏折,上了一次早朝之后,终于被老臣们放过,给了一天的假期,瘫软在榻上,什么也来不及换就睡着了。
梦里梦到皇帝皇后两个跑路的家伙在自己的封地上潇洒地游玩,老柱国亲自招待,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跑堂的说道:“大人,一共一千三百两银子。”柱国说道:“都记在亲王殿下的账上,和上回一样。”上回?两个月前陪她们吃的那几次饭?柱国你也不是穷人啊,这都吃什么吃掉一千多两银子?本王现在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了,有夫君将来有孩子要养活,经得起你们这么花么?
这几天两人几乎只有睡前能小小的说上一会儿话,运动都没力气做,每天早起晚归,因为起先说是奏折要送过来,后来实在是很麻烦就还是凌殷自己跑到宫里去批了。所以秦卫听到凌殷回来就赶紧地去见她,推开书房门见到的却是她已经在踏上睡着景象,嘴里还嘀咕着什么少花点银子,那都是留给夫君孩子的。想凑近点听清楚,就被一把扯上了榻,秦卫以为她醒了,刚要说点什么,听见凌殷傻笑一声:“嘿嘿,总算抢到了,你们都让开让开,本王要回家享用了。”秦卫这才知道原来她是做梦而已,无奈挣脱不开,又怕她冻着,只好采取最灵的一招:掐腰。
凌殷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说道:“干嘛掐我,柱国花了我们那么多钱,应该讨回来的嘛!我好不容才抢到一个好大的宝贝。”看到熟悉的天花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做梦,对上秦卫取笑的眼神,有些讪讪地解释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今天收到皇上来信了,说是到了江南,哼,居然跑到我的封地上去快活,留我替她受苦,她也真狡猾,跑了好几天才让人传旨出来,不过也是,她要是找我商量,我肯定跑的比她快。”
秦卫拍拍她,笑道:“皇上这么多年也够辛苦的啦,你才批几天就喊累。还有要睡就去床上睡,睡这里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凌殷很不满,不过现在都是夫君大人说一不二,听话地一面爬起来一面嘀咕:“她又不是一次就接手,总要有个过程吧,一下子
25、暂代朝务 。。。
全丢给我,我又不知道到底都是怎么回事,总共才在户部呆了一年,上了一年的朝,她还真放心。”
回了卧房,秦卫替她换了睡衣,铺了被子,将人塞进被子里,把被角折进去,边做边说道:“那是皇上信任你,你也想想看,皇上一向勤政,要她突然就给自己放一个大假,没有一个完全信任的人怎么行?你不也是倾尽全力去做吗?我听说老臣对摄政王殿下赞不绝口啊!”
凌殷舒服地哼哼,闭着眼睛享受七星级服务:“那是她拿你做威胁,不替她好好干活就往王府里塞人,要不是这样,她信任我有什么用,我还不想干呢,累得死人的活。”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等秦卫全部打理好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真的是累着了。
秦卫看着她因着连日的劳累生出的黑眼圈,听到她这一番话,觉得自己成亲一个多月,似乎还是在梦中,不过幸好,这是一个永远都不会醒的梦。
作者有话要说:哎,大家来聊一聊吧,虽然我也不知道要聊什么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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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男儿难为 。。。
在第一个休沐日结束之后,凌殷收到了她的第一个八百里加急报告,北察国遣使来朝,将于月底到达凤京。
大臣们议论纷纷,北察国当年堪称草原第一帝国,强大而凶悍,人人善战,以武立国,历代北察王本人尚且不说是多么的让人心惊胆寒,基本上所有的北察公主,每个都拥有北察国最高荣誉萨达勇士的称号,这就足以让中原各大偏文的国家忧心忡忡,更别提周边的弱小国家,一个接一个的被吞并,这样的现象直到大启的建立才有所改善。
就算这样大启与北察国初期战争至今仍令人不忍回首,平均每寸山河上都要战死上百名大启将士,处处皆是艰难险阻,灭敌一千自损三千,慢慢地大启内部政权统一之后,开始胜负不相上下,但仍然损失巨大,直到北察国内部因为老北察王去世,老北察王和老大启帝一样,偏心小女儿只不过北察家的比较有竞争力一点,于是留下遗旨,将王位留给小公主察尔罕,多年为北察出力流血的大公主不干了,于是北察爆发了哲蒙大公主和察尔罕小公主王位之争,这就是导致北察被削弱的根源。两人明争暗斗,互相攻击,又都是实力派,斗得整个北察乌烟瘴气、民不聊生,至此北察元气大伤,不能在和大启的战争上占到任何便宜,在又输了多次之后,终于签订和平条约交了战争赔款,互相通商。
本来一切落定尘埃,但是据说上个月大公主哲蒙率先道歉,北察王接受道歉,两位公主突然和好如初,北察国余威仍在,瘸了脚的老虎依然是老虎,不能看着它翻个肚皮晒太阳就认为它是猫,不少老臣认为这是一种北察国会东山再起的信号,要求凌殷防范于未然。凌殷也认可这一说法,总之,小心为上。
这次对方遣使来朝,不知道是何居心,有何目的?
一切都在半个月之后,北察使节拜见大启摄政王,并递上北察现任大王察尔罕的亲笔书信,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只有顾相气的发抖,信上写着:北察王察尔罕求娶大启第一美人顾怀瑾为侧王君,愿两国联姻成为一家人。
凌殷回道:“北察王有心了,只是我大启姻缘皆是你情我愿,顾家小公子年龄尚小,顾相不放心小儿子远嫁,不能答应北察王的要求了。”
北察使节开始还客客气气地说话,后来凌殷和顾相反复推辞,觉得自家大王求娶一个大臣之子都被拒绝,也太没面子了,顿时就有了些怒意。她在北察是横行惯了的,怎么说也是北察王的姑姐,哪个不高看她一等,何时受过这等委屈,摄政王位高权重不能说,这个看起来很讨厌的大臣难道还说不得?
于是冲着顾相说道:“你不过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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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臣,我们家大王要娶你的儿子为侧王君,这是天大的荣耀,怎么如此不识抬举?要不是看你儿子长的漂亮,那样瘦瘦的一个男子要来做什么,我们草原上强健的男儿多的是,又性感又迷人,喏,你们也就叫秦卫的那个男将军将就能看,那身材,不愧是武将出身,锻炼的。。。”不待她说更多,同行的副使已经顾不得以下犯上,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一边道歉道:“正使节有些醉了,若有得罪之处,请多担待。”
朝堂之上,臣子中年轻的已经受不了这等侮辱,怒目而视,面皮个个涨的通红,只待摄政王发号施令,就冲上去将这些人扒皮抽筋。
凌殷一时没想到身为使节居然能说出这样不敬思考的话来,因为是别国使节一下子也想不起来要用什么罪名诊治她们,居然敢觊觎小卫,绝不能轻饶,但也不能说自己就干发愣,拿出这些年修炼的气势盯着几人,不说话也不行动,北察使节被看得毛骨悚然,仿佛自己是盘中餐,只需一个字便可分而食之。
终于谏官有一个忍不住了,上前一步进言道:“殿下,北察使节当庭侮辱我大启摄政王君和重臣之子,实乃违反当初北察王签订的和平条约第一百三十一条若遣使前去对方国家,应以对方国家的礼节为重,违者可杖三十。还有第一百五十六条不得对对方士族有任何性质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