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隐婚之巨星娇妻(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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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隐婚之巨星娇妻(全本)-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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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娇气的人,正准备拍拍手上的泥土先站起来,还没伸开手就被温厚的大手拉住了。
  很快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清冽的夹杂着淡淡的薄荷气息……
  她抬头就看到了季承渊隽秀的峰眉微微蹙着,那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她手掌的擦伤,似乎带着灼热的温度,随时都会把她的手心凿穿。
  而男人的手干燥温和,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量,强势而霸道的将她的手攥在手心,吐出的气流擦拭着被擦伤的手心,颜凉能感受到灼人的热度。
  因为她的脸已经燥热、绯红。
  “我没事。”说着她就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抱在怀里。
  “我带你去医院。”颜凉还是第一次以这种姿态被除了顾跃平之外的男人抱着,真是别扭!
  “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她看着正围过来的导演、许欢等人,只能压低了声音,话里带着乞求。
  “别闹,如果你再闹我就当场吻你。”男人的恐吓都带着甜蜜,颜凉愣住了,随后也不敢再反抗了。
  一个让她觉得莫名其妙的霸道男人,颜凉不敢挑战他的“恐吓”,被他抱在怀里,乖顺的犹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
  这个圈子靠脸也靠脑子,看脸色可以说都是基本功。
  围过来的一帮子人,陈安笑着走上前先是很诚挚的对她一番关切,最后笑着说道:“颜凉啊,今天你的戏就拍到这吧。你的拉背镜头我用剧组的一个群众演员,到了后期给你补几个特写,效果其实是一样的。趁机就当是给自己放两天假——”
  她自然知道导演是什么意思,其实这点伤只要上点药就好了,又没有伤到脸她还是可以继续拍的。
  大概是因为季承渊的关系,她也不是不知道。
  被季承渊抱在怀里的女人,多少她都沾了这个男人的光。
  颜凉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最终却只是把牙一咬,郑重地向导演、向剧组的其他人道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化妆棚里的其他人见她被季承渊抱在怀里,一副视若珍宝的样子。而名导演陈安对她这般客气,都已心中有数,知道这女人后台不小。
  这么大的后台为何群演一个乞丐,又甘愿当一个替身?
  顾颜凉走后,剧组的所有人无不是望着季承渊的挺拔的背影——内心唏嘘一片。
  车子载着她绝尘而去。
  这个男人明明是为她好,却也大题小做了,而且那副姿态展现在人前,整个剧组不知道该怎么编排她了。
  装B?虚伪?肉体交易?潜规则上位?
  她最终还是在季承渊的沉默中败下阵来,却嘴硬:“我是不是该为你英雄救美的气概鼓掌?”
  季承渊嘴角上扬出一抹优雅的弧度,神色倨傲,口气清爽干燥,“当然,我受之无愧。”
  面对如此自傲的男人,到最后顾颜凉也没能说出一个谢谢。
  她也要无礼一回。
  Ron坐在副驾驶座上,竖着耳朵听这一男一女说话,心里窃喜。
  Ron已经可以预感到季先生的恋爱日要开始了,这真是个好的迹象。印象中他一直认为季先生虽然绅士、长相出众、有钱有权,可这性子不讨女人喜欢,要找个情投意合的怕是不容易。
  单身公害的季先生也连累他没少被季母盘问,因为季母完全有理由怀疑自己的儿子不喜欢女人,是个gay。
  果然是因为没遇到对的人。
  “季先生,麻烦能把我送回星港小区或者就近的公交地铁站台吗?回家我自己擦点药就好了。”顾颜凉对季承渊带着一丢丢的抵触。
  “直接开回誉墅。”季承渊笑了下,声音依旧的波澜不惊,可顾颜凉的心里却起了波澜。
  “干嘛带我去誉墅?”颜凉的有些急了,誉墅她是知道的。
  位于兰安市一个湖畔,每年的四月那里的樱花都会盛开成花海。原本是一个开放式的公园景点,后来被开发商开发高价从政府那里买了过来,也只是建造了一栋别墅……
  一栋别墅、一片花海、一个湖泊,真正的环湖饶林、绿色氧吧、临近闹市却又生活便利环境幽静。
  那栋别墅是季承渊的?或许他就是那个开发商也很正常。
  有钱随兴而已。
  黑色的奔驰一前一后的开着,颜凉的心里却七上八下。
  “送回星港小区你八成也就随便抹一点消炎的药吧?我那儿有上好的药,不但消炎还有助于愈合不留疤痕。”
  这已经是季承渊的底线了,他从来就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
  凡事他都是行动派。
  她没说话,或许因为自己自作多情想多了,亦或是因为男人的自作主张才闷闷不乐。
  车子飞驰而过,最终停在了一扇白色的、镂空的铁门外……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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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季式温柔(首推求收)

  她看着季承渊的豪宅,生平第一次开始思索豪门和豪门的区别的,富人和富人的差距……
  欧式的别墅白色基调为主,整个院子里有大片的樱树,以及银杏树,当真是别具风格的现代别墅。
  她正准备下车,脚还没着地就被男人抱在了怀里……
  她不满的哼唧出声:“我没瘸,可以自己走。”声音恬淡的带着一抹羞赧之意。
  季承渊看着面如桃花的女人,倒也算从善如流的把她放了下来。
  进了门,是一条长长的、宽阔的路。光线太足,顾颜凉略眨了下眼睛,推开了两扇厚重的象牙白大门,就看到了装修简洁却无处不透着奢华的别墅内里。
  窗帘拉开了,光线透过落地窗将整个房间都照的无比明亮。
  她坐在沙发上,转身就看到男人手里提着医药箱走了过来。
  因为沉默,他平静的脸上表情就显得有些轻微的凝重,英气逼人的面孔,在光线中被调和的明明暗暗。
  “阿嚏……”她忽然就打了个喷嚏,身体也是一个激灵。
  她忍不住的偷偷打量身前的男人,就看到他此时的脸色更显凝重了,有力的手捏住遥控器随即调高了中央空调的温度,继而扯了一张餐巾纸,男人手修长又干净,拿着餐巾纸直接捏上了她的鼻子……
  温柔心细、小心翼翼的如同对待心爱的恋人。
  “……最近可能有点感冒了。”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耳根火烧火燎的发烫了。
  说完之后,她又冒出了一种被调戏的恼羞成怒的生气,抬头瞪了一眼季承渊。
  男人却被这一双美目瞪得透体舒畅,他淡淡的笑着,不以为意的将擦过鼻涕的纸巾丢到了沙发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她这才认真的观察着男人的手,真真的是十指修长,白皙如玉。
  完美的一双手让女人都会艳羡。
  而他低头打开医药箱,心里忍不住的哂笑,他都觉得自己真是神奇了,居然真伸手帮她擦了鼻涕,而不是单单递一张餐巾纸给她。
  颜凉很容易脸红,特别是当着男人的面,她承认自己是一个经不起调戏的女人。
  哪怕在美国生活了三年,哪怕本性还是带着一股子的小女儿心性,她单纯却又不得不逼着自己成长。
  这个世界一个女人可以一辈子单纯,开始要有个宠她上天入地的爸爸,而后要有个倾其所有去爱她的男人。
  她顾颜凉一条都不占……
  很快季承渊就打开了一瓶消炎的药水,他用棉球沾了药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颜凉,五官精致,随意的坐在那里给人一种宜家宜室的舒适感。
  “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她伸着渗着血丝的手去拿夹着棉球的镊子,却被季承渊挡了下来。
  “别动,我来。”他说着就准备先去擦磨破皮的手心,顾颜凉却嗖的抽回了手。
  她眨巴眨巴眼,尽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乞求道:“应该会很疼吧,我能不能自己来?”
  有一种人就是不放心把自己的伤交给别人去处理,好像这世界上除了自己外别人都会下手没轻没重一样,此刻顾颜凉心里就特别的没底。
  尤其给她的上药是季承渊啊,那个位居高位的人想必都不知道温柔是个什么东西吧。想到这里顾颜凉抬眸看了过去,季先生的脸果然更黑了……
  “是不是只要江文澈就可以?”季承渊淡淡的问出了口,面对这个女人他还真是藏不住问题。
  她凉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眸子睁得又圆又大,看了一眼神秘莫测的季承渊,他们也不过偶然遇见过几次而已,她的心思难道就这么昭然若揭?
  这世界暗恋的一方总是小心翼翼,一个风吹草动都如临大敌,更别说被人看穿了心思。
  “不是。”片刻后的她才挤出了这两个字,反驳的有些心虚。
  早已经不是了,她的心不想再被同一个男人牵动两次。
  “那就是了。”既然不是,那就乖乖坐着让我上药。
  他再次强势却又十分温柔的拉过了女人的手,手掌的血丝已经有些干涸了。他低头轻轻的对着手心吹着气,男人的气息顿时让她手心生出了酥麻的痒意。
  她就这么看着男人垂首的摸样,墨黑的碎发垂在饱满光洁的额头上,真是帅气迷人。
  已经多久没有被这么温柔以待了?
  思绪飘得有点远,她的双眼里慢慢就熨出了湿意……
  男人就算不看她的脸也敏锐的感觉到了异样,那双深邃幽沉的眸子顿时跟她四目交接。
  “你不总是一副强势的样子嘛,怎么这点疼就受不了的哭了?”他心头莫名的烦躁,说出的话就带着一股讥诮。
  他知道自己的心头有一股比怒气更伤身伤心的东西——心疼。
  她没搭话也没反驳,却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的动作又轻柔了很多。
  “季先生,你以后一定是一位中国好男友。”
  他原本的烦躁顿时烟消云散,嘴角忍不住的扬啊扬,“摔了一下我以为你会被摔傻,没想到反而因祸得福摔出了品味。”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两个人在幼稚的争执不休中很快就上好了药。
  夏天感冒是最难受的事情,顾颜凉很快就不止是咳嗽打喷嚏,连带着已经有些发烧……
  季承渊亲自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张忠和,年过四十的张医生还是第一次接到季先生的电话,整个人都虎躯一震,随后便火急火燎的赶到誉墅。
  看到床上躺着个只是感冒的女人后,他的一张老脸有些哭笑不得,“季先生,感冒而已别太紧张了。”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张医生还是很尽职尽责的做了一番检查随后又开了一些中成药。
  Ron和一旁的佣人看着季先生亲力亲为的照顾着床上的女人,个个心里都有说不出的感慨。
  都有一种铁树开花的欣喜感。
  24点已过,季承渊却卷着被子在床上辗转反侧,因为想起一些事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但是找不到发泄而堆积起来的郁气快要爆炸了,怒视着房间上方的吊顶,只觉得这也碍眼那也碍眼,什么都不对。
  他甚至把原因归咎在这张床上,床太大,摆放的位置不对,甚至床太软、枕头太高、天花板吊顶的形状太方正等等都成了罪过。
  就在他想明天让人换一张床的时候,隐约听到隔壁响起了“哐当”一声,然后像是找到让坏脾气发泄的出口,他倏的从床上坐起来,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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