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固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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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固念想-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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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版商:四川锦官杜家出版社 价格:系列丛书每本三十个铜板
  
  。
  
  杜子腾,老娘不搞得你身败名裂就不叫念想!
  
  你去死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最近文卡得有点辛苦~ 所以才没有日更 大家会原谅小末的吧~




第五十九章

  夜里依旧很冷,虽然特意吩咐掌柜换上新褥子往屋里加了炭火但仍然觉得冷。
  
  爬上床已经半个时辰了,手心脚底却还是冰冷的。白日闹得太厉害以至于现在头昏昏沉沉地又冷又困,可是那人却还在仔细研究他的《接生大法》以及《对付填房之三十六计》。
  
  实在受不了了,我哆哆嗦嗦地下床蹭到桌子边一口气吹掉了油灯,然后插着腰瞪圆眼睛,“不要看了,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油灯灭了,屋里暗,可是他的眼神却亮得很。轻轻松松地把我搂起来,声音里微微带着点笑意,“冷了?我让掌柜的再加一层被子。”
  
  我顺势坐在他身上,“再加一层被子我就压死了,你和我一起睡吧我好困。”
  
  他握了握我冰凉的手便再也没有拿开,只是道,“晚上不许踢被子。”
  
  “好~”
  
  “也不许踢我。”
  
  囧,“好啦~”
  
  。
  
  终于把黄药师拖来一起睡觉,他全身都暖烘烘的,而我一下床现在全身都冰凉凉。
  
  也许是白天真的吃太多蹦蹦跳跳得太厉害,没几下眼睛就睁不开了。朦朦胧胧中只觉得周身温暖,再一分寒气都没有。
  
  。
  
  夜里做了一个梦,记不得梦见了什么,总之醒来一身冷汗。
  
  浑身动弹不得,心里忽然害怕得紧。
  
  以前有病,老是半夜犯,疼得不得了。后来习惯了,居然也能一声不吭挨到天亮。睁着眼睛咬着牙撑过一夜,第二天便没事儿人一般笑我的闹我的。唯一能察觉出的就是杜子腾,他老是冷着脸把我从热闹里揪出来,再丢到冷冷清清的医院里去。
  
  有一段日子疼得厉害,我就觉得自己要死了要死了一定要死了。那年才十八恰好是最不懂事的年纪,偷了家里柜子底下那张两万块的存折一个人跑到云南晃荡了一个多月。装成艺术小青年,背上背着大大的行囊,骑着单车,说是要去看丽江。后来,被一脸青黑的杜子腾抓了回去,我不知道他怎么找到我的,反正那时候我兜里还剩一万八,这点让我挺恨的,好容易才偷出来结果只花了两千块不到是个人都得恨。
  
  再后来,被抓回去,就在医院里待了半个多月,之后彻彻底底结束了高中生涯的最后一个暑假。
  
  说真的,我只是怕。怕生命来不及让我完成那些许多:丽江,桂林,川蜀,江南,大都,京梦。想要看一看大漠,住一夜蒙古包,骑一骑高头大马,爱一个人。
  
  曾经,我觉得这些都来不及。
  
  现在居然一一完成了,真是不可思议。
  
  我总觉得生命是要热热闹闹才能像个样子,所以才总是闹。从以前到现在,总是闹,热热闹闹多好啊。
  
  。
  
  可惜,身边的人总是要我别闹了。
  
  “别闹了,念儿。”
  
  “别闹了,想想。”
  
  “别闹了,孩子。”
  
  。
  
  忽然就觉得心里一阵酸苦,说不出来。
  
  。
  
  有些东西从心里慢慢滚落,回想了那么多,这下真的睡不着了。
  
  明明没什么动静,可身旁的还是醒了。
  
  “怎么了?念儿。”那揽过我的腰,低低问,声音带点沙哑,但却依旧好听。
  
  我摸摸脸颊湿漉漉的,吓了一跳。转念一想,太暗了,那人肯定见不到,也就没事儿人一样往他怀里钻,“被冷醒了。”
  
  “胡说。”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手上还是搂紧了些。
  
  源源不断的暖流传来,忽然一阵心安,偷偷弯起了嘴角。我视不好,眼前黑漆漆的,见不着他的表情,只能从他手上的温暖察觉出一点什么。
  
  是啊,什么呢?
  
  忽然一只手探来,抚了抚我的脸,唔,还是给发现了。我翻个身,往被子里躲,可终究是被拎出来。
  
  “傻丫头,哭什么?”像是叹息又像是宠溺。
  
  “没有啊。”矢口否认,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明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做什么还要想起来。
  
  “又胡说。念儿啊~你是不是心里有事?”他睡在外边,只感觉一阵风,油灯就亮了起来。
  
  我张大嘴,以前电视里只见过人家手一挥灯就灭了,从没听说过手一挥灯就能亮的。
  
  “老头子~你好厉害~你教教我呗~”
  
  “好好说话。”他顺手抹掉还粘在我脸上的泪,正色道,“念儿,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你现在有身子,这样对孩子不好。”
  
  “好啦,我刚才做噩梦了。”
  
  “嗯,梦见什么了?”
  
  “忘记了。”我闷闷地别过脸,“真的忘记了。”
  
  “呵。”他忽然笑起来,笑得我晕晕乎乎的,“有我在你怕什么,睡吧。”
  
  是啊,有什么好怕的,我不再是从前的那一个。我是黄夫人诶。
  
  。
  
  灯熄了,可睡不着。
  
  翻来覆去,还是滚到那人身上,晃晃他的手,“老公,我睡不着,你和我说说话~”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好,说什么?”
  
  我极不要脸摸黑凑上去亲他一口,“我们讨论一下儿子叫什么名字!”
  
  …………
  
  一阵漫长的沉默后,他无奈地叹气,“孩子还不到三个月,不急。”
  
  沮丧地低下头去,“哦。”
  
  “好好好。”他似投降一般,搂着我的腰,道“念儿想好了?”
  
  “没有诶。”我觉得姓黄叫什么都难听。
  
  “嗯,叫连儿吧。”
  
  “黄莲?不行不行。”
  
  “那叫超儿。”
  
  “好土气啊~”
  
  “单字为涯吧,天涯的涯。”
  
  “黄牙?好难听啊~”
  
  忍住怒气咬牙切齿的声音,“那念儿你说叫什么好?”
  
  “唔…”思考状,“叫黄宝宝吧!”(注意:这里的宝宝每个字都是第三声和那个娘娘腔的轻声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长长叹了口气,“随你吧,你喜欢就好。”
  
  “难道你不喜欢?嗯~你喜欢嘛这个多好听多洋气念起来多么抑扬顿挫啊~”(再次注意:黄宝宝的宝宝二字念第三声才会让人觉得抑扬顿挫。)
  
  “念儿,睡吧。你累了,不好好睡,明日怎么继续胡闹。”那人循循善诱。
  
  “不胡闹了。”我扫兴地靠进他怀里,“我知道啦,我要是蹦蹦跳跳对孩子不好,你刚才就想说了。”
  
  他摇摇头,,“孩子掉了没关系,你可不许出事。等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你再怎么胡闹我都不拦你。念儿听话,孩子刚怀上的时候母亲蹦蹦跳跳容易小产,小产不要紧,你这么怕疼,到时候哭起来我又心疼得紧。所以你乖一些,我不要你出一点差错。”
  
  完了完了,他怎么随便说说我就感动得要死,不可以不可以,要有身价。
  
  “咳,为了不让你心疼,那本夫人就勉为其难安分七个月吧。”O(∩_∩)O
  
  “是是是。”他愉悦地笑了起来,“夫人如此明白事理,为夫高兴得很。”
  
  “╭(╯3╰)╮mua,睡觉睡觉!”
  
  “……”
  
  。
  
  第二天我们就告别了黑店,原本嚣张威风的大黑变成了马车的领头马,仍然嚣张又威风。另外两只马是从黑店里买回来的,马车也是,马车上的垫子干粮都是,我眼睁睁地看着我家相公给了黑心掌柜好大一块金子,呜呜,他一天就只给我十个铜板,苍天啊~大地啊~我这是造什么孽哦~
  
  “念儿,你又在干嘛。”
  
  “没没有。”
  
  相公亲自赶车,可我叹气一下他都听得到,真是,管得太严了吧~(到底是谁昨天晚上信誓旦旦说要乖的啊~)
  
  。
  
  安分地在车里边呆了一会儿,实在无聊,我有点坐不住。
  
  “咳,为了不让你心疼,那本夫人就勉为其难安分七个月吧。”
  
  昨晚的话响在耳边,考虑了半天还是打消等会儿下河抓鱼的念头,老老实实地翻起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书。
  
  是啦,就是那个杜家出版社出版的三十个铜板一本的系列丛书啦。
  杜子腾那个变态,还《对付填房三十六计》,他怎么不出一本《青梅竹马滚远点》啊!
  
  “如果你的老婆刚刚怀孕,那么,好好宠她。”说得不错。
  
  “如果你的老婆爱闹得紧,那么,威胁她让她乖。”嗯嗯,说得不错。诶?算了,不和他一般计较。
  
  “如果你的老婆是个神经病,那么……”这本书,撕掉好了。=皿=
  
  “相公啊~”往车外边探脑袋,我谄媚地把手里的书扬了扬,“这种没用的东西丢掉好了。”
  
  “嗯,我看完了。”
  
  >_<看完也不要说出来打击我嘛。
  
  。
  
  外边风有点大,我回车里边披了件外套一屁股坐在黄药师身边再不肯挪步。
  
  大黑威风凛凛地在前边跑啊跑,黄药师瞥我一眼,顺手理了理我披风的帽子,“风大,出来干嘛?”
  
  “陪你啊。相公,我们等等把车停在河边去抓鱼吃好不好?”
  
  他勾起唇,“你别下河就行。”
  
  。
  
  顺顺当当走了半个多月,眼前的风景也从衰草裸岩转变成了青山绿水。
  
  是了,只有南方,即使是在寒冷的冬季都能见着绿色。
  
  况且,现在春天也快到了。
  
  每过一个城镇,红色就艳丽一分。那种红色有点像我那时候的嫁衣,但更加喜庆更加唔怎么说反正就是过年了啦!
  
  临近正月,街上处处是大福字儿,火红的绸缎挂了满街。那家的张秀才要去帮着写春联,这家的吴先生家里又送来了好几片桃木板。
  
  我千求万求好容易说动那人进城里逛逛,手却还是被死死牵着一点都不肯放松。
  
  肚子已经微微隆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是个孕妇,街上那些大娘大婶见着我被那人死死牵着不放的情形一个个都捂着嘴偷笑。街上很热闹,办年货的办年货做生意的做生意,还有那些不知是谁家的孩子们热热闹闹得玩着鞭炮。路人一个不留神就得被炸得吓一跳。
  
  这时候黄药师一手拉着我一手已经拿了满满三四挂东西了。有福字贴胭脂膏炸果子糖葫芦,呃,大部分糖葫芦在他那里,小部分在我手上。
  
  关于嘴馋这一点,“轰!”一个雷管在脚边上炸响,吓得我脸色发白。
  
  转头去看黄药师,他的脸青了一半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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