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心安处是吾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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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安处是吾乡-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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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福儿?”小韶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这个消息瞬间将她伪装的坚强的心击的粉碎。
  
  “福儿?怎么是她?不是我?不是我?”她自言自语,模样有些疯癫。
  
  “行了,好女儿,这男人吗不过就是喜新厌旧的,你生的这般漂亮,还愁他不乖乖的再来?”鸨母权当她是相信了那人的甜言蜜语,好言劝道:“这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这说出的话啊,也不能全当成是真的。”这话是她的肺腑之言,也不知道这南宫将军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放着这么个国色天香死心塌地的不要,偏偏看上了那个干瘪丫头。
  
  小韶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地面。鸨母唤她也没有反应,知道若是再行相逼只怕是要鱼死网破了,索性也就放下身段低声哄劝道:“好女儿啊,听了妈妈的,喝了这药就一了百了了。妈妈答应你歇息一段时间再接客,好不好?”
  
  小韶还是没有出声,只是伸出了手接过了那碗药,一口饮了下去。她默不作声的缩进被子里,背对着鸨母。
  
  那鸨母见她喝了,松了一口气,“女儿啊,妈妈这就走,不打扰你了。”说着就走出去带上了门,看见门外守着的两个打手,立刻换上了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
  
  “都把人给我看好了,老娘还指着这棵树养活这一大家子的人呢。”
  
  那两个打手不敢懈怠,连声称是。鸨母这才安心的离开,心道总算是搞定了这小姑奶奶,这一个月就先放过她,等到南宫将军玩够了,自然不会再和她客气。
  
  小韶躺在床上,巨大的阴影将她浑身笼罩其中,冰冷的彻骨。
  
  她的牙齿都在打战,十几年的岁月里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悲哀的只想立刻死去。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南宫……她想要扯住他问个清楚,可偏偏连哀鸣都无法发出一声。
  
  南宫……南宫……她怕得要死,被人从云端高高的推了下来,瞬间摔得粉碎。
  
  “南宫你不要我了?”她的心都在流着血,“究竟是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她呜咽着咬着被子,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刚刚还觉得柔软的床榻此时坚硬的磨着她的身体,冷硬异常。
  
  仿佛是有人拿钝刀子一寸一寸的割着自己的血肉,淋淋沥沥的疼痛,她用手扶着胸,那里漏了一个大洞。
  
  她睁大了双眼,一夜未眠。
  
  接下来的几天她过的浑浑噩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鸨母像是发了善心似的,也不来扰她,只是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
  
  小韶自己却是认命了一般,不哭也不闹。她在等,等着南宫仁亲自来和她说。
  
  就这样在忐忑与惶惶不安中度过了十天,小韶几乎快要放弃了这个念头。
  
  她吃了些下人门送过来的晚饭,只觉得食不甘味,草草的扒了几口,烦躁的送了出去。
  
  没过多久她就觉得有些困倦,刚刚走到床边,甚至还来不及脱掉衣服,就倒下去熟睡了起来。
  
  梦中身体有些冷,像是被人拖到了冰窖里,她皱了皱眉毛,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下一阵撕裂的疼痛立刻惊得她醒转了过来。
  
  “唔……”她想要叫却被人捂住了嘴,脸朝下恨恨的埋在枕头里,连喘气都是困难异常。她开始奋力挣扎,眼神里满是恐惧和耻辱。
  
  身后的那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绳子,将她的手臂从肘部紧紧的困在一起,然后紧紧地按住她的身体,连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那人继续从背后穿了进来,干涩撕裂的痛苦使得小韶身上冷汗淋漓,呜咽着喘息,连咬牙的机会都没有,只好生生的受着。
  
  南宫仁……她从没有向这一刻这样的恼恨与悲哀,就像是一个被宣判了死刑的囚犯,上了法场却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过错。
  
  南宫仁似乎也有些不舒服,恨恨的抽弄了一阵就趴在她身上,咬住了她的背。
  
  小韶感觉到自己的肉都被咬掉了一块,这一口直接在她的心上咬出了一个伤。
  
  南宫仁从她身上翻起来,默不作声的开始整理自己。小韶勉勉强强的爬了起来,头发凌乱,眼睛红肿,面色也是鬼一样的惨白。
  
  她顾不得身下的剧痛,颤抖着伸出手去狠狠地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南宫仁促不防及,被她扇了个正着,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红印。他嘴角抽动了一下,毫不犹豫的一个巴掌回击过去。
  
  小韶的脸上一麻,嘴里瞬间一股铁锈味弥漫,有什么东西从嘴角流下。她用衣袖慢慢的擦去,脑中尚是嗡鸣不止。
  
  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她,下手真狠,以前他连她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一下,每天都是将她抱于怀中,细心地哄。
  
  她的眼角有液体滴落下来,却是倔强的不肯闭眼,仍然死死的盯着他。
  
  “真美!”南宫仁掐着她的下巴,迫她抬头,“这么一个天生的尤物,怎么也得拿出来让大家都看看不是?”
  
  她还是紧盯着他,不肯说话,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完全的陌生,扒掉了那层儒雅的外衣,他阴寒的宛如地狱中钻出的恶鬼。
  
  她的目光让他觉得不舒服,那种寂灭与无奈催的他的心阵阵抽痛,又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小韶像是一个脱了线的风筝,直直的撞在雕工精美的床头,额头上鲜血淋漓。
  
  她有些虚弱的爬了起来,用袖子随意的擦了一把,还是不说话,死死的盯着他。
  
  “委屈吗?难受吗?”他重新掐过她的脖子,将她几乎举了起来,“我每天都是在这种心情中度过的。凭什么你可以无忧无虑受尽父母的疼爱,而我只能寄人篱下,抱着我娘亲的灵位过日子?”
  
  “你每次一笑,我都会觉得讽刺,你笑什么?你笑什么?”他的双目赤红,“你知不知道,我的娘亲就是因为你爷爷的懦弱无能才会流离失所,每天被人追杀,生下我没几天就撒手而去。你知不知道你活在我娘的鲜血里?”
  
  小韶猛然抬起头看着他,她终于明白他是为了什么,她急急的出声解释,“不是的,你听我说,当初爷爷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抛弃妻子?没有忘恩负义?”
  
  “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你就恶心的恨不得掐死你,除了会撒娇,耍脾气,你还会什么?”他嗤笑了一声道:“呃,我倒是忘了,你这副好皮囊倒真是让人食髓知味。”
  
  她深吸了一口气,不愿意再多说下去,对于一个从没有相信过你的人而言,就算你说的再真实,他也不会听一分一毫。
  
  “你爹那个傻瓜,明知道我就是那个奸细,还把我带回家里。他自己愿意顶罪,自杀了还不够,还要我好好的照顾你。既然如此我就照顾给他看,让他看看他的好女儿是怎么像个□似的每天粘着我,要都要不够。”
  
  小韶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怔住了,她咬着牙显然是已经愤恨之极,“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南宫仁像是看见了什么污秽的东西一般将她扔下去,邪邪的笑着道:“我说是我在城里的水源下的毒,你爹也是我杀的,还有你的武功,记不记得我每天喂你喝的甜汤?”那个老不死的居然在自杀的那一刻看着他,请求他照顾自己的女儿,他眼神里的那种悔恨和同情的目光让他觉得快意。
  
  小韶整个人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几乎是扑了上去,拳打脚踢,用牙齿不停的撕咬着。他根本不屑一顾,将她惯于地上,衣衫瞬间扯得粉碎,压上去低声道:“你以后就好好的在这儿享受吧。活该!”
  
  他一个挺身,再度贯穿了她。小韶出奇的平静下来,身体僵直,看着他的脸,眼中的滔天恨意足以让人胆寒。
  
  “你会下地狱!你不得好死!”她低声的诅咒着,不停地重复这句。
  
  南宫仁停了一下,又开始故意的动作的更快,“哦?你怎么让我不得好死?我倒不介意在你身上多死几回。”
  
  小韶闭上了眼睛,晶莹的泪水落下,打在地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南宫仁皱着眉毛停了下来,察觉到她的抗拒,伸出了手指,用最大的耐心开始细细的挑逗她。
  
  他的手仿佛是带着某种巫术,所过之处让小韶禁不住的颤抖呻吟。她拼命的克制,然而无济于事,很快便全身都有了反应,皮肤蒙上了一层动人的粉色。
  
  他在她身上吮吻着,一鼓作气。感觉到她快要动情的时候,敷在她耳边低声道:“你看你天生就是做这个的料,所以也怪不得我。”
  
  小韶好似整个人都飘在云端上,软软的不想动弹,强烈的感觉逼得她头脑都已经不太清醒。南宫仁的这句话却像是一盆冷水,淋得她透心的凉。
  
  她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情潮过后的激动,还是单纯的羞恼愤恨。
  
  南宫仁站起身来,皱眉看了一下她身上的狼藉,低声骂了一句什么,整理好了衣服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小韶躺在地上,想一块木头,过了半响才慢慢的爬起来,手脚酸软的爬到了床上。
  
  她躺在那里,再也控制不住,冷流满面。
  
  

  
  第二天鸨母进来的时候也是吓了一大跳,小韶身上的累累伤痕让她忍不住腹诽,原来这位南宫将军好这口儿。
  
  她倒是真怕小韶伤了,索性赔了不少的好药,只希望着她快快的好起来。
  
  又过了十五天,小韶的伤才稍微有了一些起色,这期间南宫仁似乎是忘掉了这么一个人似的,再也没有来过。
  
  在小韶刚刚能下地的这个晚上,她叫门口的看守去请鸨母过来。
  
  “妈妈想不想多挣些银子?”鸨母刚一进门,她就开门见山的询问道。
  
  鸨母见她一脸的认真不似作伪,以为是终于开了窍,眉开眼笑道:“好女儿啊,不急,总也得等你把身子养好了吧。”况且这南宫将军定下的一个月还没到,她可不敢摸老虎的屁股。
  
  “妈妈看我这样子怕是也能猜到了。”小韶低着头,忽然魅惑的一笑,“我得罪了那位将军,他以后只怕是不会再来了。”
  
  “妈妈,他究竟包了女儿多久?可否告知?”小韶问的诚恳。
  
  “要说也是,本来说好了是一个月的,可是这大半个月都不见人影,妈妈这生意也不好做啊。”鸨母假意叹息着一边小心的打量着小韶的反应。
  
  “我还是想问妈妈,您想不想多挣些银子?”
  
  鸨母仔细思量了一阵,没有直接回答,“银子嘛,当然是越多越好。”
  
  “那便是了,妈妈觉得我身价如今如何?”
  
  “好女儿,你就是妈妈的聚宝盆啊。”鸨母的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这丫头这是想通了,可得好好的教导教导。
  
  “南宫将军怕是不会来了,反正还剩下五天,女儿再歇息四天,然后就去挂牌子,妈妈觉得怎样?”小韶微微的笑着。
  
  “这……”老鸨还有些犹豫,“南宫将军那里只怕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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